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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與你重逢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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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不停地趕著,馬車內的蘇流年一直不停地催促著,還把天樞描述得心狠手辣,車夫一听抱著貪生怕死的心態,一路不停地趕著馬車。

等到了與修緣約定的那個路口見身後沒有人追來,這才松了口氣。

「姑娘,路口到了,這邊便有個小鎮!」

蘇流年下了馬車,看著安靜的小鎮,而後又回頭打量著來時的路,不見天樞追來的身影,也不見修緣的身影。

她道,「便在這里等等吧!」

兩人坐在馬車上等了一會,蘇流年一個人呆在馬車內也無趣,便出來與車夫一起坐在前面。

兩人閑聊了幾句,突然見前頭有些***.動,抬眼望去,只見無數匹馬朝這里馳.騁而來,揚起一陣陣飛揚的塵土。

「呦——可別又是鬧事的!老頭子雖然年紀大了,可還沒有活膩呢,姑娘,你說我們要不要先躲躲再說?」

車夫已經做足了準備,這個年頭天下不太平,凡事還是小心些。

蘇流年正要點頭應是,忽而瞧見那為首的一身緋色紅袍,高貴耀眼,黑發在風中飛揚,面容如玉,目光似乎在尋找,而後落在她的方向。

而蘇流年一時間忘記了要進馬車,就這麼看著那一群馳.騁而來的人馬。

直到看清楚眼前那人,她一顆心迅速地跳動了起來!

「不用躲避,是我的朋友!」蘇流年欣喜地開了口。

而花容丹傾在看清楚坐在馬車上顯露欣喜笑意的女子時,一抹張揚的笑容浮了上來。

終于再見她,平安無事!

嚇死他了,把他嚇得一顆心死寂死寂的,他甚至想找到她的尸首後,給她陪葬了。

只求一路上,她在哪兒都不會孤獨。

蘇流年

見到你還活著,真的很好!

他策馬朝著蘇流年的位置奔了上來,馬兒似乎感覺到主人激動的心情,跑得比剛才還要快,很快地就接近了那一亮半新不舊的馬車。

而此時蘇流年已經跳下了馬車,目光帶著閃爍,朝著那翻身下馬的花容丹傾跑了過去,只是對方遠比她快樂,遠比她激動,見她跑來,上前幾步將她徹底地摟在了懷里。

那一刻,他的眸子猶如染上淚花,晶瑩美麗,嫵媚風情。

甚至是不可置信地看著被他緊緊摟在懷里的女人,一切猶如做了一場夢,讓他恍惚。

他如死了一回,又活了一回,一種難以用詞匯表達的喜悅。

花容丹傾緊緊地將她摟住,低頭輕聲呢喃,「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已經那時候我心灰意冷,恨不得死的是我!」

花容丹傾笑著,低頭在她的臉上一陣亂親,但見蘇流年的欣喜轉化為抵抗,他得意得笑著。

「親幾下而已,你慌張個什麼呢?流年,我不會讓你受傷了,也不會再讓你擔驚受怕了!」

沒有她,他活著也毫無意義。

活著也找不著自己。

活著等于死了。

那幾日心死的感覺,他比誰的體會都深。

蘇流年被他抱在懷里,想著這些日子的遭遇,而她又是從他的身邊被天樞帶走的,最為擔心的莫過于花容丹傾了!

能夠再見,真是幸運!

她死里逃生了一回,那一次,她真以為躲不過天樞的劍了,必死無疑。

她仰著臉笑,看著眼前欣喜若狂的男子,心里一酸,雙手環抱在他的腰間。

「我沒死,讓你擔心了吧!那日天樞是砍了我,砍了我好長一截頭發呢!」

幸好她發絲兒多,否則可怎麼看。

「我的流年怎麼可能會死呢!能夠再看到你,真好!」

如果不是得知她可能還活著的消息,這些日子抱著這些希望追尋,他真的會瘋掉。

花容丹傾輕輕將她松開,仔細地端量了一番,見她一切安好,氣色也不錯。

倒是左邊的發絲確實有一塊地方本該是一束美麗的長發從發間穿過,此時一片整齊,幾乎齊耳,可卻多了幾分俏皮。

他的手輕輕撫過那一縷整齊的發絲,烏黑而柔順,怎麼看都如此美麗。

「這發絲會長長的,而你,依舊那麼的漂亮,那麼明艷,讓人心動!」

重縫的喜悅讓他再一次將懷里的女人摟緊,笑意一點一點地綻放最後成為張揚的笑容,他從沒有笑得這麼開心過!

能夠活著再見,蘇流年也是滿心的歡喜,小臉貼在他的胸.膛,抿著笑意。

候,她就忍不住小笑,遇上她這樣的俘虜,只能酸他自個兒倒霉了!

不論天樞是抱了什麼樣的心態帶她走,不過這些日子確實沒怎麼為難她,更是不層傷過她,倒是她甩了他一巴掌,還踹了他不少次。

花容丹傾輕嘆一聲,揉了揉她的頭發,這樣的蘇流年怎麼還有人舍得傷害,他的母妃怎麼就舍得想將她消滅。

花容丹傾沒有松手,抱了好一會,感覺到她真實的存在,心想這麼一直抱著那就好了。

倒是蘇流年先覺得不好意思起來,雖然她現在對他的愛慕之心一點一點的減退,此時這麼抱著似乎也不大好,微微掙扎了下,離開了他的懷抱。

「你能找來這里,是不是看到了我偷偷留下來的記號?」

「嗯,不過出了祈安城之後便看不到你留下的記號了,只能靠判斷!能找著你,真好!」

花容丹傾不理會她的掙扎,抓到懷里又往她的臉上親了好幾口!

他想到幾日前在尸體堆中尋找了好幾日的彷徨與無助,他確實已經心死,如此整顆心又鮮活了過來,才更清楚這個女人對他來說,到底有多重要。

比他的命還要重要!

「後來我做記號的時候讓天樞發現了,此後把身上所有能刻能劃的東西全部收走,你瞧我頭發上戴的簪子就知道了,都是木頭的!」

蘇流年笑著指了指自己頭上的幾支簪子。

「尋到了就好!」

他輕輕一呼,又道,「你怎麼在這里?」

他的目光落到她身後的馬車,還有那笑得一臉曖.昧的車夫,花容丹傾因為心情極好,甚至朝著那車夫有禮一笑。

蘇流年離開他的懷抱,往著馬車行駛而來的方向望去,還是不見修緣的到來,也不見天樞。

此時她倒是不怕了,花容丹傾帶著這麼大批人馬,還會怕了一個天樞?

于是就把這幾日發生的事情描述了一番,包括修緣此時正可能與天樞搏斗也說了一番,說到花容墨笙的時候,她沒有細說,只道是花容墨笙托修緣過來尋找她。

「我們去找他,放心,不會有事情的!」

花容丹傾笑著拉上了她的手,見她身後眼巴巴的車夫,朝著烈炎使了個眼色。

修緣的武功他是見識過的,並不會低于天樞,只是怕在天樞心狠手辣,而修緣慈悲憐憫。

烈炎會意從懷里拿了不少的銀子給那車夫,那車夫自是高興地接過,還問,「姑娘不坐馬車了嗎?」

蘇流年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落在一直牽著她手的花容丹傾身上,听得他柔著聲音詢問,「我們騎馬,可好?」

「嗯!」

她點頭,這幾日在馬背上顛著顛著也習慣了。

車夫見他們不需要,而且自己又得到了這麼多的好處,那些得到的銀兩已經足夠他把後半輩子過得很好了!

看來這一群人非富即貴,當即朝著來時的路離開了。

「流年——」

正要上馬的時候,突然听得另一頭傳來一聲帶著喜悅的呼喚。

蘇流年听著這熟悉的聲音,抬頭朝著聲音的來源望去,只見那邊一道剛下了馬的人影朝著她的位置跑了過來。

是燕瑾!

之前曾在祈安城的客棧有听過他的聲音,此時,他找來了!

花容丹傾見她一臉的欣喜,也是一笑。

「這幾日,燕瑾也一直都在找你!」

「我知道,在祈安城的時候,曾與他錯過一步!」

為此她懊惱了許久,若不是打不過天樞,她肯定狠狠地將他揍上一番。

竟然親她嘴,親她臉,扯她的衣裳,還把她給壓.在.身.下。

太不要臉了!

燕瑾跑來二話不說將花容丹傾給推到了一旁,看得他身邊的下屬一個個滿心怒火,恨不得上前將這不識好歹的人給消滅了!

花容倒是不以為意的退到了一旁,今日見她完好無損,已經心滿意足,他能再奢求什麼呢?

只要她活著!

燕瑾先將蘇流年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一張漂亮的臉蛋笑得格外的好看,唇角都咧了開來,特別是雙頰邊的酒窩一深一淺,如此明顯。

他上前將蘇流年抱在了懷里,好幾個月不見,他都要瘋了,又听聞她失蹤,這些日子可不是那麼好過的,甚至還有人傳已經死了。

笑容一點點地斂去,燕瑾將懷里笑得明媚的女子松了開來,一臉的委屈神色。

「流年,你嚇死我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你別把我給丟了啊!」

從她留下書信,離開客棧之後,他就一直忐忑不安。

蘇流年差點喜極而泣,吸了吸鼻子。

「怎麼會不要你呢,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才只是朋友啊?」

燕瑾差點大叫出聲,想了想雖然不滿,但是因為重逢,他懶得再與她計較那麼多,只是傻傻地笑著。

見她消瘦的臉,一身清瘦,發絲還斷了一截,心里一酸,滿心的舍不得。

「怎麼瘦成這樣?跟我回去可好,我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在我們那里,可沒有人敢欺負你,花容王朝的人太壞了,沒一個是好東西的!特別是皇宮內那麼吃人不吐骨頭的人,跟怪物一樣!不不是怪物,那一個個都叫吸.血.鬼!這花容王朝壓根就不是個什麼天杰地靈的地方,你瞧瞧我來這里之後憔悴了多少!」

燕瑾立即又開始誘惑,一邊提高自己,一邊詆毀旁人。

「咳——」

一旁的花容丹傾輕輕一咳,朝著他們走來,一把拉起蘇流年的手。

「別搭理他的毀謗,純屬是無中生有,不論在哪個地方,人都是一樣的,有好人,也有壞人!一個人做錯了,不代表整個國家的人都是壞人!」

蘇流年點頭一笑,自然也清楚燕瑾的居心。

燕瑾笑著,懶得與花容丹傾一般見識。

「看到你平安無事就好了,這幾日可把我嚇死了,你瞧瞧,我是不是瘦了?回去後,你可要好好把我滋補一番!」

蘇流年看著眼前的兩人,皆都消瘦了許多,她再一次吸了吸鼻子,眼里是晶瑩的淚花與笑意。

「你們對我真好!」

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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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主子各自身後跟了大批的人馬,氣勢可謂是浩浩蕩蕩。

只是蘇流年不曉得剛上誰的馬,突然有些後悔剛剛就不應該讓那車夫先行離去。

此時到底是剛上燕瑾的馬兒,還是剛上花容丹傾的馬。

她猶豫了下,花容丹傾卻已經就近于她將她撈起,送到了馬背上,而他也翻身上馬,動作可謂是一氣呵成,帶著無限的優雅。

他將蘇流年摟在懷里,「就坐我的馬兒好了,我的馬喜歡你!」

不止他的馬兒喜歡他,就連這馬背上的主人也是萬分地喜歡她,珍愛她。

蘇流年心想,也省得了自己去選擇,不論選擇了誰都對對方不好交代。

「你使詐!」燕瑾大叫!

將花容丹傾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可惜了,來不及阻止。

特別是看到蘇流年被他抱在懷里的模樣,雙眼都要發紅了,這個死不要臉的人竟然吃他喜歡的女人的豆腐。

孰不可忍!

蘇流年見此,便道,「走吧!修緣還在前面呢!」

說著朝著燕瑾甜甜一笑,那一笑如春風,拂起了燕瑾心中的煩躁,想到好不容易把她給找著了,也不想氣她,或是為難她,燕瑾只得認了。

他正要翻身上馬的時候,此時花容丹傾已經策馬離去,他身後的烈炎見此也策馬跟上。

突然覺得自己的主子真正地活了起來,少了死寂,少了陰沉,少了孤寂與絕望。

這樣的主子突然明朗起來,鮮活起來,風華無雙。

向來不苟言笑的他,此時也扯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回頭沖著燕瑾的人馬露出一抹挑釁的笑意。

這一切全都落在了燕瑾的眼中,什麼叫做小人得志,此時他真是清楚無比!

恨恨地翻身上了馬,燕瑾咬牙,他臨雲國真想跟他們花容王朝勢不兩立啊!

身後的明曉最先沒忍耐住了,他道,「少爺,可要我們去挑了他們?要打不見得他們能贏!太過分了,那就是一小人得志的嘴臉!」

他們的少爺比誰都尊貴無比,哪兒能讓他人如此侮辱?

燕瑾冷冷一笑,「不需要與他們一般見識!走——」

哼!為了喜歡的女人,他能伸也能屈!

輕喝一聲,燕瑾策馬朝著前方那緋色的身影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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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緣與天樞,自然是一番難舍難分的狀態。

一個招招狠毒,絕不留情,一個心懷慈悲,打得幾分浪費,卻已經下不了重手。

修緣明顯地被逼迫著,只守不攻,而天樞沒有那一層顧慮,自是發揮地淋灕盡致,看場面,他略勝一籌。

修緣一步步後退,天樞一步步逼近,噙著血.腥的笑意,嘲笑著這和尚心里的仁慈。

是真仁慈了,或是裝模做樣?

一個輕勾在樹枝上,如展翅的雄鷹,高高在上地睥睨著下面的男子,手里揚起的長劍泛著寒光。

一個以慈悲的姿態立于樹下,雙手合十,檀木佛珠帶著它本身獨特的氣味,讓人心安。

「阿彌陀佛!」

修緣輕嘆一聲,「施主何苦如此執著,執著于一個不會屬于你的女人?」

天樞還想再下去與他大戰幾回合,習武之人耳聰目明,听得遠處「噠噠」的馬蹄聲朝著這里迅速靠近。

目光朝聲音的來源處望去,只見為首的幾名男子他絕對不會陌生。

特別是在那花容丹傾懷里的女人,蘇流年!

他本該上去搶人,可來者的幾人武功皆是不弱。

一個修緣他想擺月兌都已經有些吃力了,再來一個花容丹傾一個燕瑾,更何況他們還帶著大批的人馬,必定是無所畏懼,所以才敢又把蘇流年帶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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