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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不平凡的起龍街

灰蒙蒙的天空飄著幾朵灰灰的雲朵。

一條長街上人來人往,有打鐵的,賣刀的,賣鞋的,街道兩邊還有賣燒餅和湯圓的,茶鋪和飯館敞開門面,歡迎四面八方的來客,一些飯館門前的店小二站立在店堂門前,真是殷勤得不能再殷勤了,只差沒把過街的行人拉進飯館,這就是荊楚城最為繁華的街道,這條如此街道名卻取得很怪,叫起龍街,當然誰也不知龍是個什麼樣的,反正龍又是人們心里所向往的,誰都想成龍成鳳,開始起龍街並沒如此的繁華熱鬧,名字也不見起龍街,這條街就原先就叫,螞蟻街,街道小得在待頭吼上一聲,街尾都能听得到,稀稀落的幾個住戶,幾座破敗不堪的房子,建在幾棵大樹旁,人出門不小心還能逮到個野兔。

起龍街的得名,老實說是跟一個人有關,這個人走後,我好事者就在街頭的一棵大古樹旁建了一座廟宇,這座廟宇起名為起龍廟,十里八鄉的人都來這廟宇燒香祈福,希望自己和家人也能沾點龍氣,這使得起龍廟宇的香火格外興旺,一些有頭腦的人就看到這周邊的商機,街是越來越長,店鋪是越來越多。

說起這個人的名字,起龍街幾歲的小孩都知道,這個人就是當時宋朝的天子宋徽宗,宋徽宗登基做了皇帝後,平日的愛好就是練練書法,要麼是鋪開一張大白紙,畫一些花呀,鳥呀,把朝政的大權交給一個叫趙乙的人,趙乙這人生得獐頭鼠目,是靠四處拍馬屁混入朝廷,然後把自己的親戚朋友都弄到朝廷里當官,趙乙當時最恨的人是宰相孫無手下的文書張智,張智出身于一個貧寒家庭,胸懷大志、博學多才、飽讀詩書,他通過了層層的科舉考試,進入朝廷任職,後又深得宰相孫無的常識,被孫無就讓張智任自己手下的一個文書,張智對趙乙的胡作非為很是看不過眼,就給宋徽宗寫了一封信,信上說,宋朝要取得經濟上要取得發展,獲得民心,就要開明政治,進行政治革新,然後說趙乙是個專權的大貪官,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張智在信中羅列了趙乙的一條條罪行,不知怎麼這封信並沒有到宋徽宗的手里,卻落到趙乙的手里,趙乙看了後恨不得立刻把張智給殺了,但趙乙又畏懼孫無,就把仇恨埋在心里,見了張智時,他全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他本人總是想方設法地在宋徽宗的面前說孫無的壞話,這宋徽宗開始將信將疑,後來信以真,就把孫無給革職了,並把宋無發配到疆去改造。

趙乙拔掉孫無這個眼中釘後,在朝廷更是有持無恐、為所欲為,沒多久就把張智給打入大牢,罪名是誹謗罪、和叛國罪,張智坐在大牢里是生不如死,有一天趙乙吃完了山珍海味,喝了些酒,人就飄飄然然,他在經過自己花了三年建造成的,「黃梁監獄」他停住了腳步,這所監獄是自己親自監工完成,共花了三百兩白銀,名字也是自己給取的,他取名為「黃梁監獄」的意思是說那些想反對自己的人,想自己下台的人,都只是在做黃梁夢,趙乙把反對自己的人稱為異黨,這所監獄也是他專門關押異黨的地方,趙乙站在「黃梁監獄外,望著又高又厚的城牆,他心里感到異常的愉快。

趙乙走近監獄的大門,幾個身著明晃鎧甲,手執長槍的衛兵站立在哪里,其中有一個衛兵認識趙乙,忙向趙乙行禮說︰「趙公公大駕光臨,趙公公拍了拍這個耳兵的肩膀說︰「好好干,就跨步走進了監獄的大門,早就有衛兵就通知黃梁監獄長陳麻皮。♀

陳麻皮一見到趙乙像樹皮似的臉立刻綻開得像朵牛糞花,陳麻皮說︰「不知那陣風把公公吹到這里,鄙人有失迎真是罪過。」

趙乙說︰「剛有人請我吃飯喝酒,吃完飯後路過這里,就進來看看。」

陳麻皮說︰「這里有我在公公就放一百個心,這些人要是不听話,我就用好果子把他們喂個飽。陳麻皮皮笑肉不笑地說著。

陳乙說︰「讓你費心了,不過要好好地教導他們,讓他們知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陳麻皮說︰「是是是,有幾個硬骨頭的,我也要讓他們的骨頭變得軟些。」

陳乙說︰「硬骨頭?到這里還有硬骨頭?你帶我去看看,看他的骨頭到底有多硬。」

陳麻皮說︰「這個硬骨頭是新近關進來的張智,現在關押在5號監里,我帶公公去看看,說著人就走到了前頭。」

5號監,張智躺在一堆干草上,披頭散發,頭發沾著許多草屑。臉上和身上都是鞭痕。

趙乙看著張智打著酒嗝對躺在干草的張智說︰「張文書?你睜不開眼看看我是誰?」

張智頭也不抬地說︰「我不用睜開眼就知道你是誰了,听那娘娘腔,就知道是趙太監了。」

趙乙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強按奈住心中的怒火說︰「張文書啊!你這是何苦呢?俗話說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釘子踫到硬牆也會彎,你跟著孫無有什麼前途嘛?只要你肯在我面前認過錯,從前的事我不追究,我可保你高官厚實祿。」

張智冷冰冰地說︰「謝謝趙公公如此的厚愛,自從來這里,你對我的種種款待,在下可是感激不盡啊,你要我認錯並不難啊!先跪在這里給爺們磕上三百個頭,然後再叫三聲爹我就會答應你。」

趙乙像頭發狂的熊咆哮著說︰「真是不識好旦的家伙,給你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

哈哈哈哈,張智狂笑不已。

趙乙氣急敗壞地說︰「把這個家伙給拉出去宰了。」

陳麻皮忙趨向前無不討好地說︰「公公要殺張智何要如此急,關在這地方,咱就一刀一刀的剮讓他生不由死。♀」

趙乙想了想說︰「這樣也好,讓他知道什麼叫剮肉這痛。」

趙乙說完,心里就再也沒興趣去牢房的別去轉轉,張智知道趙乙現在想著回家,早就派人抬來一頂大轎,趙乙走進轎里,趙乙對抬轎人說︰「把趙公公抬到趙府去。」

張智在監獄的大門外,望著遠去的轎子,才松了開口氣,張智最擔心,趙公公呆在這里要是心情不好自己伺候不周,自己的烏紗帽卻不保,現在看著趙公公回去,自己當然算是松了口氣。

這一年北宋並不太平,金國的金軍不斷地在城外挑釁,提出各種條件,面對強敵打又打不贏和又和不了令宋徽宗頭痛不已,宋徽宗一著急,索性就把這件重大的事交給趙乙,自己索性搬到逍遙宮去居住,整日沒事時就研習書法,對朝政的事不聞不問,趙乙一開始接到大權時,就想立大功,他調出北宋的精銳部隊來抗強敵,北宋的一些老將軍們都勸趙乙,先打擊金國最弱的部隊,以達到擊一牽百的效果,趙乙哪能听得進這些老將軍們的話。

趙乙說︰「北宋地處中原,兵多將廣,糧草堆積如山,要擊金國的中樞,直搗他的黃龍府,你們這些老將軍們貪生怕死,只會浪費大宋的糧食,就將幾個直言的老將軍給革了職,其他的老將軍對趙乙的專橫不敢多言。」

趙乙把一些跟他一起斗雞逗狗的幾個混混給派到北宋的部隊里擔任要職。

八月十五這天本是華夏子孫團聚的日子,趙乙殺了兩個牢犯以祭戰旗,然後自己親自到城門外為北宋出征部隊送行,他所任命的幾個將軍打著酒嗝,拍著胸膛對趙乙說︰「請公公放心好了,金國人是插旗桿——長不了,到時我們一定把金大王給綁來,由公公處置。

趙乙說︰「斗雞你們個個是好手,這打仗也跟斗雞都是一碼子事,我到時到皇上面前為你領功請賞。」

幾個哈哈地大笑起來,仿佛勝利的日就在眼前。

部隊一路向北走去,沿路上只听到鑼鼓喧天,彩旗招展,馬鳴人喊,倒不像是向北方打仗而是去趕集。

北宋的部隊一開始打了勝仗。

這讓趙乙在北宋的朝廷里臉面光鮮了一陣子,哪架子、哪臉面,活像是一只能下蛋的公雞,讓北宋的朝民們對他仰之以鼻,趙乙走到哪里都覺得自己是北宋的救世主,連日來他大造戰功薄,然後請文筆極好的馬庇民,寫表功書,這還不算,他在自家府上擺了酒宴,請來北宋朝里的一些要員,這不他還特意請了在朝中瞧不起他的老將張子興,張子興並沒去他府上喝酒,郭子興對來使說︰「自己體弱年邁,近日又受了風寒,走路都能摔倒,哪能喝得上趙公公的酒。

來使見張子興說話時嘴里還還不斷的流口水,走起路像風一吹就倒的樣子,來使搖了搖頭,就回去稟告趙乙說︰「張大將軍已病重在身,看樣子來日不多了。」

趙乙听了這話倒高興地說︰「這老東西死了就好,他要是活著我趙乙心里像堵了塊石頭。」

對這事最高興的人是北宋的皇上宋徽宗,金兵曾困擾了他多年,馬庇民在表功書里說︰「趙乙是何等的英明,何等的威風,簡直可以和齊人孫武媲美,金兵一听趙公公的大名如雷貫耳,仗沒開打,就膽怯了幾分,雙方開戰時趙公公派去的將軍,領著軍隊如同貔虎,殺入敵陣,真是檄竹難書啊!此表功文百來字,趙公公的名字就佔了全文的一半。

宋徽宗心情一開朗,就在逍遙宮擺了一桌極其豐盛的午宴,然後派大內高手趕著自己平日坐的金鑾玉駕去接趙乙,趙乙見皇上對自己如此禮遇,就假惺惺一翻,登上皇帝的坐駕。

趙乙到得逍遙宮,宋徽宗正面北背著手,看著滿塘殘敗的枯萎的荷葉,心里不免充滿了悵惘感,趙乙跪在宋徽宗的身後說︰「皇上召我到宮中不知有何事?」

宋徽宗轉過身,見趙乙跪在地上,就面露出喜色,用手扶起趙乙開門見山地說︰「昨日晚我看了表功書,听說我大宋軍隊在前方屢立戰功,將士們都說是趙公公領導有方,趙公公可為我大宋立下大功馬,所以我想請公公來敘敘。」

趙乙心里像裝了個蜜罐,嘴里卻說︰「小小戰績不足掛齒。」

宋徽宗用手將趙乙拉到酒桌上坐下。

宮女用用金壺給趙乙面前的玉杯倒了滿滿一杯酒。

趙乙十杯酒下肚後,滿臉通紅,他向宋徽宗大談自己如何先見之明,如何調兵遣將,仿佛自己此時此刻正在戰場上沖鋒陷陣,為大宋保江山。其實趙乙連戰場在那他都不知道。

宋徽宗經趙乙的一翻吹噓後,一直令他為之擔憂的大宋江山,有了趙乙後,他就覺得自己完全可以做個大宋的大平皇帝了,平日宋徽宗只有半斤的酒量,這一晚他趙乙足足喝了一斤酒。

當晚宋徽宗龍顏大銳,足足賞賜了趙乙黃金百兩,美貌宮女十人。

趙乙的這種美夢沒做多久。

金兵采取的戰略是退進我退,敵退我進,敵駐我擾,搞得大宋的精銳部隊疲憊不堪,金兵逐漸和宋軍的精銳部隊進行正面戰爭,宋軍每交戰一場就敗一場,告急信,救援信不斷送往京都。

當然這些告急信、救援信全都在趙乙手里。

趙乙對這些書信置之不理,每天照樣還是飲酒作樂,每當趙徽宗問起戰事,趙乙說︰「金兵不足慮,不出半月我們的精銳部隊準能滅掉所有的金兵。

一天,趙乙很晚地醒來後,就走出府門,又去臨月街星光酒樓去賭錢灑樂,雨過天晴後的大街顯得格外潔淨,一此穢濁被昨晚上的雨水沖走,秋天早晨明晃晃的陽光照在趙乙哪臃腫的眼楮上,趙乙深深吸了一下雨後格外清爽的空氣。

昨晚趙乙手氣的確不錯,在星光酒樓贏了一百兩銀子,那晚京城的土豪金,蘇明三輸得連穿的絲綢錦褲也月兌下,最後就光著回家了,趙乙一直賭到凌晨三點才罷場。

當趙乙哼著江南小調,來到星光街,平日這最繁華最熱鬧的大空卻是空無一人,使這平日擁擠的大街,一下子變得開闊起來,趙乙很是納悶,平日熱鬧的大街,怎麼一下子變得如此冷靜來。

星光酒樓大門仍然敞開,只不過顯得格外的冷靜,連一個喝茶的人也沒有,店小二正趴在酒櫃上睡覺。

趙乙用力咳嗽了一下,店小二從睡夢中驚醒,他張大著嘴巴吃驚地看著油光滿面的趙乙,店小二認識趙乙,在京都不認識趙乙的人少,何況這是趙乙經常光顧的星光酒樓,趙乙手運好的時候,也會給這個瘦得像一根竹桿似的店小二兩個賞錢,店小二自然是高興得滿心的歡喜,店小二見是趙乙忙合上那張得像咸魚似的嘴巴,忙走上前用肩上的毛巾拂了拂凳上的灰塵,說︰「公公今天還有雅興光顧這里,這里的人都跑都跑光了。」

趙乙說︰「我正想起這事,你自個說起來了,看來別人叫你蛔蟲,還真是沒叫錯。

店小二一時心里真是有點犯糊涂,他心想這麼重要的事,整個星光街的人都知道,唯獨這個手握大宋軍權的人卻還蒙在鼓里,店小二一時不知趙乙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就小心翼翼地說︰「你難道公公真的有所不知?

趙乙是丈和尚模不著頭腦,說︰「我知道什麼?今天我來星光街時,見平日熱鬧的大街,現在卻連個人影都沒有,我正想問你這些人都跑到哪里去了?你倒問起我了。」

店小二見趙公公真的對此事是一無所知,就苦著那張苦瓜里說︰「公公看來這真的是不知道此事。

趙乙睜大他那小小的眼楮盯著店小二。

店小二說︰「公公昨晚玩到凌晨三點走後,我們開掃酒樓,打掃完酒樓後已是凌晨五點,我們正準備閉門時,忽然听到嗒嗒嗒急聚的馬啼聲音,當時我想這麼晚居然會有客人,我就沒有把酒樓的門給關上,就站在門口外等待,一匹白得像朵雲似的白馬在空無一人的星光大街上疾奔著,像黑夜里的一道閃電,那白馬越來越近,可以看到馬背上駝著黑衣人,當白馬到星光酒樓時,那坐在馬背上的黑衣人滾落在地上,我走上前一看不覺得大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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