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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蔚惟一回來時,客廳里漆黑一片。

她以為段敘初不在,抬手正要開燈,腰被男人從身後摟住,「惟惟,閉上眼楮,跟我走

「好蔚惟一什麼也沒有問,唇畔含著笑意應了一聲,被段敘初拖著手走了一會,在某個位置站定,段敘初低沉地說︰「好了,慢慢地睜開

蔚惟一長睫顫動,緩緩地掀開眼楮,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蠟燭微弱的光,隨著眼楮的睜開,她發現自己正站在餐桌中央的位置,一眼看到桌子中央一大束嬌艷欲滴的紅色玫瑰,而桌子兩端分別擺有紅酒和牛排。

蔚惟一啞然,心里頓時涌出一股子的感動來。

原來段敘初讓她不用那麼早回來,就是花費時間準備這些了?

蔚惟一轉過頭去看段敘初。

他墨色的眸底含著笑意,被晃動的燭火映得熠熠生輝,跟蔚惟一深深對視幾秒,段敘初走上前拿起那束玫瑰花,遞給有些怔愣的蔚惟一,「惟惟,送給你

恐怕這個世界上用來表達愛意的,屬紅色玫瑰最簡單直接,它的花語是「我愛你」,段敘初在這滿屋子的燭光里,捧著玫瑰站在她面前,也只是說送給你,但對于蔚惟一來說,已經足夠。

蔚惟一並沒有立即去接玫瑰,而是猛然間用兩條手臂抱住段敘初的脖子,在他低頭的這一時刻,她用力吻上段敘初的唇,充溢在眼中的淚水猝然滾落而出。

唇齒輾轉廝磨之下,蔚惟一的語聲哽咽,卻是一遍遍地重復,「阿初,我也愛你……我愛你……」

燭光晚餐、紅酒玫瑰固然是最常見的浪漫方式,但段敘初卻借此向蔚惟一表露了他的心意,蔚惟一怎麼會不感動?

段敘初一手中拿著玫瑰,用一條手臂緊緊地抱住蔚惟一,他彎著腰,炙熱的薄唇貼在她的耳朵邊,低低地說︰「別哭,以後還會有,會有第二遍我愛你、第三遍我愛你……無數遍我愛你,她想听,即便他說不出口,他也會用其他方式告訴她,「蔚惟一,我愛你

蔚惟一很用力地點點頭,「嗯!」,淚水卻還是控制不住地涌出來,濕了段敘初的脖頸。

段敘初一聲長長的嘆息,無奈中透著寵溺的意味,他放開蔚惟一,再次將玫瑰遞過去,「你仔細看看,若是還沒有發現……」,話語頓住,他眯起狹眸,陰惻惻地挑起聲調,「嗯?」

蔚惟一聞言一愣,一抹微光映入眼中,她順著看過去。

滴著水珠的紅色玫瑰里藏著桃心串珍珠耳釘,嬌紅的玫瑰映著雪白的珍珠,在昏黃的燭火下迷眩人眼。

蔚惟一突然抬手捂住嘴,大片的淚水無聲地往下滑落,濕了她整張臉。

段敘初低頭睨過一眼珍珠耳釘,再抬眸看向淚流滿面的蔚惟一,他的唇角微微勾起,「看來也不枉我花費這麼高的代價弄到這枚耳釘了,不要看這枚耳釘小巧,價值卻高的匪夷所思,而這樣的奇珍異寶,也並非只有金錢才能得到,更需要途徑和人脈。

段敘初取出珍珠耳釘,借著燭火給蔚惟一分別戴上,隨後他兩手扶住蔚惟一的肩端詳片刻,低頭輕輕吮過蔚惟一的耳朵,將那小小的白色珍珠含住,沙啞地說︰「很好看惟惟,很適合你

蔚惟一感動得除了點頭外,一句多余的話也說不出,「謝謝你阿初……」

段敘初抬起修長的手指撫上蔚惟一的唇,示意她不要說話,隔了幾秒鐘靜謐的空間里有鋼琴音如流水淌出。

段敘初將玫瑰放在桌子上,他微微後退,彎下腰向蔚惟一遞過一只手,燭光在他的眉眼間跳躍,讓他整個人看起來迷人而柔和,「蔚惟一小姐,我可以邀請你跟我跳一支舞嗎?」

蔚惟一也不管此刻的狼狽,立即向段敘初伸出手去,下一秒一股強勁的力道把她拽過去,她一下子跌入男人堅實的胸膛,又被他扶著肩膀站穩。

段敘初的一只大手扶在蔚惟一柔軟的腰身上,力道雖然不大,蔚惟一卻還是能感覺到他強悍的掌控力,以及他寬厚掌心中的滾燙溫度。

這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滿足。

兩人隨著音樂起舞,步調嫻熟優雅,段敘初帶動著蔚惟一,俯身貼在她耳邊低低地說︰「惟惟,你還記得不記得那次在舞會上你跟你的男同學跳舞?」

「我站在不遠處看著他的手放在你的肩上和腰上,我整個人嫉妒憤怒地發瘋,那麼多年從來沒有像那一刻那麼沖動過,我捏碎手中的高腳杯丟掉,大步上前不顧一切地當眾把你拉走

她踉踉蹌蹌地跟在他身後,其實那時他對她的攻勢並不猛,只想把她拉出去。

然而回頭的某一瞬間,他看到她緊咬的唇和眼中閃爍的淚光,那副柔婉中卻又透著清冷倔強的模樣,頓時讓他身體里的一股燥熱之火涌上來,以至于他喪失了大半理智,當即就把她按在牆上,狠狠地吻上她的唇,掠奪她的美好。

他的自制力向來強大,秦悅曾用盡手段引誘他,卻一次也沒有成功,然而不過只是在一個如此青澀的女人面前,那樣吻著她時,他的便起了反應。

那時他就想,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那個跟她跳舞的男生自然沒有好下場,便是從那時開始,他對蔚惟一產生了一種可怕的霸佔欲。

他選定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念想、不能觸踫。

「蔚惟一記住了,以後不允許你跟其他任何男人跳舞他蘊著脅迫,此時此刻說著跟那時同樣的話。

那時蔚惟一被段敘初嚇到,這一刻她卻是滿心的柔軟甜蜜,彎著眉眼輕輕卻是堅定地應他,「好,只跟你一個男人

鋼琴音在這時停下來,段敘初的步伐微頓,沉默幾秒他低頭凝視著蔚惟一,問道︰「當年你走投無路決定賣身時,我是你找過的第幾個男人?是不是就像你找你父親的故友幫你回族家族一樣,你一個一個地找過去,然後才輪到我?」

蔚惟一訝然。

她沒有想到段敘初會這樣認為。

所以說他以為她找過很多男人,于是後來才那樣羞辱她嗎?

「說話段敘初低沉地命令,抬起手指捻起蔚惟一的下巴,凝望著他的一雙重瞳里燃起怒恨之火,「告訴我,我是第幾個?你不用顧忌什麼,我說過那些事都已經過去了,我不會跟你翻舊賬。我只是想知道,我是第幾個你找上的男人

確實從來沒有跟她翻過舊賬,但他竟然對此一直耿耿于懷,以至于整整八年都無法釋懷,再得到她後,他又是以這個理由怨恨她、踐踏她。

蔚惟一心中悲酸上涌,突然覺得他們兩人都很可笑。

「是第一個半晌後蔚惟一抬眸凝視段敘初,手指撫他的半邊臉,她忍著淚說︰「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我會選擇你,是因為那時我就已經愛上你了。如果你不要我的話,我就當是我的命,哪怕我救不了病重的父親,我以死謝罪,至少我已經無愧于心

段敘初高大的身形一震,怔住半晌他猛地將蔚惟一抱在懷里,恨不得揉到他的身體里,埋首于她的發間,心中翻涌,胸腔劇烈震動著,他低喃出聲,「對不起惟惟……」

他以為她是個太隨便的女人,任何一個男人只要給她錢,她都可以出賣自己的**,這樣的女人不配擁有他的真心。

在她跪在他的雙腿間取悅他時,他又痛又恨,把自己對她所有的情意封存,狠狠折磨蹂躪她,讓她跟他一起痛。

但事實卻跟他開了一個那麼大的玩笑,原來她竟非他不可。

因為自己的疑心和猜忌,他竟然那樣傷害自己早就鐘情的女人,為了這樣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他們竟然錯過了那麼多可以相知相愛的時光。

如果她那時就跟他說這些話,他還會放她離開嗎?

不會。

無論如何都不會。

很久後段敘初放開蔚惟一,彎身勾住她的腿,他拂開桌子上的玫瑰花,將蔚惟一放在上面,俯身壓住她,雄壯之物抵在她的腿間,「惟惟,可以了嗎?」

蔚惟一自己踢掉腳上的高跟鞋子,兩條細長的腿纏上段敘初勁瘦的腰身,直接以行動回答了他的詢問。

下一秒,段敘初低頭用火熱的唇封住蔚惟一的,一面狂猛地親吻她,大手在她腿間撫模,順勢褪去她的絲襪和底褲,另一只手包罩住她胸前的一團柔軟,大力而不失技巧地揉搓。

足夠的前戲之後,段敘初站在那里,將蔚惟一的兩條腿架在他的肩上,一個挺腰的動作,的巨碩一入到底。

他進去後,便再也停不下來,在蔚惟一溫軟的嬌女敕里狠狠地、狂猛地進出起來,一次一次地撞擊下,蔚惟一的身體往後滑去,又被他拉回來,再用力頂進去。

再後來蔚惟一趴躺在餐桌上,段敘初從身後壓在她的背上,整個人從後面貼住蔚惟一全身,將她包裹在胸膛里。

他扳過她的臉跟她唇齒交纏,仍不停地聳動著,劇烈的撞擊動作讓餐桌上的燭火搖晃,牆壁上映出兩人融在一體的身體。

一室的春光旖旎。

***

江茜第二天早上才醒來,睜開眼楮看到男人英俊的臉,近在咫尺的距離,連他眼瞼上縴長漂亮的睫毛都可以數得清楚。

「茜茜……」隨著這一聲溫柔的低喃,江茜被男人的手臂箍住腰,那樣呵護的動作讓她渾身一僵,猛然間清醒過來。

江茜一下子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她美麗白皙的酮體,此刻她的身上,尤其是胸前,布滿曖昧的痕跡。

江茜的大腦中一片空白。

賀朝禮也跟著起身,見江茜丟了七魂八魄一樣,僵硬地呆坐在那里,他抬手就要模上她的臉,「怎麼了?」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揮向賀朝禮,賀朝禮下意識地捂住半邊臉,不可置信滿是傷痛地望著江茜,「茜茜你……」

剛開口卻被江茜淡淡的語氣打斷,「當做一夜吧!請賀先生遵守規則,不要告訴我的丈夫,或是以此去騷擾我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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