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孫女哪里有錢買東西?你主持分的家,他們娘四個得了什麼你不會是這麼快就忘了吧?」王曉君揚唇輕笑,直戳呂氏七寸。♀
她也不想句句去辯,話多無益,一句話能噎死這呂氏就夠了。
確實如此,呂氏主張分的家,當初就是為了活活餓死那娘幾個,況且,當初分的東西,昨日都搶了回來,他們確實沒錢買東西了吧?
可是,那些東西不都是那雜種勾搭上外面的男人換來的嗎?听聞那夜他們娘倆回來也是坐了馬車回來,今早又來接的,無論呂氏怎麼想,心里始終覺得弄回來的東西都應該屬于她。♀
「俺孫女是沒錢,但她有身子,今日不是剛去外面伺候了男人嗎?那些東西都俺孫女豁出去名聲換來的,你想白白搶了說成你的,別以為俺是傻的,你想都別想。」
呂氏腦筋一轉,那想法就轉到最惡劣的事情上,也不扒在木門上了,往旁邊一轉,隔著牆頭就大呼小叫了起來,生怕別人听不到似的。
呂氏的話一出,幾乎是全村的人都听到了,尤其是「去外面伺候了男人」這種事,頓時將那些八卦簍子的好奇心勾了出來,紛紛帶著斗笠,頂著小雨站到街頭上看熱鬧。
別的不說,就呂氏這個女乃女乃的身份,擱誰家也不會跑人家牆根下自曝家丑吧?還是十歲孫女出去+賣+身子的事,這不是在敗壞自家名聲嗎?
村里的人看呂氏的眼光充滿了奇奇怪怪的顏色,且不說前幾日呂氏囔囔著休寡婦,囔囔著孫女是野種,就說那日打了孫子和小孫女,竟然就是為了給大孫子湊藥錢,連兒媳婦家的房子都拆了,把木頭拿走賣了的行徑,真是擱誰家都不會去干那麼缺德的時吧?
然——
人家呂氏就干了,還干的光明正大,義正言辭,說什麼兒媳婦以大欺小,打傷了長孫得付藥錢。
而今日,呂氏又鬧了一出寡婦門上搶東西,搶的還是孫女用名聲換來的東西,他們終于發現呂氏的臉皮不知道在幾時又厚了好大一層,或者是那臉皮又揭開了一層新的,嶄新到讓他們無法直視。
屋內,田氏听到那話,當場一口惡氣卡在了胸口,直接被氣的叉了氣,臉色蒼白的摁著肋間,忍著痛就要起身出去拼命。
田小禾正啃著肉,忙的不亦樂乎,感激的望著王曉君這個偉大嬸子,真是他們家的大救星。
可是,呂氏那一句話,直接噎的她一口肉堵在喉嚨上,出不來下不去,憋的難受,只好使勁的伸了伸脖子,大吸一口氣,用力的往下擼了擼,終于把那該死的肉借著一口沖進胃里,那個難受就甭提了。
她是徹底的服了這老東西了,真替死去的錢小禾感到幸運,終于不用天天面對這極品女乃女乃了,免去了被打罵和潑髒水的侮辱氣,可這是卻都成了她要面對現實,這事——攤誰身上誰發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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