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你放手。」林夕使出全身力氣推他,可是傅斯年紋絲不動,他火熱的唇印在她的紅唇上,強行耗開她的貝齒,靈活的火舌纏繞住她小巧的舍尖,用力的吸允,輾轉,每一次吸允都讓林夕的身體莫名的輕顫一下。
林夕掄起拳頭打他,卻被他大手一握困在頭頂,她的身子動彈不了,任由傅斯年在她身上煽風點火。
黑暗中,林夕就像一個木偶般,被傅斯年強壓在身下,他火熱的唇吻上她白皙的脖頸,引來林夕莫名的輕顫。
「唔——」林夕的口中溢出羞人的申吟,卻引來傅斯年更加瘋狂的熱吻,他的吻仿佛暴風驟雨一般向著林夕席卷而來,林夕閉眼,承認著傅斯年帶給她的愉悅,心里竟然微微潮濕。
有多久,她沒有過這種感覺了,仿佛久旱逢甘霖,身體里所有的細胞都在一瞬間激發。這一時刻,林夕竟然覺得這是舒服的,她的心漸漸的向著傅斯年靠近,可是理智告訴她,她不能這樣做。
「傅斯年你放過我,我們好好談一談。」林夕的手腳都被傅斯年困住,所以她只能用服軟的方法來祈求傅斯年放過她。
傅斯年停了下來,他伏在林夕的肩頭喘著粗氣,聲音帶著一絲隱忍的性感,「小夕,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可是你的身體也明明有反應的。」
林夕一怔,傅斯年的唇再次印了上來,他的大手靈活的滑進她的內衣里,不多做停留,很快的握住了她胸前的美好,手指輕捏著她紅潤的蓓蕾,微微用力,引來林夕媚骨的申吟。
耳邊傳來他低沉沙啞的聲音,「你看,你的身體多想要我。♀」
林夕不說話,心里卻痛苦極了,眼角隱隱泛著淚花,當然這一切傅斯年不曾看到。
直到一陣涼意襲來,林夕才知道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傅斯年扒光,她冰涼的身體和他的緊緊貼在一起,他的身體是那麼的熾熱,燒灼著林夕每一寸肌膚。
林夕有些不自在的扭動著身子,傅斯年擁緊她,好讓她平坦的小月復貼近他的,他胯間的碩大頂著她的身體,林夕莫名的羞紅了臉。
林夕不是傻瓜,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她不是不知道。
傅斯年握住她縴細的腰肢,身體往前一挺就要沒入她的花蕊,林夕嚇的一把推開傅斯年的身體。
「不要——,我們不能。」林夕苦痛的掙扎道。
傅斯年擺正她滾燙的臉頰,聲音帶著一絲懇求,「小夕,讓我進去好嗎?我太想了。」林夕听著他沙啞的聲音,心里竟有些不忍。
「不行,我們不能這樣做,不能——」林夕將傅斯年推開一點,企圖彎腰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裙套在身上。
「小夕,求你了,就這一次,一次就好。」耳邊是她熟悉的聲音,林夕卻只能心痛的搖頭。
「不是我狠心,傅斯年,我們不可能了,永遠都不可能了。」
傅斯年望著林夕好久都沒有說話,林夕突然感覺空氣是如此的冷,冷的她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小夕」傅斯年沉默了許久,最終還是將頭附在林夕的肩上,悶悶的聲音傳了出來,「小夕,你知道嗎?為了你我已經五年沒有做過那個了,我是真的好想我說出來你可能不會相信,自從遇見你的那天起,我每晚都會夢見和你做那件事,導致我每天早上起床褲子都是濕的」
耳邊是他凌亂毫無語序的話語,卻震得林夕好久都說不出話來,他五年沒有做那件事?怎麼可能,他這麼優秀的男人身邊怎麼會缺乏女伴,更何況他還有顧一菲,難道這麼多年了他們之間也沒有過嗎?
林夕的腦袋頓時陷入一片混亂,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傅斯年,是答應還是拒絕,初次從他嘴里听到那些話,她承認自己真的是被感動到了,不管是真是假
女人在愛情面前,總是會失去理智。
她要不要給他?
她很猶豫,但是一想到沈千越,她所有的猶豫都沒了
「傅斯年,對不起,我的身體已經屬于另外一個男人,我不能」她的話還沒說話,就被傅斯年一把按在了牆壁上,他強行將她的腿分開,一個挺身沒入了她柔軟的體內。
五年了,她的身體從來沒有男人的陽-物侵入,這突如其來的堅挺讓林夕很不適應,她猛地一下推開傅斯年的身體,傅斯年倒退幾步,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望著她。
黑暗中,她雖然看不清他的眼神,但依稀覺得傅斯年眼中冒著怒火,很凶很烈的怒火。
林夕不說話,彎身拾起地上的衣服慢慢的套在身上,這次,傅斯年意外的沒有攔她,而是轉過身,背對著她,在她的面前用手律動著他胯間的碩大,過了好一會兒,傅斯年終于低吼一聲,健碩的身體微微抽搐,緊繃的身體也慢慢松懈了下來。
林夕站在他的身後,听到他壓抑痛苦的聲音,有那麼一瞬間她是心疼他的,記得曾經,他親口告訴她,他是不喜歡用手弄的,那樣she的時候會很難受,可是今天他竟然當著她的面做了那件事,她竟然覺得是那麼的心痛。
想起之前沈千越也做過那件事,可是當時為什麼她覺得那麼的厭惡呢?難道是因為她真的不愛他嗎?
想想自己,有時候覺得挺失敗的,兩個和她有關系的男人都在她面前自-慰,這對她來說是不是莫大的諷刺?
傅斯年用紙巾胡亂擦拭了一體,然後穿好衣服走至她身邊,眼神陰冷的望著她說︰「林夕,你的男人只能是我。」
林夕微怔,傅斯年已經打開了門走了出去,林夕望著傅斯年離去的背影,身體沿著牆壁慢慢下滑,攤坐在地,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重新鼓起勇氣從庫房里走出來,她想去衛生間簡單的梳洗一下自己,再次返回衛生間時,林夕的腳步卻突然頓住。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女廁的過道里,他低著頭顯然沒有發現林夕就站在他的身邊,他的神色慌亂,滿臉焦急的模樣,也許是林夕站在那里久了,陸年華終于還是將頭轉向她所站的方向。
再看到她後,陸年華的神色微微一怔,很快又恢復了平靜,林夕倒是驚訝他能如此鎮定,畢竟她現在一副落魄的模樣,任誰看見了都會想些什麼吧。
可是他似乎沒有。
陸年華走近她,拉起她的手說︰「去哪呢?我以為你還在廁所里,等了你好久,急都急死了。」他的語氣還是那般溫柔,林夕突然有種想哭的沖動。
「沒去哪,我先進去整理一下。」林夕說完沒看陸年華的表情,徑自走進了衛生間。
立在鏡子前,望著鏡中的人臉色蒼白,嘴唇紅腫,勃頸處浮現出幾處刺目的吻痕,黑亮的發絲散落下來一撮掉在耳邊,這樣的林夕,看起來是那樣的狼狽,又是那樣的讓她不肯原諒。
她伸手撫上了她的臉頰,手指一路向下,停在脖頸處,指尖觸及那淡淡的吻痕,林夕的心開始抽痛起來。
林夕蹲了下來,抱緊自己,將頭抵在膝蓋處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她哭起來的聲音很小,又帶著莫名的壓抑,仿佛一頭小獸一般,在嗚咽的哀鳴著。
哭過了心里的難過也少了很多,抬起頭才發現廁所的門已經被人從外面關了起來,顯然是陸年華剛才為她做的。
林夕猛然意識到,這麼久了也沒人來上廁所,八成是陸年華站在門口為她擋門。想到這里,她心里微微一熱,剛才郁結的情愫消散了很多。
擰開水龍頭,林夕捧起一把涼水敷在臉上,冰涼涼的,但是很舒服。又用涼水在脖頸處敷了幾下,直到那里的吻痕消失不見,她才慢慢的出了衛生間。
「好些了嗎?」一出來就對上陸年華溫潤的黑眸,竟感覺是那麼的溫柔體貼。
「嗯,好多了。」林夕點頭。
林夕垂下眼瞼,眼角的余光無意識的瞥見陸年華腳下散落一地的煙蒂,眼楮竟然微微發酸。
她記得他是不吸煙的。
兩人一起走進包廂時,每個人都用古怪的眼神打量著他們,林夕沒說話直接坐回了座位上,陸年華也只是含笑著對著大家點了點頭,坐在左棟梁的身邊。
成建忠為了緩和氣氛,笑著說道︰「來,吃菜。」
大家幾乎同一時間拿起筷子,但是至于吃多吃少,味道如何,只能是各種滋味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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