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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馬的臉色忽然一變,往身後看了看見到沒人才說道,「華少,這次你可踢到鐵板了,我勸你以後千萬不要惹他,他們這些人你是惹不起的。」

對于華少叫他過來他的心中也特別不滿,差點就被這家伙害死了。要不是這家伙的家世不差,他也懶得和他說這麼多。

「什麼惹不起,老馬我跟你說,我家也不是泥捏的,任誰都能欺負。他當眾打人證據確鑿我就不信我辦不了他。」華少抬眼怒視著老馬,「老馬,你要是不敢得罪他們就直接跟我說,我再叫別人幫忙。我不可能被人揍了屁都不敢放一個,這樣我華少以後還能出來見人嗎?」

「華少,我實話跟你說了吧,我確實是惹不起他,不過你就是找任何人來都不敢去惹他們,就是你老爺子過來都沒用。」老馬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個少爺怎麼這麼笨,要是這個你能惹得起的話我還不幫你嗎?剛才差點就被你害死了,現在又要自己找死,要不是怕你家老爺子怪罪的話,就讓你去死了。

「按你這麼說,他的來頭不小咯,你跟我說說看他是什麼人?」華少的臉色終于平緩了下來,听到老馬這麼說也知道他不可能是隨便說說而已,肯定是知道什麼。

「是阿,馬隊長,你就跟我們說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你剛才向他敬禮差點嚇死我了。」

「還有他拿出的那個牌子是什麼東西,怎麼你一見到就嚇了一跳。」

「去年京都市吳書記的兒子被人打的事你們知道吧?」老馬抬眼詢問似的看著他們。

「我怎麼會不知道,動靜鬧得挺大的,吳少被打得很慘身上幾處骨折,就連腳都打斷了。當時我還去看過他。全市的警察都出來抓凶手,不過後來也沒有听有什麼消息,應該是還沒有抓到凶手。難道這事和他們這個部門有關系?」華少也知道他不會無緣無故就提起這件事,被打的吳公子也是他們這圈子的人,而且背景比他大了很多。

「當時吳公子被打的時候我正好也在場,當時吳少和幾個朋友約好一起去吃飯。我負責開車送吳公子。在酒店門口的時候一個人在哪里東張西望好像是在找人,後來吳少就罵了他兩句。

他也是拿著這樣一塊繡著一條龍的牌子在吳少面前晃了晃,後來吳少就生氣了,叫他滾。就這樣他就打吳少,我們四個人去幫忙人家就是一招就將我們四個人都**。

吳少被打了以後就威脅人,後來才被那個人直接下重手打成那樣。我們通知吳書架的時候他也特別生氣,還讓我們拼出那個人的頭像,命令全市的警察都出來抓人。後來吳書架在病房的時候接了一個電話,我還記得當時吳書架接到電話的那一幕。嚇得臉都發青了,馬上命令那些警察回去,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叫我們幾個人不準再提這件事。

你說連吳書記都不敢惹人家,你要是覺得你能夠惹得起的話你就去叫人。但是千萬別說老馬我沒有提醒你。」

眾人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就連京都市書記的兒子被打成重傷屁都不敢放一個,那麼他們算什麼。人家揍了還不是白揍麼?就連華少也嚇得冷汗直流,幸好剛才人家只是將他丟進垃圾桶里,要是像吳少一樣打斷了幾塊骨頭躺幾個月那才叫慘呢。怪不得以吳書記的權利一個打了他兒子的人到現在還沒有找到。

「老馬,你知道打吳少的那個人是來自什麼部門嗎?怎麼會權利這麼大。」

「我也是後來吳少康復了以後,吳少有一次喝醉了以後說過,吳書記警告過他,千萬不要想著報仇這種事。別說吳書記護不了他,就連吳書記都會受到牽連。據說打吳少的人來自華夏國權利最大的部門,但是具體的是什麼部門我就不知道了。」

「難道說那個小子也是那個部門的人,我剛才好像看到他的牌子也是繡著一條龍。」剛才那個準備用手銬銬張文的警察心有余悸地說道,幸好老馬剛才叫他快了一點,要是再慢一點的話到時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除了那塊牌子的顏色有點不一樣之外,好像差不多。不過你們看他這麼平靜就知道他的來頭肯定不小,一般人敢這樣對我們嗎?」

「幸好馬隊長認得那塊牌子,要不然我們幾個可就慘了。」另一個警察連忙拍起了馬屁。

「所以我跟你說,華少,你最好不要想著去惹他,有可能會給家人惹禍,到時後悔就來不及了。」老馬語重心長地說道。

「這次謝謝你了,老馬。我們快點回去吧。」華少听了老馬的講述以後,覺得渾身都不自在,就想著趕快離開這里,要是不小心讓張文看到,引起他的怒火那可就慘了。

看到那些警察出去了以後,那幾個女孩有些驚訝地看著張文,這家伙到底是什麼人,拿出一塊牌子竟然嚇得那些警察直接敬禮然後灰溜溜地跑了。

「張文,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那些警察這麼怕你?」葉蓮終于忍不住問了出來。其他的幾個人也豎起了耳朵仔細听起來,畢竟她們對張文的身份也充滿了好奇。

「這個是秘密,你們知道了對你們也沒有什麼用。」張文淡淡地笑了笑,一副非常神秘的樣子。

「那我可以看看你的那塊牌子嗎?」葉蓮好奇地看著他放證件的口袋,一副想要伸手進去拿的樣子。

「不行,這個東西是不能隨便讓人看的。我是為了你們好,有些事情不是平常人所能知道的。」張文略帶著嚴肅地說道。

「好了,不想說就算了,這麼嚴肅干嘛呢。心雅,你也不管管你的男朋友。」葉蓮轉過身去對著王心雅告狀。

「你放心,我等一下就教訓他替你出氣,這樣可以了吧。」王心雅一副姐妹至上的模樣。

「好,晚上你叫他跪搓衣板。」葉蓮促狹地說道。

「跪搓衣板不好吧,會把腳跪壞的。」潘紅梅臉上盡是關心的表情,張文剛剛想要開口夸她兩句,她跟著開口說道,「還是跪遙控器吧,你想轉什麼台就轉什麼台,這樣也挺方便的。」

張文差點要落荒而逃,這些都是什麼女人,一個比一個恐怖。不就是不給你們看一下證件,有必要給這種意見嗎?怪不得歌都有唱,女人是老虎。這種恐怖的生物又特別會記仇,能不惹千萬別惹。

「心雅,葉蓮,你們宿舍的人都在這里啊。」從外面走進來一個美女,張文順著聲音望去,這是一個氣質和容貌都非常不錯的美女。身穿著一套**的連衣裙,長發及腰。再配上她臉上淡淡的微笑,看上去要多純就有多純。

葉蓮見到那個美女高興地叫道,「高蘭,你怎麼也出來了,快點過來一起吃燒烤,今天是心雅的男朋友請客,不吃白不吃。」

其她幾個女孩也非常的高興,七嘴八舌地邀請那個女孩一起吃大戶。

高蘭走了過來坐下來後,一臉好奇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張文,「你就是心雅傳說當中的男朋友阿,早就听說了有你這個人,可惜一直只是聞名而未能見面,現在終于看到你的廬山真面目了。」

張文眨了眨眼楮,「如果你是說心雅的男朋友的話,那應該就是我。不過我只是一個平常人,我的名聲應該不會傳太遠才對。」

高蘭的嘴角勾起了一個促狹的笑容,「你太客氣了,至少那些想追心雅的男生對你的名字可是恨之入骨。我經常听說王心雅這朵美麗的鮮花怎麼就插在什麼牛糞上。」

其她的女孩子哄然笑了起來,一起指著張文哈哈大笑。張文不禁露出了一臉尷尬的苦笑,現在的女孩還真是惹不得,一個比一個厲害。

「這個美女也是你的同學嗎?怎麼我以前都沒有見過她。」張文連忙開口問道,企圖轉移話題。

「她和我們都是舞蹈社,所以就認識了。高蘭跳舞特別好看的哦,你想不想看一下。」王心雅介紹完之後就笑**地看著他。

「這樣嗎?她跳舞好看就讓她的男朋友看嘛,我只看你跳舞就好了。」張文非常聰明的回答道。

人生處處是陷阱,而且最大的陷阱就是來之于女朋友。現在的女人喜怒不形于色,要是剛才他敢回答說他想看,王心雅接下來肯定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

高蘭輕輕笑道,「我剛才在外面就听到有人在討論,說華少被你的男朋友打了,這是真的嗎?」

葉蓮點了點頭,連忙說道,「不錯,剛才我們吃東西的時候,那個家伙還帶著警察過來抓張文呢,可惜全部被張文全部嚇跑了。」

「心雅,你男朋友是干什麼的啊,怎麼連警察都害怕他。」高蘭一臉好奇地問道。

「我以前也是個小警察而已,不過現在辭職了。」張文開口解釋道。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這個女孩給他一種很詭異的感覺,可是從她的身上又看不到有任何的靈氣波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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