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
「子木,這麼難喝的酒你還喝它干嘛?」
我翹起大拇指︰
「好酒,好法力,嘔。」
淚水又滾下來,我說︰
「雪兒,來兩口,這酒活血祛瘀,美不留痕,不犯皮膚病。」
雪兒︰
「胡說,這沒有鏡頭給你做廣告。」
「求求你喝點吧!喝了它才健康。」
吃完後,我又以上廁所為借口,找到老板說︰
「老板,你泡這麼多酒,可有讓人發熱的。」
老板︰
「有,但不是泡的,拿七十二度的二鍋頭包你發熱。」
我說︰
「發熱過程中能伴著一種小小**的。」
老板︰
「奧,讓你欲火焚身是吧!有,一點便靈,正宗祖傳秘方,有點貴。」
我︰
「好,來半斤。」
老板︰
「高中生是吧,對她動歪腦筋了吧!違法的事我是不賣的。」
我說︰
「沒有,那少點可以嗎?」
老板︰
「不行,除非」
我說︰
「除非什麼?你快說。」
老板︰
「好吧!除非你來兩斤。」
我快暈倒地說︰
「快」
老板︰
「好,我用這精裝瓶裝滿。」
雪兒跑來問︰
「子木,你不是上廁所嗎?」
我說︰
「是啊!老板叫我來的,說給我一瓶酒,回頭咱好好喝。」
老板︰
「剛才不是說」
我搶說道︰
「當然,這酒可加些白糖調調味嗎?」
老板︰
「可以,勁會來得更快。」
我說︰
「好,謝謝老板。」
安靜的河邊,柳樹多情地排著,手里抱著酒瓶,心里頭樂著,雪兒挽著我的手臂在散步。風吹草動,枝葉飄影,月上柳枝頭,悲傷的二胡聲遠遠傳來,其中的意境讓我們沉醉,原來是一個老頭在賣藝乞討,我倆過去扔下零錢,他點頭致謝,我問︰
「大叔,你能把二胡賣給我嗎?」
他非常不情願,我不斷提高價錢,他反復撫模著二胡,如將失去愛人,看著他猶豫的表情,雪兒說︰
「子木,不要為難他了。」
我倆起身便走,他叫道︰
「罷了,四十多年來,它陪我走過五湖四海,漂浮不定,如今該歇歇了。」
點過錢,沒來得及听他的故事,他便走了,只留下句︰
「好好愛護它。」
找個偏僻的角落,想起以前的滄桑,悲寥拉起二胡,雪兒蹲在我面前,入迷的傾听,引來一群听眾,有的在前面扔下些零錢,有的借故靠近雪兒,偷偷聞她的體香。不久人陸續離去,一個人坐在我身邊說︰
「好一個河柳二胡,酒,音,是興雅之人,敢問兄弟何以也如此悲傷?」
看看雪兒又說︰
「可愛的小姑娘,天黑了,回家去吧,一人在外不安全,我和這位兄弟聊聊。」
雪兒︰
「你才回去呢!」
我說︰
「這位兄弟,她是我的對象,你盡管說,無妨。」
陌生人︰
「你,有她你何悲之有?世上只有我可悲了。酒,拿來,啊,怎麼這熱?」
他跑走了,我大笑起來,我倆向超市走去,我買了一包白糖,雪兒買了一些水果,回旅店,我往酒里加了濃濃的白糖,品嘗了點,果然身子有了反應,濃濃笑起來,雪兒說︰
「別笑了,我洗完後你再洗,你要寸步不離守在門邊。」
我說︰
「好,雪兒,你可要好好洗,我守到你出來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