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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圖們江口

圖們江是遠東地區的一條重要河流,發源于長白山東南部石乙水,干流全長525公里,經和龍、龍井、圖們、琿春四市,最後注入東面的東方海。全程基本上為中央國和朝鮮的界河,只有下游區區15公里是朝鮮和北方國的界河。

就是這最後的15公里,才造成了中央國失去了東方海的出海口。而歷史上,這附近的大片土地都是中央國的領土,北到遠東的廟街,南至整個朝鮮半島,東方海的整個西岸都是中央國的。可是現在卻听得見海風呼嘯,再也望不見海水浪花。前任中央國前總理在視察吉林琿春後,書寫了一首《國境線上》。「圖們江水向東流,土字牌前路斷頭;登上哨所見滄海,舊事不堪再回首。」可見沒有東方海出海口的中央國東北是何等的辛酸!東方海對東三省是何等的重要!東方海永遠是中央國人民內心無法抹去的痛和恥辱。

歷史上,圖們江是中央國的內河。735年,唐玄宗應新羅之請將大同江以南之地相送。993年,遼聖宗「取女真鴨綠江東數百里之地」賜于高麗,高麗在鴨綠江南岸的女真聚居地築城始于此。1368年,明王朝建立之始,已經進入末世的高麗向明廷提出將鐵嶺(今朝鮮咸鏡南道與江原道之交界嶺)以北的土地劃歸其所有,被明朝拒絕。明太祖朱元璋指出,中原皇朝在「鐵嶺已置衛」,高麗此舉屬「自生釁端」,命禮部轉告高麗國王「安分毋生釁端」。

事實上,高麗朝時期朝鮮的北部疆界尚在今朝鮮咸興以南地區。朝鮮李朝建立後,通過驅逐女真人,使本國疆域不斷向北推進,一直拓展到鴨綠江、圖們江兩江流域。明廷雖招撫了圖們江流域的女真部落,卻不保護女真人利益,滿足于朝鮮的「事大至誠」,同時忙于安撫周邊,任憑朝鮮將圖們江南岸的女真領地盡收囊中。最終,建州左衛由圖們江南岸遷至圖們江北岸,致使明王朝在圖們江南岸的領土盡失。15世紀上半葉,朝鮮將其東北邊界北拓到今圖們江中下游南岸地區,先後設置了六個鎮。可以說,圖們江南岸朝鮮六鎮的建立,標志著中、朝圖們江邊界線的最初形成。

朝鮮在圖們江南岸的女真屬地建立六鎮,始于猛哥帖木兒被害之後。誘殺把兒遜後,朝鮮不敵女真部落的報復,于1410年將慶源府移于鏡城,「兵馬使無與守者,遂罷其鎮」。猛哥帖木兒遇害後,建州女真實力大為削弱,1434年朝鮮趁機迅速將慶源府北移至蘇多老;將原置于石幕的寧北鎮移至伯顏愁所,後又移至阿木河(斡木河),置會寧鎮。1435年,朝鮮在伯顏愁所的寧北鎮設鐘城郡,以鎮節使兼知郡事,後將該郡移至愁州,升為都護府。1437年,朝鮮于孔州置慶興郡,後升為都護府。1440年,朝鮮于多穩置穩城郡,「徙慶源及吉州以南,安邊以北各官戶實之」,翌年升為都護府。1449年,朝鮮于石幕增設富寧鎮。

至此,朝鮮在圖們江中下游南岸地區置成六鎮,並采取了招募民夫修築邑城、設置鎮堡等措施來鞏固對新開拓地域的管理。朝鮮沿圖們江,從會寧的禿山煙台起,直至慶源訓戎鎮修築了數百里長城和數十個城堡,並頒布實施優惠政策動員南部地區人口向六鎮遷移,不斷加強北部六鎮地區的防衛和開發。

此外,在圖們江南岸建置六鎮的同時,朝鮮還在鴨綠江中上游南岸先後設置了西北四郡,即︰閭延郡(1416)、慈城郡(1433,閭延郡西南)、茂昌郡(1440,閭延郡東南)、虞芮郡(1443,閭延郡西南、江界和今楚山之間)。並在以上地區也修築了城堡,總計16座大城,25個小堡,將朝鮮內地的居民大量遷入以實邊。至1443年,朝鮮將鴨綠江南岸地區納入了版圖,鴨綠江隨之成為中、朝兩國西段邊界的界河。

就算朝鮮竊取了圖們江和鴨綠江,中央國在東方海還是有很多出海口的,但是另一個惡鄰豪奪了圖們江的對岸,徹底杜絕了中央國東方海的出海口。

《中俄尼布楚條約》、《中俄璦琿條約》、《中俄北京條約》三個恥辱賣國的條約,一步步把中央國遠東地區的大片領土落入了強敵的手中,自此,中央國徹底失去了東方海的出海口。

幸好,1886年,中央國官員吳大澄受命與俄國重新勘定邊界。抱著「一寸土地盡寸心」的決心,與俄國人展開了三個月針鋒相對的談判,簽訂了《中俄琿春東界約》,明文規定了,插有中央國國旗的船只,可以經由圖們江駛入東方海,俄國「不可阻攔」,這為中央國爭取到了由圖們江進入東方海的出海權。從此,沿江的各族人民利用此出海航行權,「跑崴子」(指到海參崴和摩闊崴進行貿易),出海捕魚、曬鹽、經商,還曾開闢了由琿春到東方海沿岸各國的航線,廣泛開展了對俄、東、朝的貿易,溝通了往來聯系,進行繁忙的海上經濟活動。

雖然在1938年由于東方國和俄國爆發戰爭,被東方國封鎖了圖們江口,導致出海中斷。後來由于中央國全國上下的努力,終于在1991年6月3日,成功地進行了第二次圖們江入海科學考察,又一次象征性地行使了中斷52年之久的圖們江出海權。

目前,由于中央國和朝鮮展開的高度經濟合作,有很多的貨船都是經過圖們江進行出海貿易,特別是琿春和羅津兩地的海運貿易,相當的發達,每天都有無數的貨船來往穿梭。

這些天,由于正值中央國的春節,圖們江冷清了很多。但是,今天一早,卻還是看到了一些船只正在準備遠行。

其中一個船主是個中年的漢子,正背著一大袋大米往船上走。

「怎麼了,老李,運這麼多大米準備去哪里?」邊上一個船主模樣的人問。

「去朝鮮青津!」老李回答說。

「怎麼還去那里!那里已經開始戰亂,太不安全了!」

「放心吧!老張。那里安全得很!你沒看韓國的炮火只攻擊平壤一帶,卻從不攻擊羅津嗎?是因為韓國怕我們,怕攻擊到我們邊境。」老李放下重重的米袋說。「還有啊,告訴你一個內部消息。」

「什麼消息?」老張好奇地問。

「據說,我們國家已經準備出兵控制那里,而且是和朝鮮達成的約定,可以長久的控制。有了我們的軍隊在,還有誰敢動我們一分一毫,韓國人也不敢。所以,戰亂一點也不可怕,反而由于戰亂的原因,那里涌進了無數的人,正可以大做生意,而米就是最好做也最賺錢的生意。我想,等把米都賣掉,準備在青津買一個店鋪,作為在東方海的一個貿易窗口,將來可以遠銷韓國、東方國和北方國。」老李低聲地在老張耳邊說。「記得,這是國家機密,你知道就好了,一定要保密,萬萬不可以和別人說。」

「好,好,好!明白,明白!」老張的眼楮霎時亮了。

而這種消息又怎麼可能保密,一傳十,十傳百,在第一批貨船從琿春港口出發的時候,已經傳遍了整個琿春城市。

緊接著,整個琿春市象醒了過來一樣,馬上從春節的熱鬧歡快氣氛變成了現在的忙碌繁忙節奏,數不清的船只在碼頭開始搬運貨物,都是些日常用品,從吃的大米、小麥、糖點,到用的毛巾、肥皂、鍋瓦瓢盤,最後穿的衣服、褲子、襪子、帽子等等,整一個百貨行一樣,居然樣樣俱全。

還沒到中午,第二批,浩浩蕩蕩的幾百艘貨船跟著出發了,目標就是出圖們江,沿著東方海直達朝鮮羅津市,有些更聰明的居然想到了青津市。

他們不知道的是,其實所謂機密的消息根本就是國家有意透露出去的,可以自動的驅使中央國的商人主動進駐朝鮮的邊境城市,為以後的進兵做好足夠的準備和借口。怎麼說呢,有了這些商人,中央國自然可以以保護他們為由,大兵進駐相關城市,而且由于這些商人的帶動,中央國的居民也會快速滲透到這些邊境城市中去,達到另一種情況下的渾水模魚,方便那些提前潛入武警的軍事行動。這些都是為了將來可以順利可以控制朝鮮北部的預先埋伏和計劃。

當整個圖們江下游城市都沸騰的時候,王壘已經在韓國東海。

「我們已經到哪里了,還有多少時間才到舞水端?」王壘問。

「我們馬上會進入獨島海域,過了獨島,我們就可以轉道西方,直達舞水端,時間大概還需要八個小時。」

「那麼說,剛好是晚上8點左右,正好方便我們行事。」王壘計算著說。「通知在琿春的建築部隊,入夜6點後,可以出發了。」

「6點?從琿春趕到舞水端怎麼則也需要四個小時,不是太晚了點嗎?」江豐問。

「六點是陸軍的行動時間,要是他們太早出發的話,會被韓國和西方國發現的,所以,這個時間剛剛好!」王壘糾正說。

「原來如此!」江豐點頭。

「听說韓國在獨島上的建設不錯,已經先後設有燈塔一座、通信塔兩座、哨所兩個、營房一幢、直升飛機場一座、500噸位的碼頭一個以及各種天線和石碑等軍用設施。」王壘說。

「除了這些,他們還修建了漁民住所、儲水箱、淨水設施、食品儲藏設施、發電室、通訊設施及簡易氣象站等生活設施。為了保留韓國居民在獨島生活的證據,他們還把居民戶口遷移到獨島,現在常駐的居民就有三人。」江豐補充說。

「由此可見,韓國對于島嶼的權益是多麼重視,比起我們以前的無視,真是一個天一個地,天壤之別啊。也難怪他們人均收入水平比我們還高,是因為他們比我們更團結,也更努力,這就是差距!」王壘從心里佩服,無論韓國作為以前的對手,還是現在的暫時盟友。所以,他也才會一力動員趙主席實行分割朝鮮的計劃,絕對不允許韓國統一朝鮮全境。給了韓國機會的話,有很大可能將來成為中央國在北海和東方國的枷鎖。

「還好我們國家有你在!現在輪到我們轄制韓國的發展,西邊已經大局已定,就等著在東邊收網了。」江豐很有信心地說。

「少拍馬屁!加快速度吧!早些到,我可以觀察下地形,看看那里適合建島。」王壘笑罵說。

「呵呵。不會錯了你的時間的!」江豐笑笑,下去指揮了。

「東方海!我們今天終于可以近距離接觸了。這種感覺真好啊!」王壘微微抬頭,感概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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