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絕璘急忙摁住了焦躁的西門若汐,適時地阻止了她的進一步行動︰「別沖動,我們還有要緊事要做呢,元楓大哥撐不了多久了。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何況你父王說你不是他女兒,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兒?你難道不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可是我沒想到他竟然是……」西門若汐說不下去了,她從沒想過自己一向敬重的父親,竟然是這幅奸詐的嘴臉。
「唉,你們先救救這個小伙子吧,其他的事兒我會告訴你們的。」不遠處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是誰?出來!」司空絕璘舉起佩劍,將一干人等護在身後。
「你們不用慌,我是月夜。」月夜從暗處漸漸走了出來。
司空絕璘眉頭一鎖︰「月夜叔?您不是背叛了海洛嗎?現在為何在此?」
「絕璘,我承認我是想報復沐淼,可是我沒想過羽垚會回來,把淼國變成了墳地。如今沐淼也去了,我也知錯了,好不容易才保住了性命,我不會對你們怎樣的,況且我一個年邁的老人,又怎麼抵得過你呢?」月夜苦口婆心地希望得到司空絕璘的信任。
司空絕璘沉靜地思索了片刻,又看了看實在不得再耽誤的歐陽元楓,才側頭望向了月夜,「好吧,月夜叔,我相信您,麻煩您來搭把手,我們要快些走了。」
「好的,謝謝你,絕璘。」月夜小跑到絕璘身邊,幫著抬起歐陽元楓,讓他得以舒服地趴在司空絕璘的背上,讓司空絕璘背著他走。
「絕璘,我知道條小路,可以從這里直接走到鑫國去,我看元楓快熬不住了,如果你們還有從焱國繞過去,我只怕元楓會凶多吉少啊。」月夜隨便把了把歐陽元楓的脈,他還是略懂一點兒醫術的︰「況且你鑫國如今也不確定能否自保,我還認識一位醫術高明的朋友,如果你們鑫國沒有御醫了,他也可以幫我們救元楓的。」
南宮冰萱一听月夜的話,甚覺很有道理,便連連點頭催促司空絕璘︰「絕璘大哥,你就依月夜叔之言吧,我不想元楓死啊。」說著南宮冰萱又淚如水下了。
因為要躲避南宮羽垚的追殺,一行人只有從焱國繞到鑫國去,路程兜遠了不說,還要耽擱不少時日,眼看歐陽元楓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差,南宮冰萱又每日每夜的哭得像個淚人,司空絕璘也覺得的確不能再耽誤了,于是便深深嘆了口氣︰「罷了,月夜叔,您帶路吧。」
一行人便在月夜的帶領下,走了一條極其偏僻難走的小路,繞進了一片茂密過人高的蘆葦地里,月夜再次開口說著︰「我們直接去我朋友那兒吧,他醫術真的很高明,鑫國實在太遠了。」
「嗯,那行,救人要緊。月夜叔您朋友家還有多遠?」司空絕璘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因為他感覺背上歐陽元楓的氣息越來越微弱了。
「穿過這片蘆葦地就到了。」月夜回答。
「好的,那我們了快些。」司空絕璘便加緊腳步趕路了。
終于他們穿越了這片比人高的蘆葦地,便遠遠地看見了一個簡陋的小木屋,司空絕璘正想一個勁沖進去,卻被月夜急忙地拉住了手腕︰「絕璘,等等。」
「怎麼了?月夜叔。」司空絕璘奇怪。
「別小看了這個小木屋,其實這周圍機關重重,且等我片刻。」
月夜扶過司空絕璘的胳膊,走到了一行人的最前方,將兩根手指放入嘴中,吹響了兩聲像是鳥叫的口哨,只見一只無比大型的白鳥飛了過來,呼扇著它的大翅膀向他們飛來。
「來,絕璘,你先把元楓放在鳥背上,我們先讓這個鳥把我們送進去,等下再來接三位姑娘。」月夜說著就把歐陽元楓扶到了鳥背之上。
「好,月夜叔。」司空絕璘又轉回頭對西門若汐她們說︰「若汐,你們先在這里等我。」
待幾個人都站定在小木屋門口時,木屋的大門才緩緩打開,一行人進去之後,大門便迅速被關上了。
「這是怎麼回事?」司空絕璘開口。
「沒事,且等一會兒。」月夜答道。
當月夜才剛一說完此話,室內便突然亮堂起來,就可以看見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白衣男子。
「飄風。」月夜很是激動地沖上前去。
白衣男子緩緩地轉過身來,拂了拂他斑白的胡須︰「月夜,是你啊?真是好久不見了。」
「是啊,二十年了吧。」月夜感慨得嘆了口氣,隨後又轉頭看向歐陽元楓︰「先救救這個小伙子吧,他傷得很重。」
「他是誰?」飄風瞟了一眼歐陽元楓。
「他是南宮沐淼的長婿,歐陽元楓。」月夜有些低沉地回答著。
「就是你效忠的那個皇帝的女婿?」飄風再次詢問道。
「嗯,是的。」月夜面色更加難堪地點頭。
「罷了,抬過來看看吧。」飄風推著輪椅向歐陽元楓下榻的床邊,開始細心地為他把起脈來。
趁著這個空檔,司空絕璘才想起了月夜之前說過的話,便詢問起來︰「月夜叔,究竟你們上一輩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月夜望著司空絕璘嘆了口氣,轉身看了眼窗外圓圓的明月,道︰「唉,這故事可真是說來話長了啊。」
「沒事兒,現在元楓大哥也得到了醫治,我們有時間听你教以前的事情,況且這其中之一還是若汐的父親,您就慢慢地說吧。」司空絕璘懇請道。
月夜看著司空絕璘和西門若汐渴求的眼神,便點點頭望向了窗外的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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