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的我塞給他幾片,氣得他跑回去了,雪兒偷偷跑出來在我身後吼一聲︰
「干什麼?」
我︰
「小聲點。」
雪兒︰
「你……」
我趕緊蒙住雪兒的口,在耳邊悄悄說︰
「小聲些,別讓他們听到。」
雪兒︰
「你把肉扔了,還記得以前沒飯吃的時候嗎?」
「沒有」
我又塞給雪兒幾塊肥的,再去听父母的教訓。夜里,月光皎潔,我陪雪兒出去上廁所,我喊道︰
「雪兒,我回去了。」
雪兒喊︰
「我怕」
我喊︰
「不用怕,沒鬼的。」
雪兒︰
「子木,子木……」
沒听到我的回應,她以為我走了,我悄悄站在屋角九十度拐角處,靜靜等待腳步聲靠近,當雪兒露出來時大吼一聲,雪兒拌著尖叫聲抖了一下,頓時我笑得草搖葉落,雪兒反應過來後,放馬追來。
「我打死你個死子木,嚇死我了。」
「哈哈,你的樣子……哈哈……」
朝西河川的草地上,一覽無余青山與河,霧繞成帶,空氣濕清。
「手抬高些,挺胸,左手從側帶過……」
「動作這麼難,你再給我示範,我先看清楚了。」
晨練教雪兒有益活動筋骨的動作,東下方傳來爺爺的喊聲︰
「子木,快下來,我們去山中除雜木。」
爺爺已七十多歲,看起來身強力壯,精神抖擻,早些年和二子住,不過最近我家有酒,他經常跑來,我剛結婚他來混酒也圖個名正言順。吃完飯,帶上彎月柴刀上山,當我讓雪兒跟著時,被訓道︰
「要她去干嘛?他去得?高興土地。」
我執意讓她去,一路挨罵。爬至山頂,深翻山頂,到達山背,下走,穿進林中,地上全是大松樹掉下的干針松葉,很滑,見雜木便砍斷,樹大林深,幾乎無草。 ,刀入木聲在深山久久回蕩,爺爺的刀聲遠去,我和雪兒清向山澗,父親下午趁熱鬧般趕來。兩大山之間有潺潺流水聲,散發來的七月蘭香把我迷住了,我小心踩著斜斜的大石過去喝水,水流細清甘甜,躺了一大肚子,坐在大石上休息,听著水流進全是卵石小窪的清脆聲,享受這野外的芬芳,一會,雪兒也偷偷跑過來︰
「子木,這麼好的地方也不叫我一聲。」
「雪兒,過來,別出聲,听,天籟聲。」
陽光從縫隙間投射下來,恨時光逝去,旁晚,父親叫我們,知道得回去了。
「雪兒,我們把這兜香蘭草挖走嗎?」
「當然,這山里有好多,我們帶一兜種在房里。」
「你怎麼知道這座山蘭花多?」
「不告訴你。」
我用鼻子在雪兒脖子上聞聞說︰
「是不是女人的鼻子有靈性。」
雪兒把我頭推開說︰
「壞死,靈性沒有,敏感總有的。」
「是不是一進山,你已隱約陶醉在蘭花香中了。」
「對啊!無意的收獲,無意的幸福感。」
「有道理,幸福是無意的,我倆相遇就是無意的,雪兒,走,找香蘭。」
「好啊!比誰先找到。」
我有意的吸氣,反而聞不到花香了,放松下來,上下左右尋找,陣陣清香,發現了一大兜蘭花草,葉彎長顯深綠色,蘭花從根部抽出,外膜白色有條紋,內徑白有節,有含苞的,有綻放的,花葉外卷,花心盡露。不舍得扒土拔起,正猶豫,雪兒拍拍我我肩做笑勢,我高興地說︰
「我找到了,厲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