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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墨笙,我喜歡你

她心底有恨,很深很深的恨,就是皇帝的專寵也清除不了她心底的恨意。

專寵

她心里清楚得很,那壓根不是!

否則皇帝怎麼會寵幸了多年不去理會的杜昭儀,而她怎麼又會去千方百計地想著法子除掉她?

花容丹傾看著目光淡漠的德妃娘娘,最後還是開了口。

「母妃,有件事情我一直想要親口問你,想要您親口告訴我答案,可以嗎?」

「你問吧!」她淡淡地應了一聲。

花容丹傾深深呼吸了口氣,斂去清雅的笑容,幾分認真地問︰「蘇流年也就是七王妃,她經常遭遇黑衣人的刺殺,可是母妃所為?」

她目光一斂,帶著寒意,一掃之前的溫婉。

「十一,不許給我提起那個女人!不允許,你明白嗎?」

「為何?」

他心里一沉,大概清楚了,一開始只是懷疑,後來確認,此時明白。

「沒有為何,你喜歡誰都可以,惟獨那個女人她死都不配!」

德妃娘娘帶著鄙夷不屑的笑容,若不是那一次進宮瞧見她的容貌,怎會曉得她死里逃生。

真是命大,竟然還能夠死里逃生!

這一回,她還不相信她的命會如此硬!

「母妃錯了,誰都不配,只有流年可以!母妃,以往的一切,兒臣可以過往不究,但是今後,若流年出了什麼意外,兒臣便只好追隨她而去。」

既然已經知曉那些黑衣人是哪一方,此時他也無需隱瞞。

原來如此,怪不得蘇流年跟在他的身邊從未遭遇過黑衣人的刺殺。

只是他不明白的是為何她要置蘇流年于死地呢?

她們兩人之間似乎沒有多大的牽扯。

難道是因為她是司徒玨的身份?

可若真因此,他母妃又與司徒家有何牽扯?

追隨她去

德妃听到他這一句話之後,臉色大變可謂陰沉,她顫抖著手伸出縴細白皙的手指朝著花容丹傾指去。

「十一,你竟然這麼對待本宮,本宮可是生你的母妃,你為了那個女人這麼威脅本宮,你想氣死本宮不成?」

竟然為了那該死的女人如此以生命威脅她!

她這些年來,真是白養了他啊!

花容丹傾雙膝跪地,目光藏著堅定。

「兒臣不孝,又惹母妃生氣了,但是流年是個好姑娘,希望母妃放她一條生路,不論怎麼樣,兒臣都會喜歡她,喜歡到死為止,請母妃別再插.手這事情了!這里簡陋陰森,母妃身.子嬌.貴,還是請回吧!兒臣恭送母妃!」

「好好好!你這翅膀長硬了,為了那麼一個女人竟然與母妃作對!十一,你等著看那女人的下場吧!本宮絕對不會輕饒了她!」

她冷冷地笑了起來,看著跪在她面前,向來讓她引以為傲的兒子,此時卻用自己的生命來威脅她。

花容丹傾淡淡地道︰「母妃若是不饒了她,便是不饒了兒臣,流年她很單純,或許沒有母妃想象的那麼復雜,兒臣當真不曉得母妃怎麼就對她產生了這麼大的意見,還一次次地派出大批黑衣人殺她,按理說,她對母妃沒有任何的威脅。」

輕哼了一聲,德妃笑道,「十一,你等著看,那些與我們作對的人,本宮一個也不會輕饒,老七,老八,老九,太子,蘇流年或者該說是司徒玨!他們每一個人,本宮絕對一一除之!」

德妃說完,揚起高深莫測的一笑,轉身就離開了牢房。

花容丹傾思索著她話中的意思,看著那一道尊貴的身影走出牢房,他道,「您這樣子,滿是仇恨,滿是不甘,那些擋著您的人一個個都想除去,您可還是兒臣所認識所熟悉的母妃嗎?兒臣記得,從小到大,都是母妃疼著,可您此時為何要讓兒臣痛著?」

德妃腳步一頓,可她沒有停下,挺直了背部,決然地離去。

她要的,從來就沒有得不到!

花容丹傾沒有起身,依舊跪在那里,面容淡然,思緒萬千。

他想不明白的實在太多,那些結一個一個,讓他不知該如何去解。

可不管怎樣,他只想保住蘇流年。

反正他母妃已經承認了,她想要殺蘇流年!

這個時候,他是否應該離開?

想要逃離這里並不難,抗旨都已經抗了,加上逃獄也沒什麼大不了!

花容丹傾沒有再遲疑下去,听到德妃一行人漸去漸遠的腳步聲,他里

身直接朝外走去,獄卒的功夫一般,就是百個千個,他也不放在眼里!

離開這里,守在蘇流年的身邊,這才是他應該做的事情。

接下來,他的母妃會采取什麼行動呢?

他越想越急,越急心就越涼。

印象中他的母妃一直都是溫婉賢淑,有著溫暖馨香的懷抱,有著最為慈祥的笑容,可為何此時她變成這樣?

她有恨,恨意很深,她恨蘇流年

或者應該說,她恨的是司徒玨!

深宮里的女人都是不簡單的,不論是皇後還是四妃,或是其他的嬪妃,能存在的都不簡單,起碼得懂得一個生存的道理。

那時候他知道一些事情,比如花容玄羿的母妃被皇帝打入冷宮,很大一部分是因為他母妃的關系。

只是他不願意去承認自己溫婉深受皇帝寵愛的母妃,會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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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听了她的話緩緩地加深了笑容,「同歸于盡好!將來如若出了什麼事情,你我同歸于盡罷了!此時你放開手!」

「不放!說什麼就是不放,有本事,你咬我啊!」

她發狠地發了話,勾起一抹笑意,而後紅唇朝著他的肩膀靠去,張口就咬,這一回她沒有咬得太用力,但也咬出了一個印痕。

剛敢咬她,這回算是咬了回來,此次,打個平手!

那些疼,微不足道,花容墨笙第一次覺得原來她可以這麼粘人,讓他真有些拿她沒有辦法了。

「還不放手,年年,乖,把本王放開,你這個光.著身.子貼著本王的背部,雖然之前將你啃得差不多,但此時若想再要你,也是可以的!」

見她還是沒有想要放手的打算,花容墨笙又道,「你這麼抱著本王像什麼話?快放手,待本王把事情忙完了,晚上帶你到外頭的酒樓用膳,順便帶你到街上走走,完上的街道可熱鬧了!」

想要掙月兌開她的鉗制,于他來說輕而易舉,但花容墨笙沒有這麼做,他擔心力氣用得大了,要傷了她的。

「這些誘惑于我來說已經沒用了!告訴你,我這幾個月在外頭什麼東西沒見識過?街道逛得都煩膩了,你以為我還是之前被你囚.禁在王府里的蘇流年嗎?」

那時候的她,確實一听到能出王府那叫雙眼一亮,比蠟燭還要耀眼,可是此時見多了,也就覺得平常了。

他淡淡一笑,「看來本王讓你玩得太久,竟然還給玩.野了!」

「你趕我出去的,可不是我自願要走,你說還是不說?」

就算那是塊疤,今日她也要將那塊傷疤給揭了開來,若是會疼,她陪著他一塊兒疼。

花容墨笙反問︰「那你可曉得,本王為何趕你出去?此時又為何將你帶回來?」

蘇流年搖頭,「我不曉得!」

她一直都不曉得。

噙著淺笑,他的手落在她環在他腰.間的手上,柔軟的指月復輕揉著,他淡淡地開了口。

「其中有二,一來,想讓十一看清楚誰才是想要殺你的凶手,二來,本王想著置之死地而後生!不過這第二點效果不佳。」

若是用在她人身上,興許會有很好的效果,而用在她的身上,那效果不大明顯,但是總有一日,他會讓她離不開他,死也得死在一塊兒!

當然,其中還有他與花容丹傾的交易,他可以帶走蘇流年,但將來宮內發生任何事,他不許插手!

他是要報仇,但並非一招掐緊對方的咽喉至死,而是留著他們看自己大勢已去,慢慢受盡折磨,他怎麼可能讓他們死得這麼快呢!

就想看著他們一點一點的掙扎著!

而花容丹傾,便是德妃的軟肋,他倒要看看,德妃失勢,而花容丹傾無法出手援救,那樣的場面該是如何扣人心弦!(扣人心弦是站在花容墨笙這邊的心理描寫!乃們別以為作者用詞不當。嘿嘿~~)

當年欠他們的,他要一筆一筆地要回來!

蘇流年微微一僵,問道,「想要殺我的凶手是誰?」

她知道花容墨笙一直都知道對方是誰,只是不肯透.露給她,但幾次暗示,卻是針對花容丹傾,想到這里蘇流年搖頭。

她那麼信任花容丹傾,他豈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所以這事情直覺告訴她,與花容丹傾無關。

「德妃!」

他輕聲吐出,卻是在說起這兩個字的時候,還是透露出了他的情緒。

「德妃娘娘要殺我?」

蘇流年有些發懵,「她為什麼要殺我?我與她井水不犯河水,對她更是沒有任何的威脅,再說了,只有一面之緣,那還是她壽辰的時候,你帶我入宮,此後,就不曾再相見!」

難道是因為花容丹傾的原因嗎?

可是德妃娘娘知道了花容丹傾喜歡她?

但是不可能!

那些想要除掉她的黑衣人,早在花容丹傾與秦明月有婚約的時候就有了,不論怎麼樣,她的存在絕對不會威脅到德妃娘娘。

花容墨笙又問︰「因為你曾是司徒玨,而她跟司徒家有恩怨存在,知道司徒家為何被滅嗎?」

蘇流年搖頭,想了想,又問,「司徒家被滅,可是德妃娘娘所為?」

但是她為何這麼做?

是什麼樣的恩怨,需要她滅了整個司徒家?

上下幾百條人命啊!

花容墨笙笑著點頭,眼里卻是帶著一股濃厚的冷意。

「就是她!二十年前的恩怨了,司徒家被滅門,確實是她所為,而正因為你曾是司徒玨,所以她想要趕盡殺絕!」

她一生所欠的,等到下了地獄,那些被她奪去生命的人,興許還會與她討債。

所以他要她生不得好死,死不得好過!

蘇流年卻突然松了口氣,如果真如花容墨笙所言,那麼是德妃娘娘想要殺她,並非花容丹傾,德妃是德妃,花容丹傾是花容丹傾,她分得清清楚楚。

不論德妃娘娘與司徒家有什麼恩怨,那都與她蘇流年無關。

「罷了,我今日不問你那些話了,反正問了你也不會說!」

蘇流年笑著松開了手,見他沒有動作,又問︰「不是要去忙嗎?」

其實,她還想問,為什麼要讓花容丹傾入了牢獄?

如果那一日見了皇上,沒有花容墨笙在一旁煽風點火,興許憑花容丹傾是不會有牢獄之災的。

可是此時不宜提起別的男人,否則只怕兩人好不容易才有的氣氛又要毀于一旦。

她與花容墨笙有感情,可是不深厚,他有他的雄心壯志,她有她的追求,兩人之間雖然有相交,可能否最後走到一起?

花容墨笙回了身,看著眼前一身光潔的女人,玲瓏有致的身.子,吹彈可破的肌膚,上面布滿了不少歡.愛之後的痕.跡,還有那美麗的景色。

他只覺得喉嚨一緊,輕嘆了一聲,握上了她的手。

「有些事情,本王會慢慢說給你知曉的,但不是現在。」

輕一用力,將她的身.子拉到懷里,帶著淡淡暖意的雙手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那是他一手掌握不住的,他愛極了那掌心中的感覺,細膩而溫熱,飽滿而有彈性。

蘇流年輕吟出聲,只覺得他的手再一次帶給她美妙的感覺,紅唇輕啟,藕般的玉臂攀上了他修長的頸子,與他面對面,眼中所見的是他那張風華絕代的容貌。

她特意又楱近了一些,讓兩人靠得極近,緩緩而堅定地道︰「墨笙,我喜歡你,打算重新開始追求你,終有一日,我要你舍棄不了我,舍不得傷我,我喜樂,你跟著喜樂,我悲傷,你也得跟著悲傷,總之,我要你把我放在心上,把我放在第一個位置上,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她既然回來這里,便要有她的目的,這一趟,她不會白白回來的。

置之死地而後生

她突然有些明白他的用意。

那時候他們若是還在一起也不過是天天吵,感情無半點的進展,花容墨笙索性放她離開,分開之後,她看清楚了自己的心。

花容墨笙只是淡淡地笑著,如誓言一般的話語在他的心中激起了千層浪。

手上的力道微微加了些,將她那秀氣的峰巒把玩在手中,指月復輕輕地刮著那上面鮮艷的果實,感覺到懷里的嬌.軀輕顫著,他更為賣.力地伺.候著。

原來,放她離開,還是有些用處的。

置之死地而後生。

兩人皆沒有再忍耐,很快地又糾.纏在一起,喘.息加重,呻.吟如動人婉轉的曲子。

在進入她身子的時候,花容墨笙感嘆,再多的事情,也抵不上她身.子對他的誘.惑。

他早已沉淪,一遍又一遍的索.要,也滿足不了他對她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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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上好的青花瓷砰然裂開,成為無數塊碎片。

德妃娘娘因為氣憤,此時握著拳頭,一張妝扮精致的臉龐,此時幾乎扭曲。

宮女太監跪了一地,一個個萬分惶恐。

十一逃獄,甚至傷了數十名獄卒,他為了那麼一個女人值得嗎?

德妃看著跪了一地的宮女太監,怒從心生,冷冷地道,「給本宮把天樞找來!」

而後德妃譴退了殿內的人。

沒過多久,一身雪白一般的男子走了進來,是一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穿著白袍,面容冷清俊朗帶著一股獨特的秀氣。

看了一眼德妃娘娘,他只是微微頷首算是行禮。

「屬下天樞,拜見德妃娘娘!」

德妃看著眼前的天樞,冷冷地笑了。

「天樞,此回本宮要你除掉司徒玨,也就是此時的蘇流年!越快越好!本宮還要你提著她的腦袋來見!」

天樞沒有立即回答,而是道,「可娘娘,蘇流年並非那麼好除掉的,她的身邊不止有七王爺守護,更有十一王爺守護著,除此之外,還有一名名為燕瑾身份不名的男子保護著,甚至有一名和尚在時刻關注了蘇流年的安全!這麼多人,一個個都屬于人中之龍,想要除去一個蘇流年並非輕易之事!」

德妃笑了,目光中藏著殺意。

「如果不是這麼難除掉她,本宮會需要喊你出來?你喊玉衡助你!本宮一定要那個小.賤.人的腦袋!」

只要她一死!

她的恩怨一並消了,而她唯一的兒子就不會再為她所迷.惑。

「不用喊玉衡了,屬下會盡力所為,能不能提著她的腦袋來見,屬下並不能立即給娘娘回復!屬下告辭!」

天樞行了禮轉身離開。

看著天樞的傲慢,德妃更是氣憤,但是天樞的力量她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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