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因禍得福,她身中玲瓏血玉之毒,被南宮昊蒼身上的血給解了,卻陰差陽錯的與她以往服過的百憂丸相融,平白增添了三十年的功力。♀若不是賢妃那三盞藥酒,逼她強行冒著走火入魔的危險,運用本門心法療傷,她怕是還不知自己的武功竟然增長如此之快。
鐘洛 身法輕盈,躍房跨脊如履平地,不消片刻便到了西城一處龐大的宅院前。提氣升縱身,輕飄飄的躍進院中。宅子前庭後院,正門兩重,將庭院一分為二,假山在側,回廊盤曲,花影粉牆,每一處皆可見其主人用心布置。
夜已深沉,整個宅院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只有院落的邊角處隱約可見燈光閃爍。
荷花節那日,她親眼所見顧姨娘與人私通,做下讓人不恥的丑事,回到府中便令人將那青年男子的底細查了個清楚。那男子名郎耀君,是朝中郎朝劍的庶子,與顧姨娘是姨表之親。得知她在鐘府被虐,殘了雙腿,憤恨不平,與顧斯年三人狼狽為奸,策劃實施了這次綁架之事。♀
鐘洛 地靈巧向那處亮光處行去,到了近前,將身子倒懸在屋檐上捻濕窗紙向里望去。
只見房中,一名身著淡青衣衫的青年男子,正在燈下津津有味地看著一疊畫卷。
「霜兒,若這畫卷上的美人是你,能讓為兄一解相思之苦多好。」郎耀君看到興奮處,不由得眼眸泛紅,呼息急促。他本是紈褲子弟,整日縱酒行樂,與顧如霜畫舫里春風一渡之後,相思難耐。便花得金讓人尋了這****圖冊,夜夜觀賞,將那畫卷上的美人當作了顧如霜。
「****!」鐘洛 臉色微紅,心里暗自罵道,掀開窗欞探身進去,一招點中他的黑甜穴。
郎耀君哼都沒哼一聲,就栽倒在地。
鐘洛 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書信往桌了一丟,捆了他的手腳,拎起來往外飛奔而去。
到了西城門邊,魏爭博早已趕著馬車在僻靜處候著,看到她的身影,忙起身迎了上來低聲道︰「小姐!」
鐘洛 點了點頭,將手里郎耀君往地下一丟冷聲道︰「把顧如霜帶過來。」
魏爭博應了一聲,轉身將在馬車廂里睡著的顧姨娘給拎了過來,學著她的樣子,往地下一摔。
顧姨娘慘叫一聲,爭眼看到鐘洛 ,恨的嗚嗚直叫,無奈口中被塞著一團碎布,任她怎麼掙扎大叫,都只能發出嗚嗚聲。
鐘洛 拿下她口里的碎布冷聲道︰「顧如霜你挖空心思想要陷害本姑娘表白被毀,不防自己嘗嘗,這到底是什麼滋味。」
顧姨娘啞穴被點,眸中滿早憤恨,怒瞪著她,扭動著身子不停的掙扎。
鐘洛 抬手甩了她一個嘴巴,雙手用力,將瞬間將她身上的衣衫撕了個干淨,魏爭博被她的動作驚的目瞪口呆,瞧著妙相畢露的顧姨娘,臉色一紅,趕忙背過身去。
顧姨娘臉色慘白,嘴里嗚嗚地大叫,蜷著身子縮成一團,眸中露出驚恐憤恨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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