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不好玩,好玩,不好玩,好玩,不好玩,好玩,不好玩……不好玩,好玩……明明不好玩,不準,再來。♀」
「不好玩,好玩,不好玩……好玩……明明不好玩,干嘛一直好玩,一點都不好玩。」
小姐,你是在玩繞口令嗎?蘭姨看著滿桌子的鮮花瓣,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小姐進宮的第二天,總管就讓自己收拾一下,說太子妃在會宮中住幾天,別人伺候不習慣,所以讓她進宮來照顧。
她估計這絕對不是小姐的意思,就她家小姐那只要有吃有睡就萬事足以的性子,哪會想到自己。絕對是太子以及少爺們怕小姐那率直的脾氣,而讓宮中的人不‘適應’,所以才讓自己進宮的。
果然,也不知道是太了解她家小姐,還是太懂得太子以及少爺們的顧慮。看看眼前趴在桌子上面,摧殘著鮮花兒,掰一片花瓣兒就說一句好玩,再掰一片花瓣兒說不好玩,而已玩了很久,久都滿桌子全是花瓣的小姐,蘭姨不僅得想,小姐這是得有多無聊呀。
「蘭姨,怎麼辦?」她呆在這深宮中,出門就得裝模作樣,表示已厭倦了,還是太子府好呀。
「怎麼呢?肚子餓呢?」她家小姐也只有在肚子餓的時候,才會如此的焦躁不已。
「麻團還在喉嚨里了。」她又不是豬,不過都快成豬了。「我是說我不想過這樣的日子了,太沒意思了。」
「小姐,也只有幾天了,你就忍忍吧。」蘭姨就怕自家小姐犯混,一犯混準闖禍。
「唉,除了忍還能做什麼,這悲慘的人生,當時我就不該被美色給迷住而答應這破事兒的。」現在想來悔的腸子都還青著了。
她家小姐果然犯混,蘭姨打算來一個眼觀鼻,鼻觀心。將她家小姐的話當成耳邊風。反正這段時間,她听這樣的話听習慣了,只要她家小姐在這宮中不惹禍,她就當成沒听到。
「阿紫當日是被我的美色所惑嗎?」要真是如此,那到還好。♀
理直氣壯道︰「不是嗎?要不是看在你這太子爺長的風華絕代的份上,我能昏頭的答應嗎?」
能睜眼說瞎話還說的這般理直氣壯,就屬這丫頭了。他也懶得跟她計較,和這丫頭是沒有理可講的,反正她歪的也可以說成正的,正的也可以說成反的。
「阿紫。皇爺爺在後花園中設了宴。」
「噢。」又是宴。大宴小宴。每天無聊死了。
看著她那完全引不起興趣的模樣。道︰「听說皇爺爺花了重金聘請魅閣來跳舞助興。」
只見噌的一下從凳子上面起來,就往外面沖︰「那還等什……呀……」只見某妞因為裙子太長,被凳子壓住裙邊,猛的起身。而凳子太重的結果就是向前面撲一個狗啃泥。
「小心……」有幾步之遠的趙烯,一見她快摔倒,沖上去將她摟入懷中。可是某妞之前沖勁頗大,凳子沉的不得了,裙子被拉出來又後就像個小皮筋上的螞蚱彈了出去,而腿傷沒有好利索的趙烯,一下子沒有承受住,只能讓她這小身子壓了上來。
壓上來到沒什麼,反正阿紫這小身板他承受得了。不過當唇上那溫溫的軟軟的,還帶著麻團香的嘴唇貼在一起之時,趙烯腦中一片空間,這樣的幸福來得太突然了,讓他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呀……我……」當吻上的那一刻。瞪著大眼看著同樣滿是驚訝的黑眸,大妞腦中一片空間好一會兒之後,才突現六個字︰嚶嚶,我的初吻!
本擔心自家小姐的蘭姨看到這一幕,到嘴的話語完全咽了下去,默默的退到一邊,打算做一個隱形人。
傷感了一會兒,身為現代人的大妞,雖說心里不爽,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不可能讓歷史倒回吧。而且沒想到這太子的嘴唇這麼軟耶,而且好像還香香甜甜的……反應遲鈍的大妞佔了好一會兒便宜之後,這才想起兩人的嘴唇還是貼著的,抬起頭後又貼了上去,讓太子將眼楮睜的更大的同時,一直想當隱形人的蘭姨吸了口氣,她家小姐也太大膽了吧?不過她家小姐的厚臉皮,她早就見識過了,驚訝過後也就淡定了,繼續做她的擺設。♀
嗯,嘴唇果然又香又甜,再看太子那傻傻的模樣,萌死了。讓她的心情大好,果然吃帥哥的豆腐,那是真心爽呀,所以她也就饒了他奪了自己初吻的罪行了。
看他呆呆傻傻的模樣,她有些擔心的問道︰「烯,沒事吧?」
小姐,這應該是太子該說的話吧。而且小姐,不要在坐在男人身上的時候,還做出那一副強迫了良家少男還一臉得逞的表情好不。你能不能稍微表現的羞怯一下呀,我的小姐喲。
反應過來的趙烯,眼中那抹艷色,讓上面的人又想再一回。這太子果然是三百六十度完美無死角呀。居然這麼近的看,他的臉上白淨的沒有一顆痘痘事小,連一顆痣都木有,毛細孔更是看不見,跟塊豆腐似的……嘖嘖嘖,要不要這樣完美呀?要不要讓其他的女人活呀?
「沒事,阿紫沒事吧?」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內心的異樣,這個意外,太讓他喜歡了。而且他也沒在乎這丫頭奪了自己的問話權,反正這丫頭奇著了。
「我能有什麼事。」有人當墊背的,她是完全沒有磕著踫著。
對呀,她家小姐能有什麼事。不過小姐,你坐在太子身上很久了,該起來了不?這要是萬一闖進來一個人,那這輩子的聲譽可就全毀了。
不知道是蘭姨那內心無限的吐槽,終于讓某遲鈍大妞有所發現。還是某大妞終于想起來自己下現是某人的肚子︰听說男人的某些地方是很脆弱的,自己可不能在他身上扭來扭去,不然很容易擦槍走火。
唔?看著自己短胳膊短腳的,要自己就這般輕松的從他身體上下來,那可是有難度的。
而就在大妞糾結為難,不知道該怎辦的時候,某位躺在地上終于躺夠了的太子,輕松坐起來,只見他兩手放在某妞的腰上。兩手就跟抱小孩一般將她舉上來,放到一邊,然後自己再起來,道︰「我們先過去吧,大家應該在等了。」為何這丫頭會吻自己第二次,他不想去問,這一個如蜻蜓一般的吻,瞬間讓他有了希望。
「噢。」正準備離開的大妞,被她家蘭姨擋住。
之所以蘭姨只是當自己隱形,而不是離開。就是等這一刻呀。她訓練有素的一把上前。將自家小姐有些凌亂的頭發。神奇的在二三下之後就恢復成了那個整潔光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太子妃了。
就連趙烯都覺得蘭姨有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畢竟連他都看得出,這丫頭那頭發有多難打理。
兩人在路上走著,各懷心事。自然是因為剛才那件意外事情。
而沖動過後就是某妞的自我反省了,你說她怎麼就再一次吻上去呢?完全沒有經過大腦的下意識動作呀。可這也不能怪她呀,你說美色當前,那美的無極限的少年一副驚訝又有些羞怯的模樣,讓她一時狼性大發沖動的吻了上去,那也是人之常情。
阿旭呀阿旭,不能怪她意志力不夠呀,完全是敵方太過于強大呀。
不過自己當時爽是爽了,可是該怎麼面對眼前這美男呢?難道說當時吻他只是因為自己一時情難自盡?只怪你自己長得太好看。讓我有了色心?還是說當時被嚇傻呢?一時全身發軟所以又倒了下去……尼瑪,這理由牽強到她都開不了口呀。不過某大妞完全沒有察覺自己思考的方面有誤差。畢竟在古代,遇上這樣的事情,是女子吃虧吧。該解釋的是男人吧啊喂?
正在掙扎中無比糾結的大妞,完全沒有看路的習慣。還好身邊有一個一直在關注著她的美男,看到她快要撞上花壇的時候,一把拉住她︰「阿紫,小心。」
「啊?」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在美男懷抱了。嗷,又是親又是抱的,她的小心髒受不了好不好。
「阿紫在想什麼呢?」心里樂滋滋,臉上卻溫柔的萬能不動的看著眼前的人兒,他總覺得照這樣的發展,好像會有意外不到的結果。會嗎?他有些期待著。
「在想我……啊,沒什麼。」唉呀呀,差點兒就沖出嘴了,還好她反應及時,還好還好。總不能直白的告訴人家,我當時親你,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為了避免我們尷尬,所以我正在想解釋的話語。
唔唔唔,打死也不能說。
「沒什麼嗎?我覺得阿紫有什麼想說的呀?」趙家太子從她那有時候完全不會隱藏的小臉上,哪會看不出,這樣心里更樂。所以小邪惡的一把,道︰「阿紫不會是在想著剛才吻我的事情吧?」
額,難不成自己剛才神游的時候,又把心中所想的表露在臉上的呢?以前阿旭經常說自己,只要一進入神游狀態,那仿佛是進入了忘我境界,而且臉上完全將自己所思的表達的清清楚楚,根本不用任何的翻譯。
但現在先不管是不是被他看出來了,現在她沒想好對策之前,她可不能胡亂的說什麼,而引起太子不必要的誤會。只見她露出神秘一笑,裝逼道︰「菩提本無樹,明鏡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趙烯微微一愣,不明白眼前這丫頭所說的︰「阿紫,這是何意?」為何突然說這話?
「它的意思是,菩提本是覺道,又有什麼樹。如果是樹那麼就是物,而物必然就有所執著。菩提本來就什麼也沒有,那麼你執著的又是何必……」
「我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只是不知道你這丫頭為何要說這麼一句。
不明白的看著他一眼,那意思很明顯︰明白你還問干嘛?
唉,有時候他真的有一種無力感,你說這丫頭什麼都聰明,為何在這事情上卻……也不知道她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還是只是裝不懂。
「走吧。」現在不是說這事的時候,反正他也不急。
「主子。」
正在蜜兒解釋的當口,仇默無聲的出現在他們身邊,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個字,明明可以听到聲音,可卻听不清內容。
「如此?」趙烯輕皺了下眉,道︰「嗯,密切關注著。」
「是。」
某位想听壁角的人,唯一听清的就是那個是字。只見來的秘密的仇小哥,向她點了下頭,算是打了招呼以後,瀟灑的消失。
哼,長的高有什麼了不起的。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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