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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強佔的滋味(大虐勿錯過,6000+,求鮮花~)

為什麼腿就是動不了呢,連死都不怕,還怕端木卿絕的一聲吼麼?

可是……

可是身子真的動不了,就像被看不見的銀絲纏著身,越動就會收的越緊,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教人由心畏懼的男人存在,難怪

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姐也怕了他,被他傷得滿身瘡痍。

不過她不是小姐,不是明知會受傷還對著干,若是強硬的不行,那就……

噗通一聲,小幽跪在端木卿絕的身前,抓著他的褲腿兒央求︰「王爺……小幽錯了,小幽錯了,求王爺讓小幽將功補過,若是王爺要追去北蒼抓回叛賊,請讓小幽陪同前往,小姐向來待小幽視同親姐妹,小幽甘願為王爺擔當引誘小姐現身的誘餌。」

說著違心的話。

她是多麼鄙夷這個男人——

一個連對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孩子都沒有憐憫的男人不值得任何哀求,可是為了小姐,為了那月復中可憐的孩子,只要能跟著他們回到北蒼,她什麼都可以為小姐忍耐。

看上去傻傻笨笨的單純丫頭,狡猾起來一點都不遜色她的主子。

小幽雖是竭盡全力的去演,還愣是逼出幾道男人見著最容易軟化的淚水,可那壓根兒騙不倒見多了爾虞我詐的端木卿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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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幽,多說無用,你且是待罪之身,豈有央求的資格?」

醉逍遙再次截斷小幽的念頭,澄大的黑眸瞪著他是有怒不敢妄自發泄,他是要和她對干到底麼?

究竟是端木卿絕有問題,還是一切事情都是他搗得鬼?

對啊……

原本一開始就是他設下圈套說要助小姐逃宮的,他根本是共犯,她要告訴王爺知道,讓他也變成階下囚,「王爺……」

小幽用力攥住端木卿絕的褲腿,誰想正巧對上他俯視而下的眼眸,透著冰冷詭異的面具,那雙冰眸金瞳像極了一頭傲立雪頂的雪狼,有種本能得畏懼教她小手一抖愣是松了開來。

腦海里是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自己原本打算是要說什麼的……

「九哥……」

掃了眼小幽瞬間木訥的模樣,醉逍遙立刻輕喚了聲,就像在阻撓著端木卿絕那具有破壞力的眼神。

九哥的眼神非比尋常,視線觸礁的剎那就能震斷人的神經,甚至可以教對方當場斃命。

那夜他瞪了小幽的那一眼,已經傷及了她的神經,才導致她昏睡了那麼多天,就憑她那大病未愈的身子是絕對承受不住九哥的震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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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何那麼緊張,難不成是「心疼了」?

端木卿絕收起眼神,轉而拋給醉逍遙一記疑心四起的凶光,玉面郎的俊臉上難免閃過一抹堂皇,「九哥……」醉逍遙似是欲言又止地看了小幽一眼。

是顧忌她的存在,他才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樣?

小幽暗觀著兩個男人無聲的爭斗,總覺得氣氛微妙,莫不是醉逍遙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

又或者……

他們根本是兩兩演技精湛,存心故意在她面前故弄玄虛?

也罷也罷,都是傷了小姐,將小姐往懸崖上推的男人,是誰在做戲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無論他們中間的哪一個,都不值得她信賴!

端木卿絕亦暗自掃了小幽一眼,他沒有說話,銀銅面具散著陣陣陰冷的氣息,他轉身邁開了步子,朝向屋外走去,醉逍遙默然的緊隨其後。

他們這是要到外面說話,是為了讓她什麼也听不到?!

小幽自當不會傻傻的愣在原地,她追了上去,但是追到門邊,前腳先踏出去的醉逍遙轉身,敏捷的將門合上,隨即就听鎖鏈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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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外面將門給鎖了起來?!

「醉逍遙,開門,醉逍遙,你把門打開!!」

任憑小幽心急如焚的嘶喊,得到的是醉逍遙異常冷然的一聲低喝︰「再出聲就割掉你的舌頭!」

「……」

果然榻上的那番柔情蜜意都是用來騙人哄人的。

小幽沒有出聲,立刻跑到了窗邊,但是屋子里的窗口都太小,根本不足以讓她爬出去。

她只能這麼看著那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往林子的深處走去,她听不到他們在說什麼,連身影都是漸行漸遠,直到連影子都消失了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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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間深處,數不盡的青竹直聳入天,交融其中

的是兩道矯捷英挺的男兒身影,「給孤王一個合理的交代?」

端木卿絕的問容不得人有一刻的停頓,冷眸投過來,醉逍遙悠悠的擺開笑臉,「九哥是問為何要將小幽丫頭扣下來?」

他明知故問。

那雙金瞳直視著他銀綠的眸子,他似乎沒有和他說笑的心情。

冷然的目光里沒有丁點兒的耐心,甚至是步步緊逼。

「就像小幽丫頭自己說的那樣,逍遙扣下她,是因為她是王妃的軟肋,有她在手,不怕王妃能逃出九哥的掌心。」

「孤王幾時可憐到需要靠個丫頭抓回自己的女人?!」

對,是他端木卿絕的女人。

不是什麼叛賊,他不記得有說過念滄海是叛賊,更沒說過她是和御景秋私奔。

端木卿絕早就知道醉逍遙是北蒼派在他身邊的「細作」。

因為這個計謀是他的構想,他知道端木離不會放任他執掌北域,好有朝一日養精蓄銳足夠和北蒼對決。

所以他靜待著他主動出擊,果不其然他找上了逍遙,他便命逍遙佯裝應允,引端木離上鉤,端木離並非是個那麼容易上當的傻子,他知道端木離一直送來美姬就只是為了試探。

試探他是否暴虐成性,嗜血凶殘,他篤定他遲早會派人來偷取丹書鐵,而他才會放任醉逍遙暗中幫助御景秋在修羅宮中自由出入,那塊假的丹書鐵就是他故意允許逍遙告知御景秋,好讓他成功偷取帶回北蒼。

而他隨即便能以追殺偷盜賊人的幌子,正大光明的殺回北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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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只是為何一切偏偏都發生在那一夜?

他全然不知醉逍遙安排御景秋偷到丹書鐵的那一夜,竟就是念滄海出逃的那夜,怎會那麼巧,御景秋就好像在那兒接應她一起出逃一般。

只要回想那夜,就會發現諸多蹊蹺——

那夜,逍遙像是有心支開他處理奏折,若非他心緒難定去到庭院小築,也許念滄海的出逃就是神不知鬼不覺……

從一開始,這就是和端木離打得一場心理戰,只是念滄海是這場游戲里他沒有預料的變數,他預料不到端木離會送來一個和忘莫離生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他一開始就可以眼不眨一下的殺了她,可是有些事錯過了他的心竟是被諸多千絲萬縷的情愫所糾纏。

他對她動了心?

可笑!只是因為那張顏,那一身該死的傲骨……

他不過想要懲罰她,不過將她視作了一個替身,一個可以報復端木離一品失去最愛的女人,是何等切膚之痛的棋子!

他在她的身子上烙印下她是他的女人的印記,那是對端木離的羞辱!

然而他從沒想過要放了她,從沒有女人可以逃離他端木卿絕的手掌心,烙上他印記的女人只有兩個下場,一是死,二是一世匍匐在他的腳邊!

在他丟棄之前,她只能听之任之,乖乖遵從,既是被他凌辱施虐,體無完膚,他也不會容許她回到端木離那畜生的身邊!

可她竟敢逃,敢挑釁,甚至一針想要刺破他的心髒——

念滄海,孤王定會讓你知道對孤王犯下如此滔天大罪的後果有多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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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是在責怪逍遙將王妃給放走了?還給王妃按了個叛賊的罪名?」

「孤王倒是想听听你的解釋。」

端木卿絕狐眯著眼,銳冷的眸光猶若芒刺在背。

他容許他放走御景秋,可他沒有給過任何人/權利放走念滄海!

那一口一聲孤王的,好不生疏!

「呵呵,九哥一定是沒听過民間的一句話,叫做‘舍不得孩子就套不到狼’。」

醉逍遙沒心肝的仍做嬉皮笑臉,而那張冰冷的面具卻沒有賠笑的打算,相反,端木卿絕眼神漸冷,拋給他一記「為什麼不拿你的‘孩子’去套?」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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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逍遙不是瞎子,他自然看得出端木卿絕眼中的懷疑越漸濃烈。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盡管同歲,他卻視他為兄長,敬他,尊他,他卻從不會在他的跟前擺出任何高高在上的架子,親如手足。

兩雙妖冶的美眸交匯,就像一場無聲的戰役——

端木卿絕向來對醉逍遙最為信任,他以為他很了解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可現在看來,他為何有種越來越對他感到陌生的感覺,他好像瞞著他做了很多……很多他不知道的事……

這一世,他端木卿絕最恨的就是謊言和背叛,更容不得任何人先斬後奏!

「逍遙,你該知道,孤王的事,為國,為人,所有的一切都不容任何人左右!」

亦是提醒,亦是警告。

狼的目光一旦凝固,仿佛一把堅不可摧的利劍能刺入人的心扉,任何謊言都會被揭穿,還會索要對方的性命,作為應有的代價。

端木卿絕的話中有話,醉逍遙听得明白,了得透徹——

沒人可以替他做主做任何事!

若是誰有膽敢越雷池一步,那就要擔得起那致命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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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是為了那個女人,因為他擅自放走了那個女人,所以觸怒到了九哥的底線。

他仍是放不下莫離

即使她已死,和她相似的女人也能輕易左右他的心緒。

「逍遙謹記。」

醉逍遙沒有任何抗拒,所有的不滿都埋葬在了心間,他謹慎的斂起臉上的笑意躬身道。

「那個丫頭……孤王不管你動那個丫頭什麼主意,在抓回那個女人之前,沒有孤王的允許,誰都不準動那丫頭一根毫毛。」

端木卿絕岔開了話題,有點突然,可那言下之意,就是他醉逍遙也不行!

九哥為何要那麼在乎那個丫頭?

難道他以為他真的會對那個丫頭做出什麼禽獸之行?

沒有人瞧見醉逍遙垂低的冷色眸里竟淌過一絲受挫傷痛的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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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絕眼前映現的景象是方才木榻上男人壓著女人的一幕,立夏五月是蛇的發情期。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有所***是無可厚非,他向來不插手逍遙的男女之事,那些北蒼送來的美姬,不少都是死在他的床上,他從不介意他將那些女人視作發情,泄欲之用,可惟獨那個丫頭不行……

因為蛇會發情,卻從不會動情。

「逍遙謹記。」

仍是服服帖帖的謹遵意旨,醉逍遙乖巧的就像一只溫順的小綿羊,他的臉上除卻剜去了笑靨,卻並不見他與平時有何不同。

然而端木卿絕的心底微瀾一濺,自己竟會插手逍遙的男女私情,既是逍遙有心玩弄那丫頭,也與他毫無干系,何況對方只是個卑賤的奴婢,可是……

腦中閃現那張包裹著白紗的美顏,因為那個女人,他的反常都是因為那個女人——

丫頭是被她呵護在身後,視作親妹妹的人,所以——

可笑!念滄海,孤王為何要為了你保護你在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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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幽坐立不安的等待在小屋里,他們到底去了哪里,他們到底有什麼悄悄話要說,他們會如何處置她?

他們會不會殺去北蒼?

只要回想端木卿絕冷冽驚悚的眼,小幽就一千個一萬個的心神不寧,他若殺上北蒼,會不會連帶小姐一同殺害?!

 嚓,終于有人從外打開了門,她飛奔過去,進來的卻只有醉逍遙一個人——

「王爺呢?」

她直視著,似乎做好了生死決策,眼神犀利大無畏的瞪著他,她一定要把所有的真相告訴王爺,她不信有人可以冷酷無情到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能狠下毒手。

誰料,醉逍遙一把攥住她的腕子,「丫頭,你還有什麼想要同九爺說的麼,告訴逍遙,逍遙會替你傳達。」

他溫潤如玉的襯著笑,可掌中的力道是足以折斷她的骨頭。

當真會替她傳達?他當她是三歲小孩麼?

「你若有心方才就不會攔著我告訴王爺,小姐已懷上他的骨肉。」

「所以呢?女人真是卑鄙,做盡背叛的事,還妄想拿著孩子作要挾?」

醉逍遙咄咄逼人,噙著笑靨的臉斷然變成另一張猙獰冷酷的臉孔。

他拽著她的手湊近她的臉,高大的身影俯下,掀起一股不安逼著小幽惶惶向後退讓,直到整個身子被他逼到一頭撞在床柱子上。

「小姐沒有拿孩子作要挾,就是卑鄙,也是你們這些男人下/流無恥!」

「是麼?怎麼個下/流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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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看似縴瘦的身子緊貼而上,竟是健碩強壯的懾人,他的體溫是冰涼的,壓貼著她教她起了一身的冷顫。

「是王爺強佔了小姐,難道這還不下/流無恥麼?!」

「那你呢?想不想知道被強佔的滋味?」

醉逍遙長腿一頂侵入小幽緊攏的雙/腿之間,隔著衣衫微微的摩擦教未經人事的少女又驚又慌,雙手死命地推著跟著壓下的身子,「別踫我!混蛋,惡棍!你們這些骯髒的臭蟲就只會用這種法子欺負女人麼?!」

「這有何不可?!你們都是端木離那狗雜種派來的細作,本該得到慘不忍睹的摧殘!」

醉逍遙已全然變做了另一個人,從他凶殘的表情中,從他冷酷的言語里找不出平日里半分的溫文儒雅。

是她不夠了解他,還是這才是抹去偽善的笑靨後真正的他……

「小姐才不是細作!小姐是被皇上威逼才嫁來北域,她即使不愛王爺,可也從沒有做任何對不起王爺的事,王爺心里清楚,小姐從來都是他的女人,現在還懷了他的孩子,他要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要奪她性命,那他就不配是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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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敢挑釁?!

她知不知道自己處在何等岌岌可危的懸崖邊?

他真是弄不懂女人,女人明明那麼弱小,只能乖乖的躲在男人的身後尋求庇護,可是她們這對主僕卻以為自己能開闢山河執掌一切似的,一個敢挑釁九哥的威嚴,一個敢將他踩在腳下。

「呵,有了男人的骨血又如何?以為這樣就可以操控男人,任意擺布男人了麼?」

女人,他永遠都弄不懂的動物!

銀綠的眸子烙滿不屑的哂笑,醉逍遙重重頂起小幽的下巴,「如果有一天,我讓你有了我的孩子,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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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他只給她側室身份,鎖她于冷宮中,強奪她的身子為他誕下子嗣,卻在臨盆之際,賜她一碗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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