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李星耀驚呼道,望著妻子的眼神充滿了驚駭和不可思議。♀
「只有這樣才能保住誠兒在家族中的地位。」其妻堅持道。
「不不,你先別亂來,我再想想辦法。」李星耀擺手並搖頭說道。
「你能想出什麼辦法?」其妻厲聲問道。
「你給我點時間嘛。」李星耀說道。
「多久?」其妻追問道。
「三三個月。」李星耀豎起三根指頭說道。
「好,我就給你三個月,到時你若沒有辦到,我就請我家里那邊幫忙了。」其妻點頭說道。
李星耀注視了她片刻後點了點頭,他知道妻家雖然是商業世家,但早年起家時有黑道的背景,雖然現在已經漂白了、走正道了,但與黑道的聯系應該還是存在的,只是存在于暗處不為人所知而已。
而要讓李逸徹底消失,也確實只能借助更「內」的人了,妻家人確實是最好的選擇,因為妻家的發展需要李家的相助,而自己的兒子若能成為長孫對他們來說更有利,想來那邊會很樂意干這事並保守秘密的。♀
這一天李逸又沒有回學校,跟著父母來到了陸家,此陸家即是陸雲峰兄妹倆所屬的家族,他倆說起來還是李逸的表哥和表姐呢,只是他們一家四口並不與陸老爺子夫婦倆住在一起。
李逸的回歸讓兩老激動的不得了且熱淚盈眶,十九年前,哦不,現在也該說是二十年前了,陸老爺子就和李老爺子將黔州省翻了個底朝天卻未果,而且自己的女兒、即李逸的母親也被折磨的猶如行尸走肉般卻又無能為力,甚是遺憾、不甘和痛苦啊,今次驚悉李逸回來了,他們的心情也就可想而知了。
來到陸家後,李逸先是跪拜了姥爺姥姥,接著又去給太姥爺太姥姥上香叩頭,這兩項完成了方算是認了陸家的門,然後回到正廳向姥爺姥姥敘述自己這近二十年的生活。
雖然之前陸香雲曾經打電話給兩老說過李逸以前的情況,但一來她說的不夠詳盡,二來她說總不如李逸親自說讓人喜聞樂道,所以兩老听的那是個津津有味呢,並不時發出驚嘆,望著李逸的眼中流露出無限的慈愛和欣賞、欣慰。♀
正午李逸一家三口在陸家吃飯,因為上午的時候李逸也給兩老調理了身體,所以感覺身體倍好的陸老爺子嘴巴一張,對老伴說「拿酒來」,往日極其反對老伴喝酒的老太太這次倒是很爽快的提來幾瓶酒,因為李逸這個外孫的藥真的是很棒,她也切身感受到了。
見老伴如此爽快,老爺子驚奇之後對李逸那是個又愛又感激啊,趁著此次的大好機會,一連與外孫喝了好幾杯,美其名曰是高興,實則大喂肚子里的酒蟲,而且還與李星海這個女婿喝上了呢,結果家宴方至半途老爺子就喝的有些高了,嘴巴就有些管不住了。
這不,此時的陸老爺子正一手搭著李逸的肩膀笑呵呵的說道︰「小逸,好外孫,姥爺這次沾你的光了。」
「沾我的光,姥爺,此話怎講?」李逸訝然問道。
「小逸,這還用問嗎,你看他那醉態就知道了啊。」說話的是老太太。
李逸笑說道︰「姥姥,在喝酒方面您平時管的姥爺很嚴嗎?」
「上了年紀怎麼能多喝酒呢,我那是為他的身體健康著想。」老太太說道。
「老伴,現在有小逸了,今後可以允許我喝酒了吧?」老爺子笑問道。
「姥爺,酒喝多了終究對身體不好,即便我給您調理了身體,您也得盡量控制喝酒的量啊。」李逸立刻就給老爺子澆了一盆冷水。
老爺子「呃」了一聲就愣住了,老太太則拍手說道︰「小逸說的好,就是要控制他喝酒的量。」
老爺子的表情和老太太的表現讓李逸一家子笑了,這頓家宴的氣氛很是愉快,結束之後李逸一家也要告辭離開了,而離開之前老太太一個勁的拉著李逸的手再三叮囑,要他時常來看姥姥,李逸點頭說會的。
離開陸家後李逸讓父親開車送自己回學校,因為這車是李星海開著的,若李逸有駕照的話,這一差事自然是由他這個做兒子的開了,奈何他沒有,所以李逸要考本駕照的想法很迫切了,正好學校附近就有幾家駕校,所以回到學校後他就叫上了文無疾三個發小一同前往駕校報名。
而在駕校中,李逸遇見了不少校友,他們也是趁著念大學的時候有充足的時間學車來報名考取駕照的,看來這些駕校還真會做生意呢,將校址選在學院區域還真是選對了。
而在這些校友中還有不少李逸四人各自的同班同學呢,相見之下自是免不了打招呼,進而聚在一起嗑嘮,慢慢的竟然在十幾分鐘里聚集了十幾個之多,聊著聊著,忽有人說道︰「我們這麼多人一起,駕校應該給予優惠價吧。」
「是啊是啊」、「這個提議好啊」、「我們這也算是團購吧」、「如果他們不給優惠,我們就去其他駕校,這附近駕校多的是呢」、「走,我們現在就找他們談去」,同學們七嘴八舌的說道。
意見如此統一,那就去唄。
于是,一大幫人前往報名處找駕校的管事之人,經過一番討價還價後,同學們的報名費全都直降五百,很不錯了啊,不管是商定了價錢時,還是報名時、報名後,同學們都仍自興奮著。
最後,也不知是誰提的意見,這晚大伙兒聚餐,就用報名省下的錢犒勞自己,眾人一听,積極響應,于是成群結隊著前往學校附近的酒樓,十幾個人開了兩桌,相當寬松卻又不會顯得空虛。
這一頓,男男女女喝的是觥籌交錯,不亦樂乎,同學感情迅速升溫,貌似多年之後他們中有好幾對還結成了夫妻呢,據說他們婚禮的那天,親朋們讓他們講述相識相戀的過程,這幾對無不提及這次報名考駕照之事,說話見眼神似乎在遙望那一年、那一日的那個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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