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他在給她洗腳!(求個紅票唄~)
晚上的時候夏涼是被蔣然的奪命電話叫去的,這次蔣然接受采訪是因為和另一位男星代言了一款護膚品,在采訪會上,她穿著單薄的長裙,化著濃艷的妝容,在記者們問到她新婚感受的時候她抬手捂著嘴,裝出一副羞澀女生的表情。♀
如果仔細看的話就能看到坐在蔣然身旁的男演員總是時不時的將身體往一旁傾斜一些,不認真看的話總以為這男星是在裝活潑故意左右的晃,其實只要仔細看一看就會發現那個男星傾過身體的時候總會深吸一口氣。
采訪結束的時候夏涼也到了,他一到全場的記者就跟打了雞血一般興奮起來!他們將夏涼和蔣然團團圍住不停的問他們新婚期間的事情。
夏涼對此很反感,不過蔣然硬是讓他過來也是想在這邊做個秀提升下知名度。既然他們結婚都是為了利益,那夏涼也就只能適當配合了。
這幫記者鐵了心的要挖一些猛料出來,可是不管他們怎麼問,夏涼都只是清清淡淡的幾句就繞過了話題,反倒是蔣然總是突然來句「我老公怎樣怎樣。」「我們的小日子過得怎樣怎樣。」
終于走出商廈的時候夏涼就掙開了蔣然的手,蔣然的身上不知道噴了多少,實在是刺鼻的很,夏涼率先上了車,連門都沒給蔣然開,蔣然心頭一氣,可是這邊難免會有記者出現所以她只能裝作沒所謂的樣子,自己開了車門就鑽了進去。
夏涼開車挺快的,不一會兒就將東方商廈甩的老遠,他開著窗戶冷風「嗖嗖」的吹進來!蔣然本就穿的少哪兒經得起這麼吹!她環著雙臂恨恨的看了夏涼一眼,道:「夏涼你什麼意思,你沒有看到我穿著裙子麼!」
「看到了又怎樣?是你自己要穿成這樣的和我有什麼關系!」夏涼冷哼,繼續往前開車,車廂里都是蔣然的香水味道,即便他將窗開到最大,那個味道還是異常濃烈。
蔣然真是要冷瘋了,她大叫著瑟瑟發抖,「停車,給我停車!」夏涼果真停了車,蔣然賭氣的下了車狠狠的將門關了上,她往前走,想著自己走出幾步夏涼肯定會開著車跟在她後頭!只不過……蔣然想的太美好了,夏涼他不但不跟在她身後,反而加足了馬力,呼嘯著從蔣然的身邊開了過去!
蔣然在原地足足愣了十幾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差一點尖叫著將手中的皮包扔出去!「混蛋!夏涼你混蛋!」她罵著,可夏涼早就開出了好遠,任她怎麼罵也不會听到了。
這邊風大,又是屬于比較偏僻的地方,蔣然一個人站在這邊難免會感覺有些害怕,她朝著四周看了看不由得將自己的手抬起環抱住自己,看著此刻空無一人的馬路她咬著唇,不過很快她就立馬伸手將包里頭的手機拿了出來。
蔣然撥通了夏涼的電話,可是夏涼就是怎麼也不接電話,蔣然快瘋了,天色已經很晚了,這邊難保有心懷不軌的人出現,再加上她穿著那麼單薄!
蔣然越想越著急,眼眶中的淚水都不自覺的掉落了下來,她有些無助的看著手機正在這時候她看到了一個名字——陳偉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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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涼壓根就不在乎蔣然留在那里會怎麼樣,他回了家里就沖了個澡抱著電腦處理文件,中東那邊來了信息,說反正kj那邊遲早要死光,晚死不如早死準備今晚就動手,夏涼不反對,既然kj里安插了眼線,各處的防御都已經了解透徹了,那麼早點送他們上西天也是好的。
他靠著沙發,端起紅酒杯抿了一口,在處理掉夏氏這份文件後就關了頁面,隨便在網頁上逛了逛,夏涼就登了qq,他打開後就看了一眼好友分組里的人,當看到白希爾qq頭像灰蒙著的時候,他心頭一悶,凝神看了她的頭像一會兒,也就下了線。
而這頭蔣然坐在純白的沙發上看著這房子里裝修,他公寓里的裝修並不如夏涼住的那里單調,這邊四處都充滿著情調,桌上擺放著新鮮的花,水晶做的花瓶晶瑩剔透格外漂亮,一旁的牆上掛著一幅油畫,畫的是雛菊。
似乎是被那幅畫吸引了,蔣然忍不住從沙發上起來慢慢的走到了油畫的面前,她的手伸出,不過還沒有踫上那副畫的時候身後突然出現的聲音讓她一個哆嗦又立即將手縮了回去。
「那副雛菊,是我媽媽最喜歡的畫。」
「哦,是麼,確實很漂亮,很有感覺。」蔣然點頭應著。就見陳偉奇臉上露出一抹溫暖的笑容,說道,「是啊,我媽媽非常喜歡這幅畫,她總對我說看著這幅畫就如同身在其中似得。」
蔣然听著他說著,她看著他,看著那副眼鏡下的那雙眼楮,這般看著,倒也是覺得陳偉奇長得還是蠻好看的。
「那你媽媽呢?她現在在哪兒呢?」蔣然問出後,陳偉奇就默然了,好一會兒他才低低的笑出聲來,轉身靠近蔣然,一步一步的直將她逼到角落里頭,「我媽媽?呵呵,你在問我媽媽麼?」
「那,那當然,我不是說的很清楚麼!」蔣然看了看身後的牆壁,見無路可退後就想要伸手去推開越來越貼近她的陳偉奇,只不過她的手一伸出就被陳偉奇捏住,他笑著,低頭湊近蔣然的耳邊,「我媽死了,你想知道她是怎麼死的麼?」
「我……」蔣然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還不等她回答,陳偉奇已經繼續說了下去,「她去做了jn,被好幾個男人給玩死了。」
蔣然一怔,頓時覺得腦子里一片空白,還不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自己的身子就被陳偉奇一把大力的拽到了沙發上,也不顧蔣然願意還是不願意。
蔣然推搡著,腦子里響著陳偉奇剛說的話心頭就一陣惡心!
他媽媽竟然是jn!他竟然是jn的兒子!天啊!她堂堂蔣氏的千金大小姐竟然和一個jn的兒子在做!
蔣然大叫著,她簡直都快要瘋了,要是早知道的話她是打死也不會撥通陳偉奇的電話的!
可惜現在再後悔也是一切都晚了,陳偉奇使勁的將她壓在沙發上,怒道︰「怎麼,你覺得我惡心?你不也惡心!你別說你干淨你自己心里最明白在我之前你有過多少男人!我媽是jn難道你不是麼,不過就是一個廉價一個高檔的區別!」
蔣然被陳偉奇罵的狗血噴頭,她眼淚刷刷的,只是陳偉奇哪兒管她如何。
結束後陳偉奇撐在她的身上看她,手指挑起她的長發放在鼻尖輕嗅,「我說,你那個掛名老公是連踫都懶得踫你一下吧!」
「關你什麼事兒。」
「怎麼不關我事,你現在可是我的女人。」陳偉奇調笑著,勾起蔣然的下巴在她唇上輕啄了下。
「你滾開,你不是說要幫我除掉白希爾麼,怎麼都那麼久了白希爾還是那麼好端端的活著!」
「急什麼。」陳偉奇爬起身從一旁的茶幾上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再說,你有看到白希爾過的好麼,我一直在調查著,就在今天下午的時候她和夏涼還見過面呢,那場面可還真的是感人啊,最主要的就是不遠處,溫瑾初還在那頭看著。」
「有這樣的事情!」蔣然拉過一旁的衣服往身上遮了遮,「那你拍照了麼,應該將它傳到網上去,讓白希爾被網民們罵的一文不值。」
「嘁,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陳偉奇朝著沙發靠了靠,斜眼看著蔣然,「你可別忘了,白希爾就要和溫瑾初結婚了,要是換做其他男人拍幾張照片,花錢找點人來在網上鬧一鬧將白希爾說成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這也倒是好辦,可現在對方是什麼人!溫家,溫家啊!別說我了,哪怕是你們蔣氏也沒辦法和溫家抗衡,他老溫家可是頂著軍界半邊天的!」
蔣然被陳偉奇分析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咬咬牙,恨恨的說道︰「那怎麼辦,難道就要讓我看著白希爾那賤人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麼!夏涼滿心滿腦子都是她,我在他眼中根本連只螞蟻都不如。我不管,你說過幫我的,白希爾她必須消失!」
「呵呵,別著急寶貝兒,我保證白希爾她一定會消失,而你的夏涼嘛……」陳偉奇伸手捏著蔣然的腰,突然將她拉進自己,「只要你讓我開心,或許我還能留著夏涼的命,給你玩。」
蔣然腦子里思緒萬千,她不知道陳偉奇到底要對夏涼做些什麼,也不知道夏涼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不過她腦子里轉念一想,便也不再擔憂,她只要白希爾死,而且只要讓陳偉奇開心了,到時候夏涼就會好好活著,乖乖的呆在她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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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希爾哆嗦了下,將自己裹在被子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受了傷後的緣故,她的體質差的不行,這幾天不知怎麼的就感染上了風寒,腳疼的毛病又開始了,折磨的她躺著不好,坐著不好,站著更不好。
李阿姨忙的團團轉就是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才能讓白希爾快些好起來。她照顧白希爾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以前她也是做保姆的,不過哪里會有人家和現在白希爾對她那麼好的。想著以前在別家做時那些太太們給了她不多的買菜錢卻又要求買這樣買那樣的,平時連個休息的時間也不給,哪兒會像是在這里那麼舒坦,不僅僅夏先生給的工資高,而且白希爾對她也是極好的,從不會因為她是佣人而對她呼來喝去。
「小姐啊,要不我去叫輛車,咱們去醫院瞧瞧吧,你這麼疼著哪兒受得了呀!」李阿姨心疼的勸著白希爾去醫院,可是白希爾只是搖頭,說著,「沒用,沒用的。」
她疼的昏昏沉沉的,一身的冷汗,李阿姨扶著她給她喂了藥後她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李阿姨想著這樣怎麼行啊,萬一真的身體有什麼毛病怎麼辦,于是她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間,剛想拿起電話給夏涼撥打的時候門鈴就響了。
李阿姨,「哎呀」了一聲,也就只好先將手中的電話先放下,去給外頭的人開門。門一開,李阿姨就愣了下,「呀,是溫先生來了啊!」說實話李阿姨是有些失望的,她可真心想看到夏涼來了,雖說夏涼已經結婚了,不過李阿姨也很明白夏涼結婚都是迫不得已的,在李阿姨的心里,她可真的是想看到白希爾和夏涼在一起,只不過現實終歸是現實。她側了側身子讓溫瑾初進來,說道,「溫先生你這些天沒過來,我們小姐都病了呢,像是感染了風寒,她一直說腿疼,我都給她蓋了好幾層被子了呢,我看小姐真是有些不對勁啊,跟她說去醫院看看她就是怎麼也不去。」
溫瑾初擰著眉,點了點頭就立即走了進去,他幾步走到白希爾的床頭看她,伸手在她的額頭上模了模。
白希爾被他的動作驚醒,睜開眼看他,努力的扯了扯笑,「你怎麼來了,這段時間復健的怎樣了?」
「我很好,倒是你。」
「我沒事,過幾天就會慢慢好的。」白希爾臉色蒼白,或許是因為冷,她的身子更加往杯子里縮了縮。
室內開著空調,一旁的加濕器正發著聲音,溫瑾初站了起來也沒多說什麼就朝著臥室外頭走,他去了衛生間拿了個盆,灌了熱水後就端著到了臥室里,他的手還沒有康復,這樣兩手端著那盆水還是讓他的右手開始發顫,不過溫瑾初很努力,堅持這將那盆水端到了床邊。
「身子能動麼?」他問著,用他完好的那只左手將白希爾的身體朝著床外拉了一些。
白希爾根本來不及多說什麼,李阿姨覺得奇怪,特意從大廳走過來瞧了瞧,見到溫瑾初幾乎是跪在地上給白希爾泡腳的時候嘴里啃著的隻果都差些掉出來!
溫瑾初絲毫不在意地板會弄髒他昂貴的西裝,也壓根不在意自己的姿勢是將他高貴的身份瞬間壓到了最低,他只是認真的在作著手頭的事情——為一個女人洗腳。
白希爾睜著眼楮看他,感覺到有滾燙液體在眼楮里盤旋的時候她立刻將腦袋動了動看向了天花板,她記得那時候是在溫瑾初的公寓里,他也這樣給她泡過腳,不過那時候她沒什麼意識,而現在,她是清楚的,她睜著眼楮,看著他跪了下去,捧著她的腳為她沖著熱水,用他的雙手為她揉捏,甚至他都壓根不在乎自己的手還沒有康復就去端那臉盆的水。
淚珠子像是瘋了似得從眼眶里滾落下來,白希爾張口吸著氣,不停的對自己說她只是生了病,情緒控制能力不強了。
溫瑾初的手捏的很到位,他不停的捏著,似乎他的手所到之處都緩解了白希爾的痛楚。
白希爾從原先的清醒到後頭的困倦,只覺得雙腿的疼痛沒有了原先的那麼劇烈,讓她疲倦的身體緩緩的放松了下來,眼皮不听話的耷拉著,只是不多時,她就去找周公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白希爾的腦袋還是沉重的,雙腿的疼減輕了很多,她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在周圍看了一遍沒有找到溫瑾初的身影。
在外頭看電視的李阿姨听到了里頭的聲響立即走了進來,見到白希爾從床上下了來扶著牆壁慢慢走的樣子立刻上前將她扶住,「哎呀,怎麼起來了也不叫我一聲呢,怎麼樣了,腿上還疼麼?」
「好多了,我要去衛生間呢。」
「哎,好,我扶你過去。」李阿姨攙扶著她,邊走邊嘆氣,「我說你年紀輕輕的,怎麼一雙腿會疼那麼厲害呢,改天我打個電話讓我加老頭去問問有沒有什麼土方法治治。」
「哎,好啊,我這雙腿啊我自己都害怕了呢。」白希爾說的輕松,這次的疼來的太凶猛太強烈,雖說她現在疼的不是很厲害了,不過走路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雙腿打顫。
李阿姨扶著她進了衛生間,白希爾不好意思當著她的面月兌褲子就讓她出了去,李阿姨不放心不過白希爾怎麼也不願意讓她呆在衛生間里,最終李阿姨投降,到衛生間的門口去等著。
白希爾上了廁所,又用水洗了把臉後才叫了李阿姨進來,李阿姨又扶著她回了臥室,隨後又端了些米粥過來。
白希爾沒什麼胃口,但還是堅持吃了一些。
李阿姨在一旁陪著她,想了想,還是說道︰「小姐啊,雖然我心里一直覺得夏先生好,不過今天我瞧見溫先生對你的模樣,我覺得吧,如果小姐你和溫先生結婚了那樣子應該也是挺好的。」
白希爾不說話,只是抬頭看了看李阿姨。
李阿姨,「哎」了一聲,繼續道︰「今兒個,我瞧溫先生給小姐你洗腳,我真是感嘆啊,想從老早以前到現在生活里,能有多少男人能跪下來給女人洗腳的,就拿我家老頭子吧,別說洗腳了,連洗個碗都不肯。」
白希爾「噗嗤」一聲就笑了,這一笑連同著李阿姨也笑了起來。
溫瑾初連著幾天都過來,白希爾擔心他的手讓他不用幫她泡腳的,只是溫瑾初堅持起來跟頭牛,沒辦法,白希爾就只好拜托李阿姨幫忙端一下水。
白希爾依舊會在溫瑾初給她按摩的時候睡著,醒來後她清清爽爽的躺在床上,而溫瑾初已經離開了。
李阿姨對溫瑾初的看法一天天的在變,一口一個這小伙子好,又沒過幾天李阿姨她家的老頭子就從鄉下弄了點艾葉紅花寄了過來。
李阿姨收到包裹後立即就給白希爾弄了,讓她泡腳,又在里頭撒了些不知是什麼的粉末,說是土方子,對身體好。
白希爾不曉得真真假假,不過一連泡了幾天倒是覺得自己的雙腿舒服了很多,渾身也輕松了不少。
時間過的跟流水似得,不知不覺的又過了大半,白希爾腿已經不疼了,她開了點音樂在房中小心旋轉,公寓樓下的桃花兒已經都開了,夾雜著女敕綠女敕綠的葉子好看的不得了。花園里的花草樹木都長的旺盛了,一朵朵鮮花開的爭奇斗艷,白希爾認識的花不多,除了那頭一串串黃色的黃色連翹,其他的花白希爾還真是叫不出什麼來。
李阿姨炖了湯,她這些日子整日尋思著該弄點什麼給白希爾補身子,外頭買的母雞都是吃大康飼料長大的,于是李阿姨一琢磨,就讓自家老頭子從家中抓了一只老母雞,打包了一番後快遞了過來。
那日正好是白希爾收的貨,她打開時瞧見蹲在箱子里頭要死不死的一只老母雞時還真嚇了一跳,連連感嘆這只雞的生命力頑強,經歷了一番殘暴的快遞後還能活下來。
李阿姨回來的時候就把它給宰了,不過這只雞也忒爭氣,臨死前還在箱子里下了個蛋出來,不過到了最後都是進了白希爾的肚子里。
吃飽喝足,白希爾就拉著李阿姨下樓在花園里逛了一圈,她拿了手機四處給花拍照,太陽挺大的,曬的她格外舒服。
在花園里散了一圈後白希爾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李漠打來的,說是出事了,讓她趕緊過去!
白希爾不曉得到底怎麼回事,那頭的李漠只告訴她去哪里後就掛了電話,不過听起來那頭的聲音很吵,有玻璃破碎的東西,像是有誰在打架。
打架?
白希爾一怔,一時間有些不曉得自己想的到底真不真實,也顧不得想太多有的沒的,她和李阿姨說了一聲讓她上去拿下錢包而自己則是立即就打了個叫車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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