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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八 蠱蟲(求紅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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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月的手動了動,感覺右手手指有些酸麻,低頭一看,一只黑漆漆的蟲子正在她手指上招搖。

該死!真以為她好欺負?一只小小的蟲子也敢和她叫板,手氣、刀落、蟲掉,一切動作做起來行雲流水,不帶一絲拖沓。

「什麼東西?」單于逸朝她這邊看過來,因為坐在她的左邊,想要看右邊又不想多動,只好躍過她坐著的身體,手撐在另一邊的沙地上,看起來像是把無月整個人都包圍了起來。

無月一瞬間愣住了,秉著呼吸,看著他長長的卷翹濃密的睫毛,嗯,根根分明,看起來應該營養的不錯,皮膚也不錯白皙白皙女敕滑,看起來一副很有食欲的樣子,都在沙漠里吹了一整天的沙子了,居然一點都沒有髒?

好吧,她不開心了,可是,無月看著他的臉默默的咽了口唾沫,真的,好有食欲啊,肚子也不服輸的開始唱歌。

單于逸當然知道無月在他,不過在听到那聲巨大的咽唾沫聲和肚子的抗議聲時,他還是無語了,黑線布滿額頭,感情把他當成吃的了?不過她已經一整天都沒有吃過東西了,他可是記得呢,這丫頭不比他們,好幾天不吃東西都沒事,她是一頓都不能少吃的。難養的小丫頭!

無月正覬覦著單于逸的臉,舌頭無意識的舌忝了舌忝嘴唇,想著先從哪里開始吃比較好,幻想著一口咬下去一定松軟滑女敕,香甜可口。

忽然一股濃郁的香氣鑽到無月鼻子里,好香!牛骨髓!

「怎麼這麼不機靈,以後餓了就要說,不然餓死了怎麼辦。」單于逸單手托著從琉璃空間靈器里拿出的牛骨髓,不得不說那次無月讓打包五十份是很有先見之明的。

無月一把搶過,「少廢話,餓死了也不管你的事。」香噴噴的牛骨髓……真的好香。

不管他的事?

還是這樣,一句話戳到別人最討厭的地方。

不過有意還是無心。

悉悉索索的聲因在沙漠里听得不是很明顯,可是琉璃還是發現自己身旁從沙子鑽出一直黑色的蟲子,「呀!這是什麼?」

金澤偏頭一看,疑惑的問道,「不就是一只蟲子麼,你不是不怕蟲子的嗎?記得你以前可是已經和無月出去抓蟲子的。」

「我沒有怕,只是,這沙漠里怎麼會有蟲子呢?」

無月在一旁吸著牛骨髓一臉享受,「沙漠里怎麼就不能有蟲子了,我剛剛還拍死一只呢。」

單于逸看著她狼吞虎咽的樣子,不由關切道,「你慢些吃,我們都不吃,不會和你搶的。」

「天生習慣就這樣。」剽悍!

「那你在幻園的那幾日,我看學習的不錯呢。」單于逸眼波流轉,笑意盈盈,不知道想表達的到底是什麼。

幻園……無月沉吟,偏頭一笑,再轉回頭時,已經是一副妖媚的樣子,顏色柔媚,勾人不止,唇角有些油星,明晃晃的看起來分外妖嬈,只見她小香丁輕巧伸出,細細品味著唇邊的美味,低頭又是優雅的萬分的吃牛骨髓。

單于逸眼神暗沉,「你還是用你善用的方式吃飯吧。」

「我這只不過是學以致用,要不然豈不是白學了。」頓了頓把吃完的牛骨髓隨意一丟,「再說我有這麼好的一個資本,為什麼不好好利用呢?」生硬黯啞,無形中的魅惑。

話說無月的學習能力真的很強,不過數日的學習就能牢牢記在心里,明明沒有練習過,但每次做都像是老手一樣,熟練完美。

忽然無月又覺得自己的手癢,不得不破壞一下美感,手起,刀……沒落?她看著抓著自己手的男人,「干嘛,沒看到我被小蟲子非禮了麼?」

「我記得你剛才好像打死過一只這樣的蟲子吧,琉璃好像也打死過一只。」單于逸冷靜的問道。

無月難得的沒有嘲笑她,「嗯。然後呢?」

單于逸指向一個方向,大家齊齊看去,只見無月剛才扔的那塊骨頭上現在爬滿了黑漆漆的小蟲子,少說也有十幾只,「沙漠里不會出現這種蟲子成群結隊的情況。」

「那麼……?」金澤接話道。

無月微微一笑,「是新招。眼看就要子時,馬上就要到整個結界最薄弱的時候了,終于忍不住了要出手了麼?」

「可是這幾只蟲子看起來實在不怎麼樣,難道蟲子還有厲害的?」琉璃不解的問著。

「話,最好不要說的太絕對。」單于逸別有深意的看向遠出,嘴角似乎有一抹冰冷的笑意。

「天啊!」金澤瞪大眼楮不相信的看著前方,不是真的吧。

其他人應聲朝他看的方向望去,只見密密麻麻的黑色蟲子,個個泛著黑亮的光,伸著無數條腿迅速遍布了前方整片沙漠,速度之快就像是有人拿著一整桶黑色顏料潑向沙漠。

無月撫模著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娘哎,真的惡心,她不怕打架,不怕什麼傷口傷口痛不痛,更不怕血腥暴力,她就怕一樣東西,就是丑東西。丑的要命還出來嚇人的東西。

單于逸看著無月的樣子,不由笑出聲,「堂堂的幻無月害怕蟲子?」嗯,終于有點像女孩的地方了,不錯不錯。

「我是惡心這些丑陋的東西,看著真是慎得慌。」無月沒有察覺到他語氣中的戲謔,很認真的回答道。

單于逸眉峰一挑,丑陋的東西……?記得那次無月在墓地第一次看到僵尸時,表情和這個差不多,原因再無其他,丑。又想起她剛才說的話,美人要是不再完美還是美人嗎?

可是,「誰又是完美無缺的,正因為有缺點,所以才可以讓對方有彌補的機會,要是有人完美無缺,那他必定什麼都得不到。」

此番話,單于逸自覺能表達自己的心意,卻不料遭到無月鄙視,「你要是喜歡這些蟲子,以後買一堆自己養著就行了唄,不用說這麼有哲理又感人的話。」

「……幻無月!」

無月看著他扭曲的臉,一陣無奈拉著就跑,「叫我干什麼,快跑!」這孩子平時看著機靈的很,今天這是怎麼了。

于是,身後是密密麻麻的黑蟲,前方是勇猛奔跑的四個人,伴隨著飄搖的沙子,風起雲涌。

琉璃邊扭頭向後看,邊大喊著,「月亮啊,為什麼不打它們,咱們幾個人滅幾只蟲子多簡單啊!跑什麼,要跑到哪去?」

「它了他們才是跑不出去呢。」無月沒好氣的說道,「沒發現它們有什麼異常麼?」

琉璃吃驚的瞪大眼楮,「什麼?!」

金澤看不下去了,這丫頭和無月一起長大的怎麼能這麼笨,「仔細看它們的眼楮,只有蠱蟲的眼楮才有神采,才會發光,雖然不是什麼紅光綠光,可是那種暗夜讓人的恐懼的透明光,就已經暴露了蠱蟲的身份。」

「蠱蟲!」琉璃腳下像是被什麼絆倒了,踉蹌了下,不會很快恢復正常,「你們怎麼都知道?」

「是你為什麼不知道吧,明明和無月學一樣的東西,怎麼總是學個半吊子。」金澤寵溺的說道。

無月扭頭看向奮發向上的蟲子,「千萬不能讓它們踫到,剛才不小心拍死一個,它們是來報仇的,只要沾染上成群蠱蟲中的一個,剩下的會像吸鐵石一樣的吸附到身上來,結界什麼的都不管用,沾之即死,而且還是吸干精血的死法,極其壯麗啊。」

「到底是無月,這種惡心又逃不開的死法,還是你懂的多啊。」金澤不忘適時諂媚。

「您是誰呀,我哪有資格讓您拍馬屁,勸你一句話。」無月溫柔的神情一變,「滾一邊去!再也別滾回來。」

「丫丫的,死月亮,金澤不就是吼了你一句麼?能不能別這麼記仇,你也不想想你吼了他多少句。」琉璃不服氣的頂嘴。

無月眼神一條,好笑的看著琉璃,「呦,知道護短了?」

「什麼護短呀!月亮你才是我的短,我這是理智分析。」

「琉璃別說了。」金澤輕輕拉著拉琉璃的手,無奈在快速奔跑中琉璃根本感受不到,繼續打抱不平的說道。

「月亮,你可不是這麼矯情的人啊。」

「理智分析?你的理智出于何處?僅僅因為金澤吼了我,而我也經常吼金澤,所以我就不該生他的氣?那你怎麼不分析分析他吼我的內容和我吼他的內容有什麼不同?」無月不屑一笑,腳步卻慢下來,「我矯情?我他媽矯情就是天天為你想的多做的多,最後還要受你們的氣?有什麼危險我上去都給你們擋著,可不是為了耍酷!」

單于逸眸色一沉,看著馬上就要追來的蟲子,狠狠摟住無月的小蠻腰往前帶,「什麼毛病,一生氣就什麼也不管,剛才自己才說了被它們沾上有多危險,現在就什麼都不管了。」

琉璃被問得語頓,看向一旁的金澤,「我只是不想讓你不高興才說的。」

金澤溫柔的模著她的頭,「我知道。」他的女孩的心思,他又怎麼會不知道。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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