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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瑞抱著木頭人靠著桌子默默的哭了,終于把爹爹刻好了,他從小就沒見過爹爹,只能過從叔叔們的口中知道一些爹爹的習性,所以這個木頭人做了一年了到現在才完成。他其實很羨慕芸生大哥,有錦堂叔叔和黎嬸嬸。

展昭其實現在還有點小緊張,就和當初白玉堂說要和他共度一生是時一樣的,並且還帶著點膽怯,直到他進了房間都還沒平復下心來。

「貓兒,我說你就算是見著了雲瑞也不用也不用這樣吧。」白玉堂握住他雙手,不輕不重的拍了拍,「比我這個真當爹的都急!」

展昭眉頭一挑,嘴也一掀,「什麼叫你這個真當爹的,我不是他爹麼!」

「是是。」白玉堂不說其他,只是听話的對著展昭點點頭。

展昭睨了眼面前這人的模樣,由于心底高興所以頓時笑開了,他從白玉堂掌心里抽出了雙手,然後走到架台上端著盆子,扯下面巾進了一邊的浴房。

白玉堂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容,他坐到了桌邊,伸手模了模桌上茶盤中的茶壺,感覺有點燙,他伸手放開杯子到了兩杯熱茶,一杯擺在一邊,一杯自己捧在手上慢慢喝著。

「玉堂,擦手洗臉吧。」展昭端著盆子出來,上面掛著一塊白色的小面巾。

白玉堂抬臉笑了笑,也沒走過去。展昭背對著他站在架台前投濕面巾,自己洗了一番,也沒見玉堂過來,他回頭看了眼,干脆擰干了面巾拿著過去遞到白玉堂手邊。

五爺單手接過了面巾,然後把一邊的茶杯遞給展昭。展昭接過去喝了口他開始擦臉,一口溫水直接暖透了心,不只是因為這溫度,也是因為今天高興,更重要的是玉堂準備的,半杯茶緩緩入月復,展昭到了衣櫃前去找衣服換。

白玉堂掛好了面巾回頭看著展昭,這人剛好背對著自己,還月兌下了外衣,他笑著走過去拉住展昭的腕子挨到床邊把人按住坐下,接著從懷里拿出一瓶不知道有什麼作用的膏藥來。

展昭先是一愣,然後抬眼看著他,「怎麼了?」

白玉堂閉著嘴,嘴唇朝兩邊擴開一笑,他揚了揚手中的膏藥,然後指了指展昭,「你繼續月兌衣服。」

展昭不月兌了,他防備的看了眼白玉堂然後準備從一邊溜走。

白玉堂單手一攔,低頭抱住了展昭的腰往床上壓去,「五爺在這里,你還想逃到哪去,小心被其他耗子給捉了!」他盯著展昭的眼楮邊說著,手下也不忘記動著,然後扯開了展昭里衫的腰帶。

「白耗子,你做什麼!」展昭雙手並攏擱在胸前,隔開了兩人,可是這樣他又掙扎不開,所以只得喊。

白玉堂撇嘴,接著指著展昭的鼻子笑了,「貓兒,你說你是不是想歪了?」說完他伸手模進了展昭松開的里衫之內。

展昭瞬間紅了半張臉,他按著已經深入衣服內的白玉堂的手,皺著眉頭,「玉,玉堂,我覺得不要這樣好,你你今天能不鬧麼?」展昭求饒了。

白玉堂其實也沒想什麼,就是離開飯堂時梅老先生叫住了自己然後給了他一瓶祛疤的膏藥,讓自己拿來給貓兒涂涂。可是他看到貓兒這個害怕的樣子真的又立即玩心四起了。白玉堂湊近去在他額頭吻了下,展昭立即苦著嘴,同時還閉上了眼楮。

身上的重力突然消失了,展昭可以確定的是白玉堂離開自己了,他慢慢睜開眼楮,就見這人坐在床邊看著自己,嘴角的笑容露出了幾分得意樣。展昭氣不過,嘴里念著什麼話,然後按著床起來,手上立馬開始系腰帶。

白玉堂看他開始系腰帶,立馬發話,「爺不逗你了。」他把祛疤的膏藥瓶子遞過去,「這是梅老先生讓我拿給你的,擦手臂上的疤的。」

他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展昭就怒瞪眼楮了,滿臉憋得通紅,他伸手打了下白玉堂的肩膀,「白耗子,你逗我好玩啊!」

白玉堂瞬間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回頭睨了展昭一眼,心道,你現在才知道?呆貓就是呆貓,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快月兌衣服吧,上了藥我們去見哥哥們。」

展昭搶過瓶子,展昭坐到了床上慢慢把里衫月兌到至腰上,他道,「那你幫個忙吧,幫我上。」

白玉堂听到展昭這別扭的話本來是想笑的,可是當他偏頭看到展昭身上的傷疤時卻笑不出來了,只感覺胸口一道酸泉涌過,然後心開始不舒服起來。貓兒的手臂在沖霄樓落下的傷口都已經痊愈了,只是雙手都留下了不少傷疤,顏色有深有淺,白玉堂心痛了,他伸手過去模著,一邊看著這人的臉,問道,「疼麼?」

展昭一笑,挽著衣服擺手,「早就不疼了!」

白玉堂氣不打一處來,他咬著嘴,身後把展昭的腦袋按到自己的懷里,「傻貓,

末世之逆襲女主

臭貓,傻貓」爺心都疼了,你還敢說不疼,五爺就沒見過你這麼沒心沒肺的!

展昭揪著眉頭被人按著頭靠在懷里,他輕微的呼了口氣,然後抓著白玉堂的胳膊,「上藥吧,沒事的。」他從白玉堂懷里抬起臉來,臉色紅潤潤的,「疤可以去掉,以前難過的事情我們也可以忘掉,答應我,你別再想了。」

五爺松開他,偏頭眨了眨眼楮,忍著眼淚沒留下來,貓兒說的對,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現在這人還在自己身邊,可是他瞪眼一看展昭,「你就不能好好保護自己?有什麼比命還重要啊!」

突然被罵,展昭身子一顫,他鼓著眼楮看著白玉堂,「你還不上藥,我都要凍死了!想我堂堂南俠就這樣凍死了,是不是太不讓人笑話了!」

白玉堂伸手真朝展昭的嘴上拍了一下,然後冷下臉,「你再說句這種話試試,爺要你今天出不了這個房門!」白玉堂撂下了狠話,然後拿著被展昭放在床上的膏藥開始替他上藥。

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杰。屋子里一時安靜起來,展昭琢磨著白玉堂臉上的表情,覺得這話還是有幾分威脅,便慢慢閉上了嘴。

白玉堂便給展昭上著藥,邊想著什麼時候再把貓兒拉倒梅老先生和獨師傅面前看看,免得這臭貓的身子正落下了什麼毛病!

展昭提心吊膽的等著白玉堂給他上完藥,然後慢慢拉上的自己的里衫,結果那人沒幾會功夫便從櫃子里尋來了一套新的里衫丟在床上,一指著他道,「快換了!」話說完,他自己便立即進了浴房去了。

展昭抬眼望了望,立馬月兌下了衣服換上,沒多久便穿的工工整整了,然後回身疊著被子,他只有一雙耳朵動了動,慢慢變成了紅色、

五爺好一會兒後才滿臉不爽的換了身新衣服出來,展昭對上他的視線紅了下臉,然後看向一邊道,「我們走吧。」這麼久,他不是不知道玉堂在做什麼,這人為了自己肯忍著,他隱隱也感到有些心疼。

打開門出去便明顯的感到外面冷了許多,因為屋子里至少還有暖爐。看著一路的照路燈籠,兩人牽手快步進了大廳,眾人都還在,展昭連忙掙開白玉堂的手,五爺也自然松開了。

一眼看下下來就只有韓彰和徐慶不在,白玉堂問了下來才知道,兩位哥哥帶著人去收拾過年要放的煙花炮竹去了,外面看著是要下雪了,瑞雪豐收年,也的確是個好兆頭!白玉堂不由得一笑。

蔣平把扇子放在手邊的桌上,然後端著茶杯抿了口熱茶,他看著展昭和白玉堂道,「哥哥們等你倆等的可真夠久的了。」他這話一說完,預料之中的就見著了展昭紅了臉,然後很是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我給貓兒手臂上了藥,這不才耽擱了會,哥哥們恕罪,」白玉堂拱手道。

畢竟是兩邊的大哥,白錦堂和盧方听了搖搖頭,都知道這是蔣平的調笑話。可是一邊站著的兩位大嫂听了白玉堂的話可就不樂意了,著急了,然後連忙向展昭走過去,「小昭受傷了?沒事吧,要不要緊?」

展昭擺擺手,「沒什麼事情,大嫂都嚴重了。」這耗子干嘛把替自己上藥的事情說出來啊!

閔秀秀盯著展昭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她拉著展昭在一邊坐下,接著連忙喚人去拿針灸的針袋去了,她又不是第一次才認識展昭,听當家的說小昭在沖霄樓的時候就受了重傷,自己現在可得好好的看看,不然可真對不起自己的這一身醫術了!

展昭欲哭無淚,又沒有人替自己說話,那臭耗子可能打的就是這注意了,展昭瞪了眼白玉堂咬了咬牙齒,黑心臭耗子!

梅凌點點頭,看著閔秀秀和展昭然後笑道,「老夫可也得睜大眼楮好好看看你這女娃的針灸之術了。」杜霄听了梅凌的話後也笑了。

「前輩客氣了。」閔秀秀抱拳一笑,然後等著下人那針灸包來。

「芸生和雲瑞呢?」白玉堂坐了這麼久也沒看到兩個孩子便問。

黎欣透著窗戶看了眼外面的天空才回道,「應該是回房休息了,要叫他們來麼?」

白玉堂擺手,「算了。」

展軒從杜霄旁邊的凳子上跳了下來,「爹爹,我去找雲瑞弟弟。」自己一個人一點都不好玩!展軒說完便跑張腿出去了。

閔秀秀連忙叫上門外的侍女跟上去,外面天黑了,小孩子這麼亂跑可這不放心。杜霄本來是想跟著去的,見有人了跟去了他也就安心坐下了,心里同時也在想著,自己這樣,是不是太慣著軒兒了。

下人取來了針灸包,展昭挽上衣袖讓大嫂替自己針灸,同時心里也有點期待的望著漆黑的屋外,等著雲瑞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打滾要留言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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