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那麼多了,趕緊的,要是天亮了的話,看你們怎麼弄。」
張四眼神猥鎖的催促著,吳二棍緊了緊衣服嘿嘿笑了幾聲,三個人便貓著身子穿行在窄巷子中,遛了個大圈,來到了最村尾,停在王曉君家的屋後。
吳二棍眼神示意著,錢來財點了點頭,雙手一撐牆,站穩了讓張四往上爬,讓他透過後窗口將迷藥吹進屋內。
「小四,趕緊點兒,老子咱快忍不住了。」吳二棍聳了聳鼻子,似乎聞到了里面的女人香。♀
張四暗罵了一聲沒出息,但心里也自是飄飄然了,天天守著一個女人,他怎麼也算是氣血方剛,想當初年輕的時候打架罵人逛窖子啥沒干過呢!
「別墨跡。」錢來財悶悶的啐了一口唾沫,想想屋中本該是自己一個睡的弟妹,現下卻要跟他們兩個一起分,他的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
但是,一想到田氏死咬著不同意做二房的神情,他又覺得糟蹋一回也算是給自己解解氣了。
外面三人窸窸窣窣的動靜雖然不大,然——
屋內的田小禾還在忙著修煉,自然是听的一清二楚,但是,有這麼一道牆隔著,終是看不到外面的人是誰。
不過,錢來財那個大伯的聲音,她還是能听的出來的。
田小禾微微翻了翻身,湊到田氏的耳邊,小手聲音輕到似螞蟻爬動的程度,喚道︰「娘,屋後有人,似乎在扒後窗戶。」
田氏睡的正迷糊,听到女兒的話也只是很隨意的嗯了一聲,但腦海中又不經意的回響了一遍,像是驚覺什麼,猛然睜開眼楮望向後窗,恰恰看到了一個黑漆漆的腦袋。
「誰!」田氏這突然暴起的一聲喝問,不僅驚醒了屋中的兒女,連主屋里的王曉君也給驚了起來。
然,最受驚嚇的卻不是屋中的婦孺,而是扒在後窗上正準備「偷香竊玉」的三個男人。
此時,張四剛接過吳二棍遞來的迷藥,正打開準備裝進麥根囪里,沒成想被田氏這麼一嚇,手掌一抖,藥粉嘩啦撒了出來,飛揚的粉末鑽進了他的鼻中一些,不過眨眼功夫,他就覺得腦袋昏沉了起來。
而下面當支架使用的錢來財也被驚的慌了神,本來他就有些膽小,只是母命難為,他才約上了兩人,如今被屋里的人發現,直接就嚇的有些腿軟。
于是,錢來財身子一軟,腰一弓,顧不得多管,轉身就想逃,可是,一種無色無味的東西卻落了他一頭一臉。
慌忙間,他抬手抹了一把臉,頓覺身子失去了力氣,白眼球不甘的一番,眼皮緩緩一合,心里暗咒了一句「該死的張四」後,整個人就倒向了一旁。
至于吳二棍,此時早已跑的沒了影,哪里還管這兩人的死活。
「砰。」
一聲輕響,似是什麼東西撞到了牆壁,張四那身子便軟綿綿的貼著牆壁滑到了地上,睡的一片香甜。
屋中的幾人豎耳聆听著消失的動靜,想想這大半夜的,還是不出去看了,趕緊關窗繼續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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