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之後才說不想她受傷,真是無恥!他定是故意的。
花容墨笙見著蘇流年的戒備,眸子里依舊是一片清澈,倒倒映出他的身影。
「你若溫順些,就不會受這些傷了,過來,我給你上藥,可別留下傷痕了。」
蘇流年搖了搖頭,帶著幾分探究,她問︰「不用了,你們這個地方難道不講究男女授受不親的嗎?」
男女授受不親?花容墨笙笑了起來,隱約地竟然還能瞧見雙頰上一邊各一個的淺淺的梨花酒窩,眉眼之處,都暗藏著輕笑,不能否認的他笑起來很好看,也讓人覺得舒服。
只是沒人能夠猜測得了他這副笑容底下,所想的是什麼,至少蘇流年覺得自己瞧不透這人。
「今日起,你就是我所選中的奴隸,也便是我的寵兒,就是現在我要了你都可以,還顧及得了男女授受不親嗎?」他似有無意地拉著綁在床頭上的鏈子,輕扯著她的脖子,提示她此時的身份。
蘇流年心中一冷,只因為脖子上的鏈子。
是啊,現在的她在他們的眼里不過是卑微的奴隸,沒有自由可言,甚至什麼時候會被他們弄死也不清楚。
她還真是倒霉,魂穿到了這里,附哪兒不好,竟然附身到了一個不知姓名的女奴身上。
目前的情況對她來說沒有一點點的安全保障,早晚有一日她必須要離開這里。
蘇流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抿唇微笑,「那勞煩您快給我上藥吧,記得動作輕些,讓我疼死了,您上哪兒找像我這般冰雪聰明、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善解人意的的奴隸?」
冰雪聰明、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善解人意……
聞言花容笑了起來,笑容並不張揚,溫柔似水,指月復上沾了近乎透明的藥輕柔地擦在她背上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處。
「可怎麼我所瞧見的是個不听話的奴隸?你的目光與他人不同,在那里幾人當中,挺是顯眼的。」
或許這也是他選擇了她的原因。
「那您還真是慧眼識珠!」她勉強一笑,問道,「怎麼稱呼呢?」
……稱呼,花容墨笙沉思了一會,才說︰「你既然是本王的奴隸,自然得喊本王一聲主人。」
主人……蘇流年趴著白了他一眼,有些想笑,卻又沒那心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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