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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他的衣襟……(好看,你們懂得,求鮮花~)

靠的最近的幾個禁衛面面相覷,也許是深信有那麼多人盯著,量她插翅也難飛,他們幾個屈身應了聲「是」的瞬間,忘莫離指間彈出一顆流珠,不偏不倚的打在冬蓮的手背,痛得她條件反射一甩手推上忘莫離的肩膀,她借力一個躍身跌入了荷塘——悌

「娘娘!!」諛

「娘娘!!」

一群禁衛齊聲大喝,沖在前面的三四個禁衛縱身一躍跳入池塘中,「娘娘……」冬蓮嚇得怔在原地,她是想她死,恨不得將她推下池塘,可是她也不會蠢到那麼動作清晰地讓所有人都看到,剛才那一下她是被什麼東西打了才會情不由己的伸出手……

「將她拿下!」悌

幾十把劍唰唰的落在她的脖子上,「大膽刁難,竟敢謀害娘娘,將她拖下去等候皇上發落!」

「不要啊,饒命啊!!我沒有推娘娘,是娘娘自己跳下去的,是娘娘自己跳下去的!」

冬蓮狼狽不堪的被拖了下去,誰都不信她的說辭,分明就是看到她用雙手狠狠地將娘娘推下的,「找不見娘娘,你們幾個都快跳下來找找!」

一頭載入池塘里找忘莫離一個個冒出頭來,他們找遍了池塘底兒竟是沒找著人。

其他禁衛二話不說一個兩個的統統跳入了池塘中,誰都知道皇上深愛海妃娘娘成痴,要是她出事,他們的人頭一個也逃不過。諛

*****************

忘莫離熟悉水性對宮內的地形也了若指掌,在禁衛還在發愣的時候她早已游到了宮中另一個相連的湖畔,動作極快的上了岸,出人意料的返回合歡宮——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此時的合歡宮散亂得人去樓空,忘莫離瞧見駐扎合歡宮的禁衛奴婢一股腦的跑出了宮,她趁勢入了女婢的屋子里換上女婢的衣衫,隨即若無其事的走了出來。

看著朝著御花園方向熙熙攘攘好不混亂的景象,她得意一笑,一個閃身繞入幽靜的小道朝著一座座宮殿找去。

幾乎找遍了整座宮殿都沒有覓到迦樓的蹤跡,照此下去,也就只有唯一還沒能攻破的龍景宮了——

「那人兒長得可真漂亮,難怪皇上把他藏在了廢棄的冷宮里,怕是會被那海妃娘娘知道吧?」

「畢竟那海妃娘娘生得丑,皇上就是喜歡她,也會貪戀其他漂亮的女子吧。」

「女子?近身照顧的女婢們說他可是個男子。」

「 ?莫非皇上還有龍陽之癖?」

幾個從僻遠方向走來打的女婢自顧自的說著,絲毫不知有人藏在了樹叢里將她們的對話听得一清二楚。

*****************

待她們走遠,忘莫離才從樹叢里走了出來,朝著她們走來的方向望去,不遠處的確有座成就又殘破的宮殿——

漂亮的男人,被端木離藏在了冷宮里?!

怎麼听都好像是在說著律音哥哥。

忘莫離毫不遲疑地立刻奔向那座宮殿,沒想到這兒的守衛堪比合歡宮,烏壓壓的一群禁衛守在宮門外,里面藏著的肯定是律音哥哥了。

就在忘莫離一籌莫展的時候,有人快馬加鞭的從另一個方向而來,「你,你,你,還有你,你們十個跟著我立刻去御花園,海妃娘娘墜湖不見了蹤影,皇上有令,找到的人重重有賞,不然個個人頭落地!」

忘莫離躲在宮牆下的樹叢里,所幸那禁衛支開了不少守衛這里的禁衛,她捋了捋微微凌亂的頭發,整了整身上的衣衫,鎮定自若地假扮成女婢來到宮門前——

守門的兩個禁衛見她垂著頭問她是誰,她嘴角一勾,指間彈出兩顆流珠,正中他們脖頸上的要害,兩人噗通倒在地上昏厥了過去……

*****************

找到看顧迦樓的寢屋並不難,這殘破的宮里也就只有那麼幾間聞得出人氣的屋子,忘莫離沉穩地用流珠打昏守在屋外和屋內的人,所幸現在整個宮里的人都在為找「念滄海」急得團團轉,「律音哥哥。」

誰的聲音?

躺在榻上的迦樓猛地睜開眼,不敢相信映入眼簾的人兒竟是,「莫離,你怎麼會在這兒的?」

「別問那麼多了,我將真氣傳給你,我們時間不多,要趕快離開才行。」

忘莫離掃了眼捆綁在迦樓身上的鐵鏈,其實要弄開它們就憑律音哥哥的靈力不過小菜一碟,但是掃到他心口和腿上剛換上的紗布,他的傷勢比她想象中更加嚴重。

「不用管我,你不該來這兒的!」

「不用我,難道等念滄海來和你叫喚麼?」

忘莫離有些生氣,瞧瞧他都傷成什麼樣了?!從小到大她就沒見過他會允許自己的身上有傷,因為留下疤痕會很難看,那是他絕不容許的。

可是為了那個「她」,這個傻哥哥真是變了。

其實忘莫離早就察覺到迦樓對念滄海的感情,龍嗣山上,他故作惡人,其實解月兌她的同時也是讓念滄海真正得到了釋放。

他知

道念滄海並不喜歡她的身子里還有她的魂魄。

他為了念滄海做足了所有事,哪怕被世人唾棄他也無怨無悔。

*****************

「你在氣我做沒有報酬的蠢事?」

「只要你認為值得,誰又能說這是蠢事,可你真的希望端木離拿你用來叫喚念滄海?!我們不能讓端木離手中握有要挾的把柄,我們得

趕快離開。」

忘莫離利用意念將鐵鏈震斷,隨即將真氣全數灌送給迦樓,強大的真氣迅速地復原著他身上的傷勢,「呃嗯!!」

迦樓仰頭悶哼,一下子接受強烈的真氣需要半刻時辰的適應時間,冒然發力會氣血逆流,死相慘烈。

「律音哥哥,你現在可不可以走?!這兒很快就會被人發現不對勁了,得在你元氣恢復前另找個藏身之所。」

「我可以,我們走。」

迦樓下了床,此刻的他,傷勢在逐漸恢復,但是體力還跟不上節奏,他只能倚著忘莫離,靠著她的攙扶才能勉強跑起來——

果然,他們才跑出了屋子,冷宮外就起了***動,一群禁衛沖了進來,「人呢?!那被鎖起來的婆羅律音人呢?!」

*****************

一群禁衛呼天喝地的大喊,隨即命人將整個冷宮都包圍起來,「榻上的溫度還是暖的,他傷勢嚴重一定不會跑很遠,一間間屋子去搜,他肯定還在宮里!」

「是。」

方才被支開的禁衛全數都回來了還不止,就是駐扎在合歡宮的禁衛們也一股腦的涌入宮內開始搜查。

「律音哥哥,往那邊走。」

忘莫離小聲道,扶著迦樓繞到屋子後面廢棄的荒地上,因為宮牆殘破,有些地方應該可以輕易鑿開逃出去的,但是——

「那邊,你們幾個分頭到屋子後面的荒地上去找!」

「莫離,我們往這邊!」

听到動靜,迦樓快一步的拉著忘莫離跑向了緊挨著一堆廢墟的一間破屋,處在沒有任何可以掩藏身子的地方只會更加危險,但是顯眼的破屋里也並不是那麼安全,他們才躲入其中就听到了靠近過來的腳步聲。

「 塔」

有人推開了門,忘莫離心口一下子被什麼東西攥緊,指間流珠就要彈出的一剎,迦樓心急去阻止,結果腳下也不知道踩到了什麼,一個踏空,整個身子跌入了一個滑道里面,「律音哥哥?!」

所幸他及時拽住忘莫離的後襟,帶著她一起順著滑道滑了下去,而忘莫離滑倒的剎那雙手拍落了屋中的一堆雜物,當禁衛開門進來的時候就只瞧見屋中一片凌亂,煞是安靜,一點都沒有有人的痕跡……

*****************

「啊!!」

「啊!!」

兩人雙雙順著滑道急速下降,就好像穿梭在地下世界,一片昏暗,好像就這麼一路跌入了地獄深淵,「砰咚!」一聲,迦樓先是一聲驚呼,跟著是忘莫離的一記驚叫,兩人墜入偌大的地下湖泊,水面上綻起耀目迷人的水花——

所幸迦樓也熟悉水性拉著忘莫離一起上了岸,坐在岸邊他們環顧四周才發現這兒就像個地下窯洞,高高的洞穴深邃的河道,隱隱好像能听到一些聲音,明明是地下卻好像有著光在指引。

「是端木離挖掘的地下通道麼?」忘莫離十多年前就知道端木離一直在預備著挖掘一條通向宮外的秘密通道,以備不時只需。

「不知道,我們順著那邊走過去,看看。」

迦樓眉頭緊蹙,總覺得這里並沒有端木離的氣息,瞧這里偉岸空絕的景象,應該並不是區區幾年,甚至十幾年可以建造出來的,應該是在更早的時候就已經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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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麼?!」

「有人听得到麼?!」

迦樓同忘莫離一路沿著湖畔走一邊喊著,回應他們的就只有他們呼喊的回應,這地下洞穴大得超乎想象,難以相信它就在整個北蒼皇宮之下,這里仿佛是另一個世界,只是走了約有半個時辰都早不見任何的出口——

他們仿佛就在繞著一個很大很大的圓在原地打圈,忘莫離顯然有些累了,她將渾身真氣都傳給了迦樓,又走了那麼長時間,她的體力明顯枯竭,腳下開始打軟瞟,「來,我們先在這兒坐一會兒,走了那麼久都沒有听到動靜,端木離的人肯定找不到這兒。」

他們來到一塊大石頭邊坐下,忘莫離的喘息有些急促,額上滿是疲憊的薄汗,相反迦樓慘白的臉色越來越紅潤,來到是已經將她的真氣融入了體內。

忘莫離拉開迦樓的胸襟,微微捋開包扎著胸口的紗布,其下的傷口已經愈合得七七八八,只有隱隱地一條刀疤。

她放心都松了口氣,「這次真是虧得念滄海的妹妹來北域通知,不然你死在北蒼都沒人知道。」

「廖藍鳶?!」

「嗯,是那丫頭,她說你救了他們,自己卻被端木離生擒,我不知道律音哥哥現在可是個富有愛心的大好人。」

迦樓听得出忘莫離在挖苦他。

他白了她一眼,「你要怨我連累你來救我,我現在就可以把真氣再傳給你。」

「怎麼,說到你的軟肋了?得不到念滄海,就轉念愛上她妹妹了?」

「胡說什麼呢,難道我救了她們娘倆就那麼出奇,我就不能當回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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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麼緊張做什麼,怕念滄海听到怪罪你麼?」

見忘莫離笑得鬼靈,迦樓這才知道她只是在逗他玩兒,「別光是說我,倒是你,怎麼,放下了,追不回端木卿絕的心,是要成人之美了?」

「十多年前是我的仇恨親自斬斷了這段情絲,直到念滄海墜崖後,我才明了,過去的就再也追不回來了,成人之美也好,我不願我的心再被仇恨吞滅。」

「傻丫頭。」

迦樓寵溺地捋著忘莫離的發,讓她疲憊的身子緊挨在他的懷里,他吻著她的發,「總有一日,你會遇到真正愛你的人,值得你一生相伴的人。」

「那哥哥呢?想要一輩子都暗地里保護著她麼?」

「……」

忘莫離了解迦樓的性子,他是愛了就會付出一切,義無反顧。

當初就是世人的唾棄,他也不在乎她是他的妹妹,他只是愛著,單純的愛著,想要保護著她,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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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若是不再那麼死心眼,總是愛上錯的對象,總有一天也能找見自己的幸福的。」

「呵,你這是在調侃我麼?!」

迦樓莞爾一笑,仿佛回到了小時候,他們相依為命,卻不會自憐自艾,因為還有彼此在身邊,所以只要誰愁眉苦臉,另一個肯定會使盡渾身解數惹對方暢快大笑。

「有心情閑聊,該是體力恢復了不少了吧?」

忽地,大石頭的後面傳來一道陌生的低沉男音。

「誰?!」

忘莫離同迦樓面面相覷,異口同聲道,隨即站起身子朝聲音而來的方向看去——

*****************

那人兒衣衫整潔,身形高挺但是縴瘦,念約五十,滿面寫著滄桑憔悴,但是五官明晰可以追尋到年輕時英俊的輪廓。

「你……」

忘莫離半張著口,看著那個男人,她好像認得他,又好像不認得他。

而男人繞過大石頭走向另一邊,他走到湖畔邊,「你們若是熟悉水性,順著東南的方向就可以游出宮外。」

他指引著他們可以逃亡的方向,也不問他們是誰,就好像他知道他們是誰,又或者他一點都不在乎他們是誰。

「我們為何要相信你?!」

迦樓追上去按住那男人的肩頭,他沒有躲也沒有閃的意思,「如果不信也可以留在這兒同我做個伴兒,我已好久沒同人說話了。」

那聲音……

帶著幾分熟悉的感覺,忘莫離緩緩地靠近過來,「太上皇……你是太上皇……對不對?!」

*****************

「太上皇?!」

迦樓一怔,將按住他肩頭的手收了回來,端木錦不是早在十多年前就死了麼?

宮里盛傳他退位後不多久就死了……

「你,你……」

迦樓訝異地說不出話來,站在跟前的男人,倒是淡淡一笑,「你若以為我是,我就是,你若以為我不是,那我就不是。」

「太上皇,我認得你,你認不認得我?忘莫離,北蒼的……」

「北蒼的聖女。」

端木錦接過忘莫離的話,口吻很淡定,淡定得讓人以為端木錦根本就不是他。

「太上皇,你怎麼會在這里?是誰將你軟禁在這里的?是端木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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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離?」

端木錦眉角一挑,忘莫離立刻改了口,「我的意思是皇上。」

「呵,果然你還是沒有嫁給他,靜婉有沒有為難你,端木卿絕呢,他帶你一起離開了麼?」

端木錦淡淡的問,不難听出,他已經與世隔絕了很久很久。

忘莫離急得,他在位不多久就退位讓賢了,就在她被封為太子妃不多久後,當然也是在皇甫靜婉以為她蠱惑毒發作死去之後。

「嗯,應該已經過去了十多年了,你還是和當初一樣聖潔迷人。」

端木錦微微靠近,迦樓擋在忘莫離的身前,忘莫離卻是拉拉他的衣袖,示意端木錦並沒有惡意。

的確他的眼神很溫柔,很淡然,他看著她的眼神和贊許不過是對一個孩子的感覺。

「太上皇,你若知道可以從湖底逃出宮外,為何你不逃?」

「……」

「你是怕有追兵,又或者一個人無處可逃?我們可以救你出去。」

忘莫離激動地拉住端木錦的手腕,他雖有退讓但是明顯使不上勁兒,她立馬拉起他的袖子,腕上觸目驚心的傷口讓她心底一顫——

「是誰挑斷了你的手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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