「嘿嘿…」郝健得逞的笑著,「老婆…老婆…」
剛開始我還有些不習慣,郝健多叫了幾次我也覺得高興,終于有人叫我老婆了,後來直接反扣他的脖子︰「老公…」
我估計沒有人這樣叫過郝健,因為我這聲老公出來後,郝健也跟著爬到我身上一拱一拱的。♀我忽然有種想要逗下他的沖動,歪著頭說︰「自己動手。」
郝健果真很認真的研究了半天,只是還和先前一下。這次他沒有不好意思開口了,裝的可憐的樣子說︰「老婆…你幫幫我。」
次奧,我真特麼想扇自己兩個耳光,照這樣下去,那豈不是以後每次都得在我的輔助下才能成功?不過為了滿足自己,我還是再次把手罪惡的伸向了小賤賤…
比起之間的生疏,郝健嫻熟了許多,還能在搖晃的時侯抽空沖我笑。
笑,笑你妹啊!你是覺得在我上面很有成就感嗎?
想到這兒我就不服氣了,用力把拉下來翻身上去,姐來掌握主動權︰我看你瑟!
都說男人是騎士和勇士,喜歡看到女人被征服的一幕。♀可是女人也是一樣的好嗎?看到男人任我擺布的樣子,也一定會有自豪和滿足感的好嗎?
而郝健早已完全進入了狀態︰「次奧…真他娘的舒服…」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是郝健第一次在我面前爆粗,我心里笑笑︰來這看起來斯文的男人,在合適的時候也會粗魯。不過我就喜歡在最原始的狀態下男人顯現出的這種血性。
然後,我們又幾乎在用一時刻到達了勝利的終點。
事後兩人總是能坦誠的說很多話,我跟他講小時候做的一些瘋狂的事,特別是在我成年之前,眾人都認為我還是男人時候的事。
郝健這下來了興趣︰「男的?」
「那當然,大學之前我都沒留過長頭發。」
「那你小時候玩兒什麼游戲?踢毽子?」
我儼然一副純爺們的樣子說︰「切,那些都是小女生玩兒的,我才不玩兒那些,我滾鐵環啊打彈珠什麼的。」
郝健像是找到了好基友,「我小時候可喜歡打彈珠了,包里總放著一兜子,每天放學上學沉甸甸的。」
我難的找到志同道合的小伙伴,興奮的說︰「哈哈,當年我在學校,連男生都沒幾個玩的過我。」
這一開口就不得了,我們從彈珠聊到去偷玉米紅薯還有各種惡作劇。尼瑪這個時候的兩個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干辦了事兒的狗男女,特像是久別重逢的好兄弟。
我完全沒理會郝健說的是什麼意思,隨口接話︰「餓…」
「嘿嘿…」郝健現在的狀態,顯得有種說不出來的猥瑣︰「那我請你吃火腿腸怎麼樣?」
我這才反應過來,不過剛開始被戲弄也沒脾氣,反而樂得屁顛顛的說︰「好啊~我請你喝女乃。」
不過再是好基友,好歹我也是光著的,女性特征還那麼的明顯。聊著聊著,郝健的眼神就開始不對勁兒,直往我胸前瞟,「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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