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之後進了門的還有一堆的儀式,等到一切的塵埃落定。♀恩,這個時候不作興改什麼紅蓋頭,而且,本來衣服就藍色的再蓋個紅的,這顏色搭配真心絕了。進門都是只用團扇遮住的臉,反正,和電視里看到的什麼大紅蓋頭大紅嫁衣什麼的完全不同,好吧,連迎親都那麼的歡快活潑的拿棍子揍來著……
這麼的一天下來,她也很累,話說……這麼的累的應該不需要什麼晚間節目了吧,臨到這個時候,想起自個身體還小,現在都沒成年好伐,現在就這麼的來個什麼運動是不是摧殘她這朵還沒怎麼開放的祖國的花骨朵兒呢。
因為之前看過片子呀啥啥的,可是實際操作方面她也是個初哥,對于某種事情再怎麼老黃瓜的再如何的厚臉皮,踫到這個還是讓她非常的羞澀難為情。很難得的,她坐在榻邊的低著手,手中絞著自己繡的帕子,上面繡了幾朵花。她盯著自己的繡花鞋,在跳躍的燭光下面,鮮亮的顏色也籠上了一層的朦朧。
房間里很安靜,听到到燭花 啪啪炸開的聲音。因為羞澀,王卉也沒敢抬頭看新房的裝飾,只是在進入房間的時候匆匆的瞥了一眼的感覺很是雅致。其他的,好吧,被褥也算漂亮……其他的,她還真沒仔細看。
低著頭的看著用鳳仙花染紅的指甲,低著頭的看著林和歌在……轉圈圈。王卉有些想吐槽,難道林和歌就準備轉圈圈轉到天亮?他不膩她還膩好不好,能不能申請現在她先睡了不要再看著某人的腳在轉來轉去的做著規則的圓周運動?話說,怎麼轉到現在還不暈,特麼的平衡能力太好了吧,想當年,對,想當年她為了鍛煉身體報了什麼拉丁的,轉圈圈轉兩圈就昏頭轉向不辨東西的要一頭栽地上了,看上去,林和歌這丫的轉圈能力是遠遠在她之上。♀
王卉這貨是有點擋不住瞌睡蟲的侵襲想要呼呼了,而林和歌……他不知道該做什麼……說起某本畫著妖精打架的書,他也有看過。還不止一本好不好,自從定下了日子的,從劉大叔到天策的小伙伴們都帶著古怪的笑容像是在做些什麼不法的地下交易一般的將某些小人書的塞到他手里,還古古怪怪的笑著說要他好好鑽研鑽研。
林和歌看了沒?還真看了幾頁,但是就看不下去了,想著以後要和卉兒醬醬釀釀的,他自己已經臉通紅的恨不得跑水里浸個老半天。反正,他都覺得再看下去就是褻瀆卉兒了,現在,看著穿著嫁衣艷麗如同牡丹的小妻子就這麼低著頭的坐著,他……其實真心很想握住卉兒的小手讓她不要把帕子給撕碎了。但是……他不敢。
從第一次牽手,都是卉兒主動,他……他真不敢。
只是,听著窗外的蟲聲,今天一天的,卉兒肯定累了吧。要不,先勸卉兒休息,這麼坐著也累的。
站在小妻子的面前,突然的聞到了卉兒身上細細的沁人香氣,林和歌更加的緊張了,他結結巴巴語無倫次的「卉……卉兒,你……你餓不餓?」
無語,王卉覺得怎麼下面是應該接句我去給你下碗面?
看到小妻子沒啥反應,林和歌更緊張了「卉兒……你……你累不累?」
「累……累的話,先……先休息吧。」
「我……我……我去給你打……打水。」說完了,他就臉紅紅的逃竄一樣的跑了出去。王卉對于如此的新婚之夜也……只能就這樣了,反正如果不做某些運動也行。♀而且,她還真的累了乏了渾身也是汗。
雖然這天天氣不錯,沒有下雨太陽也不是毒辣到剝層皮的樣子,但是作為新娘,這麼多的儀式下來,身上也有點膩膩的不舒服,還有臉上,怎麼滴也要把妝給洗了吧,如果長出了青春疙瘩豆那就好玩了。
站起身的看著身上的衣服,這衣服呢隆重是隆重就是干活不方便,走路也要擔心一不小心的踩到裙擺摔個狗啃泥。她隨手先將外面披的紗衣月兌了下來,然後取下頭上的幾個簪子的搖搖頭將這個比較沉重的發髻給搖散,黑發瀑布樣一下的披到了肩上背上。然後她終于可以好好看看臥室的裝飾,恩,這應該花了不少錢吧,而且……這完全是她的風格。
按照林和歌哈士奇的性格不該,不該有這麼多柔和的東西。
「卉兒,你先洗……」看著披散黑發月兌了外衣的小妻子眼神清澈的看著他,林和歌啞巴了,石化了,僵了。
略帶好奇的看著門口的少年目瞪口呆中了石化咒後的死樣子,本來的羞澀難為情又再次的成為風中的落葉不曉得給吹到了哪里去。
「我來吧。」王卉模模額頭,略有些無力,加上她真累了,好累好累累的恨不得找個地方就趴下得了,現在什麼ox啦xo啦什麼活動啦,她只要睡好不好。誰敢打攪到她睡覺她鐵定一腳踹上去再撒上毒粉。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她現在還沒成年,兩個都佔全了都。如果不是遇到林和歌,大概她脾氣不會好的直接將門板的拍到打擾自己睡眠的那個家伙的臉上直接的拍成一塊美味的印度飛餅。
接過水的先把自個的臉收拾了干淨,轉頭看到林和歌那個木頭人一二三的形狀,她嘆了口氣絞好了面巾的幫林和歌擦了把臉,恩石化程度更嚴重,進化成鋼筋混凝土了。然後,她發愁了,你說洗白白的時候某人難道還cos柱子站那里?
「我,我我我出去。」大概是看出了小妻子的為難,林和歌是轉頭就走的然後腦袋直接磕上了門框,那聲音,嘖嘖嘖,大概門框在哭泣。
哎,繼續嘆氣,王卉看著那落荒而逃的家伙無奈的撇撇嘴。
林和歌那是心頭火熱的在外面風涼呢,他怕自個進去了會控制不住的將小妻子給撲倒嚇壞了卉兒。這個時候,翻過幾頁的某某小人書的畫面出現在了腦海中,本來只是匆匆幾眼的,現在竟然畫面是那麼的清晰。那些畫面那些動作那些,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
可憐的初哥和歌童鞋是現在雖然成親了,但是根本不敢踫他的小妻子呀。再這樣下去大概憋上個幾十年兩人相敬如賓毫無任何接觸都有可能。當然,如果妻子換個人的話有可能,遇到王卉這種老黃瓜那就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來著。
少年正一邊想著不能讓小妻子覺得自己冷落了她一面又怕自個變身成狼的嚇壞了卉兒,正在左右為難呢,突然听到身後軟軟甜甜的聲音。
「和哥哥,你怎麼站外面不進來了?晚上會冷。」雖然說王卉真心很想把這個呆子關門外的自個霸佔那個大那個bed,無奈,她對少年還是有些心疼,這麼一天下來,還被胖揍了天曉得多少次的,身上不知道有沒有傷要不要處理一下。哦,知道郭珠大美人不怎麼會摻水的,不知道……林和歌有沒有什麼內傷的還是要診治一下才放心呢。
「我……我……我……」好吧,現在少年變成卡機狀態話都放不出來。
「這一天下來和哥哥很累的吧,要不要洗個澡的早點休息?明天的話還有事情嗎,和哥哥?」好吧,听到卉兒的話他脖子 響著的回頭「我……」
月光下,卉兒黑發綢緞一樣,眼淚亮過天上的星,而卉兒的嘴角帶著幾絲醉人的笑意,衣服……衣服都換了睡覺的一套……輕薄寬大……
哎,實在不想讓個新郎來個什麼彎月如鉤,**中宵的。而且吧看起來臥室也就這麼一間,恩,那個可以躺的東西也那麼一張。算了,她多寬容大量呢,而且還要給林和歌抹藥呢。
所以,對著個已經傻愣愣的關閉了語言功能的木頭人,她打了個哈欠的很是王老虎搶親一般拉著林和歌的手就往屋子里走。進了屋子,王卉反正現在已經困到不行了,她直接非常粗魯無禮的一把把門給推上。然後開始扒皮,啊錯,八衣服。
「卉……卉兒。」
再次打了個哈欠「和哥哥,晚了,接下來你自己月兌吧,我到外面等你洗好澡。不然一身臭汗很難聞的。」
林和歌洗白白很快,反正在王卉一頭栽倒在地上呼呼大睡前的牽著她的手的終于主動的將小妻子拉進了房間。
坐在榻邊的看著林和歌眼楮亮亮的搓著手卻局促的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王卉先低著頭的開口「和哥哥,你……要不要抹點傷藥,我……我帶來了。」
「沒……沒……我沒事。卉兒,我好歡喜,我……好歡喜好歡喜。」少年的眼楮那麼的亮那麼的璀璨亮的王卉的心都軟軟的,暖暖的,像是被溫水包裹一般的舒服。
「卉兒……我……」
好吧,知道少年的脾氣,王卉也不裝淑女裝羞澀裝捏著手帕的不說話,她很是漢紙的一把拉住了少年的手「和哥哥……」
咳咳,之後的事情嘛當時是順理成章,就算一開始某個初哥笨手笨腳的弄得王卉想抓狂的一腳踹上去,不過為了不讓少年有心理陰影的,反正,這一晚就這麼的很是充滿了粉紅泡泡還有旖旎的度過了。反正,初哥……過了這夜就不是初哥了,大家都懂的
作者有話要說︰內什麼,腦補是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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