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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見面一

小言寶背影一僵,眉頭緊緊蹙起,然後神色轉淡,他不需要︰「不必!」說完轉身離開。最新更新:風雲小說網

小瑾呆呆看著那個討厭鬼就這麼走了,就給他留了兩個字?還沒有人敢這麼對他這麼說話,眯起淺藍色的眸子,長而卷的睫毛翹起來,從側面看過去,更顯精致分明。看來得打持久戰了。他就不信他治服不了這個討厭鬼。小瑾眉頭微皺,其實他也不討厭。算了,以後他還是不喊討厭鬼了,要是被媽咪听見了,那他又得挨訓了。

湛言回到別墅的時候,她就看到小瑾小手握著電話,笑的圓又大的眸子像個月牙一樣,粉色的小嘴里咧著,一臉眉開眼笑的樣子,有些意外,走近才听見原來小瑾是和她父親打電話,那小嘴像是抹了蜜一般︰「外公,小瑾會想您的…小瑾有想的,天天想…小瑾有練槍槍的…。小瑾每天都很乖。」

掛了電話,小瑾轉頭就見湛言走了過來,頓時沖過去直撲在她身上︰「媽咪,外公打電話找小瑾了。」

模模他的小臉,點頭笑道︰「外公想小瑾了。」

小瑾也點點頭,大眼楮里樂滋滋的,小嘴嘟起︰「小瑾也想外公了。」

湛言牽著小瑾的小手,走到床沿,床上都是關于如何拆解各種類型槍只的圖片,之前看小瑾有這方面的天賦,她父親特地找出了有圖案的圖片視頻給他看,如今他小瑾組裝槍支的速度可是飛速提升,就算是她也不得不大吃一驚。

「小瑾,都看完了麼?」湛言邊把床上的書放在旁邊,邊問。

小瑾點頭,想了想然後道︰「媽咪,這些看起來太簡單了,小瑾都會了,外公說,等小瑾回家的時候,再給小瑾買很多這樣的書。」

「不錯!」該表揚的時候她也該表揚一下。

湛言听見湛言表揚,難得低頭有些小臉紅,淺淺道︰「媽咪,你一直夸小瑾,小瑾會害羞的!」

湛言沒想到小瑾突然這麼一句蹦出來,勾唇一笑,她可不相信這臭小子還會害羞,估計得意還差不多。

小瑾突然想到什麼,淺藍色的眸子清澈透亮,湛言看著這雙眸子的時候,原本波動的情緒也平靜了下來,然後就听見小瑾輕聲道︰「媽咪,你不是說帶小瑾找爹地麼?」可是為什麼他都沒看到爹地啊?

湛言沒想到小瑾突然問這個問題,剛來b市的時候,她是有想過找她媳婦,只是到了顧家的門,她卻又沒有勇氣進去︰「恩,到時候媽咪帶你去。」

小瑾皺著胖嘟嘟的小臉,顯然不滿意這個答案。

「好了,該睡了,現在快十一點了。」湛言剛想幫小瑾月兌下外衣,小瑾身子靈活一扭,漂亮的小臉眉目如畫︰「媽咪,小瑾自己來。」

湛言倒是詫異了一番,見他小手月兌著衣服,動作雖然不熟悉,但也不錯,湛言也放心了,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字幕,不打算接,只是沒過一會兒,手機又接二連三的響了起來。

「媽咪,你怎麼不接電話?」

湛言接起手機,囑咐讓他自己睡下,往陽台上走去。

「阿言。」

對面低啞透著無力的聲音響起,這聲音怎麼听怎麼熟悉。不是秦若凡又是誰?

湛言面色冷淡,听著他的聲音似乎帶著一絲痛楚,嘴里的話像是咬著牙從嘴里崩出來,蹙起眉頭問道︰「你怎麼了?」

「阿言,我受傷了,在龍城巷。」意思就是想讓她來接他。

湛言怎麼听不出秦若凡話里的意思,面容冷漠,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中東石油佔有權我要10%如何?」

秦若凡見對面女人一開口10%石油佔有權,真是獅子大開口,胸口憋著一股氣卡的不上不下,這個女人現在首先考慮的不是他的生死而是蒙家的利益與損失,一想到這里,秦若凡氣的吐血,這個鐵石心腸的女人,若是其他女人,估計早已經急急敢過來了,秦若凡憋氣歸憋氣,低頭看鮮紅的血有些干涸,他冒死坐飛機從z國趕過來為了見這個女人一面,這個女人倒好,倒是和他討價還價了。

「蒙湛言!」這個名字從他嘴里咬牙切齒崩出來,若是她當場在這里,說不定他還真忍不住一手掐死她的沖動,秦若凡面色蒼白的很,嘴唇也有些破皮,不過這並不影響他的美貌,反而蒼白的臉色給他帶著一股病態美。

「不同意?那你就在那里呆著。」說完就要掛電話。掛電話不過只是為了假裝而已,她吃定了秦若凡會上鉤。

「只要你過來!」若是平時,秦若凡自然不會這麼容易上鉤,只是如今他被那個女人氣的心煩意亂,薄唇冷笑,他倒是還真沒想到在z國竟然會踫到被人暗殺,幽藍色的眸子透著一層層森森氣息,面容沉思,若是秦家內部人員出手暗殺,也有可能,只不過這種幾率極小,如今秦意已經被他囚禁,再如何他也逃不了,而且秦家拿下老頑固也不可能幫他。這些年秦家在他手中發展迅速,就算有人對他懷恨在心,也不可能現在動手,為了秦家,拿下老頑固也不可能讓人得逞。

眯起眼眸,眼底冷光一閃而過,到底是誰?

「等著!」

支起身子,半靠在車內,面容在昏暗的車燈內顯得特別的朦朧,辨不清輪廓,秦若凡左手握著方向盤,直接泛白,胸口旁被子彈穿透的傷口並不好受。車內到處紅色的紗布與紙巾沾著紅色的鮮血。額頭冒著冷汗。

過了大約十五分鐘,秦若凡朦朧間听到「 」的一聲剎車聲音,睜開眼,就看到穿著白色襯衫的女人朝他走過來,秦若凡用力推開門,打了個電話給她,听到聲音,順著聲音她才看到她。

「過來。」聲音帶著磁性,卻透著淡淡的不容置疑。

湛言蹙起眉,她很不喜歡別人命令她,不過想到10%的石油交易,臉色緩和了,走過去,湛言停在離他幾步路的面前。秦若凡整個身子突然往前倒,湛言手疾眼快扶起他,秦若凡的雙手用力抱著她的腰,若是忽視阿言冷漠的面容,兩人姿勢親密,倒像是個熱戀的情侶。

「放開。」身子有些僵硬,她不喜歡旁人動她。

秦若凡面色蒼白,勾唇冷笑道︰「10%的石油佔有權換一個懷抱不過分把!」眯起眼,銳利的眸子一閃,大手用力收緊。

湛言視線落在她腰上的大手上,眼底沒有絲毫的情緒,秦若凡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心里更是火大,一簇簇的火苗往胸口竄著,這個女人有什麼好,鐵石心腸,沒心沒肺,絕情,他也知道此時自己受傷絕對不是眼前這個女人的對手,強壓下心口的怒氣,語氣強硬道︰「去蒙家!」

湛言開口直接拒絕︰「蒙家不收留外人!」

靠!秦若凡真是要吐血了,見她瞥了一眼他胸口的傷口然後移到他面容上,然後冷漠道︰「氣色還算是不錯。死不了!」

這女人真是一開口便有氣死人的本事,秦若凡無力半靠在背椅上,臉上冷汗涔涔,剛想開口。

湛言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轟向油門,對于秦若凡的死活她不在意,可如今秦蒙兩家合作,他與她也算是一條船上的蚱蜢,而且若是秦若凡死了,秦家內亂,對他們蒙家也不是什麼好消息。

湛言開車速度極快,秦若凡捂著一片血跡的胸口,臉上越發的慘白,見她只顧開車,根本沒有朝著他這邊一眼,心底失落不少,這個女人與他除了談利益便沒有了其他了麼?自從受傷後,他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這個女人,只是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無動于衷,唇角勾起自嘲的笑容,這個女人從頭至尾哪怕有一瞬把他放在心上?幽藍色的眸子寒光一閃,他絕不會承認他對這個女人有感情,她或許特別一些,但他可沒有忘記他從頭到尾要的是什麼,他要軍火商霸主地位。他與這個女人還是談利益比較實在。

「關于金礦的問題,不如我們合作如何?五五分成。」眯起眼,唇色沒有絲毫血色,一手支著額,一臉漫不經心,若忽視胸口的血跡,倒不像是個受傷人士。

湛言面色冷漠,唇邊冷笑,自顧開車,沒有轉頭︰「不必,我蒙家可以做到的事情不需外人插手。」

外人?這個詞用的不錯啊!秦若凡挑眉︰「蒙湛言,你以為要從天承領主手中奪過藍色寶石有那麼簡單麼,一個人可以在短短幾年間把勢力發展到如此地步,你以為那個人是吃素的?蒙湛言,我不得不承認,作為對手你的確厲害,但那個男人太過神秘,我勸你還是小心為妙,若是你我二人強強聯手,這成功的幾率絕對比你一人大的多,若是你不同意五五分成,不如四六分成?你六我四如何?」

「不必!」她可不想引一匹狼進窩,而她也從不覺得她會輸,那個男人再神秘與她五關。就算是對上他,她也不見得會輸。

湛言隨手轟向油門,速度更是加大一倍,秦若凡面色微變,臉色慘白近乎一張白紙,咬牙切齒道︰「蒙湛言,你狠!」

到了蒙家,寧原幾人候在門口,湛言下車,寧原看到車里的秦若凡,面色一愣,湛言眼眸淡淡︰「把人帶下去,別讓他死在蒙家。」說完轉身進門。

秦若凡目光幽幽盯著湛言的背影,沉默沒有說話。

b市皇夜頂層,只見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慵懶半靠在沙發上,手上點著一根煙蒂,繚繞的煙霧一圈一圈卷起,看不出面容,只見他隨意靠著,一股強烈的氣勢散發,讓人不容忽視,修長的雙腿交疊,優雅渾然,胸口兩顆扣子散著,五官凌厲,雙眼透著一股野獸般的凶殘與嗜血。

「領主,秦若凡並沒有死,而是去了蒙家!」

身後左側站的是一排高大黑衣保鏢,眼底精芒盡斂,讓人不能小覷,右側則是一個藍色服,面容俊美的男人,他五官分開看雖然算不上好,可是組在一起卻別有一番魅力。

話音剛落,修長漂亮的指節泛白,深邃深不見底的黑曜石像是藏著一股漩渦,深沉的可怕,他臉色陰沉不定,讓人心驚膽戰。

「接他的是誰?」低沉的嗓音壓低透著一股懾人的心魄。

其一听到領主的回答,顯然是沒有想到領主突然跳在這個問題上,不過一想到蒙秦兩家讓人捉模不定的關系,其一面色凝重道︰「蒙家少爺,只是沒想到那蒙家少爺竟然是個女人,這倒也解釋了她與秦若凡之間的關系,傳言蒙家少爺心狠手辣,但女人就是女人,心慈手軟注定要依靠男人,而蒙家少爺竟然甘願為秦若凡生下孩子,恐怕這蒙家與秦家遲早聯盟合作。領主,我們是否該出手。決不能讓蒙秦兩家就這麼合作。」

其一話音剛落,身子一僵,頓時察覺到身上濃厚的殺意與怒意,其一抬眸猝不及防對上那雙殺意洶涌滔天的視線,心中一顫,他…他剛才說錯了什麼麼?臉色慘白後退幾步︰「領主…。領主…。」然後他就見桌上放著領主剛用過的酒杯,杯身竟然有了一個凹槽,其一一顫,煙蒂火星在他眼底一閃一閃,這時間像是度日如年一般,因為恐懼,抖著聲音,結結巴巴。

「蒙家少爺也是你評論的?」

其一身子僵住。顯然不懂為何領主要維護那個女人,難道那個女人與他們領主認識?這一想後背嚇的一頓冷汗涔涔。

「領主…?」

顧墨襲面色陰沉不定,額頭的青筋凸起,乖寶與秦若凡到底是什麼關系?雙手握緊,雙手咯吱咯吱作響,直接泛白︰「滾!」

「是…」太可怕了。其一連忙退下去,出了門,雙腿都發著軟。

顧墨襲起身筆直站在頂層落地窗前,明亮的燈光散在面容上,像是蒙了一層冰霜,冷的可怕,手上的煙蒂隨著時間慢慢燃燒,火星燒到頭,他沒有絲毫表情,掐滅煙蒂,碾成粉碎。

「下去!」

「是。」身後的保鏢听了命令立即道。

這時候一個眉間陰冷但雙眸清澈透亮的女人上進門,看見眼前高高在上的男人,面容不動聲色,自顧坐在沙發上,倒了一杯酒︰「我倒是覺得你眼光不錯!那個蒙湛言與其他女人可不同。」

宮寒翹起二郎腿,沒有絲毫女人的做作,眉宇雖然陰冷,但眼底一股坦然與銳利不時滑過。見面前的男人沒有絲毫動作,眉頭皺起,這個男人可是萬年不變的面癱臉啊,剛開始遇見這個男人的時候,那太過漂亮的臉蛋真是讓她驚艷,她一向喜歡玩男人,剛好把他當做目標,可沒想到人沒吃到,倒是入了一股狼窩,從此只能在他手下被逼賣命,一開始她怎麼願意,明著掏心掏肺,暗底繼續玩她的,眼前的男人只說過一句話︰「你可以玩你的,只要把任務完成。」

這些年,她倒是對他了解一些,話少、面癱、不近,靠,這麼痴心極品的男人她怎麼遇不上。

顧墨襲听到身後的動靜沒有轉身,面容依舊冷漠如冰,幽幽吐出︰「女人太過聰明可是活不久的。」

宮寒如今就知道她對他還有用,否則她還真有些膽戰心驚與這個男人相處,不過她也是死過一次的人,死不過一個字一句話的問題。死遠遠比不上生不如死。宮寒斂起表情,眼眸一閃︰「這次又要我做什麼?」

「接近秦若凡,憑你的本事該不是難事吧?」顧墨襲緩緩轉身,宮寒看著這張驚為天人的臉,看了這麼久,還是忍不住驚艷。

薄唇一彎,顧墨襲面色不變,眼底沉沉,冷如冰霜︰「看夠了麼?」淡淡的寒意帶著若有若無的威脅。

宮寒立馬收回視線,靠,她不過就瞄了一眼,灌了一口酒,問道︰「哦?這次目標是殺人還是只是上床?」

「你說呢?」眼底迸發寒意,宮寒一縮,這個男人漂亮是漂亮,渾身都是毒,恐怕還沒沾上,就死了。這樣的男人是毒藥,是罌粟,若是沾了,他若不愛,那便生不如死,她想死卻不想生不如死。

「沒問題!」宮寒起身︰「只不過至于秦若凡會不會上勾,那就不關我的事了。」對于秦若凡,她怎麼會沒有听聞,傳聞他男女不忌,心狠手辣,這樣的男人她點到為止,她可不想惹上什麼麻煩,不過這樣的話,心里想想便好。

「若是我知道你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動作,可別怪我手下無情啊!」顧墨襲眯起眼,他怎麼會不知這個女人的心思。

宮寒心思被戳破,心中暗罵,面色不變︰「放心,我怎麼會這麼做?」轉身就走。

蒙家別墅,寧原站在湛言身後,恭敬道︰「少爺,後天晚上八點皇夜見面,傳聞天承領主也會到達。」

皇夜?湛言眼眸微閃,她倒是好久沒有再見老朋友啊,「接下!」

「是,少爺!」

夜晚,城市霓虹交錯,五光十色的燈光反射出奪目的光芒,夜黑深深。

皇夜,李虎半靠在背椅上,听到敲門聲,李虎讓人進來︰「李經理,您有人找。」

李虎面色疑惑,他在皇夜這幾年除了一些鉤心斗角,還真沒有什麼朋友,至于唯一一個朋友也不知所蹤,他派人查了很久,卻沒有查到絲毫,那時候在報紙上看到阿言殺人的消息,他面色震驚,但心中卻猜想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他用他的人脈調查,只是涉及政場,只能繞著彎路調查,這樣也就花了太多時間,也就在他想要提供證據之時,阿言竟然突然消失不見。李虎心底復雜,阿言絕對不是一般人。

「誰?」

「李經理,她說您見了便知道了。」

李虎面色疑惑,考慮了一會兒,道︰「讓她進來吧!」

湛言勾唇一笑,這里一切都是沒多少變化,推開門,見李虎低頭看著什麼,唇角勾起︰「李經理,好久不見啊!」對于李虎這人,他在她剛出獄間便幫她許多,讓她不得不感激。而且那時剛進皇夜,也是他護著。若是說,這世上誰能稱得上是她朋友的恐怕只有梅列西語與眼前這個李虎了。

听到熟悉的聲音,李虎抬眼不敢置信︰「阿言…。你…。你…怎麼會來?」起身走過去,拍了一下她的肩,一臉激動的樣子還是不敢相信,他還剛想著她,真是讓他驚喜啊!

李虎立即吩咐人拿了幾箱的酒進來,他人高馬大嗓門又大︰「阿言,今天我們可得不醉不歸啊,你可得把這幾年你到底去哪里給我好好報備報備。」李虎興奮的完全忘了阿言是個女人。

酒瓶開了大半,倒滿了酒,湛言也不與他客氣,她敬一杯就喝一杯,她酒量還算不錯,而且在李虎面前,她也放心,喝了幾杯打趣道︰「若是一會兒我喝醉了,可別忘了給我開個房間啊!」她也不擔心,皇夜門口她的手下在下面等著,就算喝罪了也沒有關系。

李虎性子爽直,一連給她倒了幾杯,見她都喝下了,突然才反應到她女人的身份,拍了一下額,自己怎麼連這茬都給忘了,頓時道︰「阿言,你還是少喝些。」

湛言唇角一笑︰「李經理,我可不是其他女人,沒那麼嬌弱。我們難得相聚,如今踫上了,多喝個幾倍也沒事!」

李虎喝了幾倍,臉上沒有紅,眼底沉思片刻道︰「阿言,這些年,你到底去哪里了?」

湛言也知道李虎會問這個問題,淺笑道︰「不過有些家事,那時候我父親來接我,所以便走了。」

「你…。和顧大少…」李虎問的小心翼翼,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只是嘴里說了幾個子,便停下嘴了。

湛言緩下表情,抿了一口酒倒︰「沒事,這也是我回b市的其中一個目的!」

「那就好,阿言,顧大少對你可是真心的,可得好好珍惜。」李虎本來想告訴湛言前些日子他見到顧大少了,只是四年後的顧大少與四年前的完全不同,他看得出顧大少是真的非常喜歡阿言,若不然在阿言失蹤後,顧大少也不會在皇夜大醉一場。「你和顧大少。見面了?」

湛言搖頭,話鋒一轉︰「李經理,這些事我們先不說了,這些年你如何?」

李虎哈哈大笑道︰「你看我如今孤家寡人就知道我如今的境況了。這一輩子就這麼過著,誰說一定非得要女人才能過,不是麼?」

「李經理還是沒變啊!」

人都喜歡听好話,李虎也是,笑了笑︰「過了四年,人也老了,阿言這次我們可得不醉不歸啊!」

「沒問題!」

李虎喝了幾口,想了想還是選擇說出口道︰「阿言,不瞞你說,前些日子我見到了顧大少!」見湛言身子一僵,知道她在乎的很,便繼續道︰「雖然人還是那個人,可我總覺得顧大少變了太多。阿言,若是你與顧大少有什麼誤會趕緊說清,別把話放在心里,那樣擱著人難受的緊。」

湛言僵硬了一會兒立即回神道︰「好!謝了。」

「阿言,你與我客氣干啥!我可是把你當成我的忘年之交啊。」

「確實!」說實話,她挺欣賞李虎這人的,為人有點小野心,但是心正,走正途,不錯!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沒過一會兒,大半的酒都被兩人喝完了,李虎是直接倒在桌上,而湛言也不好過,眼前有些模糊了,支著額頭,劉海遮住她光潔的額頭,眉目精致,強制讓自己保持清醒。大約喝到半夜,湛言看了眼時間,她也該走了。讓皇夜的人把李虎扶上去,撐著牆面,保持清醒。

出了皇夜,上了車,閉著眼靠在後座上命令道︰「開車!」

今天酒喝的太多,腦袋昏昏沉沉,隨著車子緩緩開動,只是這車子朝著的方向並不是蒙家別墅的方向,而是與之相反的方向。湛言昏睡過去,完全沒有察覺到車上的異樣。

只見那雙握著方向盤手指節微微泛白,秦容視線落在這個女人身上,他沒想到過,如今這個女人對秦少竟然有如此大的影響,以秦少性格,已經忍了四年,竟然沒有絲毫動作,簡直讓他心底震驚。不過一個女人而已,哪怕她是蒙家的少爺,也不過一個女人罷了,既然秦少不動手,那麼他便幫他動手,今天他可是找到難得的機會啊,否則以這個女人的身手,他還真是近不了她的身。若是秦少得到了這個女人,之後也不必再為她費心了。

奢華的別墅大廳里,燈光暗淡,秦若凡站在落地窗前,修長漂亮的手捏著高腳杯,幽幽的藍光一閃而過,看著胸口包扎的傷口,抿唇臉上緊繃。沒想到那個女人可真是無情。越想心口越是憋著一股氣。

「秦容呢?」

身後的保鏢一縮,面色有些蒼白還沒說話,秦容便出現在門口︰「秦少!」

「去哪兒?」

「秦少,屬下接到消息,後天晚上天承領主會出現!」

「哦?這確實是個難得的好消息啊。」他可要好好認識認識一番。

秦若凡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轉身漫不經心坐在沙發上,陰柔的面容顯得性感十足︰「z國那一次暗殺查的如何了?」

「回秦少,屬下只查到這次刺殺似乎隱隱與伊洛家族有些關系,可這伊洛家族也不過就是z國的大家族,其手下勢力自然比不上秦家,若是伊洛家族動的手,這伊洛家族不是自找死路麼?還是說伊洛斯那個老狐狸已經知道了伊洛瓦的死因與秦家有關?」秦容絞盡腦汁想也想不到這伊洛家族為何要牽入其內。

秦若凡冷下臉,伊洛家族?唇角冷笑道︰「伊洛家族雖然比不上秦家,但以這次他故意散發金礦消息,讓各個家族都收到此消息,這就說明,他不怕這消息走漏,這含有稀有元素的氮元素可是軍火商之間人人爭搶的寶貝,他敢如此做,那邊證明,背後有人,而且不是一般人。」秦若凡將口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道︰「派人查一下近期與伊洛家族有來往的人,所有名單列給我。」眯起眼眸,眼底閃過殺意,既然敢動他,那便要付出代價。

秦容眼底佩服,他從小跟在秦少身邊,不管遇到什麼危險,秦少都能一一化解。他佩服更敬佩,在他看來,這樣的秦少配的上任何女人,自然包括那個女人,心思一轉,低頭道︰「是,秦少!」

「好了,你下去吧,伊洛家族那邊盯得緊一些。」

「是,秦少!」

秦若凡他習慣睡覺前都喝幾杯紅酒,他才能睡的穩。瞥了一眼牆上的時鐘,進了浴室。

寧原沒想到他期間只是上了一趟廁所,他候在車前,一直等到大半夜,也沒見他少爺出來,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就算他少爺喝醉,也會打個電話通知他,寧原面色一白,踢開門,里面什麼也沒有,問了李虎的下落,直接把房門踹開,如今他也顧不得打擾李虎,把人直接潑醒。

李虎被人用冷水潑醒,頓時清醒了,剛要開罵,就看見一個氣勢不凡的男人視線落在他身上問道︰「我家少爺呢?」

李虎疑惑了,他家少爺?他連他家少爺是誰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的話,而且這個年輕人未免也太過放肆了把!李虎只覺得眼前的人面容有些熟悉,腦袋一閃,突然道︰「蒙家?」靠,他怎麼竟然會和蒙家扯上關系?頓時心里震驚,他可沒忘記眼前這個男人可是蒙家的人,若是他印象深刻的,就算幾年,他也不會忘記。

只能說,寧原給他的印象太過深刻了,那時候見到蒙家專車,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寧原。頓時嚇的什麼睡意也沒有了。

「這位。兄弟,你是否有些搞錯了,我怎麼會認識你們少爺?」蒙家那種家族,他怎麼能夠高攀的上,而且高攀的還是人家的少爺。

「蒙湛言!」寧原直接道。

什麼?李虎震驚的眼珠子凸出來,都要掉在地上不敢置信,阿言,阿言怎麼可能會是蒙家少爺?他只覺得整個腦袋里被什麼敲了一般,什麼也想不到,腦袋一片空白,雖然他知道阿言不是池中物,也沒有將她把蒙家掛鉤啊。李虎頓時跳了起來,趕緊道︰「這位…兄弟,阿言…早已經回去了。」見他面色不對,立即反應道,不會是阿言出了什麼事情吧!頓時抓起衣服就道︰「我立即問問。」

寧原回到蒙家,立即加派人手去找。

秦若凡洗完澡,進了房間,他並沒有開燈,眯起眼,眼底一寒。有人?而且那人竟然還在他床上。唇角勾出一股冷笑,直接從旁邊拿出槍,對著床上便是一擊,果然床上人影立即反身從一旁滾了下來,秦若凡開燈,燈下看美女,果然不錯,不過她對這個女人可是沒有一點興趣。

「你是誰?」眯起眼,幽幽的寒光讓人不寒而栗。

宮寒沒想到這秦若凡竟然如此厲害,一下子便知道房中有人,果然警覺啊!宮寒挑著眉,眼底沒有絲毫懼怕︰「秦少,晚上一個人,你不寂寞麼?你一個人,我也是一人,不如一起過這個晚上如何?」

秦若凡眼底可沒有絲毫溫度,直直射向遠處的女人,倒是宮寒被這個秦若凡的眼神嚇了一跳,靠,她就知道這個秦若凡覺不容易就這麼對付,讓她來?可她的道行可沒眼前這個男人深啊!果然是個強大的對手,被這樣的對手惦記上了喜歡的女人,恐怕哪個男人心里也不會好受,不過想到這里,她倒是高興了,她還沒見過那個男人吃癟的樣子,有機會的話,她肯定要捧捧場。

「來人,把人給我活捉。」

話音剛落,從門口頓時涌出一大批黑衣保鏢,這秦若凡不是麼?她怎麼沒有看出來?他可是一眼都沒有直視她就讓人動手,宮寒心里還真有些沮喪,難不成她就沒有絲毫魅力,簡直太傷她的心了吧?

「你到底是誰?」秦若凡淡淡的視線落在眼前女人身上透著深深的審視與打量。眼底溫度冷的嚇人,透著一股狼的凶殘。

宮寒冷不丁的打了個冷顫,道︰「想必秦少大人不計小人過,會放過我吧!」

幽藍的眸子深處寒意滲人的緊,薄唇勾起,眉目深深陰寒的眸子怎麼看,怎麼殺意洶涌︰「自然,只要你合盤拖出事實,我怎麼會難為你?」眯起眼,寒光乍現道︰「說,你到底是誰?你是如何進入這里的?」他可沒有忘記這別墅外都是層層的監控與他的人,不要說一個人,就是一只蒼蠅也逃不過他的眼,雙眉一挑︰「難道你想讓我查,若是你自己說,我給你個全尸,若是讓我查,別怪我心狠手辣。」

宮寒早就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心狠手辣,沒想到傳言還真是真實啊!靠,想殺她,可沒這麼容易。

「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宮名寒。若秦少沒有忘記,我們可是有一面之緣啊!至于我如今進來,那就要問問你的手下了。」

秦容一進來,沒想到看到的女人不是蒙湛言竟然是另一人陌生的女人,眼底震驚,不敢置信,月兌口而出︰「怎麼是你?」

話音剛落秦若凡視線落在秦容身上,秦容頓時頭皮發麻,結結巴巴,不知說些什麼?

秦若凡視線幽幽,落在她臉上,目光一頓︰「是你?」顯然已經認出之前這個女人便是在伊洛家族中看到的那個女人。她到底是誰,有什麼目的?

「秦少,果然百聞不如一見,這手下竟然還管拉皮條,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我看秦少一人寂寞難耐,不過想幫幫你而已。」話是這麼說,可宮寒眼底可是**luo的諷刺。

秦若凡無視她的諷刺,冷笑道︰「你是宮家的人!」

宮寒面色一變,眼底已經冷了下來,道︰「秦少不會以為我姓宮,便是宮家的人,若是如此,這阿貓阿狗隨便取個名字,不也是宮家的人?」

秦若凡視線移開,淡淡的幽光不掩,眼底沒有絲毫溫度︰「不管你是誰,既然你敢來秦家,那就得付出代價!」眯起眼,藍色的眼眸有些妖異︰「來人,把人給我抓起來。」

「等等」宮寒眼底一閃,「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這個好手下這次想抓的是哪個女人給你暖床?」

秦若凡寒光落在宮寒臉上,帶著深沉的壓迫,宮寒臉色一白,這個秦若凡果然不簡單,低沉透著寒意的嗓音一字一頓敲在宮寒心口,就像是有塊大石頭壓在她心口讓她喘不過氣︰「說。」

「秦少胃口可真大,到是把心思打在蒙家少爺身上,你說,若是蒙家少爺知道你這齷齪的心思,她會如何?」

秦若凡視線移開,淡淡的幽光不掩,眼底沒凡瞳仁一縮,目光一頓︰「她在哪里?」

「秦少都不知,我如何得知?不如你去問問你手下?」

秦容面色慘白,見秦少眼底寒光陣陣,心口一縮︰「秦少,你…你不是喜歡那個女人麼?所以。所以。」

秦容一抬頭就對上那雙妖異的藍色眸子寒意波濤洶涌,踉蹌後退幾步。

秦若凡一步步逼急宮寒,大手突然直接掐住她的脖頸,眼底冷漠的讓人心驚︰「說,她到底在哪里?」

「沒想到秦少竟然如此痴心啊,只不過不是你的,這輩子也不會屬于你。」秦若凡一把把人直接甩在地上,抬眸命令︰「把人給我帶下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她嘴硬還是我手段狠!」只見奢華的總統套房大床上躺著一個面容精致,一臉雌雄莫辯的女人,而另一旁,高大挺拔的男人慵懶半靠在落地窗前,面容冷峻至極,深沉的眸子死死盯著床上的女人,一眼不眨,仿佛要將人整個活活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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