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一陣灼.熱噴在了她的體內,她顫抖著身子,高.潮疊起,喊出了聲。
花容墨笙輕喘著,只覺得一陣意猶未盡,他看了一眼天色,覺得自己該走了,卻是怎麼也舍不得離開她的身子。
蘇流年喘息著看著眼前的男子,似乎感覺到他的猶豫,按照以往一般不將她折磨得死去活來,他是不會罷休的,此時兩人才達到第二個高.潮,他卻沒有其它的動作。懶
雖不明白他心中所想,可稍微一猜測,從疲憊中她伸手摟住了對方,輕聲問道,「你是不是想走?」
花容墨笙猶豫了下,點頭,「現在花容墨笙失蹤,被發現了我的蹤跡不好,本王會找時間來看你的,好好在王府里呆著,不論听到了什麼風聲,都不許再出去了!」
蘇流年雙眼逐漸清亮,迷離退散,她抱著眼前的男人,沒打算放手。
「我說過我可以與你同甘共苦,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想要陪伴在你的身邊,你休想再將我丟下,與其在這里思念掛念,我不如跟著你,什麼樣的危險我都不怕!」
「你本王不想將你牽扯進去,那是我的仇恨,不親手報了,我愧對他們!年年,你听話,好好呆在這里,等我回來!」
他頓了一會,一記吻落在她的眉間,「明晚,我再來看你!」蟲
「要嘛留下,要嘛帶我一起走!」
蘇流年懶得與他廢話,埋入他的懷里,紅唇覆上他胸.前的茱萸,輕啃了一下,花容墨笙看著懷里挑.逗他的小妖精,因她剛才的舉動,欲.火更甚,而他的身子還在她的體.內!
花容墨笙想要抽.離,卻發現蘇流年已經知曉他的意圖,修長白皙的雙.腿已經跨在了他的腰.間緊緊地夾.住,那滋味,讓他忍不住閉眼輕呼了一聲。
「年年別在玩.火了!」
他一邊想要阻止,一邊想要繼續沉淪,那聲音已是半點的說服力也無。
她輕.舌忝了下他敏.感的地方,而後抬頭勾起嫵媚的一笑,目光風情地望著眼前的男子,雙.腿松開,卻在這時候將他往後一推,整個人幾乎是坐在他的身上。
她輕顫了下,只覺得這樣的姿勢讓他的欲.望埋得更深,花容墨笙低吼了聲,看著這折磨他的妖精,只覺得自己整根欲.望沒入她的身子,溫熱的緊.窄讓他想著狠狠地抽動起來。
「我不玩火,你可要把我丟下了!帶我走吧!」
她跨坐在他的腰間扭動著身子,胸.前美麗的雪景因她的動作起伏著,花容墨笙忍受著她帶來的快.感,此時目光緊緊地盯在了她的胸.前,只覺得欲.望.高.漲,再也壓不下去。
這女人,就吃定了他迷戀她的身.子!
花容墨笙再受不了她這樣的甜蜜折磨,一個反身將坐在他腰.間的女人壓.在.身.下。
那堅.硬的欲.望一下一下地在她的身體中進出,一身的火,一時半會也難消滅。
一絲笑意在蘇流年的眼角露出,而後她再沒有多余的想法,因為對方已經是猛烈的攻擊,不容她的退縮。
一次一次地佔.有與索.取,兩人入了好幾次的雲端,幾個月未曾如此,此時可謂干.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蘇流年只覺得下.身一陣濕漉漉的,心中卻全是滿足,她知道花容墨笙將這數的精華全都獻給了她,一次一次地噴.射,帶給了她無限的快樂。
如果允許,她真想給他生個孩子,只要他願意!
最後,過度疲憊的兩人安靜地躺在一起,蘇流年擔心他趁此離開,雙手雙腳將他纏著,好不容易等他回來,她不想再分開了。
「你這迷人的小妖精!」
他輕嘆了聲,目光皆是一片柔情,雙手緊緊地抱著她的身子,兩張臉離得極近。
而後他听得蘇流年用一種極軟的聲音說道,「墨笙,等一切塵埃落定,我們要個孩子吧!我們的孩子,我們一起愛他,一起將他撫養長大!」
「好!」
他應道,神色認真。
他是想要有孩子,與她的孩子。
見他如此認真的回答,蘇流年心里一暖,目光帶著懇求,又道︰「那你帶我走吧!我跟在你身邊可好?德妃只怕也收到了我沒死而且完好無缺地回來了,她定然不會放過我,你也不希望等你回來了,只能給我收尸對不對?」
「別胡說!你留在王府里不會有事的!」
「那可不一定,興許天樞正在這附近的某個角落觀察著我呢,你曉得一個男人為何對一個女人劍下留情吧!因為天樞看上我了,而且他這人極為霸道,除此之外,其實一路上他對我也挺好的!」
「你想說什麼?」花容墨笙問道,卻已經將她的心思模了個七八分。
「你知道吧,燕瑾喜歡我,十一也喜歡我,他們現在都住入了王府,我若留下往後接觸的機會就大了,一個青鳳哪兒抵擋得住,還不如跟在你身邊!」
他掛著笑意,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
「野男人還真多!走了一個,又來了一群!」
蘇流年感覺他的態度放軟,繼續趁熱打鐵。
「帶我走吧,你寂寞的時候我陪你
,你不開心的時候我想法子讓你開心,我還能給你暖.床,你說你去哪兒找我這麼好的妻子?」
「每晚暖.床?」他問。
蘇流年點頭。
「任何姿勢都可以?」他又問。
蘇流年想了想,「只要我配合得了的,都可以!」
高難度就高難度吧!
他舒服就成,再說了,她也喜歡被他那麼對待。
「每回都必須淋灕盡致?」
「你哪回不淋灕盡致了?不過我喜歡你那麼折騰我!」
她吃吃一笑,小手一下一下地挑.逗著他的胸.膛。
「含蓄些,哪兒有這麼承認的!」
他卻是心情極好,與她在一起,確實很容易開心。
「可還有要求,一次性說完,真是頭禽.獸,所有要求都是床.上之事!」
這男人還有臉對外宣稱不.舉!
「你不正喜歡本王如此禽.獸?」
他本不想帶她走的,可是此時,確實不放心將她一人放在這里,一個青鳳確實擋不住那麼多的野.男.人!
他甚至想把她藏起來,自己好好看著就好!
蘇流年一高興,笑容滿面,「這麼說,你答應帶我一起走了?」
「那麼多野男人對你虎視眈眈,本王哪兒舍得將你留下,也罷,我們一起,想你的時候想看就看,想要就要!」
他的手順著她縴細的腰身而下,滑到她挺俏的臀.部,所踫的地方還有之前他留給她的液體,索性起身,從一只櫃子里找來幾條干淨的絲帕輕輕地擦拭著她的下.身。
「墨笙」
因為他的動作,她的臉頓時滾.燙起來。
「擦干淨了,好帶你一起走,別動!」
借著燭光,他看清楚了那美麗的花蕊,喉結輕輕滾動著,而他的手更為輕柔,再擦好之後,他甚至將自己的臉湊近,親吻著那地方。
蘇流年渾身如過電一般只覺得酥.麻感比什麼時候更甚,見他這樣的姿態,嚇得想要後縮去,卻讓對方給阻止了,他伸出舌頭輕.舌忝了幾下,撥弄著她幽.谷中的花蕊。
若不是必須在天亮之前離開,他真想繼續這樣的動作,撩.撥她的欲.望,將她完全地佔.有。
「那里髒!」
她有些難為情,雖然被他親吻那部位她很喜歡。
最後花容墨笙還是放開了她,取來一旁干淨的衣裳一件件替她穿上。
「以往又不是沒親過那里,甚至還吃過!好甜!」
他邪魅一笑,將她的羞澀看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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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黎明前的黑暗,他們離開了七王府,花容墨笙施展輕功帶著蘇流年在空中飛了許久。
最後在黎明之時,兩人翩然落在一處酒樓的後院子。
花容墨笙道︰「這一處是我的酒樓,客人從前門進,這後面的地方便是我此時的住處,酒樓里的掌櫃小二等伙計都是自己人。」
蘇流年點頭,「從傳你失蹤之後,你就一直住在這里?」
「那倒沒有,與他們周.旋了一段時日之後,我才來的這里,挺隱蔽的,客人是進不來的。」
他帶著她上了樓,兩人進入了這一段時日花容墨笙所住的房間。
臥房不大,卻是應有盡有,整潔干淨,帶著一股書香氣息,除此之外,還有一股淡雅的紫驚天的芬芳。
她的目光流轉,最後落在桌子上,那邊淺綠色的花瓶內插了一束開得正艷的紫驚天。
她想起那一段時日,她給他送花的傻傻的日子,平淡寧靜,卻滿是幸福。
她想,她要的便是那樣的日子吧!
「看夠了嗎?莫非還有體力,那我們是否」
花容墨笙從她的身後將她抱住,在她的耳邊用他誘.惑的聲音輕喃。
「再不睡就要天亮了!」
蘇流年吃吃地笑了起來,轉過身,利落地月兌.去了對方的外袍,順手將自己的外裳月兌.去,跑到了床.上朝著里面的位置挪去,空出了大塊的地方。
花容墨笙見此輕聲一笑,也在她的身邊躺好,他睡的枕頭是長的,兩人便擠在了一起。
「天亮之後,我再讓人拿只枕頭過來,這些日子我們就在這里住了!」
蘇流年側過了身,看著對方清亮幽深的眸子,搖頭。
「我瞧倒可以不用,這枕頭夠長了,如此一來,我就能離你更近一些!」
原來情話這麼好听!
花容墨笙心里暖暖的,也側過了身與她面對面,笑得淡雅迷人,發自真心。
「讓你受苦了!傻瓜,怎麼就跑出了王府!」
他自是知道她離開王府是為了自己。
「還不是因為擔心你!」
蘇流年輕哼了一聲,雙手抱在了他的頸子處。
「對了,去祈安城的時候,踫著了畫珧公子,他也在尋找你,挺急的樣子!」
雖是情敵,但畫珧的擔心怕不會亞于她,再說花容墨笙一直將他當成兄弟,多年的相處,他們的感情應該很深厚。
「他就住在隔壁間,也是幾日前才到的。計劃出了變化,來不及及時通知,確實把他嚇了一大跳。」
他想起畫珧找著他的時候,那一種松了口氣,與他擁抱的時候緊緊的,甚至是咬牙切齒的。
「原來早就找著了,見面時候你們都做了什麼?擁抱?親吻?上.床?」
她抿著唇,小小的粉女敕的唇瓣幾乎抿成了條線,煞是可愛。
花容墨笙忍不住親吻了下,回憶著,「擁抱是肯定的,親吻嘛那就沒有了,上.床本王只與你上.床!年年在吃醋?」
其實差點被親到了,不過這回他躲得特別及時,把自己的貞.潔保住了!
「這世人誰不曉得你們兩人關系不正常了!哼!」
她輕哼了一聲,疲憊地閉上了雙眼。
一抹笑意停留于唇瓣,他輕嘆一聲。
「那不過是傳言,傳言自是不可當真!畫珧他他是陪伴我多年的兄弟,從兒時開始,一直到現在。」
他將她往懷里一帶,也緩緩地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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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外頭的陽光暖暖地照射了進來,看來時間已經不早。
下意識地去模身旁的人,一片空蕩蕩。
蘇流年側身一看,才發現身邊的人早已不見。
若不是因為這陌生的環境,她真要以為不過是春夢一場。
她起身,看著自己半敞的衣襟,露出來的小塊雪白的肌膚布滿了許多歡.愛.後的痕跡,她拉開自己的衣襟所見之處一片痕跡,特別是胸.前的位置。
想起昨夜,她輕輕地笑著,總算是見到了他,並且平安無事。
將衣裳穿戴整齊之後,又把稍微凌亂的頭發打理好,蘇流年這才走出了房間。
他們所住的地方是一處後院,此時住的是二樓,共有三樓,倒是應有盡有。
听花容墨笙說前面是酒樓,但也有客棧,一整排下去,比起一般的酒樓還要大上許多。
而這里便是安平酒樓。
雖是後院,但古人向來喜歡栽花種草,果然後院的前方便有一處園子,不大,卻種植了不少的植物,看起來皆是珍稀之物。
其中便種有好幾盆的紫驚天,甚至于中間也有一小片是紫驚天,亭亭玉立,姿態風華,萬分素雅。
花容墨笙喜歡紫驚天,可是因為她嗎?
在後院里閑逛了會,並沒見著什麼人,倒是肚子有些餓了,此時不曉得花容墨笙是否去忙,她是不是該去找酒樓里的小二要些食物?
正要轉身的時候,看到一名十三四歲的清秀少年正朝著里面張望著,蘇流年瞧著那副賊模樣,眉頭一蹙。
「小孩,看什麼呢?」
「拜見七王妃!沒想到七王妃醒來了,王爺吩咐我等王妃醒來了就去給王妃準備早膳!」
原來這就是花容墨笙所說的自己人!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夏連城!」那少年眉開眼笑。
蘇流年走到了他的面前,將他扶起,「王爺去哪兒了?」
夏連城沒想到她會直接過來扶他起身,帶著感激,道︰「王爺去辦事了,具體上哪兒我倒不曉得,不過王爺有說會回來與王妃一塊兒用午膳的!若是王妃覺得無聊就在這園子里走走,還吩咐為保王妃安全,最好別出院子。」
蘇流年點頭,「我曉得了,那麻煩你去準備早膳吧,就送到我房間內!」
「嗯!」
夏連城立即點頭,「請王妃稍等,我馬上就來!」
說著已經轉身小跑著離開了。
蘇流年見他跑得比兔子還快忍不住笑了起來,下了園子折了朵紫驚天邊聞邊往回房走,走到畫珧門前的時候蘇流年停了下來。
猶豫了下還是伸手輕敲了幾下房門,沒听得里面有聲音,心想也許是出去了。
她正要繼續往前走的時候,突然听得身後有人喊道︰「七王妃!」
聲音听著幾分熟悉,回頭一看,竟然還是熟人!
她帶著驚喜喊道︰「原來是薛將軍!」
陸江城的薛將軍薛幸瑜。
她倒沒想到會在這里見著!
一年多不見,這薛幸瑜依舊俊美如此,氣宇軒昂。
薛幸瑜微微一笑,朝她走去,「沒想著會在這里見著七王妃!」
「我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將軍你呢,對了,子戀姐姐可有跟來?」
南宮子戀倒是她在這里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兩人雖然見過的次數不多,但是很聊得來。
說到南宮子戀,薛幸瑜清亮的眸子滿是一股柔情。
「子戀她有身孕了,路途甚遠便沒帶她過來,本來還想著過來看看你的!」
「那恭喜薛將軍與子戀姐姐了,不知子戀姐姐有幾個月的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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