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你?」我詫異的看著井上大輝,說道︰「上了賭桌的錢能還回去嗎?」
「不能!」幾個玩家都精通賭術規則,其中一個高個子的插嘴說道。♀
「你看,別人都說了不能了!」我說道。
「可你不能收了所有的賭資,你沒有參與游戲!」井上大輝說道。
「嗯,是的,我沒有參與游戲!怎麼辦呢。這樣把,他們都被我控制了,所以他們幾家的牌現在都是我的,翻開所有玩家的牌,誰大就是誰的,可以了吧?也不用你炸雞加注了,就這樣直接定勝負好嗎?我只拿我的損失,就在你們這一局賭資里直接抽錢就可以了。」
「同意!」井上大輝第一個說道。
「同意!」
「同意!」其他幾個玩家也和皮勒都表示沒有意見!
「那行,都沒有意見,那開牌吧,還好都到了最後一輪了,都不用繼續上牌的。」我笑著站起來,走到第一個牌面跟前。
明牌黑桃7.8.9.紅桃10.6,暗拍被我翻開,草花7。這是高個子的牌。
然後我接著到了皮勒的牌面跟前,明牌純色紅心,j.q.10.9.8,暗牌k。是個同花順。
我把前面高個子的牌自己丟棄,他的牌面小了也就是輸了。接下來幾個皮勒的同伙里最大的是個三頭,也都輸了,接下來是井上大輝的牌。明牌3個4,一個紅桃a,一個草花10,暗牌只要隨便出個a,或者10,就可以贏了。我看著緊張的井上大輝笑了笑,說道︰「不是a和10的話,你就輸了,你自己翻開吧,開牌定輸贏。」
「先生開吧。我看著就是了。」井上大輝緊張的厲害,嘴皮子都哆嗦著,就這鳥樣的心理素質還賭博,不輸怪了。
我搖搖頭,叫他翻牌。井上大輝拗不過我,只好自己上去翻開自己的牌。梅花k。
「梅花k,你輸了,井上君!」我笑著說道。
「梅花k,是的,輸了!」井上大輝頹唐的坐下來。不是他輸不起。只是他很少玩這麼大的。心里接受不了而已。「斯蒂夫先生,恭喜你贏錢了!」
一下子輸了4億半美元的巨資,井上大輝現在最應該頭疼的是回去怎麼給家族交代,看來免不了要斷指了。四代目櫻花組的高級管理頭目犯錯了要斷一指警示所有人。表示自己贖罪。斷指不可怕,自小就接受黑幫培訓的他是不怕的,只是隨著斷指而來的,是內部人員和家族弟子的嘲諷,他受不了的是這個。
至于井上大輝是不是回去了會不會斷指,關我屁事。我收了所有的錢,又收了皮勒他們的槍支,交給保衛室保管,等他們下船的時候。會還給他們的。吃了這麼大一個虧,相信皮勒他們也學聰明了。井上大輝這次也比較光棍,惹不起我,他可不怕皮勒幾個人,到時候會有很多辦法收拾皮勒的。至于他要怎麼辦,不是我操心的事情。
皮勒等人和大輝全部被限制了自由,都回到了各自的船艙,等候游輪靠岸。還有3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就要到達絲果港了。井上大輝狠狠的瞪了一眼皮勒,進了自己的艙室。直接開始打電話叫自己的人在港口附近集結,一會等到下船的時候,就直接抓捕皮勒等人,這些情況我都知道了,貝貝在左右的艙室都有監視器,只是他們無法發現而已。♀當然我也沒那麼無聊的看別人在和女人愛愛啥的,只是監視一些行蹤詭異或者做事詭異的人,這些人很可能就是船上的潛在危險份子。要是這些閑雜人等沒有好好的控制住的話,很可能鬧出一些事情,都是麻煩。
皮勒到了自己的艙室後,也沒有干等,趕緊聯系自己的好友手下和接頭人,說自己事敗了,有生命危險,需要協助,在港口支援自己。雙方都在私下里教著勁兒。
下午4點,游輪準時到了絲果港,引導船帶著到了2號碼頭,航行了25天的客人們歡呼著下船,幾千號人排隊走出艙室,去了港口放風玩耍,游輪在這個大港要停靠3天,足夠他們玩耍的。有些客人到了這個港口就是目的地了,也有一批新的客人需要登船,3天後出發,他們明天就可以先把自己的行禮過檢,然後運上船,下一個港口是北島港,航程25天。
等客人下完了,皮勒和同伴先出了艙室,在保衛室拿了自己的裝備和行禮,快速的離開甲板登陸。10分鐘後,井上大輝和自己的隨從也被我放了出來,去保衛室拿了自己的行禮和武器,快速的追蹤皮勒去了。井上大輝希望能抓住皮勒,然後敲下同等或者更多的美元以彌補自己輸掉的金錢,不然自己需要斷指。
目前日本黑幫都比較白道化,軍國色彩不是非常的濃郁,所以切月復一說,只在某些幫派里存在,或者在某些人的信仰里存在,井上大輝是不會切月復的,他壓根不信。井上大輝只相信金錢和武器,金錢擺不平的,武力擺平,武力擺不平的,斷指贖罪。他也一直這麼要求自己的屬下的。切月復在井上大輝的信念里,是傻逼的行為。人都死了,還有個屁用啊,死了有花姑娘上了嗎?有票子花嗎?有美酒美食嗎?一個很優秀的手下,就因為一件事情沒有做好就需要切月復,在井上大輝的眼里,這就是可恥的浪費資源。他認為,有過失敗經歷的手下,就是老手了,下次就很少失手,要是隨便切月復自盡,自己還要重新培養一個新的手下,那太浪費金錢和時間了。
船上的侍者們都開始收拾下船退票的房間,不少客人船票到期了,不會再回來,房間都要翻台,3天後有新的客人入住。他們收拾完了也可以下船玩耍1天的。水手在管帶的帶領下也離船了,他們需要按照訂單進行補給采購,補充船里的消耗物資,酒水,糧食,燃油等等等的。所有甲板都需要保養,每個月都要保養甲板。海水含有很多物質,對甲板和船壁有很大的腐蝕性,需要刷航海油漆,每月都要刷一次。
我也帶著侍衛下船放松下,進了城市。剛剛進了一個餐廳沒有多久的時間,外面就傳來人群跑動和槍擊的聲音。我們在一家日式餐廳的3樓吃正宗的刺身和壽司,品著清酒。包廂有點突出,窗戶是開著的,所以聲音比較明顯。我探頭看去,好家伙,幾十號日本黑幫份子穿著深藍西裝,手持槍支和棍棒,還有刀具,在圍堵10幾個黃發白人。
這里離港口很近,周圍的建築都是木質,比較有濃郁的本土風情,建築都不高,我這邊的飯店是非常上檔次的飯店,磚石結構,我又在3樓陽台,所以視野比較開闊,正好能看一場火爆的戰斗。
我的視野左邊是飯店和旅店倉庫區域,右邊是空曠的一塊平底區域,是港口轉移貨物的集散地,目前這里剛剛轉走裝車了幾十車貨物,都開走了,所以比較空曠。我看到皮勒他們在被黑幫成員往這里空曠處驅趕。雙方不時的開槍射擊,受傷,還擊,乒乒乓乓砰的聲音,好不熱鬧。
「要活的,不準打死那幾個肥佬!」幾個管事的黑幫指揮組頭目不斷的吆喝著自己的下屬,指揮大家攻擊。不少成員頭上還纏著白頭巾,中間一個紅日圖案,看著很像武士的樣子。
「這個井上大輝能這麼快的糾集這麼多人手?本事不小啊!」我笑道。
趙剛手里拿著壽司,一邊吃一邊笑道︰「不管怎麼說,人家好歹也是櫻花組的繼承人不是嗎?不過要是這幾個美國佬要是被抓住的話,萬一沒有多少錢,估計井上大輝還是要被懲罰的。他父親要保他的話,就需要出雙倍的巨資,大約9億美元來彌補幫會的損失,不然,光是下面的小頭目的嘴都堵不住。」
「看那些有甚麼意思,咱們趕緊吃了好去城里買點東西!」石靜不喜歡看這樣的打打殺殺的事情。畢竟是女生嘛,膽子很小的,被我摟著,現在還拿著壽司,都忘了吃了,很害怕。
「不怕不怕,咱們就是看看熱鬧,你要是不願意看,就進去吃吧,在日本,這種事情很常見的!」我笑著安慰道。
「那我先進去了!」石靜還是很不想看,快速的說完然後進了包廂,洪美麗也干脆就沒有出來,膽子更小。還好的是有陳紅幾個女人陪著,倒是張寒有點粗神經,竟然自己跑出來看來了。
張寒一邊看一邊拿著手里的清酒和一塊刺身,喂進嘴里,飲了一口清酒,「哈,刺激,唉,好多人啊!」
「是,這里是人家日本人的地界,強龍不壓地頭蛇嘛,皮勒幾個還想當過江龍,估計夠懸的。」王敏說道。她也跟著出來了。
「首先地緣限制,他們沒有足夠的人手和補給,彈盡糧絕的話,只能束手就擒。」陳剛說出自己的看法。
「嗯,槍打了這麼一會了,起碼雙放百發子彈出去了,應該接近尾聲了,要是皮勒的援軍還不來的話,就完蛋了。」丁健細細想了下自己听到的槍聲,大約百多槍。皮勒他們的武器和裝備在保衛室存放過,也就兩百多方子彈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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