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
「嘻嘻,崇拜我什麼?」
我說︰
「崇拜你真的有耐性,和我這麼健壯的男人在一起。」
雪兒搶斷說︰
「你,我打你。」
我說︰
「該回答我了吧?」
雪兒︰
「每隔十年你有一次機會。」
我說︰
「十年,太久了,花開花謝不知多少回了。」
雪兒︰
「那你想要多久?」
我說︰
「嘿嘿,不短,一個星期,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一年,兩年,三年,四年,四年半,那總可以是……」
雪兒搶斷說︰
「子木,我看不到你的鼻子了。」
我只好低聲說︰
「十年」
我心里想,等明天我去跟老板要藥酒,非得讓你把十年變成十秒,我偷偷在笑。
讓我驚訝的是,雪兒沒有叫醒我,發現她還在甜甜熟睡,楚楚動人的樣子,我輕輕理順她的頭發,她醒了,柔柔地說︰
「子木,今天怎麼這麼早,是不是昨天沒看夠。」
我說︰
「別誤會,自然醒。」
雪兒︰
「我才不相信,啊,九點啦!」
失信于人,有辱人格,開被子拉著雪兒就跑,我即將打開門時,雪兒掙月兌我的手鑽進被子去,隨著一陣嘲笑聲,原來我一絲不掛。十點到花卉城,見到昨日服務員的胸脯,心驚膽戰。車已經備侯多時,雪兒拉著我上車回家,我要求清點花的數量。以前听人說在兩個女人之間對比,被夸漂亮的那一個會很高興,我夸起雪兒︰
「雪兒,你真美,如果你和芙蓉同代,天上人間沒有一人不去焚書改史,你的肌膚無法用言詞去形容,只要你在街上微微皺眉,便可傾倒帥男三千,只要你的衣袂飄飄,暴性的人將七孔流血,老人將心髒病發作,過斑馬線的人的人將被撞飛三十米。剛才那個花店服務員在你一旁,如果你的皮膚像白紙,她的一定是塊黑炭,如果你的皮膚是光滑細膩的玉,而她一定是老林中的松樹皮,著手一模猶如猶如觸到大毛蟲的惡心針刺,如果身體曲線是平滑的舞帶,而她一定是被壓鄒的厚厚被子,你婷婷玉玉,柔情大方,她粗枝大葉,說話如狼嚎龍吟,舉止如虎肢豹爪」
我說得正起勁時,雪兒咳了兩聲,我轉過身去,花店的服務員就在我的身後站著,我傻了眼,她的眼神讓我生畏顫抖,我對花姑娘說︰
「不好意思小姐,我剛才說的全是假的,我在練習說普通話。」
雪兒又發火的向我出招,在這公眾場所追打我,被捕上車後,太愧對花店的服務員,我發誓再也不來這坐花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叫司機找了個地方停車,囑咐雪兒看車,我迅速下車,她跟著來,我把她推上車,跑開的時候她的眼里有淚珠,到小飯店高價買了五包酒的泡料,回到停車的地方,車空無一人,我心慌地跑到街上詢問行人,急得滿頭大汗,行人匆忙的搖頭,正後悔扔下她一個人時,對面的醫院傳來雪兒的聲音,雪兒對我揮手,橫穿公路跑去,緊緊抱住她說︰
「雪兒,剛才好擔心,不是叫你不要亂跑嗎?」
雪兒︰
「誰叫你丟下我,沒人陪我上廁所,剛才你干嘛在對面見到陌生人就打招呼?」
我說︰
「問人看見你不?」
雪兒︰
「你怎麼問的?」
我說︰
「大叔,你見到一個最美的姑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