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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朝一日他也能有幸成為這樣的丈夫

是夜,琉璃燈光下的豪華房間內,身穿黑色襯衫,領口處微敞開兩顆鈕扣的邵博寅,一身沉息,渾身散發著肅殺的氣息。

額間的發絲垂在眉眼之間,投下一片陰影,那雙深邃的眼楮在陰影下,透出一股幽沉的暗光,看著走進來的何新良揠。

何新良邁進房間,燈光的刺激,他反應射性的眯起眼楮,身體顫抖的看著坐在沙發上,儼如王者的邵博寅。

「邵先生。」何新良朝邵博寅哈腰點頭,臉上帶著笑意。

那雙深邃的眸子盯住他,帶著刀光劍影的銳利,似乎可以將他刺穿。

「坐吧!」他低沉的說花。

「噯。」何新良點頭,戰戰兢兢往一旁的沙發上坐去。

但是邵博寅並沒有馬上發話,目光陰森的看著他,「邵先生找我過來有什麼事?」何新良頂不住他的目光問。

「我想听听你解釋當年你和蒲涵雙的狼狽為奸,將音芙的孩子調包的事。」

何新良瞪大眼楮,不可思議的看著邵博寅,一時間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你以為這事能瞞的住嗎?」邵博寅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陰沉。

「我真的不知道邵先生你在說什麼?」何新良反應過來狡辯

邵博寅的雙腿交叉,雙手擱在膝蓋上,帶著滲人的寒意。

「何新良不要在我跟前做垂死的掙扎,現在你除了跟我好好配合外,沒有任何的出路,你知道現在的音芙是誰嗎?」

何新良一愣,「音芙是陸氏的董事長陸勵誠的妻子,陸勵誠愛妻是出了名的,如果他知道是你將孩子調包了,你說他會放過你嗎?」

「知道蒲涵雙現在陷害水深火熱的境地是誰出手的嗎?陸勵誠。蒲涵雙暗中傷害他的妻子,觸怒了陸勵誠。陸勵誠這個人你應該听說過,手段陰狠,蒲涵雙害死翟逸辰母親的證據就是他丟給翟家的,現在蒲涵雙在翟家的地位岌岌可危可言,而且現在音芙已經找到了她被調包的女兒,你應該知道是我的妻子唐心嫵,接下來陸勵誠絕對不會放過蒲涵雙,而我也會因為我妻子受到的傷害,加倍的還給蒲涵雙,如果你還識趣的話,最好主動招了蒲涵雙的罪證,或許會得到一條生路。」

邵博寅的一番話清楚的將利害完完全全的擺上台面,何新良就算是再無頭腦,也知道事情的利害。

他剛從牢里出來,如果這些事一旦陸勵誠和邵博寅追究起來,那麼他的下半生絕對會在牢里度過,那樣的生活,他已經不想再過了。

「何新良,蒲涵雙對你沒有任何情意可講,上次因為你的事,她已經跟你斷絕了來往,打定主意不再跟你有任何的關系,如果你真的想為她兜下這些事,那我認了,不過恭喜你的是,下半生你會在牢里渡過余生。」

邵博寅面無表情的看著何新良,他的掙扎,邵博寅清楚看在眼里。

何新良最終垂下頭,嘆息一聲。

……

市立醫院的VIP病房,陸芙已經醒了過來,床頭邊坐著的是陸勵誠,手里端著一碗補血湯。

「多喝點。」陸勵誠將盛有湯水的湯匙湊近陸芙的嘴邊。

陸芙張口將湯喝了下去,隨後便說︰「我自已來,你坐著就好。」

「別動,好好躺著。」陸勵誠突然擺了臉色,但言語之間透著滿滿的關懷。

陸芙知道陸勵誠的性子,他決意要做的,誰都不能改變,于是也隨他的意了。

邵博寅敲門而進的時候,看到的是縱橫商場的風雲人物深情溫柔的喂湯妻子喝,很難將他跟商場上那個狠厲的陸勵誠掛勾一起。

其實他非常能夠體會到陸勵誠的那種感受,當面對自己愛的人,他不是商人,他只是一個丈夫,只想疼著寵著自已妻子的丈夫。

有朝一日他也能有幸成為這樣的丈夫。

清楚認識到他對唐心嫵的感情,是在看到她的車子撞在護欄的那一刻,那一刻他渾身的血液停止流動了。

「邵先生來了。」陸芙看到了門口的邵博寅,臉上帶著笑意。

邵博寅邁進病房,朝陸芙和陸勵誠點頭。

「真的很謝謝你,心心才得以保住了性命。」邵博寅誠肯的說。

「千萬別客氣,你是阿垚的同學,這點小忙肯定要幫的,不過我跟心嫵真的很有緣,能在茫茫人海中能相遇,真的很緣。」陸芙感概。

陸勵誠起身,將手中的空碗擱在了桌面上,隨後將陸芙扶坐起身來。

「你看你的臉,蒼白的跟什麼似的。」陸勵誠說。

言語之間是心疼陸芙的,陸芙瞅著他。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陸勵誠沒有再說話了,邵博寅站在兩人跟前,一臉沉息。

「芙姨,你現在能起身走嗎?」

陸芙愣了愣,「你又有什麼事要她起身的?」陸勵誠搶先說。

邵博寅的目光和陸勵誠的目光相對,良久才說︰「想請你們去一個地方。」

陸勵誠蹙起眉頭,在沒有說話的時候邵博寅說了︰「這是關于芙姨二十幾年前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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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頓大酒店,1307的房間里坐著邵博寅,陸勵誠,陸芙。

三人跟前放著一張大屏幕,大屏幕里出現兩個身影,其中有一個身影陸芙很清楚。

「何新良,我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見你,你究竟想怎麼樣?」

「涵雙,想想我當初對你一往情深,為你做了那麼多事,最後還為你進了牢,為什麼你現在對我那麼絕情?」

何新良的表情有些痛苦,似乎還在猶豫不決。

蒲涵雙冷曬一笑︰「何新良當初是你自已一廂情願,我沒要求你為我做任何的事,我告訴你,我現在也是自身難保,如果你跟我要錢,那麼我只能給你這麼多,這里有二十萬,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說著,蒲涵雙從包里拿出一張支票丟在了桌面上。

坐著的何新良呵呵一笑,「二十萬?」

「二十萬給你已經夠意思了,上次你給我造成的麻煩,我沒向你追究已經是往開一面了。」

這話,似乎已經替他做了決定。

「蒲涵雙你一直以來都只是為了利用我,現在我沒有利用價值了,所以就想一腳把我推開?」突然,何新良蹙起眉頭問。

「呵,你可真有趣,當初是誰說願意為我赴湯蹈火的?」

「那是因為當初你跟我睡了。」

蒲涵雙的臉色大變,「何新良,你別胡說八道。」站著的蒲涵雙手顫抖的指著他。

「我胡說八道?那天晚上你以為是你的姐夫蘇世宏,可是那晚是我,你的第一次是我的,所以我才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蒲涵雙往後退了兩步,身子晃了晃,蒼白的臉色在白色的燈光下,更加蒼白。

「不可能,這不可能。」她退在了一張沙發椅上,重重的跌坐下去。

「你想不到吧!當初是我做了調包。」何新良呵呵一笑。

「何新良,你在騙我。」突然,蒲涵雙圓瞪眼楮,滿臉的猙獰。

何新良卻嗤笑一聲︰「我知道你一直愛蘇世宏,但是蘇世宏娶的卻是你姐姐,你心有不甘,後來你發現蘇世宏喜歡的並不是你姐姐,而是音芙,你心里更加不平衡,于是用盡力氣去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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