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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堅定不移,敢與你一起眾叛親離

我幾乎要慘叫一聲,照片上的何嘗是自己,跟公子或者男人幫這樣的雜志封面有何分別?

我堅決拒絕多看一眼,陳亭午笑嘻嘻道︰「宸姐,看不出來啊,你竟然尺度這麼大。」

他雖是玩笑話,然而我卻留了心,我mum是名妓,自然尺度無下限,陳亭午這會說這個照片尺度大莫非有弦外之音?

臉色大概不可遏止地一白,已然失態,好在手機突然響起來,我接起來一听,是樂宇峰!

頓時心中一絲不祥的預感,陳亭午就在面前,有什麼事樂宇峰倒是要先來找我我這個閑人,不找陳亭午這樣的大管家呢?

「宸姐,寰少出了點事,你現在來醫院一趟。」

「什麼?」我倒吸一口冷氣,心中頓時浮現出上次頂發綁架的事件,偷偷看了一眼陳亭午,盡量用一種正常的語氣道︰「到底怎麼回事?嚴不嚴重?」

那邊迅速答道︰「斷了兩根肋骨,不過沒有生命危險。」

還好,心中松了一口氣,只是又想到另一個問題,「誰干的?」以謝振寰的警惕和自己的身手,要著道大約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何況有了頂發的事件以後,應該是更警惕了。

樂宇峰似乎沉默了片刻,有些猶豫道︰「我也不清楚,詭異得很,寰少一臉的淡定也不肯說,據說心姐當時也在場,但是剛才來醫院的時候她神情也不太對,沒敢上去問她。」

所以,這才是樂宇峰為何給我打電話而不是打給陳亭午的原因——他察言觀色知道其中有蹊蹺,他不便問的,陳亭午自然也不便問,可我身份不同。

謝振寰會被人打斷兩根肋骨,心怡也在場,心虛的我立刻有種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揭穿了秘密的不好預感。

如果真的遇到了什麼狠角色,以謝振寰那種睚眥必報的性格,會淡定地不出聲?何況心怡現在去了哪里?她要是在場,怎麼沒打電話給公司?我不安地來來回回走動著,只耽擱了一個多小時才驅車去了醫院。

按照樂宇峰電話里頭說的,不算很難地就找到了謝振寰的vip病房,站在門外正要抬手敲門,手停在空中還是猶豫了一下——萬一心怡在里頭呢,我這會子來豈不是太不合適?就算心怡不在,有華越的任何人在也會驚到他們的?畢竟人人皆知,我與謝振寰不和,他受傷了我該在酒吧慶祝才對,怎會來探病。

想了想決定先貼著門听听里頭的動靜,如果里面有人的話,我就先不進去。誰知門竟然是虛掩的,我身子剛剛貼上去便一個趔趄摔了進去,這一驚非同小可,只當里頭有人打開了門。

驚恐之下抬頭一看,屋里除了躺在床上的謝振寰笑盈盈耐人尋味地看著我。

雖然狼狽不堪,然而心里卻大大地松了一口氣,一邊爬起來一邊看到謝振寰晃著一本雜志,笑得不懷好意︰「嗯,拍得很不錯,我出院了也去買一個好一些的相機給你拍幾張。」

他躺在床上動不了,嘴上還並不乖覺,我沒好氣地走過去作勢要一拳打在他胸前的傷處,慌得他立時乖乖投降,雙手奉上雜志︰「好姐姐,我不敢了。」

我並沒有好臉色,一把搶過雜志扔出老遠,冷著臉問他︰「你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斷了兩根肋骨?」

謝振寰並不正面回答我,顧左右而言他道︰「你態度可不可以好一點,女人要溫柔似水才好,再說沒看到我現在是病號,你還不讓著我!」

我懶得跟他瞎扯,抬腿踹了他一腳,「其他人呢!」

他似乎正等著我這個問題,嘻嘻笑道︰「自然是被我支走了,我知道你要來,他們要是在怎麼行呢?」說著更變本加厲道︰「所以門才是虛掩的,不然你這個妖精怎麼進來。」

我臉一燒,他慣于這樣大白天地說這些不知羞的話,忙掩飾著問道︰「心怡呢,怎麼你傷成這樣她也不在?這到底是誰干的?」

他嘆了口氣,向我招手示意我到他床沿去坐下,一邊拉著我的手安撫道︰「別擔心,沒什麼大礙,你平時下手也不輕,我要是不躲不閃,沒準比現在傷得還重。」

「你什麼意思?」他如此說,我突然意識到什麼似的,「你是說這是——」

謝振寰笑著點點頭,「你猜得沒錯,是心怡做的。」

怪道他和心怡對受傷之事三緘其口,怪道謝振寰不肯說出是誰干的,怪道他受這樣重的傷心怡都不在一旁,我頓時怔住,仿佛呼吸停滯,被他握著的手不覺汗濕。半晌才艱難道︰「心怡知道了?」

我不能想象心怡知道這件事後的反應,會對我多麼的失望,她的其他朋友一定也會對我口誅筆伐。

謝宸終究還是為了一段沒有結果的孽緣,失去了一個真心的朋友。

謝振寰見我呆住,拍了我一把,輕嘆道︰「知道了,我親口跟她說的,我說我不能和她結婚了。」這時他的臉上才顯出一絲無奈與疲憊,閉上眼道︰「遲早要說的,這種事情還能怎麼說,與其騙她,不如直接告訴她。她那樣的女人,不愛也值得尊重,騙她才是不尊重她。」

原來是這樣,謝振寰今天便直截了當地跟江心怡談分手,而心怡如何

能接受這樣的事實,順手抄起一只水晶煙灰缸砸向他。而謝振寰心中有愧,竟也不躲不閃,心怡大約是在極度的震驚與痛苦之中,力道奇大,生生砸斷了謝振寰兩根肋骨後揚長而去。

我絕望地閉上眼,心怡那樣有涵養的女人,是有多氣憤和難過才會用把憤怒凝聚在那一擲上,我是再也沒臉見她了。

我定了定神,捂著臉疲倦道︰「你有沒有告訴心怡分手的理由?一個好一些的理由會讓她心里好受一些。女人再堅強,還是喜歡听謊話的。」

「你以為心怡不知道我們的事?你不知道她是個多聰明敏銳的女人,我一直認為之前我們倆身上同時出現那些可疑的痕跡時,她就已經有預感了,只是一直選擇視而不見,隱忍不發而已。」

我聞言一句話也說不出,心顫得厲害,身子僵直地杵在那里,謝振寰瞥了我一眼,晃了晃兩人握在一起的手,說道︰「就當給她出氣,確實欠她的。」

見我不說話,艱難地動了動胳膊指著那本雜志戲謔道︰「你要不是愧疚,大概死也不會去拍這麼大尺度的照片吧,以後可不許了。」說著饒是這麼躺著不能動,手還不安分起來。

我本來沉浸在既惶恐又愧疚的情緒中,何嘗防著他這樣重傷躺著還會想到那樣的事,連忙打掉那只不老實的手,警告道︰「少亂發情,你是不是還嫌傷得不夠?我可以再幫你斷兩根!」

「等我發完情再打不遲。」他嘻嘻笑道,像一個惡劣的少年,「喂,我今天被打難道不是為了你,你也不犒勞一下?」

邊說邊用力一拽,我身子頓時失了平衡身子倒向他,可是他傷在胸口,我只好拼命地用雙臂撐住,把重量壓在他的腰部,他迫不及待地深吻上來。這樣的姿勢實在既難堪又曖昧,我艱難地躲開他的掠奪輕聲責怪道︰「還不放開我,我撐不了多久,弄傷了你怎麼辦——」

話還未說完,只听「吱」的一聲,我甚至自欺欺人地以為是我的聲音在回蕩,可是卻不是,這個聲音來自剛才虛掩的門——我進來後仍然虛掩的門。

陳亭午大約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所以竟然沒有發出另外的驚叫聲,只是上一次他看到的只是一個令人遐想的戰場,所以這一次依然讓他挪不動腳步,無法逃出去,只是一臉震驚和尷尬,磕磕巴巴道︰「你們……在做什麼?」

我們在做什麼,很明顯,我們在親吻。本來很普通的一件事,只是發生在我和謝振寰身上,變得如此荒唐,竟把一向心機深沉的陳亭午驚成這樣。

謝振寰不能動彈握著我的手緊了緊,我明白他的意思,這個場合由他來解釋要更合適一些。

「午仔,成年人做任何事都是深思熟慮過的。」

「 ,你們兩個——」陳亭午仍然難以置信,轉而又老氣橫秋地自說自話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們鬧著玩的,寰少,宸姐,這沒什麼的,我也不會出去瞎說的。世人打小都是這麼過的,誰沒有個錯事呢,我當年在學校還害一個女生墮過胎呢——」

謝振寰不等他自曝完,立時打斷道︰「我打算一直錯下去呢?」

潁川之言︰覺得對不起心怡,她這樣的女人是配不上振寰的愛的。

就像薛寶釵分明配得上寶玉的愛。

薛寶釵,江心怡,這樣炫目的女子,她們的存在艷冠群芳,簡直讓他人無法立足。但是,好在,曹雪芹也含蓄地鼓舞,還有風愁清露,還有霜曉寒姿,還有瑤池仙品,未必要艷冠群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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