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在干嘛?」
承歡在槐安的懷里,怯怯的望著他緊繃的下顎,忍不住出聲問道。♀
「你覺得呢?」
槐安斜睨了她一眼,沒有正面回答。
「額…徒兒愚鈍,敢問難道師傅在思春?」
承歡一臉尷尬,小心翼翼的問。
聞言,原本還期待承歡說出什麼好听的話安慰自己的槐安一張俊臉徹底黑掉了。
「噗哈哈,小歡兒你真是太可愛了,小爺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流火忍不住笑場,讓槐安的臉色更黑了。
這鬼丫頭真是太久沒有教育她了,欠教訓。
「歡兒丫頭,你師傅怎麼可能思春想女人呢,你想歪了。」
柒雲也是眉眼帶笑的解釋道,這絕對不是他好心,而是知道他說了這話這丫頭肯定有驚人之語。
「不是想女人啊…那難道在想男人?」
承歡微微側頭,想了想很單純的問了出來。
「噗,不行了,小歡兒我要被你笑死了。」
「哈哈哈。」
柒雲和流火很不客氣的笑著,連紅枝也是一臉狹促之色。
槐安臉色黑中泛青,打了個響指手上燃起火焰,直接就扔向笑的張狂的兩個人。
「要不要這麼狠啊。」
「啊,小爺美美的衣服啊!」
「又胡說,真是欠教訓了。」
槐安沒有再理那兩個人,低頭對承歡說道。
「下次在這般胡鬧,就禁足三個月。♀」
承歡垂下頭,一副認錯的樣子。
當然只是好像認錯的樣子,承歡撇撇嘴小聲嘟噥道。
「什麼叫胡鬧嘛,下次就再出個亂子給你看看。」
槐安無奈的搖頭,他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沒听到承歡的抱怨。
輕柔的把承歡放在軟榻上,道︰「現在就給我一個讓我滿意的解釋。」
紅枝將柳顏卿放到床上蓋好被子開緩緩開口敘說,從初識到歷劫再到她的計劃全盤托出。當然還有一些沒說的,比如承歡的心事,比如她們之間的一些話,那是只屬于小女兒家的秘密,她不能說。
承歡向紅枝投去感激的眼神,有些事情是只能埋在心底的。
有些事情還是不要點破的好。
槐安听完沒有什麼表示,依舊面無表情,倒是轉身輕輕敲了承歡額頭一記。
「下次不許亂跑鬧小性子。」
「是,師傅。」承歡一副知錯能改的模樣,卻在在槐安轉身的時候,偷偷的做鬼臉。
槐安默,這丫頭真當他看不見她那些小動作?有種東西叫余光,真是欠教訓了。
再轉頭看見紅枝指尖泛著紅光抵在柳顏卿的額頭。
「紅枝,你現在就要…」
紅枝淺笑點了點頭道︰「已經拖得太久了。」
承歡默,她現在沒有能力去幫她,也不能阻止她,那是紅枝的選擇,她只能默默地支持,默默的送她。
承歡黯然抱著琴走到桌旁,奏起一曲喪歌,詮釋她的離人愁。
用著離人曲送她,承歡覺得眼底澀澀的。
听著這喪歌,紅枝的臉都黑了,沒好氣的吼道。
「老娘還沒死,唱什麼喪歌。」
柒雲一口茶差點噴出來,連忙用袖子掩飾。
流火很不給面子的大笑,槐安嘴角也有抽動的嫌疑。
「喪歌?小歡兒你真是太有創意了。」
承歡一臉尷尬,輕啐道。
「什麼喪歌,你真沒品味,不懂欣賞!」
紅枝確實是要耗費一千年的修為的,但頂多是暫時被打回原形她還是有四五百年的修為的,再修個百八十年的就又能修成人形了,她真的是…太夸張了。
紅枝最後還是被打回原形了。
據說,太守之女謝婉兒安然無恙,不記得自己曾意外身亡過也不記得有一個未過門的相公,全府上下也沒有一個人記得。
據說柳顏卿沒有上京趕考,他已經恢復上仙之身。
據說,柳顏卿沒有回歸天界而是帶著一只紅色的狐狸隱居了。
據說,…他們很幸福——
呼呼情意繾眷狐報恩終于完了下一個要教主呢還是皇帝呢阿拉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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