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花容墨笙捂住了她的嘴,帶著微怒,「誰讓你沒事下詛咒的?」
「好讓你更相信我的真心啊!」
她一臉無辜,古代人不都信這東西嗎?
花容墨笙有些沒好氣,「往後沒本王的命令,對誰都不得亂下詛咒!」
「霸道!」
她輕哼了一聲,又道,「什麼秘密?反正我不對別人說就是了!你要不相信,我接著發誓!」
說完笑眯眯地看著眼前那張雖然笑著,雙眼卻有些淡漠的神色。
「畫珧的父親,是本王的師父,本王從小與他們生活在一起!」
說到這里,花容墨笙便沒有再說下去。
「什麼意思?」果然蘇流年糊涂了。
什麼叫做花容墨笙從小就跟他們一起生活?
那麼他以前不住宮內嗎?
可花容丹傾偶爾也會與她說起一些往事,花容墨笙從小就一直呆在宮內。
不過那時候的他不似現在這樣,而是喜怒于形色,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成天把那笑容掛在唇邊。
那時候的花容偶爾墨笙會生氣,但更多的時候是溫和的,什麼是溫潤如玉,就是他那模樣了。
雖然現在的他也如此,但與花容丹傾描述的,還是覺得不像。
此時的他猶如一柄入了劍鞘凌厲的劍,一旦去了劍鞘,鋒芒畢露。
見她皆是疑惑神色,花容墨笙笑得風雅自若。
「沒什麼意思,但要記得,這是我們的秘密,此事只有畫珧與師父知道,此時加上你。」
這自是他心底的秘密,一時半會說太多也沒意思,干脆一點一點地與她分享。
分享
但其實這些一直都是他心底的傷。
曾經,他花容墨笙是個沒人要的孩子。
蘇流年點頭,卻還是滿心的疑惑,花容墨笙這麼告訴她,是為了什麼?
還是突然扯些話來騙騙她?
「你與畫珧的感情很好嗎?可是他」
畫珧喜歡花容墨笙,這是每個人都知道的事情。
「本王把他當兄長看待,從小到大一直都這樣,不過畫珧還真不這麼想,從小他就一直佔本王的便宜!」
第一個敢親他嘴的人,便是畫珧。
第一個敢把他按牆上親嘴的,還是畫珧。
第一個敢在三更半夜突然將他壓.在.身.下親嘴的人,還是畫珧。
蘇流年無語,想象不出花容墨笙被人.佔.便.宜的模樣,不過心底還是有些壓抑的,特別是想到很久以前她在花容墨笙房間內看到的那一幕,被壓的人還是花容墨笙!
她扭了子,尋了個更舒服的位置,也不想再深究便道,「你忙吧,我不吵你。」
花容墨笙只是笑著,也不再多想,便拿了一張空白的紙提起筆沾了墨在上面洋洋灑灑地寫了起來,蘇流年瞥了一眼,見原來是給畫珧回信。
還是忍不住地問了句,「畫珧是去了哪兒?听聞外頭許多地兒亂得很,朝廷派了人過去,去一個失蹤一個不會是」
莫非是他在背後搞鬼?
「是本王,害怕嗎?」花容墨笙承認。
蘇流年搖頭,放低了聲音,「你都想反了,我也勸不住你,再說你也策劃了多年,只是希望你最後別玩火焚身了!」
知道他的恨,她突然就不想去阻止了,此仇不報,就不是他花容墨笙。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是德妃害了他的母妃,對他母妃如此殘忍,與其他人無關吧!
殺了德妃就好,為何他想到做這麼多?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花容墨笙道,「你不懂得,皇室欠我花容墨笙豈只有這一條,德妃欠本王兩條人命,而皇上也欠了本王!」
所以他不曾將他當作父親!
兩條人命
蘇流年更為疑惑。
「還有一條是誰的?」蘇流年還是好奇地問了出來。
「花容墨笙!」他淡淡地笑著。
將寫好的信吹了吹,尋了只干淨的信封在上面寫上「畫珧親啟」,而後把字跡已干的信折好,放了進去。
花容墨笙
她想起曾經去過的那一處墳墓,那里便是花容墨笙之墓。
或許不久的將來,一切謎底就會浮起。
/>蘇流年忍不住大膽地去猜測,如果說那墳墓底下的那人是真正的花容墨笙,那麼此時這個將她抱在懷里的男人又該是誰?
誰才是花容墨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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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看著平靜如常,可皇城內還有存在一種跡象,頗為緊張的跡象。
似乎是人人自危,特別是朝廷的人。
這一種跡象不得不引為重視,就連向來不愛理朝政的花容寧瀾也感覺到了。
百姓暴亂,官員失蹤,除此之外,還發生了一件大事,國庫失竊,損失的數目還不小!
听聞皇上為此頭疼不已,所有的事情似乎為一條線,派了不少人去調查,卻一直無果。
花容寧瀾是感覺到了,但他豈會將此事放在心上?
朝廷內那麼多人,不去解決,不然白養了他們做什麼?
沒做好,抓來當箭耙剛剛好!
與燕瑾大吵一架之後,他先回九王府安生地過了幾日,越想心里越氣,越氣又覺得越是不甘心,不甘心中還夾雜著懊惱。
燕瑾那些話他雖然听得心里難受,畢竟從小到大還沒有人如他這樣從不將他放在眼里。
燕瑾說看到他就厭煩,燕瑾還多次警告他不該去動蘇流年,否則,必定要了他的命!
他難過的便是燕瑾從未將他正視過,想到這里心里一酸,是否該好好想著計謀?
如何讓燕瑾的眼中有他花容寧瀾的存在。
這一點讓花容寧瀾苦惱了好些時日。
此時又不知該以什麼樣的心態去見他。
就此告辭,後會無期!
哼!真以為能如他所願嗎?
誰要跟他後會無期了?
他就想著跟他朝朝暮暮!
他花容寧瀾要的,從來就沒有失手過,男人,那也一定不會例外。
只是朝朝暮暮這詞是誰想出來的,還真是美好!
露出一笑,漂亮的臉上帶著幾分邪.惡的味道,反正他花容寧瀾在燕瑾的面前這張臉皮還表現得不夠厚嗎?
死纏爛打,那也要留在他的身邊!
讓他放棄,他不只不甘心,他還舍不得!
第一次,如此舍不得一個人,而且還是個男人!
眼下之事,那就是先從蘇流年入手,有蘇流年在的地方,那一定就有燕瑾。
七王府,他花容寧瀾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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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進宮一趟,回來的時候依舊噙著笑意,一路朝著竹笙閣樓的方向走去。
入了他們的臥房,見著那雕花窗子旁坐著的蘇流年。
此時陽光不烈,輕灑下來,帶著一股含著花香的芬芳灌了進來。
而蘇流年搬了張美人榻坐在窗子邊,手里拿著本書,那陽光輕灑在她的身上,他的角度正好看到她完美的側顏。
線條流暢柔美,雙眼微垂,睫毛長長的翹起,紅唇輕抿著,是一個美麗的弧度。
原來她看書的時候是這樣的認真,沉迷于自己的世界里。
心一下子就柔軟了起來。
花容墨笙是習武之人,腳步比一般人輕巧了許多,幾乎是沒有發出聲音的。
他朝她走去,至她的身後,突然起了孩童之心,伸手捂住了她的雙眼。
一朵美麗的笑靨浮在她的唇邊,蘇流年雙手松開了書,撫上了那一雙蒙住她雙眼的手。
「都這麼大把年歲了,還玩這游戲!真不知害.臊!」
王府里膽敢這麼親昵對她的,只此一人,其他人
那是活得不耐煩了!
「哈哈」
花容墨笙輕笑數聲,並未松開手,反而低頭在她的後頸處落下一吻,這才慢慢地松了手。
「看什麼書呢?看得如此入神,本王來了都沒發覺。」
重見光明之後,蘇流年這才回了頭,將書重新拿去。
「市井故事,楊少俠游記!故事不錯,男主又帥氣瀟灑,帶著股風流,不過杜撰這本的定是個男人!」
她唯一看不慣的是這楊少俠的身邊女人太多。
花容墨笙拿起那本書,翻了幾頁也算是了解了個大概,笑道,「何以說杜撰這本故事的是個男人?」
蘇流年認真道︰「因為這男人身邊許多個女人啊!一般女人寫的故事,那都是一個女人身邊伴有好些個男人,若以男人為主,風流自是不可避免,但一定是專情的!」
幾網站,她也算是常客了,每個女人心中都有一點期盼,還能不了解麼?
「胡扯!」
花容墨笙輕輕一笑,將書本往旁邊一丟,落座在她的身邊,兩人幫躺于榻上,伸手將她撈進了懷里。
「說說,本王與那楊少俠哪個更令你心動?」
「我想想!」
靠在他的懷中,蘇流年當真認真思索了起來,花容墨笙見狀抬手一拍她的腦袋,「這還需要想?」
「你若對我好,我就覺得你更令我心動!」
她眉眼帶笑,整個干脆趴在了他的身上,低頭嗅了嗅他懷里味道,淡雅的桃花香將她埋沒。
「本王對你還不好嗎?」
雙手捧起她的臉,輕吻了下,又道,「今日你可還沒送花給本王,瞧你偷懶的!」
「王府里哪一朵哪一根草不是你的?還需要我送!」
仔細想想,這幾日,花容墨笙待她確實是極好的,幾乎是把她給寵著。
有時候在書房里忙碌,也不忘叫上她,研墨,鋪紙,都成了她的活兒,更多的時候將她往懷里一抱,他做他的事,她睡她的覺。
「這可不一樣,由你親手摘來,連那花香都覺得別致了!」
花容墨笙笑著,又道,「祈安城百姓暴.亂厲害,今日進攻,皇帝讓本王去平復暴.亂,再查出官員失蹤原因,明日一早起程,路程有些遠,會危險些,本王就不帶上你了!好好在王府里呆著等本王回來。」
蘇流年這才正經起來,看著身下的男子,去一趟祈安城
「可百姓暴.亂,官員失蹤,那不是你」
既是他一手策劃的,又要他去平復,那他該怎麼做?
「這才好玩!」
花容墨笙反不以為然,模模她的臉笑得溫潤淡雅。
復仇之事,他並非想著一下子把仇報了,得慢慢的折騰著,看他們掙扎的樣子。
「既知危險你還過去,我也過去可好?反正把我留在這里,德妃時刻想著怎麼殺我,沒準兒,你還沒回來我腦袋就讓她給摘走了!」
與其如此,她更願意呆在他的身邊。
祈安城她去過,取兵器一路,與他一起,那一路上滿是回憶。
花容墨笙模了模她縴細雪白的頸子,笑道︰「傻瓜,你的腦袋豈是那麼好摘掉的!本王可說過你這一條只有本王可以取走,其他人還不夠這個資格!」
蘇流年討了個沒趣,又問,「那你一路上萬一來了興致,可是會隨便找個女人?」
他若敢,她就閹了他!
「放心,本王不找女人,找男人!」
他含笑回答,果然一下子就見著她臉色轉變。
「滾——」
蘇流年一下子就滾到了一旁,打算爬起的時候花容墨笙一把將她扯入懷里,一翻身隨意將她壓在了身下。
蘇流年只覺得身上一重,見著花容墨笙如此推了幾下也沒能推開,秀氣的眉一皺。
「不是想去找男人嗎?反正你去找男人大家都覺得正常!你去找女人了那才不正常呢!行,不帶我去可以,每天晚上我準時做正事!」
「不是本王也可以?」
什麼正事,他能不曉得?
蘇流年點頭。
柔軟的舌尖輕輕描繪過她完美的唇線,花容墨笙見那張臉一下子猶如染上胭脂般,笑道︰「膽子越來越大了,本王倒要看看哪個男人膽敢踫本王的女人!你以為青鳳是本王隨意留下來的嗎?」
他這一走,自然也會把青鳳留下,監督一切!
哪個野.男.人膽敢接近她,青鳳的劍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蘇流年一下子就癟了氣,可憐兮兮地問,「你真不願意帶我走?」
「說了不帶!」
他可保護她的周全,但這一路上過去,百姓暴亂,還是萬分凶險。
以防萬一,留她在七王府里是最為安全的,有青鳳,還有白衣衛任青鳳調遣。
「那如果這一路上你叫哪個野.女.人給勾.搭了去」
「放心,孤魂野鬼也勾.搭不走的!」
「野.男.人呢?」
「自是勾.搭不走,本王自有原則。」
「那行吧,你走!走之前留點錢給我玩玩!」
他走了,她就去念奴嬌混,好好經營,白日听曲子,晚上再逛街,偶爾帶著大批銀子去賭錢,生活好不愜意。
「想花錢可以找青鳳,要多少拿多少,不必替本王省著,念奴嬌準你去,但必須是男裝,可次數不許過多,否則待本王回來,一把火燒了它!」
留著也是一禍害,他老早就想一把火燒了個干淨。
蘇流年無視于他的威脅,「其實你走也挺好的,本姑娘似乎又自由了!」
他一走,王府里,她最大,因為是王妃的身份,誰敢對她無禮?
一個青鳳,雖然自由限制了不少,但也不放在眼里。
「別玩野了,本王回來還得把你收拾一番!明早就走,今日好好滿.足本王吧,免得一路上想你想得緊!」
他一下扯開了她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胸.口,隱約可見里面的春.景,又想這一張美人榻滾起來遠遠沒有大.床舒.服,邪魅一笑,他抱起她朝著大.床走去。
最後一件衣服被.扒.光的時候,蘇流年問道,「什麼時候回來呢?我等你就是了。」
「不確定,放心,本王會盡早回來。」
說罷,他吻住了那張嫣紅的唇瓣。
天一亮,花容墨笙便帶著人馬離開了皇城,蘇流年一路送到了城門。
花容墨笙在眾人的簇擁下,下了高大的駿馬,蘇流年也從轎子內在問琴的攙扶下走了下來。
眾多侍衛中,花容墨笙朝著蘇流年走去,拉上了她的手。
「就送到這里吧,等本王回來。」
興許是因為離別,蘇流年覺得鼻子有些發酸,但還是乖乖地點頭。
「好好照顧自己,我等你回來!」
「本王若是得空,就給你寫信,誰敢找你麻煩,告訴青鳳,她會幫你解決,切莫讓自己受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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