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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楊小川背著個木藥箱跨過秀美嬸她家堂屋的門檻時,就听見了秀美嬸在里屋‘哎喲哎喲’的叫喚著。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听說是秀美嬸在山里砍柴的時候,不小心摔著了尾巴骨,也就是尾椎骨。

楊小川跨過堂屋的門檻後,听著秀美嬸在右邊的里屋里‘哎喲哎喲’的叫喚著,于是他也就直接右拐,往右邊的里屋走去了。

這山村里的房屋結構都差不多,正門這間是堂屋,也就是相當于客廳,左右兩旁分別是里屋,也就是臥房。

待他跨過里屋的門檻,就瞧見了秀美嬸貌似痛苦的趴臥在床上,好像是尾椎骨那兒很痛的樣子。

可是楊小川瞅著她那個臥姿,不由得眉頭微皺,總感覺她有著幾分不對勁似的。

因為他在想,就算再怎麼痛,也不至于擺出這麼一副姿勢來吧?

忽听里屋門口那兒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趴臥著的秀美嬸忙是扭頭一瞧,忽見楊小川終于來了,她不由得嗔怪道︰「你個死小川,怎麼才來呀?都痛死你秀美嬸我了,哎喲喂!」

听得秀美嬸這嗔怪聲,楊小川則是不急不忙的先將他的那個木藥箱給擱好,擱在了床頭旁的那把木凳子上。♀

見得他個死小子居然一點兒也不急,秀美嬸不由得催促道︰「別磨蹭了成不?你真想痛死你秀美嬸呀?」

可楊小川仍是不急不忙的,緩緩的扭身到床前,問道︰「沒摔裂吧?」

「哎呀,嬸怎麼曉得有沒有摔裂呀?反正就是好痛啦!你是醫生,你看看有沒有摔裂不就成了麼?」

「那……」剛說個那字,就只見楊小川的臉頰微微的泛紅了……

看來面對個女人,他還是有些放不開呀?

不過就秀美嬸這個臥姿來說,也著實容易令他有些小想法什麼的。

秀美嬸那個著急呀︰「哎呀,你那個啥呀?你說咋整就咋整唄!嬸配合你就是啦!」

說著,這秀美嬸便是問道︰「是不是要嬸把後面的衣衫掀開?然後把短褲往下放一放?然後你好檢查尾巴骨?」

「嗯。」楊小川也只好點頭應了一聲。

秀美嬸便道︰「哎呀,不就這點兒事嘛?你瞧你瞧磨磨唧唧的干啥呀?瞧你那臉紅的,你還是不是醫生呀?沒有給女人瞧過病還咋地?」

這一邊說著,她就一邊伸手到背後,將後邊的衣衫往上一拽,然後直接就將她那條花短褲往下一拉……

楊小川瞅著,呆呆的一怔,有種徹底被打敗的感覺。

這秀美嬸的手法也忒重了,人家小川醫生的意思露出尾椎骨就好了,可她那一拽花短褲,貌似有點兒過了吧?

鬧得小川醫生是面紅耳赤的,都呆愣了好一陣子才愣過神來。

完了之後,他這才大致的瞧了瞧她尾椎骨那兒……

可是這瞧了瞧之後,他的眉頭就不由得緊皺了起來,在想,好像沒有摔著哪兒呀?尾椎骨那一塊兒沒紅沒腫、沒紫沒青的,這壓根就沒啥事不是?

于是,他也就言道︰「秀美嬸呀,我看你這尾巴骨沒事呀?」

忽听這個,秀美嬸暗自微怔了一下,心里不由得又氣又惱的,心想,他小子是真傻還是假傻呀?都這樣了,他還不明白呀?這村里還真有拴在樹下的牛不會吃草的呀?

事實上,她壓根就沒有摔著那兒。

用村里的一句話來說,那就是她發浪了。

因為打自春節後,她家男人就出去打工去了,這都六月份了,半年過去了,沒沾過男人的邊了,能不想麼?

見得這楊小川還真犯傻,她不由得言道︰「哎呀,都痛死你秀美嬸了,咋會沒事呢?要不你模模,指定是摔著了哪兒?要不然怎麼會那麼痛呢?」

可是楊小川也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傻,他也是識破了她那點兒鬼心思,所以他便回道︰「模就不用模了吧。反正這沒紅沒腫的,也沒紫沒青的,沒啥大毛病。你要是真說痛的話,我就給你開點兒草藥吧,回頭你自己搗碎了,敷在尾巴骨那兒就成了。」

忽听這個,秀美嬸心里那個氣呀,又是那個惱呀,真想干脆不裝病了,真想直接爬起來把他小子給拽過來就給那個什麼了。

但,她又怕這事回頭會被他小子給傳出去,要是那樣的話,那她以後在村里還怎麼見人呀?那還不得羞死噠呀?

再說,這種事情,她也只能給予對方暗示,引得對方主動,才能商量著保密。

可是她都這樣了,楊小川這小子愣是不上鉤,她哪有轍呀?

為了再堅持一下,沒轍了,她也只好媚聲的沖楊小川問道︰「要不要……嬸再把短褲往下拉一拉?」

誰料,楊小川便是回道︰「不用了,該看的我都看到了。我沒有那麼重的口味。我看秀美嬸壓根就沒病,所以我就先走了吧。以後要是秀美嬸有啥病的話,就去我那診所吧。」

話畢,只見他小子背起他那個木藥箱,扭身就出門了。

氣得秀美嬸嗔惱的抄起個枕頭就朝門口丟去︰「你等著,老娘早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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