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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面異常的冰冷,寒風如同利刀一般抽過世間,絲毫沒有一絲憐憫之心。這就是這個世道,沒有人會同情一個弱者,相反!將會有無數的豺狼撲向你,無情地撕咬著你的**,弱者只有待死的份。

三點多了,街面不可能有行人了,同樣也不可能有過往的車輛。所以莫若男只有領著手下拼命地徒步跑向自己的老窩。很快跑到了一住宅區,停車場里停放著很多車輛。

當這個赤著一腳的所謂江湖「老大」想著叫底下的人去弄輛車的時候,一張大型的面包車呼嘯著駛了過來,當莫若男輕聲喝令叫所有人準備戰斗的時候。車緩緩地停在她的面前,並且很客氣地對她打開了車門,里面座的是一名高壯而帥氣的男子,衣著紅色襯衫。這人她認識,陳家牛哥——陳洋。「莫小姐,上車吧。上宮博的人已經追過來了。」很客氣。莫若男猶豫一下才叫上眾人上了車。

陳洋沒有一絲的停頓,疾速地駛向火家村的方向。

「陳公子為何要救我們?」莫若男微笑著問陳洋。後者想了想,道。「我有事要莫小姐幫忙。」停了停又加注了籌碼。「當然,幫了我也就是幫了你,而且還有很多好處,錢不在話下,還多東西我都可以為你提供。比如幫莫小姐找到軍火商之類的活。」

莫若男微微一笑。很多事她都已經考慮好了,這件事是自己目前的要做的第一步,陳洋能幫自己!這很好!「看來陳公子也不簡單呢,既然也留意了我們。」停了停,有些廢話她也不想多說。「說吧,要我們為陳公子做什麼活呢。」

「殺了上宮博。」陳洋冷冷地說道。

莫若男笑了笑說。「你也看到了,目前我們無法替你做這一件事,上宮有些強大的暴力做後盾。」說完還做了個為難的表情。

陳洋無視莫若男的表情,這事自己要做,而且非做不可,那怕是不惜一切!可是不要忘了,莫若男也要做自己想的事,所以她沒有不答應的余地,她只是等…等自己能再給她一個好價錢。得報今晚之仇又得利益,這不正是所謂的黑幫專干的勾dahn嗎?自己能不清楚?「這事可以不用急著做,還有一點時間可以讓莫小姐整頓一下兵馬。若十天之內莫小姐能做完這件事的話,我們的合作就正式生效了。往後的日子陳家一定盡量地為莫小姐提供一些生意門路,或是幫莫小姐搞好與政府的關系。」

莫若男很心動,但她沒有表于臉色。笑了笑道。「好吧!只是陳公子得先幫我們弄到槍支!」停了停又道。「而且…這一部分錢還得陳公子來出,不然若男目前拿不出這麼大一筆錢。當然……到了一定的時間若男一定會將這部分錢雙倍還給公子的。」

提到錢陳洋有些為難,目前他手上可沒有錢。「莫小姐要多少的槍支,或是對槍支有沒有什麼樣的規定。比如質量、型號之類的。」

「三萬之支!越多越好。」莫若男想了想說。

聞言,陳洋暗叫一聲‘慘!’。「那還有什麼型號的規定嗎?」

莫若男很開心地笑了。「當然是性能越強越好!」

陳洋暗暗一驚,這女人剛剛真的經歷過一場大戰嗎?「我目前只能提供一些底次的槍支,如果……」停了停。用略帶失望的口氣說。「莫小姐要是不滿意的話,陳洋也沒有辦法了。就當是交了莫小姐這個朋友吧。」

莫若男微微一笑,心想︰老娘沒有多余的時間去結交朋友,沒有用處的朋友老娘才懶得結交呢!很妥協地說。「好吧,只要是能開的槍就行了。」

這事就算是這麼定下了來。

「那莫小姐目前有什麼打算呢?」

聞言,莫若男很黯然地說。「公子的槍沒到我們的手里之前,我們只能退出洛門了,不然上宮博不會放過若男的。」

陳洋表示贊同。「我會盡快為莫小姐找齊的,只是到時我要怎麼和莫小姐聯系呢?」

「我會留下一個人和陳公子保持聯系。」停了停,莫若男很認真地對陳洋說。「有一點我可得先說明白了,公子若是對郭家打什麼鬼主意的話。咱們一旦打完了上宮家,就得斷絕關系。到時若男若是反過來給公子一槍的話,可不能說若男不夠意思哦。」

陳洋笑了笑,很肯定地說。「放心!我只求能保住陳家,吞掉郭家這種事很早著呢,當然!我也沒有要動郭家的意思。」想了想還是覺得得給莫若男一個強心針。「動了郭家我沒有什麼好處。不可否認,郭家的家業確實可以抵得陳洋拼上三輩子成就。但陳洋的野心沒有大到那個程度,同樣,也沒有白痴到去搬倒這麼一座大山,沒保險不說,還得丟了面子。」

莫若男真替陳洋的老爹高興,祝賀他養了這麼一個足夠有自知之明的兒子。無法想像這人還是以前那個被惡狼幫成員毆打的那個「大帥鍋」嗎?笑了笑。「沒保險倒是一定的,只是丟面子……」

陳洋笑了笑,滿足了莫若男的求知欲。「我動了郭家他人得怎麼說我?「陳家大公子小肚雞腸娶妻不成而怒殺妻!」還有更難听的呢。」

「不會!」

「為什麼?」

「因為思思沒有成為你的妻子。」莫若男很無蟲害般天真一笑,說。

呃……….陳洋無言,轉了個話題。「上宮博怎麼會有意大利的黑手黨替他撐腰呢?」

莫若男知道,但她不會跟陳洋說這些的,為什麼?她和他不熟!做到真正的‘熟’不是憑我救你一下,你拉我一下就可以建立的,最重要是得有個共同的想法(真誠相待才為最)。「不知道,有可能是他是黑手黨的成員吧。」

唬誰呢?你能不知道上宮博是什麼人物就和他干上了?你這是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哦了哦,陳洋信以為真地繼續了下個問題。「那他怎麼和你打起來的呢。」問得很真誠,沒有一絲裝的水分。

後者也困惑地說。「我也不知道呀,若男一向不踏東環一步的。」想了想很無辜地道。「有可能是因為妒嫉若男長得比他帥吧!」

暈……陳洋能說什麼?只有拼死地踩油門,請佛可以!但你若是沒有真誠的信仰的話,還是趕緊地將佛送回西天吧!

下車!莫若男微笑著和陳洋道了再見,才領著小弟們走向了幫會的總部。

她是在離老窩幾公里就下了車,她不想讓陳洋知道紅英會的總部位置。這種人是用完了就扔的主!在自己對他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前提下他一定將自己踢的遠遠的,而且還很用力,不將自己踹到報廢他是不會罷休的,因為他不會允許他人知道他黑暗過的一面。

走在幽靜的小道上,只聞一聲聲的蟲嗚,卻是不得听聞任何其他的雜音。「真要做他呢後盾?」那個高壯的小弟問莫若男。後者想了想,道。「不然咋個整?上宮博也吹了,只有他才能給我們想要呢的火槍。」停了停,冷冷一笑。「沒有這麼好呢事,我們只不過是他找到利益呢工具。用完了我們,他就會安我們甩呢遠遠的,他還會安我們弄死掉呢。說得日難听點,我們就是他呢狗,一群不會听人話的呢狗。」

聞言,那小弟惡狠狠地大呼道。「狗日呢!我克安他殺掉算了。」停了停加重了語氣。「我們苗人從來不會當狗,更不是狗!」這是對他人的宣誓也是對自己的保證!苗人很強悍!不會做別人腳底下的人!

莫若男默默地想了想道。「你留下來,和他聯系,槍到了就通告我們!」後者點了點道。又加了一句。「槍到手,我就第一個弄死他,狗日呢。我叫他狂!」

莫若男冷冷地看著他,後者敬畏地底下了頭,不敢和她對視。他可不敢呀!這女人除了是他們的老大之外,還是他們那里的毒王呢!每一季斗蠱她都是冠軍!

「我說西呢就是西呢,還輪不到你多嘴多舌呢。」莫若男冷冷地說道。

所有人在這一分鐘底下了頭。「應該動他呢時候我會叫你們動手,沒得我呢命令誰要是敢動手。我就喂他吃東西!」

所有人在听到最後的一句話時都懼怕地大呼誠服。這「東西」就是所謂的毒藥了,也就是漢人所說的「蠱」!

在苗疆,‘強者’你就受人敬畏,而且可以命令他人做任何事,包括為你送死!

而‘弱者’呢?二個字「誠服」!在那里沒有弱者說話的地方,也沒有權利說話!在那里什麼人都會用‘毒’,一個人與一個有爭吵,‘毒’,就是他們所有的尊嚴,是力量的說明。打架斗毆這種事不會發生在那里,在那里……天性的強大對你的身份有不了什麼提高的本值,在苗人的眼里,聰明的人類是不可以像動物那樣用蠻力來證明自己的存在,高端的智慧手段才是人應該有的本事。

毒!就是一切的身份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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