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洛 整個被那人使勁箍住,後背與他的胸月復間緊緊相貼,幾呼被他揉入了身體里。
男子粗重的喘息聲及淡淡的薄荷味道浸入她的心肺中。
那熟悉的味道,讓她心中立刻想到一個人。
赫連博裕!
那是他身上獨有的味道,就算她死後重生也忘不掉,那是刻在她心尖記憶深處的一道潰爛的傷疤。
鐘洛 被震懾到了,忘記了掙扎,呆愣著不語。
赫連博裕,這個讓她痛,讓她疼,讓她瞬間迷失,尋不到自己的男人。
這個讓她痛到、疼到、恨不能食了他血肉的男人,正緊緊的站在她身後,與她肌膚相貼。
吃了一次虧還不夠,竟然又落到了他手里,第二次送上門讓他欺辱。
渾身的力氣仿若全被眼前這個認知給抽光扒淨了,要不是被身後的人緊緊的箍住,她早就癱倒在地了。
耳邊,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聲音帶著慍怒地道︰「不想名節被毀,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呆著。」
鼻尖縈繞著男子的體香,身體被他緊緊的摟住,後背與他的胸膛相貼,不小心摩擦到了他漲挺的某處。鐘洛 猛然一滯,只覺全身的血液全涌到了臉上,羞愧的幾呼想要哭了。
幸好這時,外面走來一群排列整齊巡邏侍衛,為首的一人赫然是凌松帆。
鐘洛 恍若見了救星一般,使勁的掙扎著,意欲引起他的注意。
無奈,身後的赫連博裕緊緊的將她箍住,讓她半分也動彈不了,只得雙目噙淚,眼睜睜的看著凌松帆的身影越走越遠。
鐘洛 真是恨極了那個千年大冰塊臉凌松帆,暗自將他罵了個狗血淋頭,什麼天下第一快劍,警覺性這麼低,她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也听不到。
巡邏的宮中侍衛,漸漸遠去,片刻,歸于平靜。
赫連博裕放開她,捋起衣袖,瞧著上面血跡斑斑的傷口,整齊的牙齒痕跡幾呼將那塊肉給咬下來。抬眸盯著她,怒氣沖沖地道︰「不可理喻的瘋女人!」
好不容易做了回好人,竟被人恩將仇報,差點咬下塊肉來。
鐘洛 低垂著頭,臉色陀紅,扶著牆壁,半蹲著急喘氣。
經此一事,剛才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藥力忽地復發。
她只覺渾身熱的難受,恨不能立即有個男人讓她撲倒。
而理智卻告訴她,不能!面前的這個男人是魔鬼!是地獄!是萬丈深淵!
她緊緊的咬著浸血的唇,藥效的發作,讓她聞著赫連博裕身上那股薄荷的清香,更加控制不住身體里的那股燥熱。該死的賢妃,若有一日犯在她手,她定讓她救生不得,求死不能
赫連博裕悻悻地放下衣袖,口氣惡劣地道︰「走吧!這里人來人往,不太安全,本王帶你離開。」
鐘洛 緊緊的拽著手中的金簪,一下又一下的將它狠狠的刺進手臂,以此換得片刻的清醒。
赫連博裕眸中掠過一絲狠戾怒道︰「你瘋啦!如此自殘。」說完,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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