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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櫻槍(第一容)

南環——夢河咖啡廳

下午兩點,大小上班族在疾步地趕路,力求在時間的最後一秒趕到公司。跑生意的人也在忙碌著,狠狠踩著油門,他們要以最快的速度得到最好的結果,金錢微笑著向他們招手。世界還是圍繞著原來的軌跡轉動,一切都沒有變化。沒有在乎昨晚逝去的生命,仿佛他們的存在就應該早早地結束一般。

上宮博透過玻璃默默地看著世人忙碌的身影。他沒有點咖啡,因為他和某些人一樣對這洋玩意不感冒。只是這麼靜靜地座著,約他來這里的人失約了,可是他沒有一絲的憔急,他一直很安靜,他現在等得起,也浪費得起時間。

有些事想得到結果只有默默地等待,這點他已經學會了,也深刻地了解到了等待的好處。

終于!約他見面的人到了,一個年輕女子!不應該說是女人了,因為她的臉上盡是成熟與智慧的代言,還有……….強者的氣息!

來人身著純黑色的西裝,男式的,長發一絲不拘地盤在後面,這女人已經不是自己所見的那個女子了!是的,她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苗女了,她是紅英會的老大——大姐大!

女人從容地入座,點了一杯咖啡。咖啡端在她的面前,但她沒有要品嘗一下的意思,開門打了個正常的問候。

上宮博靜靜打量了女人一降。道。「听郭小姐說你有事找我是嗎?」其實這話是多余的,沒有事這個女人不會來找自己,因為她和自己不是熟人。

莫若男也客套性地點了點頭,平常話先說一下。「上宮公子不喝咖啡嗎?」

後者笑了笑說。「我對這東西沒什麼興趣,只是莫小姐都點了為什麼不享用呢?」

莫若男也笑了笑。「照顧一下思思的生意嘛!」

上宮博哦了哦。「原來這里是郭小姐開的呀,上宮博這是第二次光顧,所以不是很了解。」

莫若男笑了笑,心想︰你倒是誕會裝的,上宮家的掌門人能不理解洛門道一絲的變化?唬誰呢!不過她沒有要點破的意思。哦了一聲。道。「那你以後得多來呀,為思思的咖啡廳多增些爆光度呀。」後者笑得很真誠,點著頭,直呼‘那當然’這類的廢話。

上宮博首先進入了正題。「說說莫小姐找上宮博來有什麼事吧。」很客氣!

莫若男笑了笑說。「要你支持若男做洛門的老大呀。」

上宮博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哈哈大笑。「哈哈……莫小姐這是開上宮博的玩笑吧。」

「沒有,我需要你的支持!」莫若男靜靜地盯著上宮博說。

上宮博還是在笑,只是由大笑轉變成了微笑。「就算如此,我也幫不了莫小姐什麼忙呀。你是知道的,上宮博是正當的生意人,不會去做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支持莫小姐就更不可能了。」

莫若男冷冷一笑,她最看不得裝孫子的人,而上宮博就是其中之最!「如果販毒也是正當生意的話,上宮公子還真是正當的生意人。」

聞言,上宮博的臉色變了變。冷冷地問道。「你查我?」

「不是我查你,而是土狼查你,我只不過是不經意知道的。」這下輪到莫若男裝了,她裝得很純很天真。

上宮博收回了心,開始嚴肅地對待這個談話。「那你想怎麼樣?」

「支持我!」簡單、干脆利落。

上宮博回到了往常的表情——悠閑,「哦?讓我憑什麼支持你?」

莫若男收了表情,很平靜!「我能做到許多越南幫做不到事情,比如幫你保住洛門的安定呀、保證你的貨源能平安地流進整個洛門道之類的。」

「我要的是你能力,不是你口頭上的保證!」看得出上宮博有些不快,雖然只是微微的變化。

如果非得出世上最敏感的動物是什麼的話,那就是女人了。莫若男有男人的豪爽與性格,但同樣!她也有女人應該的優點,敏感的第六感就是她的優點。還有一點,她很放得開。

「小小展示一下吧!」停了停微笑地看著上宮博。「你現在只有無條件地支持我,因為你中了我毒!」

聞言上宮博悚然一驚,果然!體內已經有強烈的反應了,五髒六腑同一時如同踫上釘子一般刺痛,同時身體的某一處如同有一大海一般慢慢地將力氣吸了進去。這事踫著平常人一定大聲地喝罵莫若男,便找她拼命!可上宮博不是常人,他是一只在商業爬滾多年的老手了,他已經深刻地明白了利益間的關系。莫若男需要自己,所以自己沒有性命的威脅。

上宮博盡量讓自己的表情好看一點,內部的疼痛使得他臉色很不自然。「好!我相信你!先解了我的毒。」

莫若男微微一笑。「我早和你說過了,你為什麼不喝咖啡呢?」後者強自笑了笑,端起咖啡一口飲了下去。他不是品嘗咖啡,他是在喝解藥。下一秒!體內的不適瞬間就像被人抽去了一般,仿佛這一切根本沒有發生過一般,如夢如幻!

這東西太美妙了!上宮博微笑地想到。同時向莫若男伸出手。「合作愉快!」

後者禮貌地笑了笑,道了聲‘愉快’,很真誠地握住了上宮博的手。

上宮博第一感覺就是——她的手很軟,軟若無骨。

雙方各自收回了手,上宮博微微一笑。「莫小姐完全可以用毒來控制上宮博的,這樣省力又省心,為什麼不選擇這條路呢?」以上宮博的為人不應該說出這個事實的,因為這是在表明敵人的強處,他可沒有好心到說出敵人的強大來威脅到自己,或是沒有教導他人學聰明的好意。

莫若男默默地看了看玻璃外面的行人。道。「我要證明我的能力不僅僅會下毒,光明的手段我也能坐上強者的位置。」

上宮博不經意間冷笑。突然他一反常態,對莫若男豎起大母指,真誠地贊賞道。「莫小姐好魄氣,當道強者就應該以光明的手段令對手輸得心服口服,讓失敗的人再也找出東不山再起的念頭。」

莫若男笑了笑說聲謝謝。她是笑得很開心,但卻無法讓上宮博感覺到她的真誠。此刻上宮博深深地了解到,這女人不簡單!「說說要我為莫小姐做什麼吧。」後者微微一笑。「上宮公子先給我弄到一萬五千支軍火吧,當然!這部分錢得由公子來出,你知道若男剛剛起步沒有那麼多的錢。等若男站住了腳跟,我再雙倍還給公子。」

上宮博笑了笑。「不用還了,這點東西當就是我送給莫老大的一點心意吧。」後者听到上宮博對自己換了稱呼,來自內心地高興。「那也行,若男知道這點錢對公子來說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停了停又道。「因為這點錢比以後得到的錢將是九牛一毛。」莫若男懶得給上宮博這麼大的‘道義’帽,因為他不會在乎這點。

上宮博也不否認,微微一笑,問莫若男。「只是有些事我感到很不解,莫老大怎麼能這麼肯定我一定能弄到軍火呢?」

「也是土狼查清楚的。」莫若男笑了笑說。

聞言,上宮博也跟著笑,他知道這一定不是真正的答案,可是他不想再問了,問也是白問。直覺告訴自己,自己有把柄被莫若男抓在了手中!他一直笑,是因為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弱點,而對方笑也是因為抓住了自己的尾巴。——無法讓自己不利于她的尾巴!

上宮博笑得很真。「哦!原來是這樣呀。看來土狼哥對上宮博很關注呀。」後者微笑著應和了一下。下面的話才是正題。「以後得了錢,我能拿到多少。」

「就得看莫老大是純粹保貨呢,還是替我出貨。」上宮博微微一笑說。

莫若男想了想問。「前者多少?後者又多少?」

「保貨半成,出貨二成。」

「兩者多做!」莫若男干脆!直接!後者笑了笑。大呼一聲好魄氣。很肯定地保證道。「我敢以上宮博的腦袋保證,莫老大一定能吃得很香,而且不費力。」

「那若男就先謝謝公子的賞賜啦!」余下就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了,都是些交結式的客套話了。

莫若男首先道聲歉意,客套性地禮貌是難免的了,便走了。

她一走上宮博的臉就冷下了。陰沉沉地看著莫若男走遠。「很討厭的笑容!」語氣之中殺機已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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