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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四人,心思各有不同。♀

陳清末是覺得對不起韓開宇的千叮嚀萬囑咐,辜負了他的一片赤誠之心,而自己明明知道蕭鳴政是危險人物還往家里帶,和人入狼窩無異。

韓開宇是一門心思再也不和蠢蛋做隊友了,奇蠢無比的小青梅,他話都說到那份兒上了,她竟然還拆他台,真當蕭鳴政是君子啊?也只有他韓開宇才能看出他肚子里呱呱呱的本質。

開車的士兵是睜大雙眼,一心想著這腳上不能打顫,油門不能松懈,能早一秒鐘到達上島別墅就早一秒種解月兌,雖然看少校苦逼的臉歡樂無窮,但是刀鋒上舌忝血的感覺只有淒不美。

唯獨蕭鳴政覺得今天天氣真好,s市依舊那麼親切可愛,銀裝素裹一片妖嬈,順帶著心情也格外開朗明媚。

沒人主動說話,車廂里一片靜謐,只余汽車的引擎聲和輪胎傾軋在積雪上發出的嚓嚓嚓聲。

沉默良久的韓開宇突然發難,踢了踢前面的椅背,「下雪呢,開這麼快趕著去投胎啊。」

「是,少校。」士兵欲哭無淚,他還想多活一會兒啊,這不是寧願去相信自己車技也不敢相信您老堪比變色龍的臉色嘛,嘀咕了兩句,軍餃為大的灌輸下,士兵還是將車速慢慢降了下來,但是也比正常水平快了許多。

韓開宇現在是看哪兒哪兒不順眼,就連陳清末也沒有放過,指著她露出一點縫隙的窗戶,明明是關心的話語說出口的卻是抱怨嘲諷的語氣,「陳清末,大冷天的你腦子沒壞吧,還吹冷風。」

「目無尊長。」陳清末撇了撇嘴,暗自嘟噥了兩句,要不是自己理虧,韓開宇敢這麼教訓她非叫他好看不可。

說完陳清末,韓開宇轉頭看著蕭鳴政,一臉的嫌棄外加鄙視,一張臉皺得可以夾鈔票了。

蕭鳴政微微拂了拂膝蓋上飄進來的雪花,轉頭淡淡的開口,「我沒什麼問題吧?」

「沒有。♀」韓開宇甕聲甕氣的回答,無理取鬧了一陣還是覺得不解氣,為了不失風度,干脆閉眼睡覺。可是別在腰間的槍一直硌著他腰,抵著不舒服。

所以韓開宇一言不發的解了外套模索了一陣將槍拿了出來,拿槍的時候把襯衫帶出來的,處女座的韓少校就這麼一只手將槍舉過頭頂,一只手扭曲著身子將襯衫一點點的塞進去。

等他整理好衣服,重新扣上外套扣子,將槍收了回去時,車廂里明顯的出現了兩聲大大的抽氣聲。

陳清末和開車的士兵看見槍時都有點怕他直接發難了,屏住呼吸直到他將槍收回去了才反應過來要呼氣。

陳清末和士兵默契的對看了一眼,兩人均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有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拍了拍胸口,還好韓開宇的牛脾氣沒發作,幸好幸好。

越野車出了市區之後不一會兒就打拐上了山,開了五分鐘左右在山腳出現一片住宅區,一直延伸到山腰,雖然馬路修理維護得甚好,但是並沒有什麼車經過,偶爾的一輛私家車都是呼嘯而過,顯得很冷清荒涼。

但是住在這里的人,卻掌管著整個s市百分之八十的經濟。

車子在山腰的一處別墅門口停了下來,士兵麻利的熄火下車將後備箱里的小行李箱提了出來,向韓開宇立正敬了個禮就爬上駕駛座一溜煙的將車開走了。

韓開宇看了眼蕭鳴政,挑釁的提了行李箱上前按了門鈴,不一會兒就穿出一個沉穩的男聲,「誰啊?」

「管家,是我。」

大門啪嗒一下開了,韓開宇直接推門走了進去,估計還生著氣,陳清末叫他也只是頓了頓,沒轉身就進去了。

蕭鳴政站在門口的石階上,負手而立,觀察了下周圍的地形,轉身是正好看見陳清末在盯著自己看。

被當場抓包的人有點不好意思,習慣性的去攏耳際的碎發,指了指門內,抱歉的看著蕭鳴政,「對不起啊,他可能對比有點兒誤會,我等一下會向他解釋的,你別介意。」

「真的只是誤會?」

「啊?」對于蕭鳴政的話,顯然陳清末始料未及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瞪大了雙眼看著他,一臉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

蕭鳴政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她頭頂,呢喃了一句,「時差還沒過啊,進去吧。」趁陳清末還未反應過來之際,攬著她的肩膀走了進去。

陳清末比他矮了一個頭,當初設計去偷襲他嘴唇的時候,還得趁他轉身之際跳起來去親他,結果角度沒掌握好又是第一次親別人,一下撞去直接一口啃在了他左臉上,好幾天蕭鳴政臉上都還留著幾個牙印。

和朋友出去的時候,大家問他是怎麼搞的,他一律回答被惡犬咬了,讓陳清末又氣又開心了好久。

兩人進去的時候蕭鳴政讓陳清末走在前面,管家模樣的老人早就躬身等在門口了,看見開門進來的陳清末急忙把手里的拖鞋遞過去,想要彎腰放在她腳邊,卻被大力沖過來的人影撞得踉蹌了好幾步才勉強抓著鞋櫃穩住身形。

「管家爺爺,我回來了,我想死你了,你有沒有想我啊?」

蕭鳴政本來想要抓住人的,哪里想到她沖勁這麼大,只抓到了衣角。手袋都被仍在了蕭鳴政腳下,老管家也是老淚縱橫,拍著她背一個勁的說著「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蕭鳴政本來還有點傷感的,待看清了眼前兩人的狀況時,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暗自下定決心,這個壞習慣以後一定要給她改了,怎麼能隨便抱其他男人呢。

而且五年了,他都還沒有享受到這樣的待遇。

蕭鳴政靈光一閃暗覺不妙,是不是昨天在他還沒有出現的時候,她也這樣抱過韓開宇?

那個以竹馬自居的男人?想到陳清末可能連他都抱過了,蕭鳴政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故意咳了咳提醒兩人,等兩人分開了,陳清末拉著他向管家介紹,「管家爺爺給你介紹下,這位是我的大學學長蕭鳴政,來s市出差的,訂不到酒店了在我家住一晚。」

末了又對著蕭鳴政介紹眼前的老人,「這是我家的老管家,從小看著我長大的,我小時候還把他的牙撞掉過。」

「您好,打擾您了。」雖然對于陳清末的介紹不甚滿意,但是蕭鳴政禮還是克制住了,禮貌的對著老人鞠了一躬,這個照顧了他女人十多年的老者,他相信給他留個好印象甚至是討好討好他準沒錯,即使是看在他照顧末末這麼多年的份上也該感謝他。

但是當老人對著他和煦的微笑,一邊答應著一邊滿意的點頭時,蕭鳴政覺得怎麼自己活得愈發幼稚了,剛剛竟然吃老人家的醋?

特別是見到陳清末之後,內心已經百轉千回好幾次了,而且剛剛還有那麼幼稚的想法。

果真是,紅顏禍水。

老管家領著兩人進屋,給蕭鳴政倒了水。

「陳先生和陳太太不在家嗎?怎麼我回來了也不出來迎接一下。」回了家就如出籠的鳥兒一樣自在,陳清末直接攤在了沙發上,完全忘了身邊還有個大男人存在。

沒看見自家爸媽的身影,又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跟在老管家身後追問著,別是還生著她的氣就糟糕了。

「先生和太太一早就出去買菜去了,知道你今天回來,準備親自下廚給你接風洗塵。」

老管家慈祥的笑著解釋,對這個五年沒有回家的大小姐眼里盡是疼愛,「累不累,要不我先讓人去給你準備洗澡水?我去打個電話告訴太太你回來了。」

「不用啦,我不累,讓他們慢慢回來吧,外面在下雪路上挺滑的,對了韓開宇那小子呢?」

老管家重新洗了新鮮的水果過來放在茶幾上,「韓少爺回房間了,你的行李他幫你提上去了。」

陳清末一邊問一邊抓了個隻果用紙巾擦了擦放在蕭鳴政面前,然後自己抓了一個一口啃了下去。

「回房間?他住我們家?」不止陳清末驚訝,听到這里的蕭鳴政也是一臉吃驚,表情陰晴不定的等著管家回答。

管家看蕭鳴政的眼神很復雜,就像一個父親看著女兒初次帶回家的男人一樣,眼里有喜悅也有擔憂,雙手交疊著放在月復部站在陳清末身邊微笑著開口,「你出國留學的第二年韓首長調了職離開了s市,韓夫人也跟著走了,韓少爺因為學業留在s市,後來進了部隊就一直留在了這里,他平時休假回來也沒人照顧,所以先生和太太就給他準備了房間讓他搬了進來。」

「怎麼都沒有人和我說啊,這小子還敢對著我大呼小叫的,一點寄人籬下的自覺都沒有。」

韓開宇從小和陳清末一起長大,因為比陳清末小了幾個月所以小時候大人們一直讓他叫陳清末姐姐,他那時候年幼無知就听話的叫了,直到小學畢業他才反應過來,並且對于叫了陳清末十多年的姐姐耿耿于懷。

而且兩家大人看兩個孩子相處得很好,在他三歲的時候就商量了讓他認李宓做干媽,陳清末更是名正言順的成了他姐,以至于他被欺壓了這麼多年。

正說著話呢,韓開宇已經洗過澡換了身衣服下樓了。

白色衛衣灰色棉質長褲,白色毛巾掛在頸上,將長手長腿的男人襯托得更顯玉樹臨風,挺拔的身姿從白色樓梯上緩緩而下,頭上的短發還是濕漉漉的沒來得及擦干,看起來清秀俊逸,有一絲絲的禁欲氣息,讓人想到了妖孽二字。

三人的眼光可以說是隨著他的腳步移動,陳清末可從來沒見過韓開宇這副樣子,比起這身西服果然不適合他。

那絲絲亦攻亦受的氣息,讓還在啃隻果的陳清末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而這個小小的動作,成功的讓坐在她身邊的蕭鳴政黑了臉,被忽略好久的男人只得沒話找話的開口吸引某人注意,故意轉身正對著陳清末,涼涼的開口。

「打擾一下,請問洗手間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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