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人在哪兒啊,你房子我先征用了,老頭子喪心病狂的在到處追殺我呢。」
蕭鳴政在凌晨五點的時候接到蕭寒宇的電話,人剛躺上床,很困卻怎麼也睡不著,一閉眼腦海里就全是她清脆急切的聲音,還有在他身下動情時候嬌紅的側臉。
窗簾並沒有拉上,窗外就是萬家燈火,而窗內,卻只余他一人。
「我說不準你會馬上出去?」
「哥,你不能這樣啊,沒準兒哪天也有你求我幫忙的時候不是。」蕭寒宇四仰八叉的仰躺在蕭鳴政公寓的沙發上,*的腳踝上還勾著女人輕如薄紗般的小內褲,大腳趾頭上還有著可疑的液體,在明亮的燈光下發出絲絲銀光。
而不遠處的地板和地毯的交界位置,黑色蕾絲內衣靜靜的躺在那里,灰色的長款圍巾,男士襯衣,女士手袋,黑色高跟鞋,七零八落的散落在房間的各個角落,而一牆之隔的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
「對了,你昨晚怎麼突然出現了,鄭若塵那孫子跑得不見蹤影,嚴戰壓根兒不出現,你們是商量好了留我一個人的吧,我可是被那幫老頭子纏得快瘋了。」
蕭鳴政靠在床頭,指縫間夾著一根香煙,卻並沒有點燃,黃色的濾嘴下面露出一小截白色的包裹著煙絲的紙,映襯著修長指節分明的五指,中指第一個指節處,有著因為長期握筆形成的老繭。
急匆匆的趕過來,什麼東西也沒帶,換洗的衣服也是找酒店人員買來的,剛剛一個人呆在這寬大黑暗的房間里,竟然感覺到了無邊無際的寂寞,或許是孤單太久了吧,總覺得那個人離自己越來越近了。
等了好久也沒听到對方回答,就連平時的冷哼也不見了。蕭寒宇疑惑的拿下手機一看,是在通話狀態沒錯啊,怎麼一點兒聲音也沒有呢?
「老大,你睡著啦?」見還是沒聲音,蕭寒宇又嚷嚷了幾聲,「喂,蕭鳴政,你死了,不會你們真商量好整我的吧,要不然怎麼都躲著我啊?喂」
蕭寒宇一個人嚷嚷了好久,對方還是沒反應,頓時覺得沒勁,猜想著昨晚一定是他們商量好整他,現在應該是怕他報復都躲著他呢,哼哼哼,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這次爺大度不和丫的些計較,騷包多情的蕭二少瑟的想著。♀
浴室里的水聲一停,耳力靈敏的蕭二少嘴角馬上恢復了往日那吊兒郎當的樣子,瞥見腳踝上的小內褲,長腿一彎勾上來,抓在鼻子下聞了聞,似乎還殘留著那甜美的少女香味。
剛剛進門時先嘗了一口,雖然是個雛,但是小洞里可是汁水充沛得不行,看來這次是撿到寶了,光想著她雙手向後撐在沙發上,頎長優美的脖頸向後仰著,小嘴向溺水的人兒一樣大口大口呼吸著,緊閉著雙眼滿面紅暈的在自己腳趾頭下達到頂端的樣子,真是讓人迫不及待呀。
想到門內的人正*著光潔的身子用毛巾一寸寸的擦拭著冒著熱氣的凝脂白露般的肌膚,干燥的白色毛巾一點一滴的把那水珠吸干,就像那小嘴不斷吐出的小水,被大嘴刺溜一下吮吸殆盡一樣
越想越口干舌燥,蕭寒宇摩拳擦掌的準備掛電話去享用他的早點,卻被話筒里突然出聲的男人止住了動作。
蕭鳴政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喪心病狂的竟然想要去再一次相信林安曉那個女人,可是心中那個念想越來越強大,如果不那樣做,他怕自己總有一天會憋瘋的。
「老二」蕭鳴政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沙啞低沉的嗓音透過話筒傳來,讓沒有正形的蕭寒宇心里咯 了一下,立馬一個鯉魚打挺坐直了身子。♀
「干,干嘛?有話你就說唄,我都听著,不就是收斂一點兒嘛,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只要老頭子別每天沒事兒老是盯著我,我就絕對」蕭鳴政這樣鄭重嚴肅的叫法讓蕭寒宇的慌,蕭家出了名的小霸王誰也不怕,就怕這個比他只大了一歲半的堂哥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
「你派人給我查一下昨晚所有從倫敦回國的旅客名單,有沒有一個叫陳清末的名字。」
「原來是這件事兒啊,簡單,什麼時候要,我等一下就派人去查。不過,蕭局長禮尚往來也學得太快了吧。」剛說完以後有幫忙的可能,馬上就冒出來一件,還真是應景!
不過蕭寒宇心里還是大大的舒了一口氣,只要不是教訓他,說他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屁事兒他就放心了,別人說他都可以不當一回事兒,可就是蕭鳴政這種冷若冰霜不容易開口的人每次一開口,他就內疚得無地自容的感覺,所以平時見著這個堂哥基本都是躲著走的,當然了,要求他幫忙的時候又另當別論。
「越快越好,只要幫了我這個忙,你爸那里我去幫你解決。」
「一言為定,你電話不要關機,半小時後給你結果。」
蕭寒宇怕蕭鳴政反悔急忙掛了電話,手機一扔,隨手撈起地上的長褲往腿上套,皺得不行的襯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往身上穿,放在平時,有輕微潔癖的蕭二少哪有這麼不講究的時候過,此刻為了以後的自由也只得豁出去了。
洗好澡裹著浴巾的女人開門出來,雙手還捏著胸前松松垮垮的浴巾,呼之欲出的雙峰被浴巾勒著,擠出了兩團潔白的女敕肉,還要那露了一點的深溝,引人遐想浴巾下是怎樣令人*的場景。
看著慌忙急切的套衣服的男人,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錯了,好不容易到嘴的肥肉竟然在最後一刻飛走了,難道是因為自己為了吊男人胃口而在浴室里故意磨蹭了那幾分鐘?
「寒宇,怎,怎麼了?我哪里做得不好嗎?」
女人說著眼楮里已經蓄滿了水霧,那梨花帶雨的委屈樣,微微皺起的小臉也美得不可方物,還有那被浴巾只遮到齊臀處而露出的兩條修長筆直的長腿,看得蕭寒宇心尖都顫了,這可是新貨色,還沒開封的,光想著那緊致的味道都能令人瘋狂,更何況是美人兒就這麼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蕭寒宇覺得自己不能再磨蹭下去了,褲子里的老二已經不听話的自動站立了,再呆下去自己非得不顧不管的先把人翻來覆去的吃了再管其他天大的事兒不可。
一邊提褲子一邊三兩步跳到美人兒面前,還是忍不住在那令人垂涎欲滴的柔女敕上揉了兩把,叼著甜美的唇瓣啃了兩口,直吸得美人兒舌頭發麻了才放開了,美人兒氣喘吁吁的站不穩靠在他肩上,蕭寒宇卻神色如常的在人家胸前又抓了兩把,拍了拍那挺翹的白女敕,才火急火燎的一邊找外套一邊說,「寶貝兒,我現在有非常重要的事兒需要處理,我先找人送你回去,你乖乖的在家里等著我給你打電話知道嗎。快點幫我找找,我車鑰匙被你扔哪兒去了?」
女人听見他說還會給自己打電話,心里樂開了花,面上卻裝著委屈柔弱的往他身上蹭,雙手圈著他精瘦的腰身,小臉貼在他後背上,委屈的開口,「什麼事兒這麼重要啊,就這樣把人家一個人扔在這里?」
「竟然在這里。」蕭寒宇隨手掀開女人黑色的蕾絲內衣,車鑰匙正躺在地毯上,被內衣右邊的半圓蓋住。順手抓起地上的外套搭在女人肩上,親了女人一口,「寶貝兒,我先走了。」
末了還是忍不住在那充滿彈性的上抓了兩把,蕭寒宇才過癮般的火速的離開了公寓,大門在眼前被大力摔上,女人呆呆的站在原地沒反應過來,自己竟然有魅力盡失的一天。
蕭鳴政最後還是點上了手里那支煙,看著青煙在指尖環繞,隨身的電話靜靜的放在床邊,而被擺在一起的那支工作電話,在他上飛機的時候關了就沒開啟過,現在找他的人應該已經快人仰馬翻了,可是他卻顧不了那麼多。
十四分二十七秒後,床頭上的手機嗡嗡的震動起來,蕭鳴政頓了頓,才抬手接了起來。
「人在哪里?」
「老大,我這次可是花了大價錢搞定的,你要知道全國有多少個機場昨晚有多少次航班嗎?說出來你又要說我瑟不知道收斂,但是不是我吹牛啊,換了別人是絕對不會這麼快查出來的」
蕭寒宇看著手里的旅客名單,站在漆黑的雨夜街頭,右手拿著電話嘰里呱啦的說了一通,十四分鐘查遍了倫敦回國的所有航班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他此刻覺得自己仰天長嘯都不為過,特別電話對面還是他家老大,更應該讓他知道自己也不是一無是處的。
「你還有八秒。」
「陳清末,女,26歲,k798次航班倫敦直飛a市,昨晚三點十八分入住池宇酒店。」
「很好。」
很好?很好是幾個意思啊?
蕭寒宇看了看手里已經逐漸熄滅的手機屏幕,再看了看左手上捏著的名叫陳清末的這個女人的資料,難以置信,難道這就是他未來的大嫂?
目測身高一米六左右,體重一百上下一點,三圍32,24,34?還過得去但是絕對和極品不沾邊,就連和他剛剛仍在公寓那個也沒得比,所以,這樣毫無特點毫無爆點可言的女人要進蕭家大門?
「oh,mygod,我不想要這樣的女人做大嫂啊!不過」
眼里精光一閃而過,蕭寒宇吐槽完畢,隨手拋了手里薄薄的a4紙,轉身坐進了車里。
陳清末是吧?他似乎想到了一個極好的辦法擺月兌老頭子的糾纏了,而且絕對一勞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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