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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 精心刺殺

西晚卿一邊攪玩著手中的絲絹,一邊眨巴著一雙大眼楮看著玄德帝,顫顫開口道︰「卿兒會的那些東西,都難登大雅之堂,皇上要答應不責罰卿兒,卿兒才敢說。舒愨鵡」

胤洛寒一身寒鐵的銀甲坐在殿中,他把玩著手中的酒杯,視線落在殿中那抹紫白色的倩影之上,嘴角微微上勾,心下暗想,這丫頭表面看上去慌慌張張,實則卻精明得很。

君無惜與鳳易晨都只是淡笑一下,他們太了解眼前的小丫頭了,一向吃虧的事情,小丫頭是不會做的。

玄德帝略帶深思的掃了西晚卿一眼,中氣十足的回道︰「準了。」

西晚卿得了這兩個字,內心微微松了一口氣,古來都說,伴君如伴虎,她一看玄德帝就是一個精明又有手段的帝王,先為自己舀到些保障再說,這樣也不至于將自己置于危險的境地。

「那卿兒就給皇上展示一個小游戲,擲筷投壺,」西晚卿紅唇一張一合,吐字芬芳。

君無惜一向對新鮮的事務很感興趣,一听擲筷投壺頓時來了興趣,他眼楮忽閃幾下,不待玄德帝開口,搶先一步看著西晚卿道︰「什麼是擲筷投壺,听起來好像挺有意思的。」

「擲筷投壺,雖然听名字確實有些難登大雅之堂,但是似乎還真有點意思,」帝王重復了擲筷投壺幾個字,似乎也引起了他的幾分興致。

「朕恩準了,你姑且就為朕與文武百官們表演擲筷投壺的游戲吧,若是表現得好,朕重重有賞。」

「是,皇上,」西晚卿領了命令,然後又道︰「皇上,臣女需要兩樣東西,一個窄口花瓶,還有一把竹筷。」

「準了,」玄德帝未加思索,直接允諾。

只是相對與玄德帝有幾分興致,而皇後與太後卻一直蹙起眉頭,這兩個身份異常尊貴的女人,半世都依照女子德行來行事,這種又是花瓶又是竹筷的游戲,在她們眼中自然是辱沒了宮廷盛宴,她們自然是不喜西晚卿的。

太監很快將西晚卿所需要的兩件東西,呈上了大殿。

西晚卿從太監手中接過兩件東西,她將花瓶放在了一個固定的位置,然後自己再退了回來,將她與花瓶之間的距離拉開。

西晚卿將與花瓶的距離足足拉開了四米左右,這才駐足,大殿中眾人不明所以,皆是用好奇的目光盯著她。

在眾人好奇之下,她從那把竹筷中,抽取出一支,對準那花瓶的瓶口瞄了瞄,然後用足力氣將手中的竹筷丟出去。

咚,一支竹筷滑過大殿,越過一個漂亮的弧度,最後準確無誤的落入那花瓶之中。

「哇,厲害,」大殿之中靜悄悄的,只有君無惜堂而皇之的拍手稱快。

西晚卿扔了一支,緊接著再從那把竹筷之中抽取出一支,又是用力一扔,這支竹筷也滑過一個漂亮的弧度,準確無誤的落入那窄口花瓶之中。

第二支過後,緊接著第三支,第四支……全都無一例外的插進了那窄口花瓶,簡直是百發百中。

大殿之中,文武百官們見西晚卿將第一支竹筷準確無誤丟進花瓶,以為是她瞎貓遇上死耗子,運氣逆天了,可是接二連三的,那一支支竹筷都準確無誤落進了花瓶,這令眾人唏噓不已,雖然這擲筷投壺的活兒,有些難登大雅之堂,但是他們捫心自門,若是他們去做,那必定是做不到如西晚卿一半好。

啪啪啪……大殿之中響起了一長串的掌聲,眾人尋聲看去,只見君無惜一人奮力的拍著手掌,難掩他一臉欣喜之色。

眾貴女們瞧著君無惜一臉喜色,殿中無數雙杏花目狠狠刮向西晚卿,這些女人對西晚卿嫉妒得要命,個個心里暗自咒罵著,不知道這傻女人是走了什麼狗屎運,這等粗陋,難登大雅之堂的把戲,居然也入了天下第一公子的眼。

「皇上,西五小姐活兒絕了,您可得好好賞賜她才是,」君無惜一番拍手叫好還不算,居然還自作主張替西晚卿在玄德帝面前邀賞。

西晚卿表演完擲筷投壺後,便退至殿中一旁,見君無惜替他邀賞,遂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知道這丫的是出于一片好意,但是他這樣堂而皇之的當眾替她向玄德帝邀賞,完全是讓她成為箭靶,此刻只怕殿中那些女人都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去。

胤洛寒將西晚卿瞪君無惜那細

微的動作看在了眼里,素有鐵面將軍的他,今日卻多番輕勾嘴角,今夜他的面部表情也是最豐富的一晚上。

鳳易晨仍就素淨的坐在大殿之上,他無論何時都是一身月牙白的袍子,給人一種溫雅的感覺,至始至終他都淡淡的看著殿中那抹紫白色的倩影,視線從未離開過。

玄德帝見西晚卿投壺,一投一個準,雖然這把戲確實與這宮廷盛宴有些違和,但是他卻也難得的露出些笑顏。

「哈哈哈哈……這投壺的小把戲,確實有些意思,」玄德帝爽朗的大笑幾聲,然後看了看君無惜︰「無惜啊,你著什麼急啊,既然這丫頭逗得朕開心了,朕自然是要給她一些賞賜。」

皇後與太後雖然不喜在這宮廷盛宴上搞這些民間低俗的把戲,但是西晚卿畢竟逗得龍顏一笑,遂也沒有之前那般介懷。

特別是皇後,听到玄德帝要賞賜西晚卿之時,她一雙鳳目威嚴的落在西晚卿的身上︰「皇上有賞,還不趕快謝恩。」

西晚卿自是知道,得了天家的賞賜,要感恩戴德,遂在殿前福了福身,大聲道︰「臣女多謝皇上賞賜,謝皇上隆恩。」

「恩,起身吧,」玄德帝對西晚卿輕輕抬了抬手,示意她直起身體,隨後便有太監端了些賞賜品步入慶豐殿中。

趙公公見那小太監端著東西進殿,便甩了一下手中的浮塵,尖聲尖氣的大聲封賞。

「白老臣相府白水星,安國候府西逐煙,西晚卿上前領上。」

西晚卿此刻正站在殿前,便不用在挪動半步,西逐煙與白水星二人听聞皇上賞賜,心下高興,兩人臉上皆是帶了笑意,邁著蓮步走到殿前。

趙公公見三人都來到了殿前,才大聲宣讀玄德帝的聖意。

「白老臣相府白水星,殿前獻舞,才藝雙絕,賜飛鳳玉如意一把。」

「安國侯府西逐煙,殿前獻琴,驚才艷絕,賜飛鳳玉如意一把。」

「安國候府西晚卿,賜夜明珠一顆,」輪到西晚卿的時候,趙公公倒是沒有說什麼,才藝雙絕,驚才艷絕這一類的話。

西晚卿憋住內心想笑的沖動,這老太監怕是找不到任何可以形容她的贊美之辭,所以才直接宣讀了她賞賜的東西吧。

「臣女叩謝皇上賞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三人接過了賞賜的東西,再次向玄德帝叩行了大禮,這才回了席位。

瓊芳盛宴進行的尾聲,歌舞表演,貴女獻藝,這些都看過了,眾多大臣們也覺得乏乏無味,離得近一些的大臣們,都開始各自小聲的擺談起來。

時近子時,玄德帝的臉上也顯然有了幾分困倦,便起身攜了皇後與太後離開。

文武百官其實早想離開各自回府,都巴不得座上的皇帝一家趕緊離開散宴,一眾人見玄德帝起身,都紛紛跪在了殿上,叩送玄德帝,皇後,以及太後離開。

玄德帝的龍輦,與皇後,太後的鳳輦離開後,文武百官們也都散了宴席,瓊芳盛宴就此結束了。

瓊芳盛宴結束後,君無惜便攔住了西晚卿,說是要打听那投壺的技巧,回去也好練練手。

西晚卿見他對投壺如此感興趣,便也與他說了幾句,哪知道,就是說幾句話的時間,她回頭一看早已沒有了西博堅,西逐煙的二人身影,她快步追去朱雀門也未看見安國侯府的馬車,看來安國候府的人是誠心不想帶她回去。

「都是你,害我要走路回安國候府了,」西晚卿怪瞪了君無惜一眼,向他抱怨道。

君無惜絲毫不介意,她瞪他的那一眼,反而笑眯眯的回道︰「大不了,你坐在本公子的身後,本公子騎馬送你回安國候府。」

西晚卿听聞,翻了大大的白眼,君無惜無處不惹桃花,若是她今夜坐在君無惜的馬背後,估計明日就會被千千萬萬的女子戳她脊梁骨。

「算了吧,你的馬背,本小姐坐不起,」西晚卿很不給面子的回道。

正當兩人一句一句對掐的時候,鳳易晨與展風朝二人走了過來。

「坐我的馬車吧,我送你回安國候府,」鳳易晨輕輕淺淺的話語,在西晚卿的耳邊響起。

西晚卿看著鳳易晨,眼下也只能這樣了

,便沒有拒絕。

「你這個病秧子啊,總是和本公子搶,本來是本公子先提出要送小丫頭回安國候府的,」君無惜對鳳易晨板起一張臉,抱怨道。

鳳易晨一雙狹長的鳳目輕輕挑了一下,淡淡回道︰「坐在你的馬背後。」

「走吧,」鳳易晨輕輕淺淺的說完,便不再去理會君無惜的牢騷,他轉身離開的同時,也叫上了西晚卿。

西晚卿也輕輕邁開步子,跟在他身後而去。

君無惜無奈,也只好去牽自己的馬。

鳳易晨先上了馬車,然後他將自己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伸到西晚卿的面前。

「來,把手遞給我,我拉你上來,」他說話的語氣是那般溫婉如玉,甚至堪比女子吐氣如蘭。

西晚卿看著眼前那只手,五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潔白如玉,比女子的手都還要好看三分。

西晚卿輕輕將自己的手,遞到鳳易晨那只手中,瞬間,大手握住小手,鳳易晨嘴角也隨之勾起,如玉的俊顏之上浮現出如沐春風般的淺笑,他用力一拉,西晚卿便被他拽入了馬車之中。

西晚卿上了馬車,便從鳳易晨的手中將自己的手抽回,然後挑了個位置坐下來。

鳳易晨手中一空,手中那細細膩膩的觸感也隨之消失,心下便跟著有些失落,他隔著車簾輕聲吩咐︰「展風,趕車。」

「是,王爺,」展風此時已坐在了車頭,他緊緊揪住韁繩,呵斥一聲,馬車便奔馳起來。

兩人靜靜的坐在馬車之中,鳳易晨的馬車周圍白紗飄飄,馬車內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花香,坐在這樣舒適的馬車內,聞著清新淡雅的花香,西晚卿覺得精神視乎也好了不少。

「謝謝你送我回安國候府,」西晚卿看著鳳易晨靜靜的坐在對面,如此狹小的空間,一男一女就這樣靜靜的坐著,氣憤委實有些怪異,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便道了聲謝,再說,坐了人家的馬車,給人家道聲謝也是應該的。

西晚卿那一聲謝意,讓鳳易晨輕輕的挑了挑眉看著她,他原本清淡的眸子中隴上了幾抹受傷的神色︰「你在我面前,可以不用這麼客氣。」

鳳易晨說完這句,便將眸子從西晚卿的身上移開,內心暗自嘆息著,她何時可以向對待君無惜那般,隨意的對待他,有的時候他倒是挺羨慕君無惜的。

西晚卿听得莫名其妙,她剛才從鳳易晨的眼中看到了什麼,若是她沒有看錯,那是一抹受傷的眼神,張了張口,想再說些什麼話,卻又不知道從何開口。

這時馬車已經駛離了皇城很遠,因為已是子時,空蕩蕩的大街之上,空無一人,馬車穿過一段光線較暗的街道之時,突然顛簸了一下。

鳳易晨與西晚卿二人同時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殺氣,鋪天蓋地的襲來,聞這些殺手的氣息,約莫估計有百人之眾,而且全都是些死士。

唰唰唰,幾枚暗器硬生生的打在馬車的車廂之上,另外幾枚暗器還透過車簾飛進了車廂,但是暗器所向皆是對準了西晚卿,鳳易晨眼疾手快,伸手攬住西晚卿的腰,快速將她帶出了車外。

與此同時,一批批黑衣蒙面人,個個手持利刃向三人殺了過來。

展風拔出身上的佩劍迎了出去,即刻就與五六個黑衣蒙面人打了起來。

畢竟殺手太多,而且今夜出動的殺手身手個個都不弱,展風兩手難抵眾數,他與那些人交手不到一段時間,身上便被隔開了好幾道口子。

西晚卿與鳳易晨這邊情況也不妙,一共一百多號人,一群黑衣死士將他們圍在中間,完全是甕中捉鱉一樣。

兩人都與那些殺手動了手,鳳易晨那一身月牙白的袍子,此刻也被染得血跡斑斑,西晚卿雖然沒有內力,但是勝在她出手又快又狠,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必然會取人性命。

這些黑衣死士完全是打不死的小強,殺死一批,馬上又涌上來十幾個。

「王爺,你趕快抓到機會,帶五小姐走,」展風一邊御敵,一邊護主心切道。

西晚卿身形靈敏的滑到一個黑衣蒙面人的身後,出手利落的拗掉了那黑衣蒙面人的脖子, 嚓听得一聲骨骼脆響,那名黑衣蒙面人癱軟倒地,氣絕生亡。

「一個大男人別磨磨唧唧的,有力氣多解決幾個殺手,要是能逃出去,本小姐還用得著拼死拼命的和這些人周旋嗎,」西晚卿怒急,連展風也一起給吼上了。

展風被西晚卿一陣怒吼,也不敢抱怨半分,他余光瞧見一個女子面對這樣的場面,居然連眉頭都未皺一下,心下便了然了,為何自家王爺對待這位五小姐如此的與眾不同,于是他手起刀落,又解決了一個黑衣人。

可是這些黑衣死士似斬不盡,殺不絕一樣,三人漸漸的都有些體力不支,西晚卿身上也粘了了血水,是自己的血,還是黑衣人的血,早已分不清楚。

正當三人對付一百來號黑衣死士,打的昏天黑地筋疲力盡之時,這廂宮行琰趕來的正是時候,他一身黑色暗紋蟒袍,如狂風席卷般飛落在附近一處屋頂上,雷影,雷劍二人一左一右站在他身旁,後面立著一眾烈焰門的手下,個個黑衣,一身肅殺之氣。

「殺,一個不留,」那面金色焰紋面具下,他薄薄的唇片輕輕動了幾下,吐出來的字句卻令人深寒,他的視線落在地上那抹紫白色的身影上,看見她滿身血漬,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視乎都憤怒了,周身籠罩著寒意,連同臉色的焰紋面具都泛著嗜血的光芒。

宮行琰一聲令下,雷劍,雷影二人瞬間飛身出去,烈焰門所有的屬下都隨之飛落在了地上,很快便與那些黑衣人交上了手。

宮行琰雖然後動,但是他的輕功比烈焰門所有人都厲害,只見一抹黑影快速劃過夜幕,眨眼的功夫他就落在了西晚卿的面前。

此時西晚卿還在與一個黑衣死士打斗,宮行琰落在她身邊,一只手攬過她的腰肢,寬大的衣袖將她緊緊裹在懷中,而後他的另一只手狠狠劈向那黑衣死士,這一掌帶上了他全身的怒火,一掌劈下,隨之眼前血肉橫飛。

那黑衣死士的死狀極慘,不但一只手被宮行琰的掌力斬斷,而且他全身的骨架也被掌力震得粉碎,他軟趴趴的倒在地上,咽氣之前他一雙眸子瞪得滾圓,驚恐無比的看著宮行琰。

烈焰門的人個個身手不凡,但是手段也極為殘忍,與那些黑衣死士交手後,手起刀落,空中頓時胳膊亂飛,血肉四濺,原本西晚卿,鳳易晨,展風之前就解決了一批黑衣死士,此刻上烈焰門的人在出手便輕松多了,打了大約兩柱香的時間,那些黑衣人被斬殺殆盡。

一百來號黑衣死士被斬殺倒地,地上血流成河,雷劍,雷影二人踏著血流走到宮行琰面前,二人恭恭敬敬的說道︰「爺,屬下等已將這些黑衣死士斬殺,未留一個活口。」

「嗯,」宮行琰听了兩個屬下的稟告只是冷冷的嗯了一聲。

他此刻更在意的是懷著的小丫頭,輕輕將袖子移開,他關切的問道︰「卿兒,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里,」宮行琰一邊關切的問,一雙眸子還上下打量著西晚卿,看見那紫白色的衣裙上,血漬一片,他的整顆心都揪得緊緊的,擔心之色全然寫在了臉上。

西晚卿盯著宮行琰的臉,看著他擔心成這副模樣,頓時心下一暖,對他巧笑一下道︰「別擔心,我沒有受傷,身上的血都不是我的。」

宮行琰听她這麼一說,這才松了一口氣,好在他今夜沒有來遲,好在他今夜救下了她,好在他沒有失去她。

鳳易晨看著二人相擁的畫面,一雙眸子中染上了淡淡的傷痛,看著她落入另一個人的懷抱,他的整顆心都揪痛起來,這種痛遠遠超過了剛才的切膚之痛,他的臉色慘白,一身月牙白的袍子卻染成了血色,極端的慘白,配上極端的紅,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卻是那般宛若謫仙。

「咳咳……」鳳易晨突然咳嗽了幾聲,身子也隨之搖晃了幾下,這次他是真的咳嗽了。

展風也是受傷了的,他忍著傷痛行到自家王爺的身邊,然後攙扶住自家王爺,關切道︰「王爺,你怎麼了。」

「本王無大礙,」鳳易晨有些虛弱的回答展風。

西晚卿听到鳳易晨的虛弱的聲音,這才想起,人家一個病體虛弱的王爺,也跟她一起經歷了這場生死,她掙開宮行琰的懷抱,行了幾步,來到鳳易晨的身邊︰「展風,你家王爺還好吧。」

宮行琰感覺到懷抱一空,頓時眉頭微微蹙起,但是他想想此刻鳳易晨受傷了,小丫頭過去問候一下也是應該的,畢竟人家剛才才與小丫頭一同歷經了生死,如此便也介懷了。

「我還以為五小姐將我家王

爺忘了呢,」展風自從明白了自家王爺的心思,便也接受了西晚卿,他向來對西晚卿亦如對自家王爺一樣尊敬,但是今日他卻見西晚卿投入了其他男人的懷抱,將自家王爺放在一邊不聞不問,所以便為自家王爺感到不值得,遂對西晚卿說話的語氣也不甚好。

鳳易晨听到展風如此與西晚卿說話,瞬間板起一張臉,疲憊無力的呵斥道︰「展風,不可如此無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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