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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林•夏——案件結束

抑制住的胸腔的怒火,她握緊拳頭,使勁一掙,手銬還是沒有半分動彈。最新更新:風雲小說網

林諾深吸一口氣,看著近在咫尺的俊朗臉龐,決定心平氣和的跟他談談,「夏猶輕,我知道你天不怕地不怕,你很厲害,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還能安然無恙,我們現在是找不到證據,但不代表你能一直為所欲為,只手遮天。你現在放了我,我就當沒發生過這件事,你要知道,現在,我林諾,是以c市重案組二組副隊的身份跟你說這些,你想清楚,是不是要泥足深陷。」

「說完了?」他閑適的勾著唇,欣長的手指緩慢的解下自己衣服的扣子。

林諾慌了,他們現在是對立,要是再發生肉•ti關系,那就真的糾纏不清了……

「夏猶輕,你要敢動我,我就殺了你!」她雙眼瞪紅,咬牙切齒的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

夏猶輕看向她,黑眸微斂,此時,扣子已經解開,他月兌了衣服,露出里面肌理清晰的身體,這具身體,林諾看過很多次了,記得第一次看的時候,她還不可思議,明明看起來這麼單薄的為什麼,為什麼月兌了衣服還這麼有料。

月兌下衣服,男人的手指隨即覆在褲頭,彈性的松緊褲輕輕一拉就開了,他月兌下……

某個鼓脹地方,正好迎著林諾的視線。

林諾趕緊別開眼,慌亂的看著他的臉,使勁搖頭,「不,不……不要……」威脅的話已經說不出了,這男人軟硬不吃,服軟不行,恐•嚇不行,難道她今晚,真的在劫難逃。

他尚了*,二話不說,按住她的頭先吻下去。

他吻得慢條斯理,似乎一點不急,盡管林諾咬緊牙關,唔唔的抗拒,他卻沒有半分心急,只在她唇瓣上流連得差不多了,才捏住她的下顎,迫使她張嘴。

舌頭探進去,掃過一遍,勾起她的小舌不放。

四周被束,行動受限,林諾覺得自己就像他的獵物,捆綁好了,供他閑適品嘗。

她錯了,果然錯了,她不該存著對他的最後一絲希望,單槍匹馬的找上門來,明知道這男人有多危險,她為什麼就是學不乖!

唇上的吻滑落,到她的脖子,又到鎖骨,順勢而下……

頭頂上沒有半點聲響,安靜乖順得異常,夏猶輕眯著眼抬了抬眼,卻正好對上林諾火紅的雙眼。

那雙眼楮,烈性,頑固,帶著深深的恨意。

分手以來,他派人監視她,時刻注意她,卻從沒在她眼中看過這麼濃重的恨,這次,他是真的惹惱她了。

是啊,誰願意被強。

可是不知為什麼,看著她剛強的眼神,他下月復卻更熱了。

對,這樣的林諾,才夠味兒。

房內的空氣變得更加炙熱,兩句身體也更加火燙,林諾就像個傀儡,無聲無息的被他翻轉折騰,是的,又不是沒做過,沒那麼強的楨襙觀念……

但是,心死了。

足足兩個小時,他像是要不夠似的,看她隱忍著死也不叫的模樣,看她握緊拳頭全身緊繃的模樣,看她不間斷的用那種幾乎絕望的火紅眸光狠狠瞪他的模樣,他興奮得幾乎停不下來。

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像他的亢奮劑,令他瘋狂,淪陷。

兩個小時後,看著對方布滿青紫的身體,夏猶輕饜足了,林諾喘息著閉著眼楮,喉頭干澀,一直忍著忍著,到現在,終究沒忍住,哭了起來。

盡管告訴自己不能哭,不能讓這個男人看笑話,但太委屈了,也太侮辱了,就算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抵抗心底那個塌陷的空洞,還是會難受,還是哭了。

  兩聲,手上的兩個手銬被解開,她卻動也沒動。

夏猶輕深邃的眸子看她一眼,伸手,將她軟綿綿的身子抱起來,護在懷里,吻著她的耳垂,「還以為你要打我。」

打,想打,不,是想殺。

可是做得到嗎?

他已經把她糟蹋了一遍又一遍,她還能做什麼?

這個男人以一種高高在上的態度,橫跨進她的人生,把她捧上天,又摔下地,現在,他覺得無趣了,沒意思了,又在她身上踩上兩腳。

現在,他高興了,而她,從頭到尾的反抗都有什麼意義?半點意義沒有,在他面前,她像個跳梁小丑,除了出丑,還會什麼?

感受到她身上沉沉的死氣,他又將她的腳解開,抱著她走進浴室。

放了水,他將她護在懷里,兩人一起坐進不小的浴缸。

溫熱的水流拂過冰涼的皮膚,帶來一陣舒意,夏猶輕屈著手指,探進她的下面。

林諾瞬間一驚,快速拉住他的手,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往外蹦,「你還想做什麼!」

他低笑,溫柔的吻了吻她的唇,不顧她眼中的厭惡,輕緩的說,「不弄出來,想給我生孩子?」

是啊,他沒帶套。

「你出去!」她費力想從他身上爬開。

他卻不悅的將她箍緊,「還以為你學乖了,怎麼非要這麼掃興,以前事後,都是一起洗,忘了?」

以前,以前……

「我一輩子不會忘記那段愚蠢的‘以前’,你不用時刻提醒我。」

他眼神動了動,哼了一聲,手指狠狠的戳進她的下面,在她戰栗緊繃的瞬間,將一股股白色的東西從里面挖出來。

林諾感受到他手指的挑•逗,氣得咬牙,這男人還沒要夠!

洗完澡出來,剛好听到客廳的手機鈴聲,那是林諾的手機,她猜應該是趙虎他們催她。

「季馨呢?」她冷淡的拿著自己的衣服,問他。

「三號倉庫。」

「哪里的三號倉庫!」

「四海路。」

得到回答,她穿上衣服,剛站起來,腿一軟,險些跌倒。

夏猶輕在旁邊環著雙臂,意味的看著她,對于她腿軟這件事,他感到很高興。

林諾瞪了他一眼,走到門口時又回頭對他道,「夏猶輕,你一直監視我,應該知道我這人的脾氣,別以為就你會發瘋,我瘋起來,也不見得是你抵抗得住的。」說完,她走出房間,撈起沙發上的背包,離開屋子。

「砰」的一聲,門被大力關上。

夏猶輕摩挲著下巴,眼神深了下來。

第一次檢討,今天是不是太過分了?可是一想到若是不給她點教訓,這女人恐怕還真跑去找野男人了,又覺得這點程度的調•jiao,也不算什麼。

晚上十點,林諾親自帶人去四海路三號倉庫圍堵,到的時候沒抓到一個人,只在倉庫附設的房間里,看到昏迷不醒的季馨。

將人送到醫院,石頭和趙虎考慮到就算要撤隊,今晚也要陪著林諾守過去,便由石頭去醫院照顧季馨,趙虎留下繼續執勤。

車廂里,趙虎剛上車,就看到駕駛座的林諾昏昏欲睡,低垂的臉看不清神色,但是周遭的氣氛有點不對。

趙虎不自覺的咽了下唾沫,覺得後背涼涼的,明明是夏天,車也沒開空調,為什麼這麼冷?

「林副隊,季馨的事我已經上報了,謝謝你找到她,不過我想問問,你是怎麼找到的?」

林諾抬起頭,漆黑的眼眸看不清情緒,她打了個火,發動引擎,漫不經心的回答,「一人換一人。」

「……」趙虎一愣,沒理解這句話的意思,正想多問兩句,眼楮不小心撇到林諾脖子上的紅色淤青。

「林副隊,你受傷了?」趙虎腦中立刻腦補出林諾單槍匹馬,闖進敵方陣營,跟對方大打出手,以一敵數,一番惡戰後,終于獲悉情報,最後負傷歸來的傳奇英雄故事。

這麼一想,他一下很羞愧,原來這位林副隊,是這麼大義凜然的人,他們之前還在背後詬病她,真是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月復啊。

林諾沒說話,把衣領立起來,遮住脖子一圈兒,繼續開車。

今晚的監視氣氛很不對,趙虎敏感的發現林副隊一直很閑散,只是守著,就單純的守著,坐在駕駛座,好像幾次都快睡著了。

趙虎想她大概累了,話說打架可是體力活,就很善解人意的說,「林副隊,你睡吧,我守著就是。」語氣頗有點討好的意思。

林諾還是沒說話,繼續保持那個動作,搖搖欲墜的。

趙虎模模鼻子,訕訕的只好閉嘴不再煩她。

第二天,夏猶輕一下樓,就注意到埋伏車里的嬌小倩影,他無聲一笑,笑得嘲諷。

經歷了那樣的事,她還能臉不紅氣不喘的這麼‘盡忠職守’的堅守崗位,真是讓人欽佩啊。

呵,人民公僕。

透過光潔的玻璃,林諾微微抬頭,與夏猶輕嘲諷的眼神相對,她陰沉的眸光有些崩裂,但吐了口氣,調整了一下呼吸,又恢復如常。

夏猶輕收回視線,如常的走向學校,林諾如常的在後面跟著,直到他的身影消失,接班的人來,林諾對趙虎說,「叫上石頭,如果季馨醒了,也叫上季馨,到警局會和。」

趙虎嗯了一聲,打了個電話給石頭,得知季馨已經醒了,檢查出身體里除了有些迷•藥,並沒有其他*反應,已經可以出院了。

早上九點半,林諾帶著三人走進李隊辦公室。

「撤隊也好,已經被發現了,他們留在c市,反而會成為目標。」李隊體諒的說道,但眼底還是有些失望。

原以為是精英良才,沒想到也不外如是。

這才幾天啊。

季馨很愧疚,小臉都漲紅了,昨天被抓時,她才知道原來自己剛進校的第一天,就被夏猶輕發現了,他不動作,不是因為不敢動她,而是享受這種老鼠逗貓的樂趣,而昨天,好像發生了什麼事,讓他不想再玩了。

李隊打了個電話給a市那邊,由于趙虎已經上報過了,因此那邊也知道了情況,表示讓三人即刻回去述職就行了。

三人離開後,辦公室只剩下李隊和林諾。

李隊嘆了口氣,「你打算怎麼辦?看來夏猶輕真是個硬骨頭,誰都啃不爛,你們之後的偵……」

「隊長。」林諾打斷他的話,面色嚴肅。

李隊愣了一下,看著她,「嗯?」

林諾舌忝了舌忝唇,鼓起勇氣說,「我請求終結任務,這個案子,轉由一組或者三組接手。」

「什麼?終結任務?」李隊皺起眉,滿臉不贊,「林諾,這個案子越是麻煩,偵破後你的功勛就越大,你一直都是個迎難而上的孩子,難道因為這次這個夏猶輕棘手一點,就打退堂鼓了?我們二組好不容易搶到這個案子,這里面有你的勤奮,也有我這張老臉的面子,你一句終結任務,知不知道影響有多大?」

「李隊,我不是怕難,只是,我們二組沒有資格了。」

「什麼沒資格,你在說什麼?」

林諾垂下頭,盡管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但想到坦白帶來的後果,她還是開不了口。

夏猶輕就像顆定制炸彈,她料不到他下一秒又會做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昨晚她大可以帶上人上門找他交人,可是她沒這個膽量,她怕把他逼急了,說出什麼出賣她的話。

上次在summer吧,看到他和趙局通電話時,天知道她有多緊張,最後他沒有揭發自己,掛掉電話,她又有多慶幸。

他就像一把能桎梏她的刀,這把刀什麼時候露出尖刃都是他夏猶輕說了算,而她就是刀下待宰的羔羊,生死掌握在他的一念之間。

這種感覺太差了,她不想被他控制,也不想再想方設法的像只躲在黑暗的老鼠一樣,躲躲閃閃,連看到自己的隊友心里都裝著心虛。

太累了,這樣真的太累了。

「小諾,你到底想說什麼。」

李隊看她臉色忽而青,忽而白,有些擔心,「是不是不舒服?如果不舒服,先休息幾天,我給你批假也可以,但是終結任務這種話,不要再亂說,要是讓隊員們听到,動搖軍心懂不懂,而且這麼多大的案子,也不是你林諾一個人……」

不等李隊嘮叨完,林諾鼓起勇氣,站起身,對他敬了個軍禮。

李隊一愣,被她突兀的鄭重弄得不安。

「你這是干什麼?」

「李隊,有件事我要坦白……」

李隊沉沉的看著她,被她的凝重感染,「你說。」

「其實我……」

正在這時,辦公室門別人推開,外面闖進個氣喘吁吁的小警員,「李隊,夏……夏猶輕來了。」

「什麼?」李隊霍然起身,「夏猶輕來了?在哪兒呢?」

「有師兄待他去偵訊室了,隊長你快去……」

李隊答應一聲,繞過辦公桌,路過還站在僵立在原地的林諾,拉了她一下,「還愣著干什麼,走啊。」

林諾吶吶的跟在他後面,卻覺得腳沉得動不了。

他來警局了?來干什麼?

監控室里,林諾隔著單向玻璃,看著隔壁空曠的偵訊室里,那恣意瀟灑,臉帶笑意的俊朗男人,心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仿佛感受到她的視線,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的男人往右邊的牆壁看去。

明明知道他什麼都看不到,林諾還是有種靈魂都被他盯緊的感覺。

那種壓迫感,又來了。

正在這時,監控室的門又開了,林諾偏頭一看,是趙局親自來了。

有人給趙局搬了張椅子,趙局坐下,對還站著的林諾擺擺手,「你也坐,坐下慢慢看,這個夏猶輕就是只老狐狸,我倒想知道,他怎麼親自找上門了。」

林諾沒坐,她現在就算坐,也是坐立不安。

偵訊室里,李隊帶著兩個警員親自偵詢,他將文件夾往桌上一敲,氣勢先露出來。

夏猶輕收回視線,淡淡的看他一眼,吊兒郎當的笑笑,「李隊脾氣不小。」

李隊坐下,冷笑,「連我姓什麼都知道,看來你的功課做得足啊。」

「c市重案組能人輩出,你們二組的人跟了我大半年,我不認得其他人可以,怎麼能不認得二組的隊長,李隊你。」

「那還是我的榮幸了。」李隊皮笑肉不笑。

夏猶輕不置可否,手肘放在偵訊桌上,漫不經心的說,「廢話也別多說了,我上午還有課,十點半以前要趕回去。」

「呵,你一個毒梟,還有興趣當老師,別誤人子弟才好。」

「毒梟?」夏猶輕笑了,「李隊可不要含血噴人,我可是良好市民,看,我今天可是特地來報案,給你們提供情報的。」

「情報?」李隊凝了凝眼,打了個眼色給記錄員。

記錄員拿著筆,在口供紙上標注。

夏猶輕說,「去年四月九日,55kg,九月三十號,102kg,十一月五號,42kg……今年一月十二日,62kg,五月九日,84kg,這兩年從美國運到c市的所有su品交易明細就是這些,經手人,霍雍。」

su為代號,即為那種新型毒品的名稱。

李隊本就深沉的臉色,一下子更黑了。

監控室里的趙局翻著手里的文件,抬頭時,臉色陰沉極了,「和我們得到的線報不一樣,足足多出兩倍。」

林諾也被驚住了,卻不是被那些數字,而是被他輕描淡寫的將明細交代出來的口吻。

他,他是來自首的?不,他不是那麼自覺的人,那他知不知道,說了這些,代表什麼?

「夏先生,看來你想通了,好,繼續交代。」李隊漆黑的臉色轉瞬便被興奮替代,他沒想到夏猶輕竟然自己送上門來。

果然瘋子的思緒,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

不過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

「李隊大概弄錯了,我要說的就是這些,沒了。」夏猶輕輕然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褶皺,目中無人的說,「勞煩開門,我該走了。」

「夏猶輕,你這是什麼意思!」一個警員氣呼呼的道。

李隊攔住警員,冷著眼看著夏猶輕,「夏先生,你大概不能走了,剛才的那些犯罪證據,足夠你在監牢好好的度幾十年的假。」

「犯罪證據?呵,那些是我主動提供給警局的線報,作為熱心的市民,我這可是警民合作。」

李隊皺眉看著他。

夏猶輕笑,「李隊沒听到我的話嗎?經手人,霍雍,去查查這個人,所有答案都有了,不過現在,抱歉,我沒時間陪你了,我的學生還在等我。」

「夏猶輕,你……」

話還沒說完,偵訊室的門被打開,一個警員走進來,到李隊身邊,伏在他耳邊說了兩句,李隊听完,臉色陰晴不定。

夏猶輕倒是閑散極了,「看來我的律師來了,威風凜凜的李隊長,我可以走了嗎?」

李隊滿臉青色,揮揮手,對手下道,「帶他出去,填‘市民舉報’表。」

市民舉報表不就是……

警員一臉驚訝,但最後不能抗命,還是帶著夏猶輕出去。

夏猶輕走之前,目光再次落在單向玻璃上,嘴角勾了勾。

林諾身子一抖,整個後背都僵了。

他在看她,是的,他再看她……

「可惡。」趙局咒罵一聲,將文件一丟,起身,匆匆離開。

幾個技術人員也陸陸續續收拾東西,林諾好不容易撐著一股氣,沒讓自己跌倒,看著眼前空蕩蕩的偵訊室,她發現,自己整個手心後背都是冷汗。

夏猶輕來了警局,以市民的身份,供出了一堆毒品交易名單,並且將經手人的名字舉報。

警方下午就查到了霍雍的出境登記,飛機時間是晚上十點。

十點不到,李隊親自帶隊,在機場將人抓獲,帶回警局。

沒想到到了警局,警察還沒開文,霍雍就自覺的將所有犯罪經過交代清楚,比如,他原本是個小混混,跟c市某個販毒一哥混過,後來一哥死了,下面人七零八散,他籠絡了一些,自己佔山為王,然後,他知道國外有種新型毒品,便冒險引進,然後與summer吧管事勾結,以summer吧作為販毒場所,而除了summer吧,在c市他還有七八個酒吧提供售毒等……

警察立即抓獲了霍雍口中存有交易來往的全部人員,summer吧的那個管事對此事供認不諱,並且表示,此事是他收了霍雍的錢,偷偷販售,大老板並不知情。其他酒吧的人有的抗辯,有的吵鬧,有的要請律師,但是卻沒有一條,是和夏猶輕沾邊的。

于是事情到了這里,大家都明白了。

夏猶輕這是找了替死鬼,把自己撇干淨了。

警方又深入調查,之後的半個月,招了夏猶輕四次,想把這個罪魁禍首挖出來,可不料,夏猶輕的態度非常合作,並且冷靜的表示,事情的起因是自己手下發現某某管事公器私用,在場子里做黑買賣,上報給他,他知道後,第一時間到警局舉報,沒有私下動刑,嚴格尊守國家律法,最後他甚至不要臉的要求警局給他頒個好市民獎。

這麼囂張,這麼狂妄,氣得趙局和李隊差點跳腳。

半個月後,事情的證據全部擺出來,果然,該找人頂罪都頂罪了,該撇清的也都撇清了,一厚摞的人證物證,竟然就是沒一樣是沾上夏猶輕的!

整個警局都震蕩了。

而此時,不可避免的驚動了中央,省警察局的周局長奉命下來跟進。

會議室里,周局坐在首位,下面趙局,陳爺,李隊,林諾陪坐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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