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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不許踫我(高/潮勿錯過,你們懂得,求鮮花)

醉逍遙俊顏浮起輕蔑冷笑,小幽知道他是想要當著烈北陌侮辱她,雙唇顫抖著什麼也說不出來,「堂堂東炙王子,不是連他人丟棄的舊鞋也不介意吧?」

醉逍遙冷眼投向烈北陌,烈北陌心頭怒火頓地洶涌盛燒,難道他就是那個踐踏了小幽的無情人?!

「踐踏女子尋歡,輕視女子尋樂,始亂終棄,無恥之徒!像你這樣的人枉被人稱為君子!」

烈北陌拔劍相向,醉逍遙全陣以待,氣氛劍拔弩張,小幽自當知道一個東炙王子,一個北域帝王的左右手,他們若是爭斗起來,後果不堪設想。

「北陌殿下,不是你所想的那樣,醉大人沒有對小幽無禮,是小幽年少無知,愛慕醉大人……一時心亂情迷就做錯了事……」

小幽全力擋烈北陌的身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全數將過錯攬在自己身上,然而她羞愧得眼神晃動根本無法與烈北陌對視——

不能讓他們打起來,絕不可以!

羞紅的臉上寫滿了堂皇、不安,她根本是怕那個毛小鬼會和他動手,她是怕他贏不了他,還是怕他會傷著他?

又或者……

是在護著他,護著北域?

醉逍遙心緒繁復,她的乖順懂事,她的委曲求全,讓他的心猶若刀絞,他並不樂意讓個女人攬下他犯下的錯,弄得他好像是個佔了便宜還躲著不敢見人的縮頭烏龜。

雖說他不認為那是個錯,如果她對他也是有心的話……那根本就不是個錯……

「是不是只要我說夜里我做的事是因為……」

醉逍遙薄唇翕動,那一句說到一半的話逼得小幽心跳徒然不安顫動,他要問什麼,他嫌羞辱得她還不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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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

仿佛是被人剝奪了說話的能力,醉逍遙久久卡在那半當中,因為那一個說不出口的詞匯是他從不曾對女人說過的,他曾不屑男人為何會對女人有那樣的眷戀,在他看來一個男人為一個女人失控,瘋癲是最為愚蠢的事……

然而他現在正在失控著,瘋癲著,甚至更甚的他都逐一做盡,完全因她亂了方寸,沒有了冷靜,失去了理智——

為什麼,小幽為什麼為你,我變得不似是我?!

「北陌殿下,我們出來久了,還是回獵場吧。」

醉逍遙的沉默像只無形的手生生掐著小幽的心,她無法承受等待中的煎熬,拉著烈北陌就要走,當烈北陌扶上她的腰抱她上馬,身手的男人疾步飛上,出其不意的打開烈北陌的手,將他懷中嬌小的美人兒奪過懷中,「醉逍遙——你放……」

之後的話再無機會說出口,「如果我說夜里我做的事是因為我喜歡你,你可不可以原諒我,呆在我的身邊,再也不要看別的男人。」

深情脈脈地凝著小幽紅透的臉蛋,得不到她的回答,見不著她的唇瓣翕動,醉逍遙心焦地額前透汗。

他不喜歡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原來愛上一個人就會在乎她的心意,她的心里有沒有他,她的心是不是只有他,原來愛上了……每一分每一刻都是煎熬,慌張,不安。

害怕會失去,害怕她離開……

*****************

「如果我說夜里我做的事是因為我喜歡你,你可不可以原諒我,呆在我的身邊,再也不要看別的男人。」

「如果我說夜里我做的事是因為我喜歡你,你可不可以原諒我,呆在我的身邊,再也不要看別的男人。」

……

……

那一句斬釘截鐵沒有一絲猶豫的話兒就像是一首好听的小曲兒在耳邊不斷的吟唱,小幽臉蛋注滿羞紅、緋紅、粉紅的顏色,像是醉了,醉在他的真心告白中……

他終于對她說了「喜歡」二字……

他說想要她呆在他身邊,他說昨夜的強奪是因為喜歡……

他這麼做是不願她再看被的男人……

如果……那不是謊話……

如果……那不是為了再狠狠傷自己的誘餌……

「放開小幽姑娘,男女之情不可勉強,小幽姑娘她……」

烈北陌不待見小幽依附在醉逍遙的懷中,然而當他護她離開,她卻抓緊著醉逍遙的手,「小幽姑娘?」烈北陌一震,側面看去小幽微微垂著眸,眸里染著淚……

「殿下,對不起,容小幽再錯一次吧。」

*****************

若真愛,心當痛。

烈北陌雖是少年識情,可也知那一句「對不起」含

義深重,他……是她深愛的人……

他看到了她的心,緊緊依附著他,因他的告白欣喜愉悅,那才是她想要的。

可氣的是,他亦看到醉逍遙的心,他是真的動了情的,只是冷血動物也懂事麼?

「本王不會輕易放棄,縱然小幽姑娘的心現在不在本王這兒,可誰又曉得日後的事,本王始終都在這兒,願帶你走天涯!」

少年風度凜然,灑月兌地松開了手,一躍上馬,眼神自與小幽對視落在醉逍遙的身上——

日後的事……

誰曉得呢……不懂情的觸踫了情……血統是不會騙人的……那是蛇族的大忌……

致命的大忌……

「謝謝你,殿下。」

小幽含淚感謝,既是無緣為夫妻,她亦心存感激,烈北陌以笑作答,策馬而去,小幽久久目送,醉逍遙板正她的身子,扣著她的下顎深情亦邪佞的凝視,「為夫還在等著呢,你的心呢,喜歡還是討厭?」

他這是得了便宜就賣乖麼?

小幽嬌滴滴地掰開他的手,他更用力的扣起,「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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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喜歡。」

「厚臉皮,你傷我幾多次,我才不要說那個詞兒。」小幽撇開眼神,雖是跟著心的選擇,可她心里的傷可好沒好呢。

「那今夜我定好好表現,讓你說出它為止。」醉逍遙靠近,擁緊,邪惡的暖流灌入小幽的耳朵,昨***的畫面闖入眼前,小幽又羞又急,「你敢!」今夜絕不讓他再為所欲為!

「不再敢了,不想再見你落淚了。」

醉逍遙拇指抹著小幽眼角的淚,他的溫柔,溫柔得就像一場夢,「幽……原諒我從未愛過,所以不懂愛字該如何說出口,我以為你愛我,所以才會那麼做,我以為那麼做了,你永遠都不能與我分開……我愛你……幽……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滿心都是你……」

「我也……愛你……醉……逍遙。」

她環住他的脖子,踮著腳,整個身子都嵌入他的懷里。

她愛他,她真的愛的是他——

就只是得到她的一聲愛,他失去的理智,冷靜都仿佛回來了,醉逍遙心底欣喜難以言喻,這是種任何詞匯都無法形容的滿足,幸福,只是——

為何烈北陌離世時看著他的眼神會縈繞眼前,他不喜歡那樣的眼神,就好像他能看到他的未來,像是充滿了悲哀,縱然這一刻他擁著小幽再懷,可終究會被人奪走,不僅僅是她,他所擁有的一切,九哥,鬼騎軍,統統的所有都會消失不見,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從指縫中流走而莫可奈何……

*****************

不遠處的大樹後,念滄海同端木卿絕相視而笑,那一對冤家總算有情人終成眷屬,「看吧,逍遙那小子是喜歡小幽的。」

端木卿絕笑眼勾勾,說不出的邪魅妖異,「美得你,你們兄弟愛人都一個德行,強奪索愛,一點都不解情!」

「那是近水樓台先得月,愛了就要果斷的納入懷中,斬斷她思情他人。」

端木卿絕猿臂一勾將嬌小的人兒摟入懷中,龍威迫人的俊顏寫滿疼惜的愛憐,縱然他的霸道蠻狠,強詞奪理教人恨得「牙癢癢」,可當他的大手撫上她微微圓潤的小月復,「這就是先下手為強的獎勵。」

妖異金瞳綻放無比慈愛——

臭美!

念滄海嘟嘟小嘴,可誰讓她就是愛上了呢,也許所謂的霸道就是因為愛才窮極的爭取,「壞蛋。」嬌嗔一句,他拉著端木卿絕走出林子,就給那一對苦命鴛鴦一點點的恩愛空間吧……

可是——

還未走出林子,地面上就傳來群馬奔騰而來的震動,帶起陣陣風塵,眼前是層層朦朧——

有人在呼嘯,是在向著他們的方向而來——

「是誰?!」

念滄海本能地緊張起來,感覺是危機逼來,朦朦朧朧間有著重重人駕馭著馬的黑影,他們像是提著武器而來,可這不是沙場上殺敵……

*****************

「吁——!!」

群馬逼至身前十來步的地方,那領頭人威風凜凜的伸手示意策馬停下,風兒襲來吹散那繞目的風塵——

眼前竟是端木離率領百名將領而來,火藥味彌漫塵埃,他眼神直直地落在稍微站在前一些的念滄海的身上。

端木卿絕有意識地將愣住的小東西護在身後,那動作對曾經的端木離來說相當刺眼,然後此刻他垂眯著眼,似笑非笑,看似並不那麼在意。

「朕找遍整個獵場,總算是找到了皇叔。」

他勾唇笑道,話中之意就是沖著他端木卿絕而來的,「皇佷兒有何事需如此聲勢浩大的皇叔所在?」

「國宴涉獵,諸君興致盎然,朕提議來個涉獵大賽,皇叔,可否賞個面,與諸君共同技藝。」

端木離唇角一直盈著笑,那笑恭謙,恭敬,卻讓人看的越久心里越是發毛。

念滄海拉拉端木卿絕的後襟,示意他不要去參加,總覺得那是個陷阱——

怎麼說都很奇怪,端木離幫著太後將她捉起來引端木卿絕入局,可太後反遭端木卿絕逼迫時,他一兵一卒沒有派來支援,像是有心要借端木卿絕的手除卻太後。

就是他不知道之後發生的事,他那邊的反應也太反常,太安靜了。

*****************

「朕的記憶里,皇叔涉獵了得,區區九歲少年際就徒手獵下強壯黑熊,盡管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所謂年歲不饒人,可朕相信皇叔從從來並非凡人,正值壯年,定勝少年,不是麼?」

端木離用著激將法,他不是愚蠢到以為他端木卿絕被他激將一下就會傻傻的踏入他的圈套?!

端木卿絕沉著眼,抿著唇,狼形面具勾勒著俊顏異常冷艷驚人——

沒人知道那深蘊的金眸在思量著什麼。

駕馭在馬上握著武器的將領暗自做以防被,呵,邪魅的男人唇角半勾而起,嘴在笑,眼卻冷得懾人,護在端木離四周的將領後脊梁齊齊一涼,猶若芒刺在背,他們看似沉著應對,心里是個個打起了顫兒——

他們總算是知道為何傳言九王爺一眼就能殺人,單憑魄力就能將人的靈魂吞噬。

展現眼簾的任何細微的動作都逃不過端木卿絕的眼,端木離不是在打唇舌之戰,而是借氣勢逼人就範——

這一招倒是不笨。

不過若是硬踫硬,他端木卿絕倒也不怕,只要全都除盡,一個不剩也就死無對證,可他擔心太過血腥的畫面會傷著他疼愛的妻子,寶貝的兒子。

也罷,眼下,以一敵百,他還是「乖乖」順應為好。

*****************

「皇佷兒盛邀,皇叔豈有回絕之理?」

端木卿絕答應得爽快,百名將領立刻讓開一條道,那延伸的盡頭仿佛是他為他開啟的地獄之路,端木卿絕牽過馬來,小心翼翼地護著念滄海上馬,她不解他為何要答應,上馬的動作很是遲疑,「海兒,小心肚子,可不能傷著咱們的孩子。」

端木卿絕笑得壞,聲音不大,剛剛好讓所有人都听到。

他就是要讓北蒼天下人都知道海兒有了他端木卿絕的孩子,她們母子要是在北蒼國土上傷了分毫,那這份罪孽就是他們北蒼欠他的!

將領們似乎知道那丑顏的女子就是皇上曾寵愛的妃子,面色堂皇訝然,端木離的臉色總算因此難以掌控,怒目相對,「卿絕,你這是在做什麼?」

被所有人視線關注,上了馬,念滄海拉過端木卿絕的衣襟,小聲「逼問」道。

誰想男人金眸邪魅凝起,吐出四個字——

「關、門、放、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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