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就說你要什麼回報!!」狐曉夭一雙美目氣惱的瞪著東門賀,東門賀垂頭,狀似思考……
狐曉夭的小腦袋在東門賀思索的時候想了個百轉千回,這年頭,誰他丫像她一樣淒慘的,人家是被逼著討債,她是逼著還恩,還恩也就算了,關鍵那恩情還沒屁大點……讓她該咋說哩。
那東門賀戴著黑面罩整整思索了三分鐘,然後告訴狐曉夭一句讓她很想砍人的話,「恩……這個如何報恩的具體措施嘛,在下還沒想好……不過,姑娘可以告訴在下芳名,等在下想好了,再根據姑娘的芳名找到姑娘……」
听完,狐曉夭的腦海就深深的浮現出一句話,這人,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
「對不起,本姑娘不想告訴你名字!」狐曉夭這回真想扭頭就走了,說實話,她也真的實施了,轉過身子就朝另邊院牆走去,身後是東門賀討價還價的聲音︰「哎,姑娘,這不公平啊,在下都告訴姑娘名字了,要不姑娘告訴在下住的地方也可以啊……」
狐曉夭通通把身後的聲音忽略掉,還開啟了自動濾音模式,任東門賀呼天喊地都不理了。
見跟前的女子背影越走越遠,那一身招搖明朗的紅衣越來越遠,東門賀才面色沉寂的從懷中掏出那個被狐曉夭藏起來的黑盒子,月光照在黑盒子上,盒身泛著一種異樣的詭異的光芒,讓他的目光漸漸冷滯。
黑色的面罩依然戴在他的面上,月光空前寂暗的打在他的身上,東門賀臉色忽的充斥著苦笑的看著盒子,最後無奈的提腳離去。
————————————這是小茲因為沒親留評論而郁悶的打滾的分割線——————————————
第二天清晨,狐曉夭就一個激靈起了個大早,自家房中的門還是鎖著的,昨晚匆匆回來時,窗戶都沒有關上,對自己的粗心報以嘆氣。
狐曉夭起身,關上了窗,屋子里很靜,當然,如果能忽略掉那只神通廣大,連呼嚕都會打的鴿子就更好了。
盯著被她掛在梁上的斑點,她涼涼的來了句︰「這什麼破鴿子,睡覺還打呼嚕,估計正事之類的都不會吧……」
哪知那鴿子忽的睜了睜綠豆般大的眼,瞪著狐曉夭,嘴里模糊不清的發出嘰喳的聲音,狐曉夭很不客氣的一枕頭扔了過去,然後世界就安靜了……
窗子有風吹進來,狐曉夭詫異,不是剛把窗子關上了嗎?
從**沿邊站了起來,她就要站起身來,屋子里冒出一陣奇異的香氣,她的腳步有些混亂,竟有些腿軟。
被枕頭砸倒的斑點正不服氣的撲扇著翅膀打算從枕頭里鑽出來,就看到狐曉夭 當一聲栽倒在地,屋里彌漫的煙霧更多了,窗外傳來一聲刺耳的「吱拉——」,成功讓斑點又鑽進了枕頭里,用它怯怯的綠豆眼瞧著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從窗子里進來個嬤嬤,用手帕捂著嘴,手腳麻利的將屋門打了開。
新鮮的空氣涌入,屋外待命的丫鬟趕緊速度的把仍倒在地上的狐曉夭抬出來,周圍發生的響聲和變故讓斑點眨巴著眼愣是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