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閔皓獨自一人睡在客廳內,享受著深夜的寒冷。♀深夜的街道上安靜無比,只有風吹過樹葉留下的唰唰聲,李閔皓望著天花板,腦海中閃過那晚惠善的樣子,她想說什麼?為什麼那麼痛苦?李閔皓想不通。
從惠善到來的第一天李閔皓就覺得她不一樣,她很特別。她不像其他女孩那樣柔弱,她很剛強。她從不輕易生氣,因為她覺得那些事不值得。她也很高傲,不管什麼時候她都能高傲的抬起頭,就像個王者。
正當李閔皓準備睡覺時,惠善從房門里走出來,步子輕飄飄的。惠善瞥了眼李閔皓徑直打開電磁爐燒水,「方便面都死哪去了?」惠善嘀咕著翻找方便面,聲音大的出奇。
「呀!米惠善你要干嘛?」被打擾到李閔皓猛地從沙發上坐起來問道。
惠善沒有回話,好不容易翻到一包泡面,等到面快好時,惠善才開口︰「吃晚飯。」李閔皓滿臉黑線的看了眼鐘表,道︰「現在都快十二點了!你吃個毛線飯!」
惠善坐到了李閔皓的對面,撲面而來的酒味讓李閔皓險些窒息,「好吧!是宵夜。」惠善調皮的笑了一下,低頭繼續吃拉面。
「你這麼晚不睡在屋喝啤酒?明天還要工作呢!你能不能敬業點?」
「你不也沒睡。」惠善喝了口熱湯,說道︰「為什麼睡不著?是不是在想我?」李閔皓果斷的搖搖頭,驚慌的不敢直視惠善的眼楮,「切,跟你開個玩笑。」
李閔皓瞪了惠善一眼,低吼道︰「你丫的有病吧!誰大晚上不睡覺想你?!」
惠善笑著,搖搖頭,那表情好像在說「沒準就是你」,樣子及其可愛。惠善將肚子填飽後便開始補覺了,由于喝完酒睡得比較沉惠善是最後一個才起的。她一直有個後遺癥,每次喝完酒就會頭疼,還會流淚不止,或許是因為每次喝酒都會哭的原因,惠善都會在喝醉後流眼淚。「姐?你這眼楮是怎麼回事?」藍翎看著惠善的眼楮,問道。
「沒事,一會就好了。」惠善拿著面巾紙擦著眼淚,說道。
「你哭了?」繆理打著哈氣,問道。
早上的宿舍永遠都是凌亂的,隨處可見的衣服,有男裝有女裝,還有各式的裝飾品和化妝品。來來往往的人忙的幾乎不想說一句話,只是偶爾你會听到這樣的對話,「藍翎,這誰的衣服?」莫函指著及其眼熟的衣服問道。
還處于睡眠中的藍翎迷迷糊糊的說,「我的,誒呀!要遲到了你還不穿衣服?」根本沒看清衣服是誰的情況下就糊里糊涂的往身上套,這是藍翎的作風。
「真的是你的嗎?」莫函看了一眼滿屋找衣服的席星,又看了看藍翎,反問著。
「那還能是誰的?」藍翎送給莫函一個大大的白眼,之後便听到席星無奈的聲音,「藍翎,你現在往身上套的衣服,是我的!」怪不得他找半天都沒找到,原來是被藍翎拿去穿了!
藍翎一看倒還真是,不好意思的還給席星後,不服氣的辯解道︰「剛才佐冉還把繆理姐的bb霜當洗面女乃用呢!沒事沒事,這很正常。」
惠善郁悶的坐在沙發上,問道︰「我可不可以不去啊?」
梳頭的繆理一听立刻暴跳如雷,「你說什麼?你是隊長!你居然不去?你瘋了吧?」
「可是我這個樣子怎麼去?」那眼淚就好比斷了線的珠子,一滴滴的往下落。化妝都成問題。
「你這眼楮是怎麼回事?你也不像哭啊。」莫函拿著面巾紙細心的幫惠善擦眼淚,道。
惠善搖搖頭,「常事了,算了,我們走吧!」這幾日的行程基本都是各大綜藝節目的露臉,跳著早已不知道跳過多少遍的舞蹈,還要說著每次都會說的隊員簡介,但惠善能看到每個人都很認真的對待,她們跟惠善一樣熱愛這個舞台勝過愛自己。
惠善比a隊最先回到銀系而剩下的三名成員去參加了訪談,唯獨剩下惠善一人,惠善真的很不理解劉叔到底是怎麼安排的,訪談這種活動居然不帶上她隊長?劉叔的腦袋一定進水了。
惠善來到劉叔的辦公室樓層看著樓梯,這就是哪天s自己摔下去的樓層。惠善嘆了口氣,人是不是為了愛情什麼都會做出來?哪怕犧牲性命?
愛情的魔力究竟在哪里?它只是會不斷地帶給人痛苦和心酸等等從沒有過的感覺,既然如此為什麼又有那麼多人深陷其中?
——你正在愛一個人嗎?那是什麼感覺?
——是的,心會很痛同時很甜蜜。
——既然痛不愛不就好了,為什麼那麼執著?
——因為值得,你不懂。
惠善正準備下樓便看到了角落里的監控攝像頭,是天意吧!讓我看到了她。惠善想都沒有想便沖到了保安室,跟保安說破了嘴皮保安這才不情願的拿出當天的錄像帶,那個角度很清楚的能看到是s自己跳下去的。
惠善道謝後,飛奔到練習室,這個時間所有人應該都回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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