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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話太銳利了,莫少文也覺得有點故意不去,張開嘴巴想說什麼,我卻搶先一步說「那不知你的心目中什麼樣的女人是不差勁的,難道都像你那樣嗎?」

語氣難免也帶上了輕視,眼楮還刻意把她上下打量了一圈。她是美,不過這一些美也是靠著精美的妝底支撐著,我不認為自己很出色,也不自卑到讓我差幾分。也許我過于自信了,可此刻,我不得不讓自己自信。

女人可能沒有想到我說話會那麼沖,轉臉目光透過墨鏡落在我的臉上,我也不服氣地對視著。

莫少文也清楚女人之間的戰爭最好不要攙和,也知趣的站在了一邊,女人突然間伸手撫上我臉頰上的五指印「你就是憑著這一股倔強吸引住李修哲的嗎?不過倒是有幾分吸引力,畢竟王子都對有個性的灰姑娘有幾分好奇。」

我揮開她的手,往後退了幾步「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也不想清楚你是誰,但是我只想告訴你,我和李修哲並沒有關系了,你不需要用那種忿忿不平的語氣。」

她用手巾輕輕地擦拭著自己修長的手指,低下了身子,在我的耳邊低語「那我告訴我,我姓何!」

果然是意料之中,何家的基因不錯啊!女人妖得是狐狸精,仙得像是落凡的仙女。

「笑笑!」遠遠地傳來的呼叫聲。

我回頭看到余昊天匆匆忙忙的跑過來,那張俊朗的臉在夕陽下盛開著璀璨的微笑,有一瞬間我的心好似被溫暖到了。

我也朝著他淡笑,他到了我的面前,客氣地想莫少文打招呼,莫少文打量著余昊天幾眼,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我也不去辯解,只是低聲對余昊天說「我們走吧!」請原諒我私心的利用余昊天一次。

進了車子,余昊天一直望著我的臉頰問「你還好吧!我們去附近的藥店買點藥吧!」

我搖著頭「沒事的!」拿出了化妝包,用粉底把自己臉上的五指印遮蓋住。

「今天我們不坐轎車了。」說完,他就下車了,我有點不明所以。他拉著我下了車子。

他再進了酒店,不一會兒,他就推著一輛摩托車出來,那個樣式我想起了偶像劇里面的場景,這不是男主角經常用來勾.搭女主角的把戲嗎?

他拿著頭盔遞給了我,很認真的說「我不開心時,就會開摩托車。煩惱就會拋之腦後,你可以試一下。」

我無法去拒絕一張燦爛的笑臉,坐上車子後,我沒有摟上余昊天的腰部,而是死死的捉住了座位上空出的地方。車速很快很快,我發都被吹亂了,風吹刮在我的臉上麻麻辣辣的,太刺激了,我心害怕了,拍著他的後背大聲的說「車速太快了,你開慢一點。」

車速依舊是那麼快,心劇烈的跳動著,整個人好似都飛起來了,漸漸地我開始享受這一種刺激的活動了,我活到二十九歲,一直以來都循規蹈矩,這一種新鮮的感覺,讓我覺得自己的血液是在燃燒的,一種青春的張揚。我無力去阻止自己愛上這種極致的快樂,因為除了愛上李修哲,我從來不曾放縱過自己。

女人都愛青春活力那一種感覺的吧!

迷淪其中的我,被余昊天的喊聲叫了回來,我回頭打量了一下周圍,很安靜,幾盞燈光無力的揮灑著光芒。我後知後覺的問「這是那里?」

「我的神秘基地!」他淺笑,露出干淨潔白的牙齒,他是一個愛笑的男孩。他的手拉住了我的胳膊說「你跟我來。」

沿著長長的階梯,我和余昊天攀上了頂峰,映入眼的是這個城市的畫圖,我不得不去承認它很美,江水把這個市圍繞起來。

余昊天大聲的叫喊著,我側臉看著他,手機電筒的燈光下勾勒著他那張間隔在男孩和男人的臉。他也回過頭看我「你要是心里不痛快就大喊出來。」

我笑著沉默,他雙手放在嘴邊吶喊著「我余昊天一定得出人頭地。」

這個夢想,後來的他實現了。

見我不語,他問我「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很傻?」

我搖頭「不啊!我覺得挺好的。」青春本來就可以肆意的。

「那你也喊啊!你可以詛咒今天欺負你的人。反正有沒有人知道。「他說話時,挑眉很可愛。

我笑了,受到他的感染,也張開了嘴巴大喊了一聲,當那聲音震蕩飄散,我覺得很好笑「你說人家會不會笑我們是瘋子?」

「那又怎麼樣?反正又不認識我們。」他答得理所當然。

「你很可愛!」

「男人可不喜歡听到可愛這個贊美。你或許可以贊美我風趣。」

其實我和余昊天在一起也覺得很輕松自在,沒有束縛。在他的面前我可以不必可以偽裝,也不用端著架子。還能因為他的原因,感受到自己還是年輕的。

不過我和余昊天也僅僅是止步于同事,亦或者朋友,也可能是弟弟,畢竟我和眾多女人一樣喜歡成熟穩重的男人,而余昊天太年輕了。

我的車子修好了,就自己開車上班了,少了搭車的原因,我和余昊天的關系有點變冷的趨勢。

李修哲除了那幾次的偶遇外,我和他沒有再遇見了,勝男本來呆在美國一個星期的,但是因為官司難處理,無限期延後了。

因為我在酒店被欺負的原因,酒店的大姐們更加積極的幫我介紹對象了,而我也被迫于無奈地去了兩次,相親的對象有一個是醫生,三十歲讀完博士一年,可能我骨子里欣賞那種溫雅的男人,兩人就交換了電話。畢竟我也不年輕了,我終究沒有為了獨守一份愛情自己一個人過一輩子的勇氣,我還是害怕流言蜚語,還是世俗的目光。日子就這樣不急不慢的走著,若不是發生了那一次車禍,我想自己會找一個安安分分的男人,將就過一輩子的,最後可能會兒孫滿堂。

那天我遇到了一個奇葩客戶,糾纏到了凌晨三點鐘,我才能走人,當我走到酒店門口,發現又下起了雨,這里的春天就是兩天晴,三天雨,我也慢慢習慣了。

道路上的人少了,車速自然也快了一點,雨滴不停地砸在玻璃上,太安靜了,我放著一首英文歌。熟悉的旋律,我跟著節奏輕哼著歌。在拐彎處,我放慢了速度,這一路段經常發生事故。一道黃色的燈光從遠方劃來,我的目光看向了黃光,一輛車子以箭的速度迎面開來。車子也不知怎麼了,直直的往我的方向開來。

我本能的把車子往旁邊開,可是車子好像是失去了控制,往我的方向沖了過來,距離不停地拉近,整顆心都卡在了喉嚨,目光死死的盯著開來的車子,手本能地把方向盤死死的右邊轉,怦!車子飛離出道路,車子撞上了樹上。

我的頭由于慣性撞到了前面的玻璃上,無數的金星在大腦晃著,腦門一片刺疼,腥味涌進了我的鼻子,我抬手模了一下額頭,手沾滿了鮮血。我回過頭看向了車子,不知何時車子早就開走了。

當時悶悶的,大腦都傻乎乎的,動作都很遲鈍。

有一位好心的司機下了車子,傷口處不停的冒著血,我半張臉都流滿了血,他把我送進了醫院。

也幸好離醫院不遠,傷口太大了,還有碎了的玻璃,醫生給我取出碎玻璃,額頭要縫上了四針,醫生一邊縫一邊嘆息說「姑娘以後可能要留疤了。」

門外傳來一陣喧鬧聲,不過很快就靜下來了,我也不太放在心上。也不知過了多久,醫生出去了。

一個人影飛快的沖進了房間,我勉強的睜開眼,李修哲就站在了不到一米的地方,汗珠布滿了他蒼白的臉,幾滴汗珠從他的額頭滑落,到了下顎,形成了幾滴晶瑩的水珠。那張本冷峻的臉帶上了慌張的表情,深邃的眼瞳忘記了隱藏自己的情緒,我看到了里面的恍然,頭發不再是一絲不亂,頭頂的一縷發凌亂的豎立著。明明是很冷的天氣,他的身上就只穿著一件白襯衫,紐扣都扣錯了,腳下還穿著一雙拖鞋,那雙拖鞋毛茸茸的,我買給他的功夫熊貓圖形。

明明是那麼在意自己形象,講究穿著的他,此時此刻狼狽至極。

麻醉劑過後,傷處就像是被被火燒著那樣疼,燒得我想哭,我不知道自己是為了自己的額頭留疤,還是為了眼前這一個男人。

我和他就那樣對視著,相隔一年後,第一次我和他那麼近的看著對方,他的手向前伸出,卻在半空,他停住了,收了回來,拳頭緊握放在兩側。他佇立在原處很久後,沙啞著問「疼嗎?」

我搖著頭,嘴角露出一絲笑說「我沒事,你怎麼在這里?」

「一位合作伙伴,他病了,我來探望。」他的眼楮躲閃著。

他撒謊,如此的笨拙,那麼沒有邏輯。那個樣子分明就是從床上慌慌張張起來的,那里有人三根半夜看病的,可是我淡淡的哦!了一聲,不去揭穿他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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