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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文禮自打去了職工大學,就天天和葉水清形影不離,孩子出生後也是跟學校請了假在家里伺候月子,成天忙忙碌碌地再加上有了孩子既緊張又興奮,一時也沒功夫去想別的事兒。

可等到葉水清出了月子,看著自己媳婦兒變得比以前更漂亮誘人之後,不免開始眼饞,到了晚上就忍不住摟著葉水清要一解相思之苦。

只是正*的時候,躺在炕里面本已經睡熟的靳柔突然醒了,先是叫了兩聲,然後就開始哇哇大哭,靳文禮只好松開葉水清去抱孩子。

葉水清從靳文禮手里接過孩子給她喂女乃,靳文禮眼巴巴地看著,急得抓耳撓腮,忽然又笑了︰「媳婦兒,我可是有口福了,等我閨女吃完我跟著撿點兒剩就行,你這兒真大了不少,比糧店里的大白饅頭瞅著都好吃。」

葉水清的臉立即就紅了︰「你惡不惡心!」

「這有什麼惡心的,反正閨女吃不了也是浪費,我閨女就是貼心,自己帶著小飯碗來不說連她爸的那份兒也給留下了!」靳文禮說完自己就在那兒偷著樂,葉水清拿腳踹了他一下。

終于等到孩子吃完了,靳文禮便開是躍躍欲試,只是靳柔雖是吃飽了卻又開始哭,葉水清模了模下面兒,這也沒尿啊,可就是怎麼哄也哄不好。

「媳婦兒,你歇會兒我抱著。」靳文禮說著又接過孩子哄。

沒想到的是,孩子剛到他懷里就不哭了,這可把靳文禮得意壞了︰「瞧瞧!到底是我閨女知道心疼她爸,這立馬就不哭了,好閨女還真是和爸親!」靳文禮歡喜地在女兒臉蛋兒上親了一口,然後將她輕輕放到了炕上。

說來也怪,剛放到坑上孩子就又開始哭,但只要靳文禮一抱起來就不哭,連葉水清都不行,一發現這個事實靳文禮的臉都綠了,委屈地看著葉水清也快哭了。

葉水清倒在炕上差點笑抽︰「這可真是跟你親了,你不總怕孩子出生後不理你嗎,現在可好,就認你一個人兒了!我一點兒都不吃醋,你放心,好好抱著吧,閨女肯定知道她媽出月子了,可以和爸爸親了。」

葉水清笑了一陣子就開始犯困,眯著眼看著眼前的父女二人,覺得自己此刻最幸福不過,慢慢地嘴角帶著笑睡著了。

靳文禮看著自己懷里也已經睡熟的女兒,小心翼翼地再次想把她放到炕,結果這孩子像有特異功能一樣眼不睜就開始哼哼,嚇得靳文禮只好又把她抱了起來,自己靠在炕邊的牆上累得睡了過去。

至此,靳文禮的苦難日子開始了,靳柔只認他一個人,換誰抱都是哭,你說不管她吧,她撕心裂肺地真就是哭個不停,弄得靳文禮都要瘋了,只能再和學校請假先在家帶孩子,整個人天天迷迷糊糊地疲憊不堪,看著越發嬌艷的葉水清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更何況還有女兒看著呢,心里這個氣啊,這一氣之下給閨女起了個小名兒叫鬧鬧算是報復。

反倒是葉水清這個當媽的落得個輕松,除了喂女乃的時候女兒是絕對不跟她的,于是整個胡同的人就成天看著靳文禮抱著孩子忙進忙出的,又是當爹又是當媽,所有人就沒有一個不夸的,都說以前錯看了靳文禮,沒見過這麼疼媳婦、疼孩子的男人,有的還說要早知道這樣兒當初還不如讓自己女兒跟了靳文禮呢!葉水清偶爾听到這個話兒,自己也感覺好笑,但時間長了也開始同情起靳文禮來。

「要不就讓她哭會兒吧,抱一上午手該酸了。」

「那怎麼行,孩子嗓子哭壞了怎麼辦?」靳文禮氣歸氣,但卻是舍不得讓自己閨女受一點苦。

「那你想吃什麼,我去買回來,到時我喂你吃,好不好?」

「媳婦兒,我就想吃你,我都難受死啦!」靳文禮哭喪著臉郁悶得不行。

葉水清看著他這副可憐樣兒,也是心生憐惜,狠狠親了靳文禮一口才小聲兒說︰「要不晚上,還像上回那樣我在……上面?」

靳文禮坐在炕上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你說真的啊,媳婦兒,你可別騙我,我已經夠苦的了,你可不能娘倆一塊兒欺負我!」

葉水清抿著嘴笑,也不回話,到外面洗東西去了。

于是靳文禮一整天抱著自己閨女就是個樂,見沈昊跑過來又問他要不要當自己干兒子的事兒。

「叔,你說鬧鬧長大了能變好看點兒不?」沈昊盯著靳文禮懷里的鬧鬧看,覺得沒一個地方長得好看。

「不用長大,你看她眼縫兒多長,眼楮肯定特別大,再過幾天就能變個樣兒。」

「真的啊?」沈昊不信。

「叔還能騙你?鬧鬧將來絕對是個大美女!」靳文禮用心說服沈昊相信自己。

沈昊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點了點頭︰「那我就相信你了,叔。」

「這關你什麼事兒啊?」說了半天靳文禮才反應過來。

沈昊黑漆漆地大眼楮總算肯看靳文禮了︰「叔,我不認你當干爹了,既然你說鬧鬧將來肯定能長得好看,那我以後就娶她吧。我帶著她玩兒,我爸給我的零花錢我現在就開始攢著,以後給鬧鬧買好吃的。」

靳文禮急了︰「我什麼時候說要把鬧鬧嫁給你了,我這剛生出來的閨女怎麼就成你媳婦兒了!」

沈昊歪著腦袋覺得靳文禮很不講道理︰「叔,你不用生氣,我娶了鬧鬧不是一樣要叫你爸嗎?和認干爹其實是一樣的,明年我就上學了,到時候我還能教鬧鬧寫字呢!」說完又看了看還在熟睡著的鬧鬧轉身跑開了。

靳文禮愣在原地這個氣啊,自己閨女就這麼讓一個六歲的小屁孩兒給佔了便宜,他能不生氣嗎!

到了晚上,靳文禮抱著鬧鬧飯都沒吃幾口就跑回屋里開始哄她睡覺,等葉水清收拾好之後回來,見他人已經在炕上躺好了,鬧鬧趴在他胸、前睡得正香。

「媳婦兒,快上來呀。」靳文禮小聲催促著葉水清。

葉水清月兌了外面的衣服上炕,卻又不好意思地別扭起來︰「還是再忍忍吧,孩子在這兒呢,太難為情了。」

「這有什麼的,鬧鬧不是已經睡著了嗎。媳婦兒,我求求你了,再這麼下去我肯定憋出病來。我以後要是不行了,你怎麼辦?」靳文禮急得想坐起來,卻又怕把女兒驚醒了,只能苦苦哀求。

葉水清長出了口氣說︰「那好吧。」說著就把靳文禮的短褲月兌、了,然後自己坐了上去。

「哎,等等!媳婦兒,你不會是就這麼想直接上吧?」

「那還要怎麼樣?」葉水清不解地問靳文禮。

靳文禮無奈︰「媳婦兒,你好歹也親親我、模模我啊,這麼直接來我哪會有感覺,太簡單了吧?」

「你一個男的,哪來這麼多事兒!」

葉水清雖然是這樣說,但還是照著靳文禮說的回到他身邊,小心避開女兒吻上了他的唇。

靳文禮享受地哼了一聲,便不停地追逐著葉水清軟、軟地舌,扎扎實實親了個過癮才放開,又讓葉水清親自己身上。

因為鬧鬧躺在靳文禮胸、前,所以葉水清就只能去親靳文禮腰、月復,然後再漸漸往下,若有似無撩撥著,靳文禮興奮得兩條腿亂蹬︰「媳婦兒,快!快讓我進去!」

葉水清這時感覺也是熱乎乎的,于是坐直之後抬起身子,試了幾次找準位置才慢慢地坐了下去,雖然有些疼痛,但很快這種感覺就過去了。

因為前世的手術經驗,葉水清知道自己這個時期動作不能太過劇烈,只能緩緩起伏,惹得靳文禮嘴里要死要活地小聲哼著︰「媳婦兒,你就不能快點兒啊,我這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把嘴給我閉上吧,我能伺候你就不錯了,身體還沒完全恢復我敢隨便折騰嗎?」葉水清小幅度地來回動著,同時也動情地喘息個不停,感覺自己生完孩子後身體變敏、感了。

靳文禮听完就不再要求葉水清加快動作了,而是自己憋著氣兒往上使勁兒︰「不能快就不能快吧,那你里面兒的衣裳是不是應該月兌了,總該讓我飽飽眼福吧?」

葉水清看著抱著女兒的靳文禮,突然感覺這個男人變得出奇地性感,這樣的場景也讓她多了份快、感,于是隨手就將自己里面的內、衣給月兌了,這樣一來胸前的飽、脹沉甸感卻讓她承受不住了,連忙用手拖住緩解疼痛。

靳文禮被眼楮的鏡頭刺激得眼楮瞬間瞪得老大,繃著身子用力地往上、頂,半天皺著眉說︰「媳婦兒,我不行了!」

葉水清同時也感覺身、下濕乎乎地一片,知道靳文禮這是完事兒了便起身離開,也顧不上擦拭靠坐在牆邊閉著眼平息自己過快的心跳。

這時靳文禮也坐了起來,抱著孩子跪坐在葉水清面前盯著她的胸、看,然後伸手握、住一邊輕輕、揉了幾下,隨即便低下頭親了上去。

葉水清嚇了一跳,睜開眼想推開靳文禮,但又因為那種觸電似的刺痛、麻、癢和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而軟下了身子,改為直接摟住靳文禮的頭,舒服地輕輕地呻、吟著。

「媳婦兒,要不我以後我和閨女一人一邊兒得了。」靳文禮好容易解了饞,終于肯放開葉水清了,嘴里卻沒個正經。

「滾蛋,趕緊抱孩子睡覺去,我累了。」

「你這是用完我就踢開啊,我抱孩子,誰抱我啊!」靳文禮抱怨著,臉上卻是笑嘻嘻地,看著她疲憊地睡著了,自己則倚著被半躺著也睡了。

又過了幾天,葉水清就開始張羅著回娘家看看,一個是大嫂生完孩子後自己還沒去看望過,再一個黃金華眼看著也要生了,到時靳家肯定又是一團忙亂,那她不如躲出去還能清淨些。

靳文禮也贊成,于是抱著孩子和葉水清一起上街買了不少東西,回來的時候正遇見靳文業往外走。

靳文業看了看兩人拎的東西,假笑著說︰「老四,沒少買啊,這些東西就是你三哥我也未必能舍得這個錢呢,這是在哪兒發財了?」

「有不少是剛才朋友送過來的,這些東西我和水清自己也舍不得吃,這不要陪著她回娘家嗎,不如拿過去也有面子,三哥這是要去哪兒?」靳文禮笑了笑不想和靳文業多說。

「我去大姐家報喜。我說老四,你這就不對了,弟妹回娘家那是隨時隨地都可以的事兒,你也不是不知道你三嫂就快生了,到時爸媽要照顧金華和孩子,二哥最近又不經常回來了,二嫂自己還帶著一個孩子呢,靳福可就指望著你們能幫忙帶兩天了,你們怎麼就突然選這個時候回娘家,不會是專門兒躲這個事兒的吧?」靳文業陰陽怪氣兒地說完之後,就要笑不笑地拿眼看著葉水清。

葉水清見靳文業一只眼楮盯著自己,另一只眼楮卻斜得厲害不知在看哪里,心里就犯膈應,再听完他說話心里頓時來了氣,垂下眼想了想也笑了︰「三哥這話說得太沒道理了,要說照顧靳福的時間其實我和文禮比你還要多些,平時三哥忙得不見人影兒,我和文禮沒少幫著三嫂抱靳福曬太陽喂飯,把屎把尿的。我回娘家是因為我正好坐完月子,我大嫂也生完孩子有段時間了,我這個做姑姑的一眼還沒去看過孩子呢!按理您是兄長,我不應該多說,可不說這心里還有氣,我記得當初三嫂的娘家人可都喊打喊殺地要保孩子來著,又說不管孩子是好是賴他們都負責養活,那怎麼靳福生下來後沒見他們黃家來一個人負責呢?三哥就是埋怨也埋怨不到自己爸媽和兄弟頭上,事兒是自己做的,因果是自己種的,我看你還是去黃家搬救兵吧!」說完直接推門進了屋不再理靳文業。

靳文禮也沒去理被葉水清氣得直眨巴眼的靳文業,跟著進了屋。

「媳婦兒,你這嘴是越來越厲害了!」

「本來就是,我是看靳福那孩子可憐才幫著照顧的,可不是沖著你三哥,他倒好還上臉了。對了,他去你大姐家做什麼啊,報什麼喜?」靳家的大女兒靳貴紅比靳文禮大很多,她的大女兒曹萍就跟靳文禮這個小舅舅同歲,一家子平時都很少和靳家來往,靳文業怎麼突然想起來跑去人家那里了。

「他是去要錢的,靳福快出生的時候他就去報了喜,大姐給他拿了一百塊錢。我大姐家都是開飯店的,包括曹萍婆家那邊也是干這行的,三哥想把他手里的人介紹到我大姐家那邊去,但我大姐信不過我三哥一直沒答應,以前他就總是找理由跑去我大姐那兒要錢,要不然我大姐也不能和家里這麼疏遠。」

「你三哥也太不要臉了,他自己的錢也沒少賺怎麼還總惦記別人家里有什麼,別人再有錢過得再好和他有什麼關系啊!」葉水清是打人心眼兒里討厭靳文業這個人。

靳文禮嘆氣︰「不用你說,我媽私底下都說,瞎子狠瘸子怪,聾子多疑啞巴壞,我三哥那人心狠著呢!」

這就難怪了,葉水清听靳文禮說完就更加堅定地想要回娘家住段時間了。

等收拾好東西,靳文禮騎著摩托車帶著老婆孩子往丈母娘家去,鬧鬧可能也感覺出來自己到了外面,一時新奇被葉水清抱在懷里倒也沒哭,兩人抓緊時間趕路,拐進胡同卻又看見了崔必成和肖月波。

葉水清無奈只好讓靳文禮把車停下,自己抱著孩子下了車和崔必成打招呼。

崔必成的氣質改變許多,感覺像是沉穩了也多了幾分斯文,當了校長就是不一樣,葉水清看著這樣的崔必成感覺也是很欣慰。

「這不是水清嗎,听說你也生孩子了,這是回娘家來看看還是打算住段時間?」肖月波先說了話,臉上也沒什麼笑模樣兒,眼楮看著正停車的靳文禮。

「是回來住兩天,怎麼你也有孩子了?」葉水清听肖月波說了個也字就多問了一句。

肖月波收回眼神,看向葉水清︰「可不是,我也是回來住段日子,我媽能幫著帶帶,要不也不能出來溜達。我那個是男孩兒一點也不省心,你這是男孩女孩兒,讓我抱抱。」

「女孩兒,也不省心。」葉水清說著將孩子遞了過去,誰知肖月波剛接過去孩子就大哭起來,肖月波不耐煩地將孩子還了回去,結果這回葉水清也不好使了。

「鬧鬧,不哭哦,爸爸抱!這是尿啦,難受才哭的,對不對?」靳文禮听見孩子哭立即跑了過來,抱著鬧鬧哄,又模了模尿布濕了一大片,又抱著女兒去了摩托車旁邊,從兜子里拿出另一塊尿布,把孩子放到車座上給她換尿布。

肖月波再次忍不住把視線放在了靳文禮身上,她剛才就覺得靳文禮變得成熟了,比以前更能讓人依靠了,現在看著他熟練地哄著孩子換著尿布,這個場面是她萬萬想不到的,而那輛嶄新的摩托車也證明了靳文禮現在混得是相當不錯,這樣能賺錢有擔當又能顧家的男人卻是與自己失之交臂,這如何能讓人甘心?本來生了兒子的優越感一下子也全沒了。

「你怎麼不照顧孩子?」肖月波不客氣地質問葉水清。

葉水清也不生氣,只是笑著說︰「孩子一直是他帶的,習慣讓他抱了,我想抱他還不放心,怕我摔著孩子呢。」

靳文禮給女兒換好了尿布回過頭叫葉水清︰「媳婦兒,反正都是前後胡同住著,有空兒再聊吧,閨女餓了。」

于是葉水清笑著和兩個人道了別,幫著靳文禮推摩托車,走著回了自己媽家。

「你也學學吧,靳文禮是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看看人家怎麼幫媳婦兒的,成天就知道忙那些沒用的。」肖月波也沒心情溜達了,等葉水清和靳文禮進了葉家大門,才堵著氣往回走。

崔必成苦笑,自己都已經不在意了,為什麼肖月波還是這麼看不開。

靳文禮一家三口的到來,把鐘春蘭兩口子高興壞了,抱著外孫女兒親了又親,大嫂姚紅也把自己的兒子抱了出來,一家人樂樂呵呵地逗著孩子說笑,說來也怪,鬧鬧被姥姥抱著也是一樣不哭不鬧,換成別人依然不行,這下鐘春蘭更是稀罕了,根本就舍不得撒手。

靳文禮也是樂得差點跳起來,總算有個人能替換自己了,來丈母娘家算是來對了,這下他還真是要住下來不可了呢!

張月英在旁邊看著兩個可愛的孩子,也里發酸,她也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啊,怎麼就還沒懷上呢,呆坐一會兒更覺得沒趣兒,便默默地回到自己屋里躺著去了。

「孩子起名字沒有?」葉水清明知故問。

「起了,爸給起的叫葉銘。」

「好听,我給大佷子帶了玩具呢。」葉水清讓靳文禮從兜子里拿出好些個塑料玩具,姚紅和葉勝強連聲道謝笑著收下了。

晚上,一家人圍坐在一起把靳文禮下午買的菜都擺上了桌,喝著酒吃著菜談天說地聊個不停,只是葉勝志兩口子話不多,飯後幫著收拾了碗筷就回去了。

躺在炕上,靳文禮不時偷樂出聲,葉水清推他︰「不睡覺樂什麼呢?」

「我能不樂嗎,我丈母娘能帶鬧鬧,我省多少心哪!」

聞著靳文禮一身的酒氣,葉水清讓他離自己遠點兒。

「我不,好不容易能摟著媳婦兒安穩睡覺了,我才不遠點兒呢!以後我一定努力掙錢,給你們娘倆花,不讓任何人欺負我閨女!」靳文禮耍著賴不松手,說著說著就打起了呼嚕。

葉水清看著一臉放松地靳文禮,知道他這些日子確實累壞了,模了模他的臉靠進他懷里美美地閉上了眼楮。

只是再醒過來的時候,卻覺得渾身酸痛無力,同時听到有人在自己耳邊說話︰「水清,水清,你醒了嗎?」

費力地睜開眼,葉水清對了半天焦距才看清面前的人,竟然是大哥和大嫂,只不過是面色蒼老憔悴的大哥大嫂。

「你真是個傻子,怎麼就那麼狠心從樓上往下跳啊!還好揀回來一條命,不然大哥怎麼對得起死去的爸媽!」

葉水清茫然地看著在自己面前哭得泣不成聲的大哥,還有同樣默默流淚的大嫂,心里充滿了恐慌和不安!

「水清,你能醒過來多虧人家肖月波和靳文禮啊,你掉下去的時候被三樓的塑料布擋了一下,不過命雖是保住了人卻一直昏迷不醒,後來肖月波來醫院看了你,她愛人靳文禮听到這個消息也過來了,非要好心地承擔你看病的醫療費,咱們一定要好好謝謝人家!」

葉水清不再去听大哥說話,而是環視著自己所在的房間,正是大哥大嫂回遷後的房子,垂下眼看到的卻是自己干枯瘦弱的手臂。

這不可能!自己已經重生了,已經改變命運了,怎麼可能還會回到前世!疼愛的靳文禮呢?自己可愛的孩子呢?難道所有美好的一切不過是自己昏迷的時候做的一場夢!全都是自己幻想出來的!

葉水清害怕得無以復加,在經歷了那麼多痛苦與快樂之後,叫她如何能承受眼前的這一切,就算是一場夢可自己已經付出了全部的感情啊!

葉水清想放聲大哭,卻是虛弱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葉勝強和姚紅見狀趕緊過來問她是怎麼了?

自己根本就不想活著!葉水清在心里大喊,與其面對這一切不如讓她立刻死了的好!

「水清!水清!你怎麼了?」

「讓我死了吧!」葉水清用盡力氣終于喊了出來。

葉水清聲音雖小,卻把正極力想叫醒她的靳文禮給嚇壞了,這是睡糊涂了︰「水清,你醒醒,是不是夢見什麼了?」

葉水清被晃醒了,大氣兒都不敢喘地盯著棚頂看,半天才敢轉動眼珠去看滿臉擔憂的靳文禮,慢慢地坐起來再看看四周,接著狠狠地在自己胳膊上掐了一把,鑽心的疼,但卻讓她知道自己現在不是在做夢,剛才的情景才是真正的噩夢一場!又想也許自己是受了今天肖月波的眼神和態度的影響才會如此的。

「媳婦,你別掐自己啊,掐我也一樣能知道是不是做夢。」靳文禮心疼地給葉水清揉著胳膊,見她依然還有些發怔,又趕緊勸她。

葉水清終于緩過來了,一下子就抱住了靳文禮的脖子,小聲哭起來。

「嚇著了,是吧?沒事兒,我在這兒呢,誰也不能欺負你!」

葉水清傷心夠了,才抬起頭啞著嗓子說︰「文禮,我一定對你好,咱們永遠也不分開!文禮,我愛你!」

靳文禮摟著葉水清徹底傻了,自己媳婦兒這是在說什麼呀?

「媳婦兒,你再說一遍哪?」

葉水清抹了抹臉說︰「靳文禮,我愛你!」

「哎喲我的媽啊,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啊?我閨女有人帶了,我媳婦兒做個夢都能跟我說這麼肉麻的話,這不會是我在做夢吧?那個……,媳婦兒,我……,我也愛、愛你!」靳文禮美得暈頭轉向的,外加有些不知所措。

葉水清再三確認自己確實活在重生後的世界,才又躺下睡覺,只是非讓靳文禮摟著自己不許撒手。

靳文禮呵呵直笑,心里想︰自己怎麼又跟多個閨女似的?

雖是這樣想,但卻沒膽子說出來,只摟著葉水清哄她睡覺。

就這樣因為鬧鬧肯讓姥姥帶,弄得靳文禮也不願意回去自己家了,一家三口兒在葉家住了下來,不過雖是住著,但生活費可沒少給,這回不但包了菜錢還包了米面油,讓張月英一點毛病也挑不出來。

與此同時,黃金華也生了個女兒,取名叫靳蕾,靳家一年之內抱了一個孫子,兩個孫女,可謂是喜事不斷。

更讓葉水清高興的是,根據何千小說改編的電視劇播出後,效果非的好,每到該劇播出的時候幾乎是萬人空巷,為此何千獲得了優秀編劇獎,而鄭維新則獲得了優秀青年導演獎,一時之間兩人名聲大噪,要約不斷,也為何千的下一本書出版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媳婦兒,楊樂寄資料我拿回來了。」靳文禮接到郵局通知後,就帶著身份證去將楊樂從國外給自己寄回來的東西取了回來。

葉水清看著厚厚地包裹上還寫著內部參考幾個字,不禁感嘆楊樂的能耐之大。

打開包裹里面全是書和雜志,都是關于企業管理和專業生產領域的,兩人一時也發懵,先是一個單詞一個單詞地查英語司典,但是太費時間了,後來靳文禮干脆先帶著生產類的雜志到學校問教授去了,因為涉及到的是專業術語,專業課教授也是找了人幫忙才翻譯通順的,為此靳文禮又特意給教授買了好些禮物。

過了半個多月,靳文禮把一本雜志內容研究透徹了,就站在葉水清面前大聲宣布︰「媳婦兒,這回我可要大展手腳迎頭趕上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著重強調一下,文中的俗語沒有任何對殘疾人歧視的意思,不過是劇情需要,再說無論身體健不健全人也都有好壞之分,請大家不要在意。

ps︰本想卡到葉水清夢境那里,結果沒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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