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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知道他此舉必有深意,他也不敢輕舉妄動打亂了他的計劃。但現在他們都要成為別人案板上的咸魚了,難道還等著別人來抓嗎?

木輕絕賞了宮容一個「Bingo,你答對了!」的眼神,然後,大搖大擺、橫行無忌地跟著火離恆走進了他們剛才一直企圖窺探,但卻連根毛都沒發現的火家大宅。

宮容看怪物似的看著木輕絕,他不是沒有想到木輕絕的想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但是,這可是火家大宅啊,是火家的大本營,里面不知道有多少修為逆天的老怪物。就憑他們兩個,進去還不得被吃了?

任憑宮容使盡眼色,木輕絕都不動如山。倒是一群跟著火離恆的跟班們為討好火離恆這個家主之子,對木輕絕極盡羞辱之能事。

「這個小妞長得倒不錯啊。」一個眼底盡是yin色的的男人,對火離恆耳語道,「少爺,比起身體上的痛苦,心靈上的痛苦才更折磨人啊!」

「哦?你有什麼好法子折磨她?」火離恆果然來了興趣,頗有興致地問道。

「少爺,別急啊,我還沒說完呢!」那男子又湊近了些,「小人有一個更好的點子,既折磨她的身體,也折磨她的心••••••」語氣到後來,越來越萎縮下流,火離恆的眼楮卻越來越亮。都是平日混在一起的人,這個人說的方法是什麼,火離恆自然是心領神會,立刻贊賞地點頭。

木輕絕和宮容一個忙著打量走過的環境,一個忙著企圖說服另一個跑路,都沒注意到火離恆兩人的竊竊私語。

木輕絕被火離恆帶著進了一個偏僻的小院,宮容卻在上一個路口就被帶往另一條路了。木輕絕卻絲毫不在意,給了宮容一個安慰的微笑就安之若素地跟著火離恆進了這個有些破敗院子。

「都下去吧。」火離恆左手向周圍的人一揮,眼楮卻片刻不離木輕絕的臉。他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女人其實長得挺漂亮的。瞧這純中含媚的眼,小巧挺翹的鼻,誘人品嘗的唇……火離恆越看越興奮,手忍不住撫向木輕絕的臉……

「啪——」,木輕絕笑得溫柔,手卻毫不留情地打在火離恆的手上。

「木、輕、絕!」火離恆看著自己被打紅的手背,一股怒氣直往上涌。這個賤人,他要狠狠地羞辱她,狠狠地把她踩在腳下,否則……他就不姓火!

「我听得見。」木輕絕悠閑地打量著破敗的小院,漫不經心地回答火離恆。她又不聾,吼那麼大聲做什麼!嗯,這個地方選得好啊,火離恆又屏退了下人,就算她在這里殺人放火,也不會有人知道。

「哼,還裝什麼貞潔烈女,我告訴你,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通房丫頭了。」火離恆笑得不懷好意,「從你踏進火家起,就注定了你今後的命運……」哈哈,他要狠狠地玩弄她,等他玩膩了,就把她賞給下人。最不濟,還能賣去煙雨樓當個頭牌。想到這里,火離恆興奮得直搓手。

「是嗎!火離恆,你怎麼就一點不長記性呢!」木輕絕微微一笑,絲毫不見惱色,語氣是一貫的雲淡風輕,「我能在望歸山收拾你,就能在這里收拾你。」

「你,你你……你嚇唬本少爺呢,這里可是火家,可不是生死有命的望歸山!」想到在望歸山的遭遇,火離恆有一瞬間的退縮恐懼,可想到這里是自己的家,周圍有無數的護衛下人們,他立刻就挺直了腰板。

「是嗎……」木輕絕清麗小臉緩緩綻放出一抹攝魂奪魄的笑容,下一刻,「啊——」

「木輕絕,你,你干什麼?快快放開我……」火離恆幾乎要哭出聲來了,他只看見木輕絕露出一抹他從未見過的勾人的笑容,結果她笑都還沒露完呢,他的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冒著寒氣的匕首。

「現在呢,你說你要是死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會有人知道嗎?」木輕絕握著匕首,牢牢抵在火離恆的脖子上。說話時吐出的氣息曖昧地噴在火離恆的脖子上,但現在的火離恆卻絲毫沒有旖旎之心,他只覺得他的脖子都要被木輕絕手中的匕首凍僵了。听到木輕絕的問話,他連忙點頭︰「會,會,一定會的。求求你,別殺我!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

「哼,殺你,我還嫌髒了我的手呢!」木輕絕不屑道。

「對對,別髒了你的手……啊!」

「砰」的一聲,火離恆毫無知覺地摔在了地上。木輕絕拍拍自己根本不存在灰塵的雙手,一腳將被她打暈的火離恆踢到了草叢中。然後,施展隱身術,悄無聲息地消失在空氣中。

火家,家主房中。

「家主,任務失敗了——」一個黑衣男子拱手低頭向房中一個國字臉的男人說道。

「什麼?怎麼回事?執行任務的人呢?」國字臉的男人皺眉,方正的臉上煞氣一閃而逝。

「……」黑衣人聞言頭垂得更低了,訥訥不敢言語。

「說話。」見黑衣人回避的樣子,國字臉的男人——火家家主火擎天心中閃過不好的預感。

「是,家主。」黑衣人見家主語氣陰沉,不敢再隱瞞,連忙全盤托出,「進入絕殺閣的人全軍覆沒了,無一生還……」

「什麼——」火擎天失聲怒吼。他派出去的人並非精銳,目的只在于確定水精魄的真正下落,確定水精魄是否在木輕絕身上。但他不敢相信,他派出去的人竟然會全軍覆沒!火擎天面沉如水,「說,怎麼會全軍覆沒?」

「回稟家主,是絕殺閣副閣主妖言惑眾,與絕殺閣閣主陰慕塵一起……」黑衣人將半月前絕殺閣發生的一切娓娓道來,所有細節如數家珍,使人身臨其境。听得窗外的木輕絕不得不贊一句「好口才」!

「砰——」瓷器破碎的聲音,接著是火擎天壓抑著怒氣的聲音,「確定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副閣主是木輕絕了嗎?」

「呃……屬下沒能進入絕殺閣,不能肯定!不過……」黑衣人猶豫著,不敢開口。見火擎天眼神一厲,嚇得趕緊道,「听說那副閣主不僅修為高,而且還是個煉丹師、馴獸師,但木輕絕曾經連靈力都無法吸收……」

說到這兒,他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但火擎天卻明白他的意思。一個連靈氣都不能吸收的廢物,怎麼可能突然會煉丹馴獸!但是上頭的人怎麼可能弄錯呢……火離恆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暫時放下,轉而說道,「封鎖消息,決不能讓人知道夜闖絕殺閣的是我火家的人。無論如何,把這件事推到金家頭上去。」

「是,只是家主,那木輕絕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帶著水精魄消失了。上頭若是問起來……」

「閉嘴!」火擎天怒斥,「跟了我多久了還不知道隔牆有耳的道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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