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說了會笑話,雪兒踩著我的背,挺酸疼,還是控制不住睡著了,脖子難受醒來,無辜轉頭看去,雪兒︰
「踩死你這頭豬,又睡著了。」
我一手把雪兒拉下來緊緊抱住,不讓她動,雪兒︰
「干什麼?」
我說︰
「給你一個深深地擁抱。」
雪兒︰
「哪是,你想鎖著我吧!」
我說︰
「雪兒,聰明,听得出來了,睡吧!」
雪兒︰
「你,氣死我了,我告訴,我告訴誰去呢?」
我說︰
「哈哈,沒轍了吧!乖,好好睡覺。」
雪兒︰
「可是我不困啊!不如我倆到外面去賞月,帶些好酒,好嗎?」
我說︰
「酒,好主意。」
雪兒︰
「太好了,拿個枕頭去。」
我自語︰
「拿枕頭干嘛?」
輕聲來到屋外,月光一瀉千里,情意綿綿,我說︰
「怎麼把這種良辰美景給忘了?走,上屋頂,想當年,我夜里躺在那里等你,十年有余啊!」
雪兒︰
「真的嗎?以後也去好嗎?」
我說︰
「冬天下雪也要去嗎?」
雪兒︰
「可你怕冷?」
我說︰
「亂說,如果雪兒是世上最不怕冷的動物,那我是第二個。」
雪兒︰
「嘻嘻,吹牛。」
我躺在原來的位置,雪兒在左邊,山廓在月光下是如此的安靜,稍有話語,是乎像打雷,是乎驚跑月亮,是乎地開河濺。我說︰
「雪兒,干,以前一壺下去,你的模樣像嫦娥奔月飄舞。」
雪兒︰
「你覺得嫦娥美嗎?」
「嫦娥是天上,地下最美的人。」
「哼」
「那只是在我看到雪兒以前」我靈機地說。
「真的嗎?」
雪兒鑽進對我的懷里,我說︰
「我想用無限的時間就這樣陪著雪兒。」
月斜了,雪兒一動不動,我用手理理她臉上的頭發,深深睡去。
「起床了,起床了,起床了。」
我的眼縫被雪兒拉開。
「天還沒亮好,再睡一會。」
「不準,你快看河上白霧多美。」
「嗯,真的好美!」
我眼不睜的抬頭又倒下睡去,模糊听到︰
「懶人,看你可睡到哪時?」
我不放心睜開眼看看,雪兒已經走下屋頂,我轉頭笑兩聲睡去。不久,又被雪兒弄開眼,一根木棒指到我的眼前,小木棒上有又濕又肥的大鼻涕蟲,極為惡心,嚇得我大喊一聲,本能用手去彈開木棒,可惡的爛蟲掉在我的眼皮上,大叫一聲,二話沒說,沖下屋頂,比死更難受來到水龍頭邊久久沖洗,那種軟粘的感覺怎麼也洗不走,雪兒在屋頂上幸災樂禍地笑著,我氣憤的說︰
「我也要你知道什麼叫惡心?別跑。」
我用木棒黏上一只鼻涕蟲,到處追趕雪兒,抓住雪兒我興奮的說︰
「哈哈,這回,看你往哪跑?」
可雪兒還是笑得歡,我用木棒揮向雪兒,可發現蟲沒了,自問了句︰
「蟲呢?」
雪兒用眼神示意,媽的,掉在我手上,往死的甩手,沖到水龍頭,想哭,唯有的念頭是讓雪兒嘗嘗那種肉麻惡心的感覺,我又開始追雪兒。後高喊︰
「爸,你們在干什麼?」
我氣憤地喊︰
「小孩住嘴。」
後高︰
「好啊!你拿木棍,要打媽。」
我喊︰
「小孩懂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