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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廣袤的大漠

這世界上本沒有廢物,只是寶貝放錯了地方,就成了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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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巴達人,分出兩隊,輪流巡視這片山谷!」

斯巴達戰士簡單補充過食物,奎托斯雄渾的嗓音,在溶洞里回蕩。斯巴達人不懼死亡,同樣也不會同情弱者。

如果說熊族野蠻人信奉獸神,那麼對于逃匿、和制造騷亂的野蠻人,斯巴達人的職責,便是送他去見自己的神。

在這個荒蠻的,散步傳奇和英雄的年代,每個人想應當想到死,區別是怎麼死……

作為一個征服者,經歷過鮮血和戰爭的洗禮。亞倫同樣也想到過死,但他對此的感悟是,「當生命燃燒到最激烈的沸點,位列斯巴達行伍,離死亡的距離最接近,對生死的感悟也就最豁達!」

「所以,如果遭遇危險,我不懼怕在這條征途上倒下。前提是,那些潛在的敵人和對手,必須首先剖開斯巴達戰士的胸膛,踏過斯巴達戰士的身軀。因為只要心髒還存在一絲跳動,斯巴達戰士的長矛所指,便是斯巴達王意志的延伸。」

5分鐘過後,亞倫站在溶洞口,通過他眼中的數據顯示,斯巴達附屬領地的士氣、民忠,治安,都得到了一定的回升。

作為這座山谷的執政官,將軍庫魯什,則帶著他的將軍衛隊200個綠熊戰士。迫不及待的,開始履行一名執政官的職責。

按照亞倫的思路,染血大峽谷作為斯巴達的西部邊界,以及訓練奴隸兵團的大本營。

這里應當按照斯巴達的模式,重新規劃和建設。

只是這個宏偉的目標,需要先從山谷的隘口,建造一座閘門開始。

前車之鑒,斯巴達僅用了一千五百個奴隸,和三百六十個斯巴達戰士,就沖開了酋長部落的入口,便是一個很好的警示。

至于執政官庫魯什的首要政務,應當從統計木材、石料,和規劃建設場地這些繁瑣的事務先下手。

「或許從庫魯什的執政能力,能夠驗證他統帥力6星,和執政能力4星的數據效果。不得不說,這片山谷,佔據了很有利的條件。可以從村落開始,發展成一個城寨,……乃至最終建設成為一個巨型的要塞。」

亞倫腦中思索,並不影響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吞下手里的干肉。

盡管味道不是很完美,半晌,他才把一個不算太長的肉條消滅完。但比起斯巴達式炮制的食物,這已經算是難得的美味了。

也許總是覺得有些口干,亞倫慢慢地拿起放在岩石上盛滿清水的陶碗,緩緩地抿了一口又一口。

老實說,長期負擔斯巴達的內政,對于邊界的附屬領地,以及即將規劃的村落,亞倫很樂意做個甩手掌櫃。

統治一塊領地,更多的時候,是依靠手底下的人才。斯巴達王沒有精力,去親自應付每一項領地事物。

……

到傍晚,太陽落了山,方才有風從染血大峽谷的西面灌進來,涼颼颼的,卻夾雜著黃土,還有稍微大一點的砂石混合。

帶上幾個斯巴達戰士,兩個綠熊野蠻人隨行,亞倫輕裝簡行,特地去觀察染血大峽谷的西面。

「染血大峽谷的西面,除了一片戈壁灘,再遠就是沙漠。暫時杜絕了斯巴達繼續往西的探索之路。」

不知為何總是感到口渴,仰頭喝完了水袋里的最後一口清水,亞倫取出木牘,順手標明了峽谷的西面地貌。

此刻,站在戈壁灘上,可以看見或多或少的植被。在起風的時候,一點風也可以吹起塵土,待到風力稍大、即刻會風沙走石。為了多停留一會兒,和減少那種總是口渴的感覺,亞倫不得不用一片亞麻布,暫時裹住了口鼻的位置。

至于戈壁灘的接壤處,遠方呈現出廣袤的大漠,死寂的沙海。

雄渾、靜穆,總是呈現一種單調的顏色,永遠是灼熱的黃色。

傍晚沙漠上的狂風襲來,沙粒飛揚,天昏地暗,這簡直就成了沙的世界,無立足之地。

一個個沙浪向前涌動著,像一只無形的巨手,把沙漠推進了一層,又一層。

耳邊听到綠熊戰士的解釋說,「這片戈壁灘,在前兩年,還是一片草地。」

亞倫立即明悟,遠處的這片沙漠在肆意行走,因為風沙的擴張,現在這里的地面表層以礫石為主,看不見土壤,基本上沒有植物生長。

都說「人改造自然」,很多時候,恰恰相反,亞倫認為總是自然在改造著一切,它為這片地貌打鑄一個新的‘肉身’、乃至是新的‘靈魂’。

從地面反射出點點的閃光,讓亞倫感覺到視線有種莫名的灼痛感。他向前走了兩步,彎下腰在戈壁灘上揀了一塊晶瑩剔透的戈壁石,單手舉起石塊,在石頭斷面,可以看到有許多紫色的晶體,呈水晶樣的發光,玻璃質感,在日光的照耀下,呈現出極美的色彩。

「……這世界上本沒有廢物,只是寶貝放錯了地方,就成了廢物。」

不單是這塊夾雜著水晶的石頭,人也一樣。

只要能去掉多余的部分;每個人都可以具備一種完美的精神,只要去掉缺點和瑕疵。就如同戰士的搖籃,——斯巴達!

隨手將這塊夾雜著水晶的奇怪石頭塞進了行囊,亞倫一行人返回了峽谷。

平心而論,一條峽谷隔絕了兩個不同的地理風貌。一片草地變成一片戈壁,並且這種變化,才發生兩年不久。讓亞倫感到了一絲怪異。

但有染血大峽谷的存在,亞倫至少不用擔心,斯巴達平原會遭到這片行走的沙漠的侵蝕。

染血大峽谷距離斯巴達城鎮只有9千米,正常行走不過兩三個小時的路程。但由于將要攜帶四千個黑毛奴隸,和分類大量的物資戰利品,亞倫打算停留一晚,等到黎明的時候再出發。

只是令亞倫沒想到的是,他將在此度過極為漫長的一夜。

回到山谷,他的耳際里,傾听著自己的心跳,喉嚨發渴,汗水好像水蟲似的爬過他的扭曲的臉頰。撐著手,骨頭像是受過刑罰似的酸痛著,肚子里是空的,渴得眼楮發花。

清水並不能緩解這種奇怪的癥狀,反而只會越喝越渴。

亞倫自認意志堅強,他強迫自己忍耐。腦中也不止一次想到了中毒!但斯巴達戰士正常的行為舉止,讓他很快否決了這個可能。

這種奇怪的口渴,達到猛烈的頂點,亞倫感覺不到嘴里還有舌頭和牙齒,只有失去理智一般,滿腔沸騰的怒火。「奎托斯,把今天接近我的野蠻人全部抓起來。殺!!!」

心髒在猛烈地跳動,但是血液仿佛卻越來越稠,越來越流得緩慢了。

到了夜晚,他的身上手上和脖子里的血管,都發紫地暴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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