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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欲求不滿?不知道有多滿....

尚朵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撕裂,那火燒般的刺痛讓她的臉色變得慘白,她本就嬌弱的身體如何承受的了他如此粗暴的折磨,而且她還是第一次。

當灼熱的液體一次次噴灑在她的深處時她漸漸的昏迷了意識。言昊天撐起身子探了探她的鼻息,從她身體里推出來倒在一邊大口的喘息著,緩了一陣,他坐起身來,看一眼沉睡真的女人,她潔白的身體上已經被他撕咬的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他揉揉自己的眉心下了床

躺在浴室里,他不禁在想,這一切絕對是錦榮那個寵女兒的慈父一手策劃的,既然如此拿酒別再怪他無情,他會讓這對自以為是的父女明白他的女人不是那麼好做的。「尚朵,事已至此我本想跟你開始好好過日子,可是你的欺騙讓我對你僅存的一點點情誼也消散了,對你,對尚家只有恨。」

透過紗窗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暖暖的癢癢的,睜開眼楮的時候只覺得渾身像是被什麼東西壓過了一樣,所有的肢體都像是重組過的,酸痛不堪,她張了張嘴發現嗓子也已經刺痛黯啞的發不出來聲音了,她動了動身體,覺得疼痛難忍,回想起昨天之前他們還好好的,可是當她發覺自己還是第一次的時候,她向往的溫柔馬上被粗暴代替,他以為自己騙了他,可是她自己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閉上眼楮,眼楮又酸又漲,腦袋因為沉睡有些發沉,她看看對面牆上的掛鐘已經中午了,撐著身子費力的坐起來,身上的被子隨之滑落低頭的一瞬間,她被自己身上大片的青紫痕跡驚呆,那鎖骨上胸前全都是暗紫色的牙印,可見他當時是多麼的憤怒。就是因為她還是處~~女,他就會那樣粗虐的對待她,她覺得好委屈。

眼淚已經流不出來,似乎在昨天已經哭干了,從床上下來,雙腿都在打顫,一股溫熱的液體從腿間滑落,尚朵漲紅了臉,看到順著小腿流下來的液體上還帶著一絲鮮紅,她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洗手間里她接了一杯水灌了大半杯下去,喉嚨得到了滋潤,那火都是清晰可見的齒痕,她真懷疑那男人憤怒的是不是想要咬死她?自嘲的苦笑一聲,浴缸里的水已經放好,她移動著身子挪過去。

坐在浴缸里,熱水將她身體里干涸了的細胞一個個滋潤起來,身體的疲憊跟疼痛也減輕了,她拿毛巾敷在眼楮上,緩解一下那丑陋的腫脹。

言昊天在尚朵還熟睡著的時候就出來了,昨晚她暈過去,他也沒有放過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因為太過憤怒還是因為她的身體太過美好而不願意放開。

天還沒有亮他就開車來到了邢梓楠郊外的別墅,這里空氣新鮮,視覺效果極好,能讓他煩躁的心情得到緩解。

邢梓楠打了個哈欠不滿的瞪了自己這個沒人性的兄弟一眼,言昊天白色襯衫的扣子敞開了兩顆,他的鎖骨清晰可見而上面兩道指甲的抓痕尤為明顯。

邢梓楠吹一聲口哨,痞痞的笑道「耗子,你這麼早把兄弟叫出來,不會是欲求不滿吧?被尚家千金踢下床了?」

「欲求不滿?」言昊天冷哼一聲,昨天足足吃了那個女人三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狠,怎麼會不滿?不知道有多滿呢,滿的他現在只要一想到女人這種生物就恨得要死。

已經中午了,邢梓楠叫人準備了豐盛的午餐,順便打電話叫了唐宇宸,三個人是高中時的好友,大學也是一起考上的同一所,不過大一之後跟邢梓楠被他家的老爺子送去了國外學習管理,唐宇宸卻意外的轉去的軍校,唯一知情原因的言昊天並沒有將這件事對第三個人說過。

「怎麼?耗子欲求不滿?」唐宇宸身著一身綠色的軍裝身姿筆挺的走到兩人身邊拉了椅子坐下。听到剛才兩人的聲音隨口問道。

邢梓楠對著唐宇宸指了指言昊天胸前的抓痕說「以小爺我多年泡女人的經驗來看,這小子八成是被女人從床上踢下去了,呵呵」

言昊天白了他一眼拿起剛剛端上來的一個玉米餅咬了一口淡聲道「她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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