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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章、一女侍二夫

若不是今日他趕了回來,也不曉得那安佳郡主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斂了下自己的脾氣,燕瑾道︰「朕明白了,你好生伺候著主子,流年閣並非任何人可隨意進去的地方,往後誰若想去,都需通報一聲,若是你主子點頭了,再放進去!還有,每日有什麼人過來,你都留意下,將所發生的事情跟朕說上一聲。」

夜香點頭,「奴婢遵命!定當好好伺候主子!」

燕瑾頷首,這個夜香看起來年紀雖小,但這些時日倒也算伺候得尚可媲。

安排她在蘇流年的身邊,他還算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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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燕瑾是等到蘇流年入睡之後,又替她掖好了被子,交代夜香好生照顧,這才在夜深人靜時朝著自己的景天宮殿走去。

改明兒,一定要叫人從流年閣給他折騰出一間屋子供他住,最好還是選在離蘇流年最近的地方,隔壁自是最好!

她房間的隔壁都是些空房,更明確的說,流年閣樓就住了她一人,其余都是些空房間。

但為方便夜香更好的照顧蘇流年,所以夜香也住在里面,是一樓的地方。

夜色並不明朗,夜風也有些冷,但是他心情甚好。

這幾個月是蘇流年陪伴在他的身邊,雖然她的心不在他這里,可這些時日,他是開心的,且是幸福的。

為她,他穿過新郎服,迎過她上花轎,當過一回新郎。

這幾個月他燕瑾也算是過得有滋有味了。

唯一遺憾與擔心的是蘇流年的身子,雖然極好地在休息,可依舊如此。

之前所受的傷,加上後來為了恢復記憶所吃的七朵連地心蘭,讓她的身子骨更是嬌弱了許多。

不易受.孕

她還年輕,調養幾年應該會好,但是一想到她知道這事情的事情那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燕瑾還是有些難過的。

回了寢宮,宮女已經為他亮起了燈盞,燕瑾見天色已晚,便譴退了他們,獨自回了寢宮。

紅木雕花的大桌子上安靜地擱著一壇酒,是他從花容王朝帶來的桃花釀,他走過去,揭開了蓋子,喝了一口。

瞬間整間寢宮內縈繞著一股桃花芬芳,很是濃郁。

燕瑾將酒壇子往桌子一放,邊月兌去外袍邊往床邊做去,只是下一刻他將目光死死地盯在了他那張寬大的龍.床.上,就連步伐也都停了下來。

那拱起的被子內似乎藏了個人!

燕瑾將就要月兌.下的外袍又穿了個整齊,這才從繡著龍紋的靴子上拿出他藏著的匕首。

燈盞中,匕首泛著寒光,而他一步步走去。

「不曉得哪只豬藏在朕的被子底下,再不出來,休怪朕砍了你的腦袋!」

當皇帝有個好處,那便是可動不動就能砍別人的腦袋!

被子內毫無動靜,燕瑾無多大的耐心,若是一般女人偷偷爬上他的龍床,被他這麼一嚇唬還不直接在被子內瑟瑟發抖。

可是此時被子人的人很淡定,似乎不被他的嚇唬所動。

當然有個女人不會,那便是蘇流年,但是她更不會偷偷爬上他的龍床。

他當即上前,一把將被子拉開,匕首直接送了過去,卻沒有直接要了對方的命,而是抵在了對方的胸.膛處。

當看清楚那人,燕瑾一愣。

只見那張臉笑靨如花,一雙眼楮更是璀璨奪目,竟然是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的人!

竟然是花容寧瀾!

花容寧瀾無視抵在他胸.膛上的那一把鋒利的匕首,就這麼朝著燕瑾望去,數月不見,眼前的人並沒有絲毫的改變。

「阿瑾!我傷好得差不多了,可不見你來看我,我便找你來了!」

燕瑾有那麼一瞬間的無語,收回了匕首,見他臉色還是幾分蒼白,想到這一路上路途遙遠,他倒好,竟然還找了過來。

「死.變.態,你倒是能找,連朕的皇宮也闖了進來!」

大內侍衛都干什麼吃的?

一個大活人入了皇宮不說,還入了他的寢宮,甚至爬上了他的床,竟然一個也沒有發現。

花容寧瀾幾分得意,見燕瑾收回了匕首,忙坐起了身,一臉的興奮。

「阿瑾,你家皇宮真大,真好看!我可是找了好久才找來這里的!」

花容寧瀾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模樣。

燕瑾笑問,「比起你花容王朝的皇宮還大?還好看?」

花容寧瀾還真乖乖地點頭,那皇宮他住了十幾年,早就看膩了。

倒是這一處皇宮確實有很多新鮮感,更重要的是這里住著他喜歡的人,讓他有一種愛屋及烏的感覺!

外頭有侍衛听到了里面的動靜,寢宮外,侍衛上前詢問,「皇上,可有事情?」

「沒事!」燕瑾淡淡地應了一聲。

花容寧瀾帶著幾分委屈朝著燕瑾望去,「你不是說待我傷好了就會去看我的嗎?可是沒幾日,你便娶了女人,還什麼見了三次面就把人家給愛得死去活來的!」

說到最後,聲音里滿是酸溜溜的。

燕瑾看著一個大男人用這樣的語氣這麼對自己說話,當真覺得寒意襲來,差點抖了三抖。

他罵道︰「死.變.態,你給老子正常點,否則朕大半夜的攆你出宮!」

「那阿瑾你是想留我下來了?那正好,我剛來到這里,也沒地方可住,不如就在此住下,放心,我吃少喝少,也不會太花你錢!」

說到最後,清亮的眼眸內閃過一絲精光。

遇到個厚臉皮的,燕瑾也拿他沒辦法,總不能真一匕首將他解決了吧!

他皇宮這麼大,多住一個人倒也沒什麼,只是

收留一個他國的王爺,莫非把他當質子供著?

「天色已深,朕給你安排個住處吧!」

雖然不大喜歡這個人,但花容寧瀾確實有恩于他,特別是他所受的那一道劍傷還是為他所受。

花容寧瀾點頭,想了想又道,「阿瑾,我過來的時候把這景天宮殿給瞧了一遍,發覺除了這一處寢宮其余的房間還有好多,好幾十間都是空著的,不如我也住這里如何?」

離得近了,見個面說句話什麼的也方便許多。

燕瑾聞言皮笑肉不笑得扔了句話,「你想太多了!」

放頭狼在自己的身邊,這可是他燕瑾的做法?

花容寧瀾將身邊的一切早就看了一遍,見著沒有女人的東西,這才微微松了心。

就連這房間內,除了一股淡淡的龍涎香與燕瑾身上特別的墨香,並沒有女子身上的胭脂味道,這才松了口氣。

「阿瑾,你把那女人娶來做什麼?不如扔了吧,反正你也沒讓她來過這里,定不是你真心喜歡的!」

燕瑾微微一愣,他怎麼知道蘇流年沒有入過他這里?

似乎知道燕瑾的疑惑,花容寧瀾道,「你這寢宮可沒有胭脂味道,只有你的味道」

他拉長了聲音,眼里都是笑容。

「滾——」

燕瑾大怒,竟然讓個男人給調.戲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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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最後把花容寧瀾的住處安排在了長青閣樓,一座離他景天宮殿有些距離的閣樓,風景倒是獨特,可謂是依山又傍水。

後有後山,前有溪流,旁有小林子,幽靜清雅,什麼都好,就是距離景天宮殿真有些遠了,這一點讓花容寧瀾知道燕瑾一定是故意的!

蘇流年知道花容寧瀾來到臨雲國是在隔日燕瑾下了早朝的時候,燕瑾與她說起這個事兒,而此時的花容寧瀾正住于長青閣。

長青閣,蘇流年倒是知道這個地方,剛入宮的那幾日,她身子尚可,燕瑾帶著她走了些路,看過了些風景,自然也看到了那一座距離他們所住有些距離的閣樓。

想到花容寧瀾所受的傷,她至今還未去看過他,也不曉得這麼幾個月過去,他身上的傷勢好得如何。

但見他能跑來這麼遠的地方,應該恢復得差不多了。

沒想到的是,花容寧瀾竟然尋來了這個地方。

為了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這一點勇氣,當真值得讓人敬佩,更何況燕瑾從不給花容寧瀾好臉色看過,而他竟然可以如此執著。

可若有一日,燕瑾對他好些,他是否就不會再滿足于現狀,想要索取更多?

就如她對花容墨笙,因為在乎,所以要求越來越多。

只可惜他身為男子,而燕瑾又是當今聖上,這一段感情,只怕並不被允許。

將來的燕瑾需有子嗣,繼承他的大業。

想到攝政王贈送給她的千年人參,蘇流年讓夜香取了出來。

「你想去看他?」燕瑾問道,目光落在她讓夜香取來的盒子上。

蘇流年點頭,「花容寧瀾雖然傷害過我,可是他也有恩于我,而且他剛從花容王朝過來,那邊的事情他應有所了解,我想去問問他。」

花容寧瀾一定清楚花容墨笙的下落,就算不知,那也會清楚為何那麼快花容玄羿就登基為帝了!

她離開的近三個月,花容王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于是梳妝打扮,穿上了厚厚的外衣,臉色依舊一陣蒼白,夜香想給她上點兒妝,被蘇流年拒絕了,本就一張花臉,再怎麼上妝,這臉依舊是花的。

上不上妝,燕瑾倒無所謂,盯著她一臉的傷疤,緩緩一笑。

「這些時日傷疤倒是有些淡了,堅持每天早晚上藥,過些時日這些傷疤就會消失了!」

蘇流年點頭,她自是也希望這一臉傷疤趕緊好起來,讓那些說她是丑八怪的人一個個嚇死!

她雖不是沉魚落雁之姿,但也絕對不會是丑八怪!

雖然此時這張臉當真嚴重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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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青閣前,溪水流淌,上面種了些蓮花,此時已經長出了好些花苞,帶著生機,田田的荷葉一枝枝立在那里。

遠遠望去,一片綠意。

入長青閣時,燕瑾見里頭無任何動靜,詢問了下才知花容寧瀾還未醒來。

花容寧瀾乃是花容王朝的九王爺,這樣的身份是隱瞞不住的。

今日早朝,他便已經與那群參差不齊的朝里大臣透露了花容王朝九王爺乃對他有恩情,請他過來小住幾日。

畢竟弄不好,便是兩國的關系會因此而僵硬。

雖然花容寧瀾那死沒良心的,肯定也不會去考慮到這一點。

想來他這一路趕來,也是累極的,便讓他睡吧!蘇流年看了看天色,此時已經快帶用午膳的時候了。

不過花容寧瀾一路趕來,加上他受過傷,也算是萬分疲憊。

燕瑾本想讓人去把花容寧瀾從溫暖的被窩里挖出來,但想到昨晚他臉色還蒼白得很,只怕也確實如蘇流年所言,便只好作罷。

花容寧瀾這一路上確實是吃了不少的苦,在燕瑾離開之後,本以為想用十天的時間好好醫治傷口,可等到十天過後,傷口好轉緩慢,後來又躺了十天的時間,這才勉強下得了床。

那些時日當真是他花容寧瀾人生中最為陰暗的一段時日了,對他來說第一次嘗到這樣的滋味,可卻無能為力!

整座九王府因他的關系,好些時日都是陷入一陣人心惶惶的狀態,一個個活得戰戰兢兢,深怕一個不小心惹上了殺身之禍。

能下床不代表就能長途跋涉,否則傷口感染,到時候又有得他好受的。

當即在幾名太醫與大夫的建議下,又乖乖地在床.上躺著,就這麼又躺了近十日,傷口總算是好了個七七八八。

他立即吩咐下去,將他這一路上該需要用著的東西全都配備整齊,自己帶了幾名侍衛迫不及待地差點就連夜朝著臨雲國跑來了。

一路上顛簸著,他並沒有好好休息,傷口還是隱隱作痛,深怕這疼又來湊熱鬧,便在半路上聘請了名大夫,花了近一個月的時間,總算是趕來了臨雲國。

入皇宮並非那麼容易的事情,他扮過侍衛,跟著大批侍衛進入。

想他堂堂九王爺竟然在別的國家扮侍衛想想就覺得有氣,可是為了燕瑾只怕扮女人他都能扮得心甘情願。

就猶如很早以前燕瑾也曾扮過女人,也正因為那驚天一瞥,他花容寧瀾從此深深淪陷。

就是到了最後知道燕瑾是個男人心里雖然氣憤被他欺騙,可最終還是認了。

花容寧瀾這一覺睡到大中午,太陽已經高高懸崖于中間,帶著幾分暖意照射下來,而他舒服地翻了個身。

一身疲憊因這冗長的一眠而化去了不少。

起身看著陌生的環境,有一種不知身在其境的感覺。

恍惚了會兒,才記起此時身在臨雲國的皇宮之中,住的這一處地方還是燕瑾讓人給他準備的。

長青閣,離景天宮殿老遠的距離!

他知道燕瑾是故意安排的。

他起身下床,瞥見屏風處自己的衣袍順手拿了下來,一件件穿上。

外頭被分配過來伺候他的宮女听到里面的動靜,便問,「九王爺起身了嗎?皇上已經在外頭等了些時候。」

燕瑾來找他!

而且還有耐心等候,而不是一下把門踢開,將他從床.上抓了下來,直接往地上一扔,這事情以往也不是沒有過。

花容寧瀾雙眸一亮,這剛醒來,就能看到燕瑾的感覺實在太幸福了。

便心情甚好地應了聲,「本王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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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清氣爽地在宮女的帶領下朝著亭子走去,遠遠地就看到亭子內燕瑾的身影,除此之外還有個不速之客!

那女人的背影好生的面熟啊。

而且燕瑾還用這麼深情而溫柔的目光望著,花容寧瀾心里酸酸澀澀的,大步朝著涼亭走去。

在靠近涼亭的時候,突然想到,那個好生面熟的背影不正是蘇流年嗎?

她不是不見了,怎麼此時會在這里?

于是聯系前後,花容寧瀾突然就恍然大悟了!

他入了亭子,一把將蘇流年拉住,一番怒罵。

「死女人,原來上了燕瑾花轎的女人是你!你可把七皇兄給害慘了!你嫁給七皇兄,又嫁給阿瑾,你到底有沒有女人該有的節操?一女侍二夫,也就你做得出來!虧七皇兄那麼喜歡你,容不許我踫你分毫!」

蘇流年被花容寧瀾這麼一罵有些發懵,怔怔地看著眼前的花容寧瀾,除了臉色還顯得蒼白,其余倒是還成。

就連抓著她的手也這麼有力氣,看來之前的傷也恢復得差不多了。

燕瑾見此,將蘇流年從花容寧瀾的手里拉到自己的身後。

「死.變.態,你這是做什麼呢?誰準你欺負她的?」

蘇流年這才反應過來,從燕瑾的身後探出了腦袋,死死地盯著花容寧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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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結束。收到jxhui送給作者1張月票~~更新得很糾結,這後台老抽,若大家看到重復的或是訂閱不了的,那都是後台的問題,絕對不是作者故意整的,若有重復我這邊會及時聯系編輯刪除,希望大家可諒解!郁悶的是這個月的更新幾乎都是白寫的,因為大家的訂閱全抽沒了大半。淚啊~~不要這麼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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