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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玉面公子

文傾雪醒來,已是三天後,武林大會已經結束。♀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屋里光線充足,並未有華貴的擺設。房間收拾得十分整潔,牆角邊放一張簡單的床鋪,一頭是花紋的帳幔,另一頭卻只有灰的牆壁。紗幔低垂。床上的她的衣服疊得整整齊齊擺在旁邊。

頭還是很痛,也不知道自己暈了多久。她點暈穴時為求逼真,下手很重。用手模了模後腦勺。發現頭上還圍著紗布。那大夫不會把我頭發剪掉了把。連忙拆開紗布。看到上面只是一些草藥,放下心了。那要的味道實在不好聞,把藥弄掉,頭發重新梳攏。頭頂三分之一束發,用長及腰際的白絲帶輕系,穿越過來她還是不會梳古式的發型。天天以公主頭示人。長發披散下來,把傷口掩蓋好。穿好自己的衣服。要去徽州太白樓找自己的馬跟馬車,也不知道小二有沒有幫她喂馬。房間里還放著她的衣物。心急如燎。

一打房門開門子。外面是小小的院子,有幾枝竹,和一個罩滿了小草的苔蘚的花壇;壇邊立著兩三個破舊的紫泥花盆,亂蓬蓬長著些野草。空氣中有些寒冷。北方的初春如此寒。天空不知何時下起雪來。

踏出房門,寒風赤骨,文傾雪穿著很薄的白衣裙。瑟瑟發抖。初下雪時,往往雪片並不大,也不太密,如柳絮隨風輕飄,隨著風越吹越猛,雪越下越密,雪花也越來越大,像織成了一面白網,丈把遠就什麼也看不見了。又像連綿不斷的幃幕,往地上直落,同時返出回光。漫天飛舞的雪片。也不知道下了多久,踩著雪地在偌大後院不停的轉,一個人都沒有遇到。♀

她好像迷路。越來越冷。突然听見一陣舞劍是聲音。聞聲而去。有救了。

走到後園一座偌大空地。附近的房子幾乎都是空著,園中一個身穿白色錦服的男子,戴著束發嵌寶白玉冠。玉冠兩邊垂下淡色絲質冠帶。腳上穿著白鹿皮靴,在雪中舞劍,

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飄飄細雪。雪中舞劍的美男子。天,人,景,三合為一,文傾雪不知覺完全看呆了。

銀花珠樹曉來看,

宿醉初醒一倍寒。

已似王恭披鶴氅,

憑欄仍是玉欄干

突然白衣男子一個飛轉,躍到文傾雪面前來,劍抵她喉。此時文傾雪看清楚他的相貌︰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絕色美男子。

「大俠,刀劍無眼,小心誤傷。」文傾雪用右手抵衣袖,不動聲色的把他的劍輕輕推開。絲毫沒有慌張之色。清澈的大眼繼續盯著美男子。

汪逸也在看著文傾雪。似乎也呆住了。披著一襲輕紗般的白裙,青絲發頂白色絲帶輕系。一頭宛如瀑布般的頭發披散而下上面漂落著幾朵雪花,有幾縷散落在胸前。雪白的肌膚。清澈的眼楮。像沒有微塵的海水,清得寧靜,清的冷漠。白凝如玉。美若天仙。淺淡春山,嬌柔柳腰。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是天上不小心墜入凡塵的仙子?

「大俠。那個大俠,能不能把你的劍稍微移開。小心誤傷人命。我前幾天剛剛就被人誤傷到了。」文傾雪用兩指衣袖繼續移開抵在喉的劍,好似劍還是絲毫不動。

「你是翔兒傷到的女子?」汪逸吃驚到,難怪她會在一般不會有人來的荒廢後花園,一般只有自己在這練劍。

「是的,但是我現在沒事了,我要回去了,你能不能告訴我從那里出去?」文傾雪身子一哆嗦,越來越冷,誰說內力深厚不怕冷的,現在就冷的要命。趕緊離開這。美男固然好看,但是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放下劍,汪逸從旁邊的樹枝上掛著白色貂皮大襖給文傾雪披了上去。「你身子好了嗎」溫柔的問道。

「謝謝大俠,好了啊。好的很。不信我蹦給你看。」說著在雪地里跳了跳。

汪逸嘴角微微想上翹,寵溺的看著文傾雪。「讓我看看你的傷」走到文傾雪身後想扒開長發。

「嘿嘿,那個不用了,這里冷的很。要去買點厚的衣服,不然挨不住。」在南方長大的文傾雪,真受不了這天氣。

汪逸沒有拔開頭發,不過看到藥的痕跡,估計這妮子直接把藥給丟了。「等你完全好了在走,我叫人幫你送幾套衣服來。「

「這個……不用。主要是我的馬車跟馬還在太白樓,我也不知道暈了幾天了,不回去看看真不放心」最主要是想離開這里。

「我派人把你馬車直接送來好了。」

「真的嗎。太白樓天賜號房。幫我把房間里的衣服一起帶過來,謝謝你了,這是銀子」

文傾雪掏出幾兩銀子遞給汪逸。不用回去取馬自然是好。可以直接坐馬車走人。

「不用了,姑娘安心在這里養傷把」汪逸看著那錠銀子溫柔的笑道。

「額……這麼好,真的不用」文傾雪怪不好意思的

「所以姑娘安心在這養傷,養好了在回去」

「那我在多呆兩天」

「不知姑娘貴姓」

「我姓文」文傾雪攏了攏白色貂皮大襖。

「文姑娘,有理了」一邊作揖一邊向文傾雪說到。

「不用客氣。我不是什麼大戶人家的小姐。只是普通女子,我叫文傾雪,你可以叫我傾雪」對于汪逸的客氣文傾雪有點不自在。

「戚戚彼何人,

明眸利于月。

啼妝曉不干,

素面凝香雪。

文傾雪好名字。在下,姓汪名逸……」汪逸著詩道

「謝謝夸獎。原來你就是號稱玉面公子的汪逸。」文傾雪有些驚訝,聲音不知覺提高了不少。「難怪長的這麼帥呢」

「那都是江湖中人對在下的繆贊罷了。文姑娘,什麼是帥?」不解。

「帥啊,是形容美男子的。與玉樹臨風意思差不多」文傾雪沒有扭捏開口道。絲毫沒有注意汪逸的臉已經紅到脖子根了

「文姑娘……」羞澀的臉如沐春風

文傾雪望著他羞澀的紅臉,感概,劍法天下第一的玉面公子竟然還是一純情少年。

「咳……咳……」文傾雪性格也是冷漠至極的人,不懂得如何與人相處。兩個人此時氣氛尷尬的不得了。

「文姑娘,很冷吧。我帶你去逸園」說著領文傾雪走到月門外的小道。

「嗯,謝公子」文傾雪跟著出去。

「不知文姑娘以後有什麼打算」

「這個啊,我還沒想過,眼下……問這個干嘛」

「姑娘一人之身來到光明頂嗎?」

「是的,來游玩的。汪翔那小子呢。打傷了我,影子也不見一個。貓到那里躲起來了?」

「翔兒這幾日被我父親禁足了。待我告之父親,叫他當面給你賠禮道歉」

原來是被關禁閉了啊。難怪呢,把她丟到這麼一個破爛地方就沒影了。「那他啥時候才放出來」兩人邊走邊聊著。

「今日待我見到父親就把解禁」汪逸不好意思到。

不知不覺兩人已來到逸園。走進園內只見佳木蘢蔥,奇花閃灼,一帶清流,從花木深處曲折瀉于石隙之下.再進數步,漸向北邊,平坦寬闊,兩邊飛樓插空,雕甍繡檻,皆隱于山坳樹杪之間.俯而視之,則清溪瀉雪,石磴穿雲,白石為欄,環抱池沿,石橋三港,獸面餃吐。天空飄著細雪。地上白蒲一片。夢幻中帶有朦朧。飄渺中帶有虛幻。

「這里好美精致啊。好美的園林。」不禁感嘆道。

「喜歡就好,這里是我的逸園。姑娘喜歡就不需虛禮」看的出文傾雪很滿意。汪逸心情也格外順暢。

「猶如人間仙境,對了以後不要叫我文姑娘,叫我傾雪把。」現代人不拘小節的個性發揮出來。

「好」汪逸如春日陽光的溫柔的對文傾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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